男人淡定的把鑰匙撿起來撞在褲兜裡,然後解開袖釦挽着衣袖一步步向宋渝走過來。
“你,你,你站在那裡,別動!”
齊野什麼時候聽過她指揮,他一步步逼近。宋渝只好一步步退後。最後無路可退倚在了牆壁上。
齊野一手插在褲兜一手撐住牆壁,把她困在自己和牆中間。
宋渝伸手去推他壓過來的胸膛。“你幹嘛,土匪呀,入室強搶良家婦女?”
齊野嘴角含着一絲壞笑,“宋醫生,想不到你這麼悶騷,還穿粉紅色內衣!”
宋渝被強烈的男人氣息籠罩着,腿腳發軟心跳過快,她舔了舔乾澀的脣瓣,卻不想無意的動作在齊野眼睛裡都是勾引。
他的手捂住宋渝的左胸,餓狼的綠光在眼鏡後面一閃一閃。
宋渝瑟縮的看着自己的小兔子被大灰狼鉗住,有氣又羞的說:“王八蛋你要幹什麼?”
“噓。”齊野嘟起嘴脣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平時老是一副他最清心寡慾的樣子,現在偶爾賣個萌還挺有特點。起碼宋渝是給他迷惑住了。
看到宋渝這麼聽話他笑得百花齊放,嘴巴跟抹了蜜一樣甜,“宋醫生這個樣子好乖,你現在心跳過快,作爲胸外科的資深專家醫生。我要給你檢查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他握住的地方傳來,宋渝只覺得身體裡像有無數的小螞蟻在爬,她咬住下脣想要抵擋這種空虛,“齊野,你纔有病,我很健康。”
“健康?人的正常心率是60-100次每分。宋醫生,你現在的心跳起碼110次,你這是屬於生理性還是病理性心率過快?”
宋渝用力去推他,“你才心率過快,你一家心率過快,趕緊支架搭橋去。”
齊野壞笑着,他握住宋渝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宋醫生,你試試我的,也跳的好快,我是心理的的激動興奮還有生理的腎上腺飆升,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就心跳過快……”
齊野的聲音消失在宋渝的嘴上,他按住她的頭粗暴又不失柔情的吻她。
宋渝從最初的震驚到狂怒,她推開他,他壓上來,一次次的,契而不捨役場諷才。
宋渝罵他:“齊野,你算個什麼東西。”
齊野的嘴發揮了除了吃飯說話以爲的功用,就如同長在宋渝身上,洗舔吮咬,簡直玩出了十八種花樣。
宋渝的脣給他啃得發麻,就像被巨大的海浪顛覆了一樣,心跳快的幾乎要衝破胸腔。
男人失去了剋制,女人綿軟的身體在他手心裡充滿了吸引,他想要的更多更狂。
他咬着宋渝頸邊的肌膚呼吸急促的說:“宋醫生,你現在都男科專家了,肯定看男人的老二是家常便飯了。”
宋渝嚶嚀,想要逃脫他的掌控,“天天看,一天要看幾百根,關你屁事。”
男人的笑聲充滿了邪惡噴灑在宋渝的耳際,“那我也要你看。”
宋渝瞪大眼睛,想要掙脫被按到他褲子上的手。
“宋醫生,我病了,病的很嚴重,我那裡又熱又漲,疼得要爆炸,宋醫生,救救我。”
這麼沒底線的話簡直要把宋渝臊死了,可是他的話就像陳年烈酒,灌到耳朵裡把她的筋骨都酥掉了,換句話說,宋渝竟然不要臉的愛聽。
完了,她覺得自己是個大變態!
齊野看到她呆呆的樣子越發胃口大開,他伸手解開了腰帶,把褲子的拉鍊也給拉下來……
叮咚,門鈴在這個時候煞風景的響起來。
倆個擁抱在一起的人瞬間僵住,宋渝最先反映過來,她手忙腳亂的拉了沙發地上的流蘇抱枕擋身體,而後又覺得自己傻透了,跑回房間去找衣服。
齊野現在的樣子開不了門,他轉身去了洗手間,把殘局交給宋渝收拾。
宋渝穿了一件套頭的裙子出來,她拉開門一愣,外面竟然站着楚峻北和穆綿。
她指了指他們,“你們怎麼在一起?”
穆綿臉上有絲尷尬,她說和楚峻北是偶遇,不知道宋渝會不會相信。
楚峻北看了一眼臉頰紅透的宋渝,他手撐住門看着裡面說:“齊野在不在這裡?”
宋渝否認:“你的兄弟爲什麼到我這裡找,沒有。”
穆綿眼尖的發下了宋渝脖子上的草莓印子,“阿渝,我來找你去吃晚飯的,出來買菜,正好經過你家樓下,就想和一起去。”
其實穆綿是等不到晚上見宋渝,她特別想早點見到她,跟她說說她心裡的煩惱。
“綿綿,等我一下,我們出去。”
宋渝剛要關門,楚峻北按住,“叫齊野出來,他躲不了我一輩子。”
宋渝蹙眉,都什麼跟什麼呀,正在這時候,齊野從裡面走出來,他依舊是身姿筆挺衣着一絲不苟,甚至臉都還是平時那副冷冷清清禁慾的樣子。
宋渝覺得不公平,靠之,剛纔明明就是個餓狼憑什麼現在就看不出一點端倪?
齊野把她往身後一拉,然後對楚峻北說:“老大,進來吧。”
宋渝這裡變成了楚峻北和齊野的約會地點。
廚房裡,宋渝一邊狠狠的把芹菜葉子拽掉一邊吐槽,“我這裡很像解決恩怨的地方嗎?”
穆綿睇了她一眼,把芹菜葉子從盆子裡拿出來扔在旁邊的垃圾袋裡,“阿渝,你和齊野?”
“靠,別提,我不認識什麼齊什麼野的。”
穆綿很無奈,口是心非的女人呀。
客廳裡,齊野和楚峻北一人一罐啤酒邊喝邊聊。
楚峻北問:“爲什麼回來不和我打招呼?”
齊野灌了一大口啤酒,可能覺得苦皺起眉頭,“沒臉,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卻走了,我本來想等幾天上門讓你揍的。”
楚峻北衝着他的肩窩就是一拳,下手挺狠,齊野身體晃了晃,啤酒都灑出來,“何必等幾天,要揍現在就揍,你還真是沒捱過我揍,小燕子倒是從小捱打不少。”
齊野難受極了,他捏着啤酒灌子苦笑,“我他媽的算什麼朋友連人都算不上,你出那麼大的事情身邊就我有用,可是我卻……,如果我不走,可能你也不用和穆綿分開四年。”
楚峻北把頭靠在椅背上嘆氣,“當時你也非走不可呀,我還有我爸我外公,可是你們家的事你不能不管,齊野,好兄弟就別說別的,我都能理解。”
齊野眼睛有點溼,男人之間的情誼不需要說些軟綿綿的話,往往一個窩心拳就把什麼都掰扯清楚了,過了一會兒,齊野忽然說:“峻北,你想過沒有,我們大家一起出事真的是巧合嗎?我知道小燕子這幾年過的也不好。”
楚峻北搖搖頭:“不是巧合,雖然我目前和理順不清,但是總覺的幕後有人在操控這一切,可能他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但是他運氣太好,所有的事情都給了他機會,我會查下去。”
齊野點頭,拿起易拉罐和他碰了碰,“走一個。”
幹了一個,楚峻北問:“你和畢家的女人怎麼回事?”
“什麼都瞞不了你,當時也是沒辦法,只有他們家老頭子能幫我爸,給彼彤賴上了,又是一筆爛賬。”
楚峻北看了看廚房,“那位你打算怎麼辦?”
“哪位?”齊野裝傻。
“你小子!不要以爲我沒看到人家姑娘的脖子給啃得像青青紫紫,還有,你那褲子,那次別穿那麼緊的。”
齊野哈哈大笑:“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放心,我對於你女人的女人可是真心的。”
對於女人的女人這個說法楚峻北有點膈應,他瞄了一眼廚房,他的女人正在炒菜,穿圍裙的樣子能把人幸福的要融化。
廚房裡,穆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宋渝。
宋渝差點把切好的牛肉打翻,“天,好帥,綿綿,你的意思是你對他舊情難忘?一邊是昔日深情不悔的戀人,一邊是無條件付出的丈夫,你面臨了選擇恐懼症?”
穆綿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不會選,我不可能離開霍斯馭的,但是楚峻北卻也不肯罷手。”
宋渝雙手託着下巴一臉的夢幻少女模樣,“綿綿,霍斯馭對你到底做了什麼?難道和他的腿有關?”
穆綿走過去拉着她的手低聲說:“是,他的腿是爲了救我廢的,我對他有責任。”
“那愛呢,你愛他還是楚峻北?”
穆綿的手一哆嗦,她騙不了自己,這四年她根本就沒有停止過懷念。
看到她的樣子宋渝已經明白了,她嘆了一口氣,“綿綿,我懂了,但是人生也許就是這樣,和你在一起的始終不會是你愛的那個人。”
宋渝端着炒好的菜出來,發現她冰箱裡的啤酒全給二人掃蕩一空。
宋渝哇哇大叫,“什麼呀,喝這麼多,你們倆個都醉給我試試。”
楚峻北拿出錢包給穆綿,“去買瓶酒來,要白的,這些跟喝涼水一樣。”
穆綿皺眉:“別喝了,喝這麼多會醉的。”
齊野笑:“你是瞧不起我們的酒量呀,綿綿,我和我老大已經四年沒在一起喝酒了,管夠不?”
穆綿無奈,只好拿着楚峻北的皮夾下去買酒,找遍了樓下的超市,就沒有貴過二十的酒,她買了倆瓶,順手還買了點蜂蜜。
穆綿做了四菜一湯,她本來想做好飯就回去,可是宋渝死活不讓,還親自給霍斯馭打了電話。
霍斯馭挺痛快的答應了,他讓宋渝告訴穆綿孩子他會照顧好,讓她放心。
菜沒吃多少,酒還真沒少喝,倆瓶高度白酒喝出來,楚峻北也齊野都差不多了。
倆個人一邊一個歪在沙發上,穆綿看着直髮愁,“怎麼辦,讓他們打車吧。”
宋渝過去搖晃了搖晃齊野,這廝爛醉如泥,別說打車,就是爬也爬不出去這個門口。
“切,整天說的自己多能喝,不也就是一瓶白酒的量,讓他們睡在這裡吧,別不安全。”
“那好,我先回去了。”
穆綿給那個站起來就給宋渝拉住,“你別走呀,他們倆個男人在我家裡,不太好,你陪着我。”
穆綿想了想也是那麼一回事,她只好又打電話給霍斯馭。
這次霍斯馭有些許的遲疑,“不回來呀。”
宋渝把電話搶過去,“霍斯馭,你別那麼小氣好嗎?我不過是霸佔你老婆一晚你就吃醋。”
霍斯馭笑着說:“好好,讓你霸佔。”
穆綿接過電話問了一些kill的事,然後又和孩子通了電話才掛斷。
宋渝摟着她的脖子說:“唉,真是個囉嗦的小媽咪。”
接下來面臨的問題是要怎麼睡?
宋渝這裡是兩居室的房子,自然是倆男的一間倆女的一間,她們倆好容易把楚峻北弄到房間的牀上,看着睡死過去的人,宋渝連忙擺手,“算了,齊野就讓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吧,累死了。”
客廳的沙發也不小,睡個人是不成問題的,穆綿點點頭,她也累。
回到宋渝的房間,倆個人洗完澡又嘀嘀咕咕的抱在一起說話,都感慨萬千感覺回到了少女時代。
宋渝上了夜班很累,一會兒睡着了,穆綿卻擔心楚峻北,走到了他的房間。
看到牀上的人她差點捂住眼睛,剛纔明明看到他睡的像個死豬一樣,什麼時候起來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因爲他睡着,穆綿的膽子也大起來,橘黃的燈光下,男人的身體肌理勻稱人魚線長很性感,穆綿看着他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就去洗手間擰了條毛巾給他擦。
雖然這具精壯的身軀已經見過很多次,做夢的時候都能夢到他在自己身上揮灑汗水的樣子,可穆綿還是臉紅了,她的毛巾擦到小腹的時候如何都繼續不下去了,只好拉過薄被給他蓋上。
剛準備離開,男人忽然拽住了她的手,一個用力就把她拉倒在他胸膛上。
“楚峻北,你放開,你裝醉。”穆綿去捶打他,可是那人卻叫了一聲綿綿後沒有了聲息,而穆綿給他的長腿壓住了腰,動彈不了半分。
穆綿不敢出聲,她過了一會兒纔去推他:“楚峻北,你起來,我要回去睡覺。”
男人睡的很熟,身體一動不動還打起鼾來。
穆綿好無力,她只好由他壓着,過了一會兒,疲倦涌來,她也閉上了眼睛。
楚峻北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把懷裡的人往上拉了拉,他抱緊了穆綿安然入夢。
夏天的天亮的早,穆綿睜開眼睛看到一大片白花花的日光時有些不適應,揉了揉眼睛,忽然看到放在胸部的大手,感覺像在做夢。
一定是做夢,所以她選擇閉上眼睛再繼續做。
可是那裡的手動了倆下傳來無盡的酥麻感覺,她猛地睜開眼睛,“這夢要是再做下去就成春夢了。”
男人的額發落在高挺的鼻樑上,看起來格外性感,他蹭了蹭穆綿的臉,“綿綿,早。”
“早……”穆綿連滾帶爬,怎麼又滾一起了,這不是對不起霍斯馭嗎?
沒等他們倆個怎樣,忽然隔壁房間傳來尖叫,嚇得穆綿差點滾牀下。
迅速整理好衣服出去,穆綿發現宋渝拿着刀正對着齊野。
“阿渝,你幹什麼,把刀放下。”
宋渝欲哭無淚,“我要殺了齊野,他不是人。”
齊野上前,“我不是人,那麼你跟跟動物做愛嗎?”
“閉嘴,不準說,王八蛋,我要切了你老二。”
齊野又逼近一步,“來呀,反正還要由你接。”
穆綿一時間有點摸不準情況,阿渝是給齊醫生吃了嗎?
宋渝退後一步,她有點騎虎難下,對着齊野的刀尖在顫抖。
齊野奪下她的刀,當着穆綿的面吻她:“做都做了你矯情個什麼勁,宋渝,你是我的女人了。”
穆綿不知道該不該高興,身後一雙屬於男人的精壯手臂纏上來,楚峻北在她耳邊邊低喃,“綿綿,你也是我的。”
“楚峻北……”
門鈴聲這麼早就響起來,宋渝迅速推開齊野,羞得俏臉通紅。
楚峻北卻不放開穆綿,穆綿一邊和他糾纏一邊問宋渝:“大清早的是誰?”
宋渝也不確定:“收物業費得?”
齊野說:“你開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宋渝心說我還不知道開門嗎?可是給人看到了你在我家裡多不好。心裡雖然不願意,但是她還是去打開了門。
穆綿剛把楚峻北推開,霍斯馭的輪椅就被推進來,給他推輪椅的是伊安,他身邊還跟着小帥哥kill。”
楚峻北的眼睛只看到了孩子,他什麼都沒管,直接過去把孩子抱起來。
“小風,早上好。”
小風親了他一口:“早上好男神爸比,你怎麼和我媽咪在一起?”
霍斯馭的臉是黑的。
他伸手拉過穆綿,像是一種佔有的宣誓,“綿綿,宋渝家裡還真熱鬧。”
客廳的茶几上還散落着昨晚的菜和啤酒罐子,說他們是今早來的有點不現實。
一時間大家都靜默無言,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
齊野過去攬住宋渝的肩頭,“好了親愛的,我走了,峻北大清早來找我肯定有事情,我今晚再來看你。”
親愛的,親愛的你個大頭鬼,麻煩我們不熟好嗎?
但是宋渝不能這麼說,她知道齊野的意思是爲穆綿撇清,她僵硬的笑笑:“那你走好呀,千萬記得吃早飯,還有,不準在綿綿來我家的時候再來蹭飯吃。”
齊野拉着楚峻北走,楚峻北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看着穆綿,穆綿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她有種偷情被抓的感覺,很不好受。
楚峻北放下孩子,他親了孩子一下,“小風,爸比走了,改天爸比帶你去水上樂園玩好不好?”
小風這幾天都跟霍斯馭在一起,感覺要憋壞了,他立刻拍手:“男神爸比好棒!”
楚峻北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以後男神叫不要叫了,直接叫爸比就好。”
霍斯馭冷冷一笑:“楚總,別亂了,孩子還是叫你大伯吧。”
楚峻北微微一笑,“斯馭,我們這裡也有管大伯叫大爸爸的,大爸爸。”
霍斯馭臉色鐵青,齊野真怕下一刻他會從輪椅上飛起來打楚峻北,他拉着楚峻北走:“走吧,我們還有點忙了。”
門關上,穆綿終於鬆了一口氣,伊安偏偏不識趣的說:“峻北的衣服都沒換,他是在外面嗨了一晚上嗎?”
穆綿:……
霍斯馭臉上的笑容又溫暖起來,他拉着穆綿的手說:“綿綿,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吧,還有宋渝。”
他們幾個人去了一間港式茶餐廳,叫了很多好吃的,正吃着,旁邊拿着手機看娛樂早班車的人把聲音放的很大。
伊安皺起眉頭,“這是公共場合!”
宋渝有點看不慣她:“我們中國的茶樓還有說大鼓書的呢,聽着吧,挺有意思的。”
對方的聲音很大,一會兒就聽到了楚峻北的名字。
所有人都豎起來耳朵。
原來昨天楚峻北英雄救美的事情上了八卦新聞,伊安聽的津津有味,她也拿出手機開始搜索。
穆綿的心提到嗓子眼兒,她記得全程都沒露過面,但願別人不會認出她。
伊安終於找到了,她點開,正看到楚峻北抱着穆綿的照片,她鬆了一口氣,果然沒露臉。
誰知道伊安卻大叫:“綿綿你昨天出去不就是穿着這身衣服嗎?血跡和破損,天,你說被打劫了,難道是楚總救的你?”
穆綿特別希望找個針把她的嘴縫起來。
霍斯馭微微偏頭看着,當着這麼多人他輕描淡寫的說:“伊安你看錯了,那不是綿綿。”
“不是呀,真的,這個衣服和鞋子……”
沒有人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就連kill都安安靜靜的吃飯,只是氣氛不一樣了,誰都感覺到了壓抑,穆綿更是恨不能把臉埋在碗裡不見人。
吃完飯,宋渝去上班,她臨走時把穆綿拉到一邊小聲問:“霍斯馭知道了怎麼辦?”
穆綿搖搖頭:“沒事的,我會解釋。”
“那好吧,有什麼事情你給我打電話。綿綿,你記住,你是受過傷害最多的人,所以你不用委屈自己。”
穆綿用力點頭,眼睛裡依稀有淚光。
宋渝擔心的走了,剩下他們幾個回楚峻北的別墅,當進門,霍斯馭就自己轉動輪椅拒絕穆綿的推,他對穆綿說:“綿綿,你來房間一趟,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