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兩個男人上了車,開車的傢伙一腳油門沒有朝着山下開,而是徑直朝着山頂開去。
其用意何其明顯。
“我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月流鶯故作疑惑,癡癡地看着坐在身邊的那個男人。
“好香啊。”那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手也不自覺地放在了月流鶯的大腿上。
“啊!大美人,我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開車男子透過後視鏡看着月流鶯漂亮的臉蛋,又咽了口口水。
月流鶯挑了挑眉,曼聲道:“哦?好玩?有多好玩?”
“嘿嘿!你跟我們去了就知道了,保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另外一名坐在月流鶯身邊的男人說道。
他的手在月流鶯的腿上不斷摸索着,而月流鶯也不防抗,她的這種態度也讓這男人得寸進尺。
永遠也不要高估一個男人在荷爾蒙迅速激發時候的智商,因爲他們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月流鶯調整了一下坐姿,順勢將男人的手移開。
“你幹什麼呢?真是討厭。”月流鶯將手放在身邊男人的胸前,嬌聲說道。
這樣嗲聲嗲氣的女人,最能夠激發一個男人的征服慾望。
那男人一把將月流鶯摟在懷裡,喘着粗氣說道:“老子最喜歡你這種騷娘們了!”
看到車後座此般情形,開車的男人坐不住了。
“我說待會咱們兩誰先上,可要公平一些決定,不能老子開車你小子他媽的第一個佔便宜。”開車的男人看在後座兩人調情的動作,方向盤都有點握不穩了。
月流鶯目光迷離,從那男人的懷中掙脫看來,然後將腦袋伸到前面,對正在開車的男人問道:“你說的是上什麼啊?”
她說話的時候在男子耳邊輕輕呼出了一口氣。
這個微小的動作,讓開車的男人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空出一隻手,輕輕摸了摸月流鶯的臉蛋,對着月流鶯粉嫩的臉說:“我們說的是上你啊,大美人啊。”
“哎呀!你們壞死了!”月流鶯嬌聲責罵道。
另外那名坐在後座的男人,看着月流鶯身體前傾,那翹起的臀部,更是狠狠嚥了一口唾沫。
他的手輕輕放在月流鶯的臀部上,那渾圓挺拔的鎖在,無比銷魂。
月流鶯伸出手,將男子的手握住,阻止了他接下來可能會進行的動作。
“你還真是猴急,還沒開始呢……”月流鶯小聲說道,用手指在男子的額頭輕輕一點。
任何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不明白月流鶯目的的情況下,必然會被這尤物風情萬種的表現給迷得神魂顛倒。
當然,此時車裡的這兩個人,都是正常男人,無比正常的男人。
因此他們現在的這種表現,也是十分正常的。
聽到月流鶯的話,這男人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了,這句話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撕碎月流鶯的衣服。
開車的男人透過後視鏡,看着月流鶯風情萬種的模樣,心想這還正是老天爺的眷顧,讓自己大半夜的遇上這麼個尤物。
然而他們並不
知道,從他們發現月流鶯,並且出言不遜的時候,就已經預示着他們接下來所要遭遇的事情。
不作死,自然就不會死。
當時月流鶯停下腳步,如果這兩個男人不再繼續對月流鶯的身份進行猜測,不再靠近月流鶯,那麼現在可能他們已經安全回家了。
然而現在,回家這兩個字對於車上這兩個男人來說,已經是一件永遠也不可能再做的事情。
突然!開車的男子將車停了下來。
月流鶯知道,現在他們已經身處在海線山的山頂了。
這條公路一直修到這裡,到了山頂,基本上在這個季節,這裡是不可能有人的。
若是在夏天就另當別論。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月流鶯依舊裝傻,瞪着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一臉無辜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兩個男人。
將車停穩,那開車的男人急吼吼地擠到了車後座去。
兩個男人將月流鶯夾在中間,那開車的男人一臉猥瑣地說道:“你這騷蹄子可真會裝清純,都他媽快坦誠相見了,你還裝什麼清純。都是出來賣的,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看老子今天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聽到這男人滿口不堪入耳的話,月流鶯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輕聲問道:“哦?是嗎?收拾我?”
“媽的!這娘們太騷了!老子忍不了了。”另外一個男人如同餓狼撲食一樣朝着月流鶯撲去。
“還沒見過這麼想死的人……”月流鶯搖了搖頭。
幾分鐘後,一輛載有兩人的小轎車從海線山山頂墜落下來,車輛在山體劇烈翻滾後起火,車上兩人也被連同汽車骨架一同,被燒的只剩下骨頭架子。
……
在天海市市區內,陳默的住處裡擠滿了人。
項羽和虞豔茹終於在多日後,準備離開。
嬌嬌和伊伊與他們告別。
這世界上所有的離別必然是傷感的,而陳默此之前,除了生死之外,也經歷過很多再也不見的離別。
無論西陸的北四和莫寧,還是大良城的許柔,他曾經都和這些人一一告別,而那一聲再見,也代表着再也不可能見面。
同樣也正是因爲超級手機系統,陳默也知道了,這個世界上即便不是生離死別,也可能再也不見。
嬌嬌和伊伊與花木蘭和孫尚香在屋裡聊天,縱然這幾個姑娘在初識的時候,有過短暫的相互排斥。但女人的友誼就是如此,要麼就是分完眼紅的仇家,要麼就是如影隨形的姐妹。
陳默和項羽坐在陽臺上抽菸,劉明謙和千葉在吃完飯後各自回家,畢竟他們和項羽等人之間並沒有太多交集,甚至沒有太多感情可言,也只是在臨別前道一聲各自珍重。
看着天海市遠處的燈火闌珊,項羽低頭看着手中的菸蒂。
“我這一輩子,值了。”項羽低着頭說完這句話,擡頭看着陳默。
畢竟已經在現實世界生活了這麼多天,項羽也知道歷史對於他這個人的評價,縱然褒貶不一,但大多數都是正面的評價。
雖然人不能活在別人的評價中
,但這對於項羽而言,也是對於他這一生的肯定。
陳默點頭道:“無論是歷史中的項羽,還是和我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的項大哥,在我心中都是一條不折不扣的漢子。”
“待會我臨走的時候,給我一包紅塔山。”項羽長舒一口氣,看着漫天的星空。
點了點頭,陳默說:“給你一箱子。”
雖然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對於此事的項羽和陳默來說,卻平添了一絲上傷感的意味。
“其實,一根就夠了。”項羽笑了笑。
的確如此,與花木蘭和孫尚香不同,項羽和虞豔茹回到他們來時的地方,需要面對的就是窮途末路和地方的千軍萬馬。
死亡,或許對於已經經歷過常人所沒有經歷的項羽來說,已經根本不算什麼。
也許他回到那個時間點裡,生命也只不過剩下一根菸的時間。
攤開手中的流光玉佩,項羽伸了個懶腰說:“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可以走了。”
項羽說完這句話,走到客廳和虞豔茹擁抱了一下。
虞豔茹輕輕點了點頭,小聲說:“我曾經以爲這是一個沉重的決定,卻沒有想到現在會這麼輕鬆。”
“我也是。”項羽點了點頭,接着對陳默說:“讓屋裡的姑娘們都出來吧,既然總有一別,何不灑脫一些。”
就在項羽說這就話的時候,孫尚香和花木蘭已經從房間中走出來。
“項大哥,這道理我們自然也懂。”說話的是孫尚香。
花木蘭轉身和嬌嬌伊伊擁抱了一下,和項羽不同,她們倆回到來時的時間點,還有人生等着她們。
項羽、虞豔茹、孫尚香和花木蘭,四人圍坐在餐桌旁,中間放在九龍玉髓爐。
“可以開始了麼?”項羽將流光玉佩放在手心,如此問道。
孫尚香和花木蘭幾乎同時點頭。“開始吧。”
項羽將流光玉佩放進九龍玉髓爐中,瞬時間,乳白色的光暈從九龍玉髓爐中流轉出來。
那升騰煙霧形成了一副畫卷,如同電影一般,將所有年代的畫面都流轉一遍,從五十年前到五百年前,從五百年前到一千年前。
項羽看着那升騰起來的畫面,想到了自己在漫長的時間中流浪了好些年,他終於可以回到故土。
縱然對於那個年代而言,項羽最後的下場依舊是他鄉埋骨,但對於在時空中顛沛流離過的他來說,能夠回到屬於他的那個時空,就已經算是落葉歸根了。
流光泛散開來,將四人的身體包裹。
嬌嬌和伊伊手拉着手,看着他們逐漸被白色流光所包裹住的身體。
“一路順風啊,大家。”嬌嬌小聲說道,這句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四人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起來,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嚴肅,有些傷感,但這就是命運,他們不屬於這個時空,而這個時空也會因爲他們的繼續逗留而遭受重大改變。
終於,四人的身體在乳白色光暈下,看見消失不見。
陳默和嬌嬌伊伊站在房間中,心裡空落落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