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千葉梨花帶雨的模樣,劉明謙一時間不知道在他在臥室的這段時間的,陳默和千葉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千葉擦了擦眼淚說:“纔不是呢!就算是天下人都欺負我,默君也不會。”
“哎吆,看起來有情況。”劉明謙不懷好意地看着陳默笑了笑。
陳默沒有搭話,而是伸手接過了劉明謙手中的九龍玉髓爐。
“怎麼樣?順利嗎?”陳默問。
點了點頭,劉明謙說:“謝謝你,陳默。”
“哦?謝我什麼?”陳默撓了撓頭,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因爲由始至終,你都沒有詢問我關於我要做的事情,這對於我來說,已經非常珍貴了。”劉明謙笑着說。
陳默沒有說話,而是將九龍玉髓爐重新用布包了起來。
“反正你也說了,你要做的事情對於現實沒有影響,所以就隨便你怎麼樣咯。不過換句話來說,如果你要做的事情會影響到現在的我們,那麼我就算是殺了你,也不可能讓你繼續的。”陳默靠在沙發上,直截了當的說。
因爲接下來還要去給項羽虞豔茹和花木蘭孫尚香餞行,陳默帶着劉明謙和千葉離開了劉明謙住處。
“你爲什麼這麼信任我?”劉明謙坐在後座,如此問道。
陳默笑了笑說:“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憑藉着自己的直覺去決定一件事情的可行性。”
劉明謙靠在車後座的玻璃窗上,看着窗外不斷後退的燈火闌珊。
“哎,陳默。”劉明謙突然開口。
陳默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劉明謙。“嗯?”
“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幫上你的地方,絕對不會推脫。”劉明謙說。
陳默笑了笑說:“但願以後都不會有用到你的地方。”
的確,接下來項羽離開,陳默身邊除了嬌嬌和伊伊千葉這三個女人之外,便沒有一個男性的幫手,南三的充能期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完成,因此在這段時間中,陳默需要一個幫手。
但坦白說,在陳默心裡,劉明謙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幫手。畢竟他的身份原因,讓他不可能和自己同進同出,已經出現在各種場合。
劉明謙像是看穿了陳默心中的想法,他笑了笑說:“在接下來三個月時間裡,我都是休假期,忙活了這麼多年,也總要讓自己休息一下,有的時候回頭看看,我這幾年過的太累了。”
千葉看着後視鏡裡劉明謙,轉而問道:“劉明謙,我倒是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哦?什麼事情?”劉明謙顯然沒有想到千葉會有需要自己幫助的事情。
只不過千葉的回答卻讓劉明謙大跌眼鏡。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啦,能借我點錢麼?不需要太多,百八十萬就可以。”千葉咧着嘴嘿嘿笑道。
劉明謙一臉黑線。
……
在天海市市郊的海線山上,月流鶯獨自坐在一片黑暗之中。
面前的虛擬面板上映射出暗綠色的光亮,月流鶯眉頭緊
蹙,看着面板上劉東留下的訊息。
“陳默,我一定會得到你,然後親手殺了你。讓你生不如死!”月流鶯眯着眼睛說道。
月流鶯面前的虛擬面板上,是劉東留下的話,而這訊息使用的立體全息投影的方式,虛構了劉東來訴說他自己留下的信息。
縱然劉東已經身首異處,在現實世界中,甚至連劉東的屍體都沒有辦法找到。
劉東留下的信息,是在他即將被項羽打敗的時候留下來的。
月流鶯蹲在牀邊,看着虛擬影像投影出來的劉東。
“月流鶯,我知道自己總有翻船的一天,因此這段訊息是我早有準備的,其實不想發送出去,因爲點下發送按鈕,這意味着我可能快死了。這一切或許都不重要,我只是心有不甘,我已經將所有程序備份,希望這些能力可以爲你日後所用。我只求你一件事情,尋找合適的人選,將我的能力賦予他,幫我殺了那老不死的,我這一生,大半時間都毀在這老頭身上。被人殺死,是我技不如人,但我不能放過那老不死的,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完成這件事情。”
劉東留下來的影像在這裡結束,月流鶯面前的虛擬面板上,也恢復了原來的畫面。
月流鶯的手在虛空中一劃,將劉東留下來的備份文件保存起來。
“我需要更多的幫手。”月流鶯喃喃自語。
月流鶯從房間中走出來,月光傾灑在海線山上。
她看着腳下的天海市,瞳孔中有暗綠色的數字在不斷流動。
“我要找的人,你究竟在什麼地方。”月流鶯嚴重的天海市,是無數密集的點組成,每一個點就是一個人,只不過這些點都是白色的。
她需要從這些小點中發現紅色的點,以此來確定自己要找的人究竟在什麼地方。
然而這些圓點太過於密集,讓月流鶯很難在這數以千萬記的小點中,發現紅顏色的小圓點。
她皺着眉頭,即便努力去發現,卻依然沒有頭緒。
紅色的袍子籠罩在月流鶯嬌小的身軀,系統面板發出紅色信號。
這並不是在提醒月流鶯周邊有危險,而是在提醒她系統需要充能,能源開始不足。
“真是麻煩,我現在去什麼地方尋找能量的補給物。”月流鶯小聲嘀咕着。
冬天已經逐漸接近尾聲,當然我們是冬末還是春初,天海市的夜晚還是非常寒冷的。
月流鶯將身上的紅色袍子裹了裹,轉身打算回到住處休息。
“嗨!瞧,那邊有個野雞。這麼晚能在海線山單獨出來的女人,肯定都是騷貨。”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這讓月流鶯停下了腳步。
系統提示能源不足提醒依舊在繼續,其實作爲能源補給,系統可以自動捕捉太陽能和空氣能,但作爲月流鶯系統的獨特性,她可以用一種比較特殊的東西來作爲系統能源的補給。
這種東西便是人身上至關重要的東西,血液。
聽到這男人的聲音,之前還在爲補給物犯愁的月流鶯,臉上瞬間露出了笑
容。
“瞧那小身板,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尤其是那條腿,我可以玩一年。”另外一個同樣猥瑣的聲音響起。
誠然,這也不能說這兩個流氓如何如何猥瑣,而事實上,能夠在大晚上獨自出現在海線山別墅羣外的女人,通常情況下十有八九都是應召女郎,倒也難怪這兩個人現在會有這種想法。
月流鶯站在原地沒有再動彈,在她看來,這兩個路過的男人,接下來究竟是生還是死,完全取決與他們自己。
這兩個男人顯然都喝了些酒,但都沒有到酒醉的程度。
另外一個男人開口說道:“這種騷貨,我最喜歡,咱們去找這小妞玩玩。”
“對!玩玩,這種騷貨有生意上門一定也很樂意。”他的同伴附和道。
月流鶯嘴角露出笑容,之前背對着兩人的月流鶯,輕笑着轉身。
她之前背對着兩人還不要緊,這一轉身,立刻讓這兩名醉酒的猥瑣男失去了理智。
“好漂亮的女人。”說話的男人明顯嚥了一口唾沫。
月流鶯故意將紅色袍子拉下一角,只這厚實的大衣裡,月流鶯只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衣。
月光朦朧,灑在這絲質睡衣上,反射出來的是充滿誘惑的銀光。
尤其是在高聳的部位,光線讓月流鶯的身材顯得格外凹凸有致。
看着這兩個猥瑣男,月流鶯朱脣輕啓,曼聲道:“這麼晚了,兩位大哥還在外面瞎逛,這外面可危險着呢。”
她將手指放在豐潤的嘴脣邊,塗了淡色脣彩的她,嘴脣顯得格外勾人。
她的這個舉動,讓兩個之前還只是試探性猜想月流鶯身份的傢伙,相視一笑,便大笑起來。
這種時間,這種地點,可以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女人,如果說不是出來賣的,還真有點說不過去。
最重要的是,月流鶯的這句話,更是讓這兩個男人樂不可支。
“大美人,這種時候在外面瞎逛,應該害怕的人應該是你吧。”站在月流鶯對面的男人流着口水說道。
月流鶯眯着眼睛說:“這裡好冷,好像找個暖和一些地方取取暖。”
她說話的時候身體微微一縮,嬌小的身軀做出這個動作,不免讓人心生憐愛。
“大美人,我家裡暖和,我的被窩裡更暖和,跟哥哥回家就不冷了。”那男人說話間急不可耐地搓着手。
另外一個男人深怕自己的同伴吃了獨食,連忙說道:“我車就在不遠處,咱們到車裡去,我的車空間大,暖氣足,他家遠着呢,大美人你跟我走吧。”
這男人說話的同時,手已經朝着月流鶯伸了過去。
月流鶯做出一副十分弱不禁風的樣子,避開這男人伸過來的手,嬌聲道:“討厭,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個樣子。”
“大美人,我和他們不一樣,外面冷,咱們先上車。”這男人嚥了口口水,收回了手。
他心想這小不忍這亂大謀,只要月流鶯上了他倆的車,像這樣的女人還不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