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摸就是假的。”徐庭川已經緊繃了許久的弦放下來後,就開始**逗弄他的小妻子,來滿足一下他的惡趣味。
“別胡鬧。”倪思甜抓住了那隻再度準備襲胸的手,他哪是要摸心啊,分明是想趁機吃她豆腐,大白天的,還是在醫院就沒正經。
徐庭川見襲胸不成,就改反握住倪思甜的手,她的手軟軟的,小小的,其實握在掌心裡手感是真不錯。
“你摳我掌心幹嘛?”倪思甜被摳的癢癢的,疑惑地擡起眉梢。
“這是在暗示。”
“暗示什麼?”倪思甜更是不明白。
“徐太太,你這都不懂嗎?”徐庭川一臉被她打敗的表情。
倪思甜眨巴了下眼睛,忽然想起她曾經看到過徐庭川的一個法國合作商,摳他的掌心,暗示他到她下榻的酒店,做什麼就不言而喻。
“徐先生,你在病房裡這麼下流真的好嗎?”倪思甜額頭三根黑線,要將手掌抽回來,卻被緊緊地握着。
“那我回家再下流。”徐庭川坦蕩蕩了,他都已經有超過一個星期沒有碰她了,上一次也只不過是淺嘗輒止,他掰起她的手指來算,說道:“你欠了我四次了。”
倪思甜知道他說得是什麼,羞嗔地拍了一下他,沒好氣地說道:“那以前你超出來的,怎麼沒見你算減掉!”
“因爲……”徐庭川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的耳朵湊近,低笑在她耳際道:“超出來的,你是快樂的,減少掉的,我是痛苦的。”
倪思甜臉一紅,不禁瞪他,剛一醒來就以各種**她爲樂。
“你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會以爲你現在想要哦。”徐庭川愛極了她這樣羞嗔的表情,可愛得讓人想要將她一把揉進懷中,好生啃食一番。
倪思甜真是已經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了,只好任由他**,只要他開心,她犧牲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人笑鬧後,倪思甜實在忍不住地打了個哈欠,她好睏,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咖啡也都喝完了。
“解毒劑的效果要好幾天才發揮,所以我這幾天還是會很困。”倪思甜解釋着,想了這樣一套說辭,想要讓徐庭川先安安心心地養好傷。
“上來。”徐庭川知道她肯定是照顧了他一晚上沒睡,身子向後挪了挪,給她騰出了一塊地。
倪思甜也便不客氣了,躺上了病**,窩靠進他的懷中,眼皮重得再也承受不住,便閉上在他身邊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入眠。
徐庭川額頭撞傷,本來就還有些暈,就輕輕摟着她的腰,也閉上了眼睛。
向止嵐和沈暮之來的時候,看到了兩人都在睡覺,便輕輕將房門重新關上了。
“那個盒子裡沒有解毒劑對不對?”沈暮之垂眸看着向止嵐,眼睛微微眯起。
向止嵐微詫,她本來想幫倪思甜暫時瞞着的,所以連沈暮之也沒有告訴,她下意識張嘴:“你怎麼知道的?”
沈暮之心微沉了下,果然如他所想,說道:“**底下有五個咖啡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