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恆希的臉一下子便黑沉了下來,原來她竟然是這麼定義他們之間的關係的,那所謂的交往難道是他一廂情願的幻想嗎?
Wшw⊙ TTκan⊙ ¢ 〇
他盯着景安安波瀾不驚地臉,一字一句沉聲道:“你是想說昨晚只是個意外,它不具有任何意義?”
“是的。”景安安認真點頭,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
向恆希豁地站起來,闊步走到牀邊,將被子一把掀開,指着那紅梅似的落紅,沉聲道:“你敢說它都不具有任何意義?”
它是女孩脫變成真正女人的象徵,經過了一夜,它已經乾涸,留在了這牀單上。
景安安繞是再怎麼冷靜,看到這個也臉紅了下。
她握緊拳鎮定下來後,抿了抿脣道:“它只是一張膜,幾滴血而已。”
向恆希笑了,玩味道:“你倒是灑脫,一句酒後亂性,一句只是張膜,就想把昨晚發生的一筆勾銷,我可沒那麼便宜,你必須要對我負責。”
“我怎麼對你負責,昨晚是你主動的。”景安安有點詫異他居然那麼不要臉。
“那也你引誘再先的,反正我不管,你得對我的處男身負責。”向恆希原本很無賴得看着她。
“……”景安安一臉不信的打量他,以他昨晚的水平,哪裡像是處男,誆騙她的吧。
“你在懷疑我的清白?”向恆希被她這不信任的眼神弄得有些惱,他清清白白連第一次夢yi都是給她了,打‘飛機’還是心裡有她了之後纔打的,她居然懷疑他清白。
偏偏男人又沒有什麼憑證可以證明自己是第一次!這個世界還真不公平!
“就算你也是,那我們更加是扯平了,互不拖欠。”景安安看他目光快吃人,勉強相信了他。
“互不拖欠?”向恆希將她攔腰抱起,壓回到了牀上,用那威武的小將軍抵着她,無賴說着葷話道:“昨晚你咬得那麼緊,我這麼多子子孫孫都貢獻給你了,你告訴我互不拖欠,休想!”
“向恆希!你無賴!”景安安手推着他,被他的話說得臉通紅。
“很好,你說對了,作爲女朋友對男朋友有進一步認識更有利感情交流。”向恆希揚眉,不似在部隊那麼嚴肅,痞氣十足,活脫脫就一個兵痞模樣。
“誰是你女朋友啊。”景安安覺得他誤會大了。
“誰昨晚和我做了一夜,現在還被壓在牀上的,誰就是我女朋友。”向恆希捏住了景安安的下巴,對準了脣親了下去。
景安安緊緊閉着脣,要將頭偏開,哪知這人竟然一點也不講究,直接拱起腰,狼狗一樣往她那片柔軟的芳草地蹭。
她驚地鬆懈了牙關,就這麼被他的舌頭闖進來了。
景安安心裡想着的是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可他根本沒有給她反抗的時間,那威武的小將軍就在她被吻得大腦缺氧時塞進來。
事情發展的太快,快得她都沒有反應過來,昨晚才嘗過鮮的身體,很快就被生理的快感侵佔,她抓着他的手臂,被搗鼓得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