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鋒鋒哥,你怎麼來了?”
看到我進來,樑清河嚇的話都說不好了,一連斷了好幾次。
“蝶舞來了沒有?”
我也懶得跟他客套,現在我可是職高區的老大,而且還是李連峰親自指認的,呂品直接被我搞下臺,恐怕再也無法在濱海市出現了,他怕我很正常。
“來了,沒有,我……”
樑清河先說了個來了,然後又說了個沒有,最後在我的陰沉的目光注視下,撓撓頭,很乾脆的說道:“來了,在209房間。”
“那行,你給我找兩個保安過來,我可能要借用一下。”我點點頭,淡淡的說道。
樑清河非常聽話的給我找了兩個保安,然後又帶着我們去了209,並且到地方之後就打算敲門。
我直接攔住了他問道:“先別敲門,裡面有幾個人啊?”
“一個。”
樑清河本想伸出一個手指頭說一個呢,被我一瞪眼,又伸出來一個說:“兩,兩個。”
“除了蝶舞,另外一個是誰?你認識嗎?”我瞪着樑清河問。
“認識,他是陳慶。”
樑清河說。
陳慶?
怎麼聽這個名字那麼熟悉啊?
我不由得皺着眉頭說道:“陳慶是誰?我聽着怎麼那麼熟悉啊?”
“他是你們學校高三的學生,你應該不認識吧。”樑清河皺着眉頭說道。
“不認識嗎?”
我笑了笑,然後拍着樑清河的肩膀說道:“老樑啊,這人呢,要有自知之明,到這個時候,如果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站隊的話,那就真的跟傻逼一樣了,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我跟你之前就認識,所以不希望看到你成爲一個傻逼,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吧?”
“鋒哥,我想起來了,陳慶是跟着劉波混的,也就是你們職高的老大劉波,陳慶是他手中的四戰將之一。”樑清河聽到我這麼說,急忙改口說道。
“恩,這還差不多吧,你們先過去吧,等我用到你們的時候自然會叫你們的。”
我點點頭,把樑清河打發走了。
其實在樑清河說出陳慶的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誰了,之所以表現出這麼一副狀態,就是想考研一下樑清河,看看他會不會跟我站在一邊。
現在看來,他還是個牆頭草,倒打一耙的可能性很大。
打發走了樑清河,我也並沒有着急立刻就進房間找蝶舞和陳慶,而是趴在門外聽了聽裡面的情況。
雖然跟着房門,我還是能夠隱隱約約聽到裡面的對話聲。
“蝶舞,別再說了,咱們趕快開始吧,我都已經等不及了。”
這是一個男生的聲音,應該就是陳慶無意了。
然後我就聽到蝶舞說道:“慶哥,你怎麼這麼猴急呢,我再給你跳段舞,這可是我新學的,你是第一個有機會看到的呢。”
隨着蝶舞的說話,我聽到裡面響起了緩慢的腳步聲。
蝶舞一邊跳着,一邊問道:“慶哥,聽說昨天波哥回來了,是真的嗎?”
“噌!”
聽到蝶舞這麼說,陳慶噌的一下子就從牀上坐了起來,瞪着蝶舞質問道:“蝶舞,你聽誰說的?”
“哎呀,這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波哥回來的消息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蝶舞停止了跳舞,嗲聲嗲氣的說道。
“哼!少給我裝蒜,波哥回來的消息根本沒有外人知道,你竟然能夠知道,快說,究竟是誰傳給你的?”陳慶並沒有因此放過蝶舞,反而衝到蝶舞面前,驚嚇的蝶舞一跳,大聲嚷嚷道:“慶哥,你這是幹什麼啊?我不過就是隨口一問,波哥要是沒有回來就沒有回來唄,你幹嘛對我動刀子啊?”
“動刀子?老子還想宰了你呢。”
陳慶暴喝一聲道,蝶舞嚇的四處亂竄,去躲避陳慶的攻擊。
我知道這會如果我再不出場的話,恐怕蝶舞就真的要出事了。同時我也明白蝶舞爲什麼會重操舊業了,這尼瑪都是爲了我啊。
不知道她怎麼聽說我要打聽劉波是不是回來的消息,竟然犧牲自己的色相,去套陳慶的話。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我猛然把門撞開,然後衝着裡面的陳慶暴喝道:“陳慶,住手。”
在我推開門的瞬間,裡面的兩個人都呆住了。
我進去之後,自己也呆住了。
因爲裡面的場景實在不適合觀看,房間內只有兩個人,一個穿着內褲,手中還拿着一把水果刀,全身赤條着的陳慶。另外一個是穿着一身情趣裝的蝶舞,她此刻正抱着自己的胸脯,上躥下跳的去躲避陳慶的攻擊。
“吳毅鋒?你他嗎的怎麼來了?”
陳慶在愣了一下之後,跟着就拿着水果刀衝了上來,冷喝道:“嗎比的,來的正好,老子正愁怎麼把你單獨搞出來弄死你呢,現在你自己竟然送上門來了,太好了。”
“鋒哥,趕快走,你來幹什麼啊?”
蝶舞也跟着驚叫道,也不顧及自己身體走光,張牙舞爪的衝向了陳慶,並且說道:“鋒哥,我攔住他,你趕快走。”
“蝶舞,別傻了,我就是爲了你來的,怎麼可能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自己獨自逃走呢。”我苦笑一聲說道:“再說,你看看這貨的狀態,他會放過走嗎?”
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我就踹出去一腳,想要把陳慶給踹開。
陳慶的身子一閃,就閃了過去。
但前進的速度不減,從側邊衝了上來,手中的水果刀正對我的心口,想要把我直接給捅死。
我哪能夠讓他得逞,伸手就去扣他的脈門。
陳慶本來是右手拿着水果刀的,我扣她脈門的時候,他的嘴角彎起了一抹邪笑,右手就那麼任由我扣着,甚至還鬆開了手中,讓水果刀掉落下去。
我正打算用腳去踢水果刀呢,卻猛然發現,水果刀並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陳慶的左手當中。
然後他左手拿着水果刀,衝着我的心口刺了過來。
“草,真陰。”
我被這一幕驚嚇了一跳,身子不斷的後退,才勉強躲開這一次攻擊。
只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一退,竟然退到的牀邊,然後被牀給絆倒,就那麼筆挺挺的躺在了牀上。
“哈哈哈,天賜良機,吳毅鋒,你就納命來吧。”
在我剛剛倒下去的時候,陳慶並沒有任何的遲疑,又拿着水果刀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