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套路,太深了吧。
無語的看着林燕,我只能說這纔多少天,她竟然被污染成這個樣子,看來我身邊果真跟着一羣狼啊,還是渾身是污的狼啊。
“鋒哥,說實話,剛剛那女生找你幹嘛?說什麼事情呢,還揹着我們?”沈淵這會也湊了過來,笑着問道。
我把週上堯告訴我的話如實告訴了沈淵,然後沈淵就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林燕也不再插嘴了,我們一邊走,一邊想着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並且想着應對的辦法。
快到教室門口的時候,沈淵纔再次開口說道:“鋒哥,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給你套出來真相,不過需要時間,你再耐心等待一下。”
“不着急,咱們現在的勢頭正盛,即便是劉波是職高的老大,他想要立刻對付我們,也需要再三斟酌的。”我跟着說道:“咱們還是先打聽一下劉波手底下四戰將的生活習性,然後針對習性進行下套。”
“我會的。”
沈淵答應道。
我這纔回到教室。
剛剛來到講臺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大家的目光立刻就從書本上移開,投向了我。
尤其是何建波,看着我的時候,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我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就把他嚇的直接從椅子上癱軟下來,一個勁的說道:“鋒哥饒命,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針對你了,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學習……”
見到他這種狀態,我也沒有再去理會他。
他跟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沒有必要爲了何濤的事情,把這種小弟也牽連進去。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書本開始學習。
那麼多天沒看書了,發現很多東西都還挺陌生的,我看起來特別的吃力,就不太想看了。
然後我就接到了一個紙條,是穆亞莉傳給我的。
打開一眼,上面竟然問我早餐吃什麼,她要去給我帶早餐,還說讓我好好學習,爭取考上大學。
我看到這些就蒙了,尼瑪,待在職高這種地方還想考大學。
來職高的時候我也這麼覺得,可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生活和觀察,我發現,職高同學總結出來了一個真理。在職高還想考大學,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啊。
見我沒有給穆亞莉回話,她又給我扔了一個紙條。
上面寫着:只要你考上大學,我心甘情願給你當小。
“納尼!”
看到這話,我更加發愣了。
這是什麼情況?甘願給我當小?天下還有這種好事?讓我讀大學,還能夠賺個媳婦,這也太好了吧。
這讓我不由得看向了穆亞莉,然後她衝着我說道:“只要你用心,我保證你可以考上大學,不會的可以來問我,我什麼都會。”
“我盡力而爲。”
我只能這麼說,畢竟現在成了職高區的老大,事情很多,恐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學習,對於考大學,是真的不抱希望了。
不過穆亞莉要給我當小,這個條件的誘惑力還是蠻大的,讓我不知不覺又拿起書本,開始翻看起來。
有哪些地方不懂不會,我都做了標記,等有機會了問問她,或者是老師。
下早讀之後,我去隔壁班找了鄧明媚,結果他們班的同學告訴我說,鄧明媚不在教室,昨天就不在,只有昨天中午在學校一會,然後就消失了,還說她這段時間都不怎麼在學校待着。
聽到這個消息,我纔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因爲我,讓楊晨宇捅傷了鄧超,那種程度的傷,恐怕都能夠讓鄧超在醫院住到現在的,鄧明媚不在學校,很顯然,她是去醫院看望她哥鄧超了。
想通這些,我就去找蝶舞確認一下。
不過到蝶舞的教室之後,他們班的同學告訴我說蝶舞也不再。
也不再?
難道是沒有起來?
“鋒哥,你找蝶舞啊,她好像被一個男人叫走了。”
就在我疑惑着打算離開呢,卻聽到一個同學跟我這麼說道,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還不斷的擠吧着,說實話,我很討厭別人跟我說話這樣擠眼。
特別是第一次見面,我都不認識,誰知道你擠眼是幾個意思啊。
看我愣了半天,那人又說道:“鋒哥,難道你不知道蝶舞是做什麼的嗎?”
“她是做什麼的啊?”
我隨口就問了出來。
問完之後我才知道自己錯了,蝶舞的名聲不好,她做那個很多同學都知道。
而剛剛那個男生給我擠眼,應該就是說蝶舞被男人叫走,做那個去了。
果真,在我這話才問完,他就解釋道:“蝶舞是做皮肉生意的,有男生找她,她就跟着出去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在旅館。”
“尼瑪!”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暗罵一聲,並且上前一把抓住那貨的衣領,冷聲說道:“蝶舞是一個好女孩,她做那個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過現在她跟着我了,我保證讓她以後不再做那種事情,你要是再敢這樣侮辱蝶舞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鋒哥饒命,鋒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蝶舞也是嫂子啊,你就放了我這一次吧。”那人被我抓着,立刻就開始投降。
“別讓我聽說有下次。”
我猛然鬆開那人的衣領,冰冷的說道,然後才氣憤的轉身離開。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蝶舞有沒有跟別的男生出去,這還真的不好說。
之前她可能是出於生活的壓力,不得不做那種事情。
可有些事情一旦接觸,在想改掉就很難了,必須要顧慮很多個因素,比如說她的引路人,她的常客什麼的,都要照顧一下面子,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必須要找到她,然後阻止她。
現在她是我的人,我是絕對不容許她在做這事情。
所以我就出了校門,從旅館開始找。把所有的旅館基本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蝶舞的身影,最後我只能去樑清河那邊,因爲蝶舞以前是這邊的按摩師,她說不定又來工作呢。
我纔剛剛到按摩店,就碰到了樑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