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海與韓山再次出現在太陰門前庭大院時,整個太陰門已經在魚玄清的帶領下收拾得差不多了。畢竟時下是處在「逃難」階段,她們並沒有攜帶太多的東西,而是隻挑了一些細軟帶在身邊.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時代,只要有錢,還怕買不到東西嗎?
如果要說太陰門與顧家合作得到的唯一好處,那應該就是她們銀行賬戶中高達九位數的RMB了。用顧家的錢來背叛顧家,這還真算得上是一件極爲諷的事情。
至於艾麗特斯,早在韓海與韓山轉身之際,她就已經利用自己迅捷的身法款落至了原先所在的位置,臉上的天真表情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讓心知肚明的叔侄二人忍俊不禁。
隨後,按照原訂計劃,韓山帶着這一大羣美豔女人匆匆踏上了前往天水山的行程。爲了避開顧家的耳目,韓海已經事先給師佩佩打了電話,讓她在機場爲衆人安排了兩架小型商務機。這樣一來,由於顧家現在還不想與七鳳集團正面交鋒,所以即使他們發現了太陰門的行蹤,也只能望「機」興嘆而已。
然而,太陰門的舉派離去,並不代表韓海就可以對這個門派徹底鬆一口氣了,至少在她們臨行之前,還有兩件事情引起了韓海的注意。首先,在魚玄清親自收拾的那些物品當中,韓海終於有幸目睹到了太陰門所奉之祖師的背影畫像。乍一着下,韓海隱約覺得對方的身形有些眼熟,但是細細想來,一時又難以分辨,再考慮到對方已是百年之前的人物了,韓海也就沒有再多想,只當是自己過於敏感了。
其次,魚玄清在臨走前拋下的一句「記得保管好我們的訂情信物」,讓韓海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女人的言語中明顯充滿了挑逗意味,如果不是韓海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了這麼長時間,只怕現在就連腳骨頭都酥軟了……
儘管如此,韓海還是隱約感覺到了一絲陰冷。魚玄清這個女人的虛虛實實,着實讓他難以把握。
在送走了韓山與那些太陰門弟子後,這座偌大的太陰門總堂內,就只剩下了包括韓海在內的寥寥幾人。艾麗特斯依舊跟在韓海身邊,高挑挺拔的身姿在夕陽下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不遠處的捕風三人因爲還要時時聽候七女的命令,所以也沒有跟隨韓山前往天水山。而此間最引人注目的,就要算是那兩個統一着裝的木幽山弟子了,黑色緊身皮衣顯出她們身材的均勻浮突和青春活力,如果不是知曉其中隱情,估計沒有幾個人能猜出這兩個大美人原來是男性之體!
「兩位小姐,顧家人隨時可能到來,此地不宜久留,你們也趕快離開吧!」
韓海來到關木幽面前,不無關切地建議道。
「韓海,多謝你今天替我們化解了世代仇怨,不知木幽山能否有可以爲你效勞的?」關木幽似乎一時還沒有離開的意思,眨着一對大眼睛問道。
韓海雖然早就瞭解關木幽恩怨分明的性格,但是眼下顯然不是一個討價還價的好時候。而他知道,要想盡快「趕走」這個女人,只有一個辦法——滿足她的要求!
思緒至此,韓海立刻開始努力搜索自己的記憶,看看腦袋裡有什麼可以滿足關木幽報恩要求的事情,輾轉反思之下,一個難題忽然在他腦海裡閃現了出來。
「據我所知,木幽山深藏有不少古代藥理典籍,不知道這中間有沒有一種可以喚醒昏睡之人的藥物?」韓海想到醫院裡尚且處於昏迷狀態的莫星瓊,不禁產生了一絲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或許真能讓自己碰上一個精通此道的「神醫」呢!
「喚醒昏睡之人?能否將事情的經過說得清晰一些?」關木幽的神色有些激動,顯然是對韓海的要求極爲重視。
於是,韓海大略將莫星瓊受傷昏迷的事情講解了一遍,其中自然也提到了不少有關黑暗教廷和血影死士的事情。而隨着他的話題深入,就看見關木幽臉上的神情也越漸凝重,直到最後,那對秀眉一覽緊緊皺到了一處,好似遇到了什麼頗爲棘手的問題,爲難之色縊於言表。
「如何,貴派是不是留有治療這種病狀的藥方?」韓海一見此景,隱約覺得希望不大,他倒並不指望關木幽真的能夠提供給他什麼絕密藥方,只是這樣一來,自己又要思考新的要求了。
然而,關木幽的答案,卻大大出乎了韓海的意料,只見她依舊皺着眉頭道:「有是有,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韓海的神經登時幾奮起來。
「千年韓家身爲中醫藥理的袒師,難道連韓家小少爺都不知道這種病症的醫治方法嗎?」關木幽半開玩笑地說道,與此同時,就看見她身旁那位木幽山弟子的臉上,也同樣流露出了些許自豪色彩。
韓海一聽,就知道關木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此時這句話雖然未曾含有絲毫惡意,但卻讓韓海汗顏不已。一想到過去關木幽曾使用過的「無痕」奇藥,足以見證木幽山的中醫藥理絕不比千年韓家差,甚至在某些地方還青出於藍。
一見韓海低着頭沒有反應,關木幽自知失口,於是趕忙道歉道:「對不起,韓海,我不是故意數落千年韓家的。」
韓海再次擡起頭來,笑容依舊,顯然沒有絲毫不快,「不要緊,其實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世人都認爲千年韓家神奇無比,但凡是麻煩困難,沒有一件是千年韓家解決不了的。實際上,這樣的想法本身就是個錯誤,千年韓家的傳人並不是神,他們根本不可能無所不能,例如在今天這個問題上,我承認韓家不如木幽山來得高明。」
關木幽轉瞬露出一絲陽光般的笑容,韓海的真誠,讓她看見了一個與世俗塵念格格不入的朋友,而這種朋友,卻是所有人都可遇而不可求的。
「那好,我就破例把木幽山世代流傳下來的獨門藥方交給你。」
「獨門藥方?」韓海隱約覺得自己已經看到希望了。
「不錯,但是在這之前,我想先請你聽一段有關血影死士的故事。」關木幽話鋒一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沒問題。」對於這個意外收穫,韓海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實際上,關木幽對於血影死士的介紹並不算長,並且其中還有許多是韓海已經知道的,或是早已猜出答案的事情。但是有一點,則深深吸引住了韓海的注意力,那就是有關血影死士的傳染能力!
根據木幽山收藏的典籍上記載,黑暗教廷的擴張,早在數十年前就已經悄悄開始了,而血影死士就是他們當時戰無不勝的最大依仗。因此,精通藥理的木幽山傳人也對這種「人間兵器」進行了詳細研究與分析,最終才得出了這個驚世駭俗的答案。
只可惜,由於木幽山的傳人向來不喜與外界打交道,所以這個秘密便被一直隱藏到了現在,直到關木幽這一代,韓海纔有幸成爲了第一個獲悉這個秘密的「寵兒」。
血影死士雖然只是一種人工培養出來的戰鬥工具,但是其本身體內卻帶有一種擁有智慧的病菌。這種病菌看似不屬於這個世界,但是一旦人類感染了它,就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出現四肢僵硬、昏迷嗜睡的症狀。此後,隨着病菌不斷侵入機能器官,它們會逐漸佔據感染者的神經中樞,從而完全控制這個人類的身體,成爲這個軀體的主人。
這個現象與古代傳說中的殭屍有些相似,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黑暗教廷之所以能夠控制那些血影死士,是因爲控制了那些佔據了人類神經中樞的病菌的原因。他們所謂改造血影死士的過程,其實只是一種加快病菌侵佔人類軀體速度的方式,從根本上來說,那種奇怪的病菌纔是罪魁禍首,而想要使感染者復原,只要殺死那些病菌就可以了。
聽到這裡,韓海猛然想起格洛麗亞用「**之血」從血影死士頭頂淋下時的情景,可見那些智慧病菌的本身生命力是很脆弱的,只要稍有情緒波動,就會自然死亡。只要找到可以引發它們情諸波動的方法,想要輕鬆對付血影死士,並非紙上談兵。
從眼下的局面來看,莫星瓊之所以昏迷不醒,一定是她在受傷時感染了那種病菌的關係。當然,韓海不可能使用「**之血」去讓病菌自動毀滅,於是唯一的希望,就寄託在了關木幽的那張獨門藥方上了。
「其實從中醫理念上講,要想殺死這種病菌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由於它們潛藏在人類的神經中樞,所以如何在殺死它們的同時,又要不損傷到感染者的思維記憶,就成爲了這張藥方的關鍵。」關木幽一邊說着,手中已經疾筆寫下了一張不算複雜的藥方,轉而將其遞到了韓海的手中。
「將這張獨門藥方給了我,就不怕我將其流傳出去嗎?」韓海淺淺一笑,伸手接過那張藥方,但卻沒有急着將它展開觀望。
「記得到那時候賺了錢要分我一半!」關木幽笑着打趣道,兩個女人當即笑成了一團,與先前的冷漠形象大不相同。
「你們真是這麼想的?」這回反倒輪到韓海不知所措了,別說他本就沒想把這張藥方流傳出去,即使他真是有這種想法,估計也極少會有人來買他這種「特效藥」吧?
「當然,木幽山自我封閉了這麼多年,許多有用的藥方都被就此白白埋沒了。其實我們早該和千年韓家一樣,在全國各地都建立起屬於木幽山自己的藥鋪、醫館,這樣既能造福幹世,又能賺錢,豈不美哉?」關木幽一本正經地說道,就着見她身旁的那個同伴把頭點得就和小雞啄米似的,着來早已達成了共識。
「難道你們想和千年韓家搶生意?」韓海佯裝吃驚道。
「沒錯,我們就是這麼打算的,不知道木幽山要經過多少年,才能在中醫藥理方面超越千年韓家呢?」關木幽若有所思道。
「那我可得趕快回去告密才行!」韓海嘿嘿笑道。
「你敢!」兩個女人同時嬌瞋一聲,同時舉起粉拳朝他衝來。
在這一刻,韓海完全忘記了她們的真實性別,只覺得眼前豐乳亂顫,那一件件女人最厲害的暗器,驚豔得他頓時有些應接不暇,趕忙拽起艾麗特斯的小手,一溜煙往大門外跑去。
就這樣,在一連串歡聲笑語的打鬧聲中,這最後幾個「客人」也離開了太陰門總堂。此後留給顧家的,只是一座空空如也的古樸庭院而已…
此後,韓海剛與關木幽兩人告別,便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最近的「天水藥材行」,在湊齊了關木幽給的那張藥方上的藥材後,又繼而來到了玉潔醫院。
病牀上的莫星瓊依舊清秀,除了臉色稍顯蒼白之外,就和一個沉睡中的少女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當手指碰觸到她的手臂肌膚時,韓海可以明顯感覺到一絲僵硬感。按照關木幽的說法,這正是病毒侵襲到四肢的症狀。好在這種病菌在沒有外力激發的前提下發展得很慢,因此韓海還有足夠的時間來救治這位「睡美人」。
轉身走出病房,韓海一路來到了中醫部。由於玉潔醫院的大部分醫生護士都知道這位小少爺的來頭,於是他幾乎沒費什麼勁就在煎藥室裡找到了一席之地,親自爲莫星瓊煎起藥來。
中藥的嫋嫋清煙夾雅着一絲苦澀的氣味,不斷刺激着韓海的鼻子。對於莫星瓊,韓海始終存有一種虧欠感,若他當時沒有聽取薛紫嫣的意見,將莫星瓊委派上場擔任「誘餌」,這個女孩也不會遭受如此重的創傷。再聯想到自己曾經逃避對方感情的事蹟,韓海不禁覺得自己有些不盡人情。
斜靠在煎藥室的牆邊,韓海轉頭髮現艾麗特斯正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注視着自己。望着她那滿臉痛苦的表情,韓海突然意識到,對於嗅覺極爲靈敏的地天使而言,這簡直就是一種摧殘!
「小艾麗特斯不喜歡這裡的氣味嗎?」韓海起身來到艾麗特斯面前,柔聲問道。
艾麗特斯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搖了搖頭,一臉委屈地說道:「海在這裡,艾麗特斯也在這裡,艾麗特斯不要出去,看着你。」
韓海輕輕颳了一下艾麗特斯的鼻頭,笑道:「小傻瓜,我沒說非要待在這裡啊,我們可以一起出去。」
艾麗特斯展開了笑顏,她雖然性格天真,但卻不代表她的感覺同樣遲鈍。相反,在地天使獨特的敏銳直覺下,她甚至可以輕鬆察覺到人類的善惡忠奸。在這一點上,她似乎很完美地與韓海形成了互補。
兩人並肩走出煎藥室,就看見門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道高挑人影,美豔清純的外表,一身貼身的紫色皮裝,置身在左右穿梭的護士中間,給人一種鶴立雞羣的錯覺。
「你也在這裡?」韓海微微一怔,隨後笑着對袁姿說道。
「爲什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袁姿雙手又腰,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不滿。
「剛纔有些急事,我正準備去看佩佩。」韓海的表情頓時變得尷尬起來,隨意找了個藉口搪塞道。而實際上,由於煎藥心切,他的確是把那個病號忘得一乾二淨了。
「真的?」袁姿看了一眼艾麗特斯,似是想從她嘴裡得到真實答案。只可惜這個地天使總是表現出一副笑盈盈的樣子,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和韓海是一夥的!
「當然是真的,佩佩這幾天好些了吧?」韓海繼續表達着自己的慰問之情,其實他心裡也很清楚,師佩佩的手腕傷勢並不嚴重,只要靜養一段時間,應當就能恢復如初了。至少從她方纔打電話的聲音來聽,還是顯得頗爲精神的。
「當然,只是這麼長時間不見面,佩佩有些想你,既然來了,你不打算去打個招呼嗎?」袁姿俯身來到韓海耳旁小聲說道。
「姿姿姐姐,不想,海嗎?」雖然袁姿已經把聲音壓到了最低限度,但很可惜還是沒能逃脫艾麗特斯的耳朵。這個地天使似乎已經對這些姐姐們有些熟悉了,因此破天荒的主動與袁姿交談起來。
袁姿聽聞此言,臉色頓時一窘,想要爭辯,卻又覺得無從辯起,只能紅着臉把頭低了下去,誰讓艾麗特斯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呢……
韓海苦苦一笑,他對艾麗特斯態度的改變並不太驚訝。正所謂日久見人心,艾麗特斯估計也是看出了幾個女孩對她毫無敵意,因此纔會破例與她們主動交談。但是如果這個地天使真的與那七個女孩打成一片,韓海又不免擔心起來:日後她該不會「倒戈敵營」吧?
見韓海的臉色有些古怪,袁姿不由加重了語氣道:「怎麼?就這麼幾步之遙也不願意?」
「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現在正在煎藥,暫時無法離開,不如等星瓊吃了藥後,我再去佩佩那裡吧?」韓海連忙解釋道。
「什麼?你找到了醫治星瓊的藥方?」袁姿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整個身體差點撲進韓海的懷中。
「是的,只因爲此藥事關重大,所以我必須親自來煎,以免中途發生什麼偏差,弄巧成拙。」韓海頗爲認真地朝煎藥室內望了一眼,時間還早,他還有足夠的時間和袁姿「糾纏」下去。
「既然這樣,那我也在這裡陪你吧?」袁姿輕躍到韓海的身旁,緊緊挽住了他的手臂,兩道秀眉頓時笑成了彎月。
要知道,莫星瓊的受傷着實在幾個女孩心頭藏上了一層陰影,畢竟她是爲了幫助大明星隊才受傷的。所以幾個女孩早已暗自下定決心,即使付出再高的代價,也要把她從昏迷中喚醒過來。眼下一見韓海終於帶回了一絲「希望」,袁姿自然喜出望外,恨不得能將那張藥方煎出幾百碗湯藥來,一下灌進莫星瓊的嘴裡。
「但是佩佩那邊……」
「沒關係,佩佩可是這家醫院最高等級的病人,那些護士可要比我專業多了,我在那邊也只是陪她說說話而已。」袁姿隨口道,卻不知道一個同樣窈窕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姿姿,」師佩佩一聲嬌斥,嚇得袁姿一個跟槍,險些跌進韓海懷裡。
「爲了阿海,你竟然這麼輕易就把我拋棄了,我真的好傷心哦!」師佩佩故做哭腔道,話雖是對袁姿說的,但一雙眼睛卻不時地瞄向韓海。只見此時的師佩佩穿着一身玉潔醫院特別提供的白色病人服,右手的手腕處打着石資,勻稱的體態在寬大的衣衫下並不顯得有多麼誘人,愉懶的表情始終讓人覺得有種沒睡醒的感覺。沒有化妝,而這卻並不影響到她的美女氣質,況且在某些人的眼睛裡,稍顯病態的美女往往要比健康美女更能吸引眼球。
「哪有這事?」袁姿故意裝傻道:「我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嗎?」
「當然不是。」師佩佩撫了一下腦後的散發,正色說道:「不過你是重色輕友的人!.」
「哪裡有色?」袁姿賭氣般白了韓海一眼,宛如這些事情都是這個男人引起的一般。
顯然,師佩佩只是特意出病房來找袁姿的,她並沒有料到會在這裡遇見韓海,而這次意外之外的不期而遇,卻讓韓海徹底見識到了一隻「小懶貓」,素面朝天,不修邊幅,與那位暢遊科技的高雅總經理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原來師佩佩也有可愛天真的一面!
眼看兩個女孩,韓海直想愉笑,但一想到自己似乎纔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爲了避免對方把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他只能拚命忍着,並時刻告訴自己:在這一刻無論如何都不能笑出聲來。
「對了,阿海,剛纔接到消息,二叔與那些太陰門的弟子已經全部登機了,此時應該正在飛往千年韓家的路上。」或許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形象,師佩佩在與袁姿打鬧了一陣後,一邊嬌喘,一邊對韓海說道。
「我知道了,相信以七鳳集團的名義送他們回去,顧家也不敢對那兩架商務機有什麼非分之想。」韓海也不揭穿師佩佩的難堪,而與她談起了公事。
此時韓海心裡覺得,諸如師佩佩那樣的完美主義者,有時也應該像現在這樣放鬆一下,或許這次受傷並非全都是壞事。當然,這個想法他只敢悄悄放在心底,若是讓這七個女孩發現了,還指不定會把他罵成什麼樣子呢……
「對了,剛纔姿姿說要陪你在這裡幹什麼?」師佩佩好奇問道,其實她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要比韓海前去探望一下自己還要重要。
「給星瓊煎藥!」袁姿搶在韓海之前說道。
「你們找到了醫治星瓊的藥方?」師佩佩臉上同樣掠過一絲驚喜。
「不是我們,是阿海一個人找到的,他是從……」袁姿說到這裡,不禁張着嘴巴愣了兩秒中,然後才把頭轉向了韓海,「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張藥方的?」
韓海差點被袁姿的衝動性格給氣倒、但是爲了不惹怒這位大小姐、他還是詳細把白天在太陰門發生的事情又向師佩佩與袁姿描述了一遍,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他日後對太陰門的管理打算。
「難怪你這麼急着要把她們送去天水山,原來你是在故意算計她們!」師佩佩微微一笑,言辭中不乏對韓海的嘉許意味。
「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怯,好在我已經習憤了對老頭子先斬後奏,估計再過幾天就該輪到他頭痛了。」韓海嘿嘿一笑,一想到韓正臉色鐵青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有種報復的快意。
「但是木幽山給你的那張藥方可靠嗎?」師佩佩謹慎問道。
「沒問題的,之前我已經仔細研究過那張藥方了,其中包含的都是一些普通中草藥,對人體絕對不會造成傷害。如果從藥理上來講,那還算是一張上乘的滋補藥方呢!」韓海胸有成竹道,身爲千年韓家的傳人,他在看完這張藥方的瞬間,就已分辨出了其中的奧妙。能夠用普通至極的草藥調配出這樣一張奧妙無窮的藥方,他也不得不對木幽山的那位先祖心生敬意。
「但願可以一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