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重生繼皇后192那有孕這也有孕(捉蟲)
公主出嫁了卻了宮中的一樁大事,鈕祜祿氏被那拉太后幾句話弄得自己人馬內鬥,傷了元氣,只能窩着火在慈寧宮裡頭低調做人,各宮各院都不是傻子,一看到這般情形就知道中宮勢起怕是轉而就要肅清後宮了,自然也是一個比一個安分了起來,而在這般難得的和諧之下,一晃眼便過了四年年,到了乾隆十五年——
“主子,和婉公主的胎坐得穩,宮裡頭的好東西一波接着一波的賜過去,早先進宮請安的時候您也瞧見了,那是養得珠圓玉潤的,水色比先前都要好上不少,您倒也能放心了。”
“她就在京城,宮裡頭有姑爸爸和我上心着,外頭又有和親王一家照看着,我自然沒什麼不放心的,只是眼下里日頭毒,孕婦最是受不得熱了,讓內務府的醒點神,往公主府多加點冰例。”
“是。”
“和婉丫頭算是福氣來了,自己肚子爭氣,慶桂在前朝也爭氣,只是她有了,晴兒的孩子也落地了,怎麼蘭兒那就是沒得點消息呢?”
閨女出了門,可比起在身邊的時候擔心的事兒卻是更多了,以前只用擔心怎麼將丫頭教養好別養成個不問世事的軟性子,見不得半點風雨經不得半點大事,然而出了門之後卻是要擔心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額駙好不好府裡頭好不好,眼下里看着這同時出嫁的和婉和恪一個個有了身孕,有擔心起這子嗣問題起來——
“太醫過去瞧了沒有,可別是有什麼問題吧?”
“您這話是怎麼說的,哪有額娘說自家閨女晦氣話的理兒,蘭公主好着呢,額駙是蒙古人,那身子骨也是一等一的好,哪能有什麼問題?”
“那不然怎麼遲遲還沒個信兒,難不成是公主府裡頭的陪嫁嬤嬤在作威作福?”
“您若說晴公主那兒有這檔子事兒奴才信,畢竟山高皇帝遠總歸有顧不到的時候,就是婉公主那兒你奴才也不會多有疑問,可是蘭公主那兒奴才確實一百個不信,您隔不了幾日就招進來說話聊天,幾乎日日都有東西賞過去,那府裡頭的嬤嬤也是隔三差五的就被您拎來訓話,再加上內務府又被您收拾得差不多了,誰能有這樣大的膽子?”
容嬤嬤知道景嫺和蘭馨母女情深,可是看着自家主子着急上火成這幅草木皆兵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有些啼笑皆非,張口便止住了對方又欲開口的話頭——
“而您也放心,蘭公主跟額駙爺感情好着呢,聽崔嬤嬤說額駙爺每天下了朝都會去街上給蘭公主買喜歡的吃食,然而巴巴的送到公主府去,就是不在公主府裡頭就寢,那也是隔幾個時辰就打發人去問前問後,生怕有半點讓公主不如意的地兒,您沒瞧見回回公主進宮請安的時候說起額駙都笑得合不上嘴?”
“那身子沒問題府裡頭沒問題夫妻之間也沒問題,怎麼就沒個信兒呢?”
“這哪……”
“主子!”
看着自家主子大有一副自己說不個所以然就要把蘭公主招進來前後問個仔細的模樣兒,容嬤嬤一臉的無奈,而還沒等她轉過神來勸慰上幾句,卻是隻聽到李嬤嬤滿是含笑的走了進來,盼什麼來什麼的拋下一句——
“主子,公主有喜了!”
“什麼?真的?有了?!”
景嫺一掃眉間的愁色笑得見牙不見眼,而李嬤嬤也是滿臉的喜氣,沒等景嫺再如連環炮般的問出什麼,便連連的點着頭細細的說了起來——
“今個兒午膳的時候公主不知怎麼的盡說着沒胃口吃不下,直把額駙給急得團團轉,平日裡公主愛吃的一波波讓人去買了個盡,可這不買還好一買公主竟是直接吐了起來,鬧得公主府都亂套了,想着進宮請太醫費時間就直接在外頭找了大夫看了,確定是喜脈,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呢!”
“好,好!姑爸爸那兒得到信了沒有?乾清宮有人去回話了沒有?這外頭的大夫不管怎麼說都沒有宮裡頭好,太醫院有人過去了沒有?”
景嫺喜得直接站起了身,樂得一邊在屋裡頭來來回回的走,一邊停不住的一句跟着一句往外頭冒,而說完之後也不等容嬤嬤李嬤嬤二人回話,又自顧自的拋下一句——
“公主裡頭的嬤嬤雖然都是精心挑選過的,可是有經驗的到底不多,要麼再指兩個嬤嬤過去?不,不妥,要麼還是接進宮裡頭養着?這樣也不好,不看着這懷孕的過程那色布騰巴勒珠爾就不知道蘭丫頭有多辛苦,再者萬一蘭丫頭不在身邊他生出了別的什麼心思可怎麼辦,不妥不妥,欸?你們杵在這裡幹嘛?快去知會內務府加冰例加分例,除了規制以外餘的都從我這裡撥,還有那接生嬤嬤奶嬤嬤也要仔細着挑,讓人趕緊呈單子上來,這可不能錯!”
“哎喲,我的主子欸,奴才又不是剛進宮的小丫頭,這還用得着您囑咐?剛從外頭進來的一路上奴才便已經去了內務府打點好了,而皇上也高興得很,那賞賜跟流水一般的一波波往外頭送,還用得着您從體己裡頭撥?”
“我這不是高興麼?”
景嫺喜得眉梢嘴角都是笑,被李嬤嬤調笑了這麼幾句也不在意,反是笑意更濃,轉開這一茬兒又想起了另一茬兒——
“對了,讓人去知會蘭丫頭,讓她別一高興了就什麼都不顧的儘想着進宮請安謝恩什麼的,讓她好生養好了,頭三個月最是胎氣不穩的時候,她又是頭一胎,這禮數什麼都往邊靠,什麼都沒得她好好的來得重要。”
“是是是,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
李嬤嬤看慣了景嫺運籌帷幄一切胸有成竹,這幅喜得六神無主盡會樂的模樣兒卻還是頭一回見到,臉上不由得也滿是笑意,福了福身便往外退去,而容嬤嬤雖然也高興,可見着這小一輩都有子嗣了,心裡頭卻不由得着急了自家主子的肚子——
“主子,這不是奴才說,這公主們都有孕了,您也快要做瑪嬤了,可怎麼就一點都不着急自個兒的事兒?前幾天去寧壽宮請安的時候,方嬤嬤還明裡暗裡的問奴才說您這兒到底怎麼回事,跟皇上是否還好,您怎麼就……”
“容嬤嬤,我知道你是爲我擔心,可是這些個都是命裡頭有定數的事兒,哪是急就急得來的?”
“還不急?前幾年您年紀輕也就罷了,可眼下=您都過了三十了,說句不中聽的,還能跟小姑娘那會兒比?若是眼下里不急還等到什麼時候去急?”
景嫺出生於康熙五十六年,眼下確實是三十有三了,不說比起那些個剛進宮的花骨朵兒,就是比起純妃嘉妃那也是拍馬都趕不上,純妃膝下有兩子一女,嘉妃膝下三個兒子,就是後進宮的舒嬪也得了個兒子,如此之下,容嬤嬤哪有不着急上火的理兒——
“奴才知道您身爲中宮皇后,萬事要講究個大度大氣,後宮也得雨露均沾方有益皇家子嗣延綿,可您這也拖不得了,聽嬤嬤一句,您別有事沒事就找茬兒將皇上往外頭推,您好歹也得爲自己打算打算了,而即便退一萬步來說,就是您不着急,也得顧顧母后皇太后娘娘不是?她老人家爲了您可算是日日愁得緊呢!”
“我……”
景嫺心裡頭無奈得很,也通透得很,前一世那是遭了富察明玉的黑手養了好些年才養過來沒得辦法,而這一世她雖然心裡頭希望不要打亂排序,永璂還是永璂,永璟還是永璟,五兒還是五兒,可不知道是老天爺有意如此還是真的一切就有定數,橫豎左右就是沒得個喜訊,便也就讓她乾脆撩開了手不提了,可是這怕什麼來什麼,還沒等她搜腸刮肚的想出什麼再打個馬虎眼過去,卻是隻見到碧蓉一臉彆扭的走了進來,拋下一句——
“主子,永壽宮那兒方纔來人傳信了,說是嘉貴妃娘娘又有了,皇上歡喜得很,這會兒已經趕過去了,聖母皇太后娘娘也去了。”
“什麼?又有了?”
金氏也算是個面子裡子一把抓的聰明主兒,前幾年跟魏碧涵鬥法鬥得贏了全兒,便在大選之前升了貴妃的位分,而後者雖說也憑着別的功夫勉強爬上了妃位,可是肚子卻不像她這般爭氣,轉年便生下了皇九子不說,眼下里又有了身孕,直將原本就着急的容嬤嬤鬧得更爲上火,如此,便只見她還沒等景嫺接過話頭便搶先一步的咋呼了起來——
“這再生豈不是十一阿哥了?”
“……十一阿哥?”
“不是,奴才的意思不是說永壽宮那位一定就是個阿哥,只是您也有眼瞧,那位不知道是個什麼命格兒,孩子一個接着一個生得沒完便罷了,還個個都是阿哥,說不定這胎便又是個精貴的,主子您可得……主子?您怎麼了?”
“十一阿哥……”
後宮的大餅統共只有這麼大,裡頭的女人沒哪個願意看着別的女人獨佔寵愛,自然也沒哪個願意看見別人母憑子貴的一個接着一個的生,可是眼下里景嫺卻是沒旁的功夫去惦記這些,永璂是她心裡頭最大的痛,有關於他的一切在這些年來也沒被她少拿出來一遍遍仔細的回憶過,她記得很清楚,永璂是乾隆十七年出生,趕着金氏的十一阿哥永瑆的後腳出生,她雖然不明白眼下里爲什麼還只是乾隆十五年金氏便有了身孕,也不明白這一胎到底是永瑆還是養不大的孩子,可是情感勝過理智之下,因着十一阿哥這幾個字卻還是隻見她慢慢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心裡頭跟着冒出了一個期待已久的念頭——
若金氏這一胎是十一,那麼永璂,你是不是也終於要回來額娘身邊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蒸包子開始,各位客官是想要純白奶黃包還是要豆沙腹黑包呢?猜中有驚喜喲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