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那一晚我睡的很沉,至於他對我做了什麼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早上他不在身邊。
我起牀檢查了一下我周圍的環境,似乎這已經成了我的一種習慣。
發現只是普通的酒店,覺得也沒什麼,就離開了。
卻不知道他在我的身上放了追蹤器,那東西不管我在哪裡他都找得到。
我回到了我所在的酒店,聯繫了我們的人。
和我一起的搭檔是一個男人,叫文博。
我沒見過文博的那張臉,文博總是戴着一張黑色半遮眼面具,而且我們總是在晚上見面,所以我並不知道文博的真實身份什麼,只知道他叫文博,年紀在二十多歲左右。
收到了我的訊息,文博在一個小時之後趕到了我所在的酒店,並敲響了我的門,那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了。
我在確定了門外的認識文博之後開了門,文博一如往常一身黑色的衣裝進門直接走向了我的房間。
我關上了門,並且跟着文博去了房間。
文博拿出了現金的探測儀器,並且連接在了電腦上,通過高科技的三維合成將拍賣會後身的保險大廳全貌展現在我的面前。
文博指着其中一個玻璃罩裡的東西告訴我:“這一次你的任務。”
“那是什麼?”黑漆漆的像是一塊古老的東西。
“古卷軸,聽說是埃及的東西,有人花了大價錢要它。”文博簡單的解釋,文博話一向很少。
我想了想說:“很值錢?”
文博看了我一眼:“在我眼裡不是,但買家指定要它。”
在沒有說話,文博給我佈置了進去的路線,告訴我該從那裡逃生,以及進去之後所要面臨的突發狀況。
文博在凌晨的三點鐘離開了我的房間,並叮囑我得手之後我們接頭的地點。
文博走後我就去了浴室,結果我在脫掉了衣服之後看到了我身上的那些吻痕,這讓我近乎抓狂,恨透了哪個混蛋。
洗了澡上牀開始睡覺,早上我沒有起早的習慣,除非是必須要起早。
所以我沒起來,在牀上躺了一天,晚上六點鐘的時候纔起來,之後吃了點東西準備去拍賣會那裡看看。
雖然文博已經安排好了我一切逃走的路線,可我還是想要親自去看一眼,不然有些不放心。
倒不是對文博不放心,畢竟合作了三年了,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十九歲開始我就和文博一起搭檔,我們經手的東西手都數不過來,這麼多次從來沒有失過手,所以我並不擔心會有突發的狀況。
可我每次出來要檢查一下地形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拍賣會位於市中心的國際會館中心,進出需要證明身份的證件,特別是現在需要驗證指紋,但是這些到都是其次,我所擔心的是我們能否安全的離開。
難的不是進去,而是逃生。
作爲一個‘偷盜者’逃生纔是最基本的‘本能’。
在國際會館附近走了一圈之後我才離開,回去就準備今晚的計劃。
十點鐘我離開了酒店,一點鐘我才進入了國際會館中心。
通常我們這種任務都會選擇在白天,因爲人多逃脫容易,但這一次不一樣,文博說因爲白天會有文物在保險大廳進出,所以不能完全的肯定時間,這樣一來就增加了盜竊的難度。
文博的意思是輕易地的手是最好的,少一點麻煩就少一些力氣。
我把車子停在了國際會館中心的附近,直接跳下了車。
直接和文博聯繫,文博說我可以從天窗直接進入,就按照昨天說的去辦。
藉由吸附的手墊和腳墊我直接攀爬到了國際會館的天窗上,直接進去,文博在外面利用無線干擾,將定位在國際會展中心上的衛星監控短時間切換,但時間有限只有三分鐘,所以我在這三分鐘的時間進入天窗有點吃力,好在習慣了。
與計劃完全的一樣,文博用事先保存的保險大廳圖像切換掉現在的圖像,給我爭取了一分鐘的時間,我就趁着這一分鐘的時間把玻璃罩打開拿走所要拿的東西。
卷軸在到了我手裡的時候警報驟然響起,可我已經在旋轉帶的拉扯下回到了天窗那裡。
整個國際會展中心處於警戒狀態,我爬出了天窗打開了身後早就摺疊好了的滑翔翼,直接滑翔離開。
安全着陸,就在國際會展中心換作一團的時候我的車子飛馳在了遠處的公路上。
我沒有再回酒店,直接去了隧道口把東西給了文博,卻在那時候第一次見到了文博的那張臉。
很陌生的一張臉,但我知道那是文博的臉。
共事這麼久我怎麼會不知道站在我眼前的人是誰,只是我有些不好的預感,文博不應該讓我看到他的臉纔對。
一個人有任何的理由把自己的一張臉隱藏在一張面具的後面,卻很少有理由把這張臉上的面具摘掉給別人看。
其理由只有兩個,一個是擁有這張臉的主人要死了,而另一個就是他摘掉面具後面對的人要死了。
不入這一行就永遠不會知道,其實這是一條不歸路。
我看着文博眸子在文博俊逸的臉上審視着,其實一點都不意外,文博有一張傾倒女人心的臉。
“不意外?”文博說着轉身走進了不算黑的隧道,我淡然的笑了笑跟在文博的身邊。
“你所指意外的含義我不明白。”我的雙手放在了我的衣服口袋裡,做好了隨時和文博已死相拼的準備。
“玲瓏跟着我走你願意麼?”文博的話讓我發笑,同樣有着意外,如果說文博沒有摘掉面具之前這麼跟我說,或許我會考慮,而現在,我絕對相信文博是在試探我。
“跟着你你不怕我拖累你?”我笑着卻停下了腳步,文博也停下了腳步,繼而轉身看着我笑了笑。
“三年了真的分開我也捨不得,可是我有必須離開的理由。”文博說着走進了我,將我摟進了懷裡。
我突然的意識到文博要對我動手了,雙手猛地向外一番,隔開了文博的摟抱,文博卻已經得了手。
看着文博手中的卷軸我不由的皺眉:“你爲了什麼?”
“爲了永遠脫離別人的掌控,難道你不覺得被別人掌控着你的生命很痛苦麼?”文博看着我收起了那捲卷軸。
“你不能這麼做,一旦你拿走了他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我近身打算搶文博槍手的卷軸。
“玲瓏,別傻了,你知道今天你註定要替我被這個黑鍋。”文博左右閃躲着將我摟在了懷裡,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文博的功夫勝過了我,我一直以爲文博不善功夫,想不到我竟不敵文博的一個擒拿。
“你會後悔的。”我瞪着文博,文博卻邪魅的笑了,低頭親了我一下說:“這個世界上你是我唯一動心的女人,只是可惜我要離開了。”
那時候我以爲我的死期到了,可我沒有。
身後的他似是從天而降一樣的走了出來,走到我了我背後的不遠處叫了我一聲:“小東西偷情也不揹着我點。”
“放屁。”我低咒了一聲,文博皺了皺眉頭,繼而看向了我的身後。
而他的笑聲似天籟一般傳進了耳中。
他說:“你放了她把東西留下我可以放了你。”
文博笑了,仰起頭笑聲穿透了耳骨,迴盪在廢棄的隧道里。
“好大的口氣,你知道你這句話的代價麼?”文博最大的錯誤就是自負,用力的推開了我。
其實這種錯誤文博從來不犯,我想要不是因爲他的那一句小東西偷情,文博也不會失去了理智。
文博這個人從來不會失去冷靜,可那次卻失去了,爲了我還是一口氣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文博輸了。
他的伸手好不不好我不清楚,因爲根本他就沒有動手,而是拿出了一把手槍在文博的頭上開了一個洞。
我沒見過什麼人這樣的乾淨利落,話都不肯說一句掏出了手槍就給了文博一槍,文博甚至都來不及反應。
看着文博身體倒下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我的明天一樣,身體震了一下。
這就是我的路,一條不歸路。
可那一震只是短暫的一瞬,我就恢復如常了。
我走了過去,單膝跪在地上把文博身上的卷軸拿了出來放到自己的身上,並把文博沒有合上的雙眼合上。
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我走向了他,並站在他的面前問:“你的目的?”
“你。”他的回答。
我看着他我不由得笑了,繼而轉身打算走開,卻被他拉住手臂,拉到了懷裡。
那是我這輩子最浪漫的事,在一具死屍的面前上演真人秀。
他從不野蠻,溫柔的叫人顫抖,可那種蝕骨的激情卻總是在體內一次次的爆開。
我的第一次有些痛苦,可他說這樣才能留下永久的記憶。
看着他我笑了,我說:“你爲什麼不去做個鴨子?”
他說:“鴨子你還肯上麼?”
我說:“你要不是鴨子浪費,你要是鴨子還是浪費。”
結果他笑了,笑的全身都在顫抖。
很多的事從哪個時候有了記憶,他成了我生命裡唯一愛着的男人。
他叫雲飛揚,雲朵的雲,飛翔的飛,揚帆的揚。
他的人像他的名字灑脫無拘,像是一陣飛揚的風,抓不住留不住。
他離開的時候我說過,如果你離開我就再也不見你,可他不肯回頭,揚起手跟我說:“再回來我就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