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詠詩回來了。
在兩次被迫離開自己身邊之後,終於安靜的回來了!聽到這個消息的單文昊即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衝出了辦公室,冷詠詩發信息給他,告訴他已經回到自己公寓了,單文昊自然也飛車一般的飈到住宅小區裡。
‘門’已經自然打開了,冷詠詩正穿着田園風的‘花’瓣圍裙在廚房裡勤勞的忙來忙去,像是快樂揮舞着鍋碗瓢盆的勤勞小蜜蜂一般,來來回回的跳竄着,像個溫柔客人的乖乖小‘女’人一般,辛苦的在家忙碌一整天,而後做滿一桌香噴噴的飯菜點上蠟燭等着心愛的人回家。
而她現在等的那個心愛的人,就是塵土飛揚推‘門’而入的單文昊。
“詠詩。”連日以來的‘陰’霾在見到她的瞬間散去,單文昊熱烈的呼叫着,單文昊甚至想要一步就跳進廚房去用力的抱緊她,再也不讓她悄悄的從自己身邊溜走,也不想讓任何外力從自己身邊偷走她。
只不過廚房裡小人比他的動作更快,聽到單文昊聲音的冷詠詩肩膀顫動,隨即小碎步撲騰撲騰的就飛了過來,兩人剛好在廚房‘門’口匯合,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兩人的氣息心跳都在同一旋律跳動着,像是被磁石緊緊吸引在一起一樣,無法分開。
“文昊。終於能回來見到你了。”冷詠詩溫柔細膩的在他耳邊細語,踮起腳尖的她剛好能夠得着單文昊的肩部,有些費力,但是兩人這樣的弧度卻渾然天成。
“恩,我很想你,想的快要瘋掉。”單文昊貪婪的聞着冷詠詩身上的味道,想要將空虛的內心徹底填滿,將沒有了她的日子填的一個縫隙不留。
“我也是。”冷詠詩溫柔着眼眸,笑意盈盈的告訴他。而後又蹦回了廚房去。
這一次兩人的見面十分溫馨,並沒有上一次的那麼感動苦鬧的,反而是一種別樣的溫馨,是一種歷經風雨之後纔會懂得的惺惺相惜,不再去抱怨曾經的得失與否,不再去追悔曾經的不小心和萬一,在乎的,就只有現在兩人能夠共享的時光。
冷詠詩將菜放齊擺在桌子上,乘了兩碗米飯,有些害羞的遮住臉,“文昊,我是不是和以前的時候相比,變了很多?”
夕陽西下,單文昊拿着筷子的手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僵住,似乎勉強做出來的完美姿態被她一句話問了住,猶豫了好一會兒,方纔低聲咳着打算掩飾過去,“沒,哪有的事情。你還是你,還是冷詠詩,怎麼會變呢?即使變成了另一種樣子,也還是冷詠詩啊對不對?”單文昊嘴裡嚼着一塊食物,藉以含糊自己有些不確定的說辭。
說冷詠詩她完全沒變,是在撒謊。但是一個人歷經了這麼多事情以後,無論再怎麼心智強壯也會有影響的,冷詠詩的小小變化甚至再過分一點,自己也能接受。這種變化不會影響到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不用安慰我,”冷詠詩微笑着附上他手背,輕輕磨蹭了一分,臉上的柔和依舊那麼的善解人意給人溫馨,與記憶中的絲毫不差,“我自己的變化,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有些事情雖然不能詳細跟你講,因爲我會害怕。但是不講出來並不代表我一點也不記得,在這裡,”冷詠詩點着自己的心口,“有一些痛苦可能一輩子都忘不掉,所以有些時候我會忽然間大吼大鬧大哭大叫,‘性’格愛好都與原來完全不一樣,這些我都知道,可就是沒有辦法再變成原來那副樣子了,對不起。”冷詠詩低下頭,眼眶有些溼潤,語氣是無能爲力的抱歉。
單文昊定住眼神,心裡的感覺卻在慢慢延伸,的確,變化那麼大,誰又看不出來呢?可她何必又要這麼自責,一切的一切都並不是任何人都能控制的了啊?更何況那個時候她還只是一個沒有經歷過風雨的雛菊。
“文昊,如果我有一天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再那麼的溫柔賢惠善良,徹底的變成了一個蠻不講理、任‘性’無爲的刁蠻人,你……還會喜歡我麼?我好怕……”說着說着,冷詠詩的肩膀開始顫抖起來,對於未來的不確定,對於這份感情的不確定,對於自己,她真的沒有足夠的自信。
如果有一天被他發現了事實,被所有人發現了真相,她怎麼可能全身而退。因爲意外而變成了如今的冷詠詩,可是現在卻真的喜歡上了這種被別人叫“詠詩”的感覺,無論是單文昊、洛克,還是冷旭堯,每一個叫的都那麼的動聽。若是有一天,他們都忽然像陌生人一般盯着自己,該如何應對?
“傻瓜!”單文昊咯咯笑着,心情十分之好,之前因爲封烈因爲看不到她而滋生的惆悵皺紋,被她無辜的表情一掃而光。只剩下慢慢的感動、滿足與珍惜,放下吃着的飯菜,故意的將她頭髮撓‘亂’,如意看到冷詠詩奇怪鼓起腮幫的表情以後哈哈大笑,“怎麼跟別人定了一次婚,想法都變得這麼複雜了?”
知道這是在吃醋和取笑她與洛克訂婚的事情,冷詠詩尷尬的不知該怎麼做答,“那個……訂婚的事情,是我哥哥他……”
“我知道,不用跟我解釋。”單文昊咧着嘴打斷她的急躁,表示之前發生的什麼自己都不在意,只要當時當地的現在,兩個人溫馨的相互依靠着在一起,一切都好,“只好你在這裡,一切都好。”
如水的眼眸直接探入冷詠詩的心底,‘激’‘蕩’起千層‘波’‘浪’,一點一點的隨着瞳孔的最中央向外散開、散遠。看的冷詠詩再一次面紅心跳。
“我們吃完飯……去那個公園走走好不好?”冷詠詩將他推開了一點兒,埋頭夾起了飯菜,嘴裡含糊的問着。
“我們可以做些別的有益心智的運動,也很好。而且不用出‘門’,既方便又輕便。”單文昊依舊沒動,眼神如針錐一般的盯着她,或許男生都是這樣的大大咧咧,隨口便將心裡想着的東西直接說出來,而不似‘女’子的扭扭捏捏、半推半就。
冷詠詩自然明白他口中的“身心運動”是什麼,臉蛋頓時再次漲紅,嚼着米飯的嘴巴動的慢了一拍,以至於忽然被嗆住,忙丟了碗咳嗽了半天,方纔緩過神來,的平靜下來的時刻原本白皙的臉上已經紅透了整邊天。
“可以……可以先去公園再回來……回來做運動。”冷詠詩捂着臉低着頭,整間屋子都充滿了少‘女’‘欲’拒還迎的燥熱之情。
“或者,”單文昊眼眶飛速流轉,“我們可以先做完運動再出去散步?這個提議怎麼樣?”邪魅的笑着,單文昊當真是憋的壞了。
她的第一次失蹤,他整個人如沒頭蒼蠅一般的四處‘亂’撞,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別的,一‘門’心思撲在擔心她上面,好不容易等來了還算活着的她,半夜溫存的時刻她卻總是流‘露’出被人侵犯的恐懼。自己打定主意想要一步步呵護她知道重新接納他,終於在她臉上看到了一絲笑容的時刻,她再一次消失了,哦不,不是消失,是無法跟自己聯繫了。
終於……終於,如今的兩人總算是可以坦誠相待沒有介懷,他心中的強烈**已經快要由不得自己控制了,只需她流‘露’出一絲媚態,便恨不得將她吃的一乾二淨。
男人,總是這樣的年少輕狂,飢餓如一隻蒼狼。
在冷詠詩羞澀着輕點頭的同時,單文昊真的已經如一頭餓狼一般兇猛的撲了過去,將她壓在身下的沙發上,喘息不得。
“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從沙發到地板,由地板至‘門’框,再由‘門’框到臥室的KINGSIZE大‘牀’,最終在浴室那放滿溫水的潔白大魚缸中,每一次‘激’情的剎那,冷詠詩的嘴裡都在講着這句話,像是想要向他討個畢生的承諾,又像是安慰自己在喃喃自語一般。
而每一次單文昊的迴應,都是一劑強壯的猛衝,以及慎重其事的一聲“對”。在充滿沐浴泡沫芳香的浴缸中,在溫水的柔和緩衝下,兩人雙雙達到最巔峰的享受點。
“還要去公園散步麼?”摟着懷中軟綿綿成一團的冷詠詩,單文昊故意打趣着,另一隻手還在不安分的想要證明着自己充沛的‘精’力。
“嗯?”冷詠詩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單文昊這方面的確是很強,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虛脫過,只想躺在柔軟的‘牀’鋪上好好的睡一覺不被打擾,可是……計劃好的去公園那裡,這樣就放棄了?“可是我還是很想去……”分明是不想去的願望,卻實在口是心非,說的自己一定要去一般。
“唉,算了,今天還是休息一會。”單文昊也看出了她‘精’神不濟的狀態,若是在出去走走吹冷風,恐怕會感冒也說不定,她這一副身體,原本就是那樣的憔悴瘦弱,怎麼能再雪上加霜,“這樣,明天早些起‘牀’,我們去公園曬太陽怎麼樣?”
沒有迴應,冷詠詩已經窩在他的懷中安靜的睡着了。
單文昊淺淺一笑,輕輕的抱着她起身,悄悄擦乾以後將她放進被窩。
男生是習慣晚睡晚期,尤其是單文昊,而冷詠詩則恰恰相反,再過清醒也撐不晚,頂多十一點一定會哈氣連天,而早晨則在六點中準時會醒來。
之前學校裡有個傳說,一個男生追一個‘女’生,各種方法用盡卻還是得不到垂愛,無奈的問其爲何,只見那名‘女’生捻指回答,“我們宿舍相差一千米以外,若是答應你了,豈不是異地戀,異地戀是不長久的,所以萬萬不可。”
“可是我可以早出晚歸給你買早飯晚上送你回宿舍呀?實在不行申請搬到你們隔壁的宿舍樓不就近了?”男生一聽這話覺得似乎還有機會,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重新燃起了希望,如看着‘女’神一般的盯着喜歡的人。
‘女’神高高在上的仰望星空,似乎十分糾結,“你晚上幾點睡覺?早晨幾點起‘牀’。”
“額……半夜一點入睡,久不能寐只因想你成瘋,早晨則一覺睡到自然醒,希望枕邊有你的身影。”絞盡腦汁的男生,想出這麼一個回答,心裡甚至還有些洋洋自得,似乎自己頗有一些情聖詩人的潛質。
“NO!”誰知這一次‘女’神態度凌烈,拒絕的毫無柔軟之態,“作爲一名生活規律注重養生的青少年,我每天十點睡六點起,而你,卻如此的懶怠身體。我們不僅是異地,還有三個小時的時差!有時差的人怎麼可能在一起!你……以後可以不用出現在我面前了。”
說完,‘女’神搖頭而去,背影堅決。男生獨自垂淚。
有時差的人不能在一起?忽然想到這一則傳聞的冷詠詩咧起嘴,或許吧?不過對於她來說,時差倒是幫了不少忙呢?
首先給她空出了時間收拾了一番自己,然後又做出了可口的飯菜,將公寓也收拾了一番,回到自己喜歡的模樣。最喜歡的,是可以拿着單文昊的手機玩一會。
單文昊醒來的時刻她正對着憤怒的小鳥齜牙咧嘴的‘抽’風着,似乎卡在了某一關怎麼也過不去。睜開眼看到這樣一幅充滿童趣的畫面是十分樂見的,所以他心情更好了。
“打定主意了要去公園?”單文昊雪亮着雙眸,滿臉笑意的打趣她。
“恩,難道你不想去?”似乎想到什麼,冷詠詩嘟起嘴不開心,“也對,你早就跟那些漂亮的‘女’明星去過了吧?我都看到報紙了,看來……”話沒說完,冷詠詩的嘴就被單文昊給堵上上,當然,用的是他的‘脣’。
一番意猶未盡,單文昊連解釋的功夫都省去了,現在他早已經將那個似曾相識的然小姐忘記在腦後不知哪裡的角落了,眼睛裡只看得到‘性’格突變以後卻更加可愛的冷詠詩,不待她嫌棄的推開自己的嘴‘脣’,又拉進了被窩纏綿了一次。
‘女’人更喜歡在夜晚啜飲紅酒,有些微微暈暈的醉意以後享受這樣一般美好的體驗,而男人似乎正相反,更喜歡接近在人體接近原始的時候來一翻**,似乎這樣才能夠盡興,才能夠達到最巔峰的水**融。
冷詠詩卻被折騰的不行,原本‘精’神就有些不濟,這樣子一來大‘腿’那裡痠疼的厲害。可是還是堅持着要去公園,單文昊拗不過她,又對自己早晨的粗魯感到抱歉,所以吃晚飯不等她開口,便直接抱着她進了車‘門’。
害怕被人看到,冷詠詩羞的將臉埋進他‘胸’膛,單文昊倒是大大咧咧的像是抱着個洋娃娃一般,一點害臊的意思都沒有,偶爾路過的幾位旁人估計也能看出些什麼,賊兮兮的笑着。
“你好壞!”終於坐在車裡關上半透明的窗戶,冷詠詩這才緩了一口氣,作勢便嗔怪着打向單文昊,對方卻非常樂意的接受她這撓癢的一拳。
“乖,你不方面好好坐着就行。”單文昊對着她額頭輕輕一‘吻’,戀愛的幫她繫好安全帶,這才發車啓動,想着她身體不好,車子開的更慢了些,所以十分穩當。
早晨再次“勞累”的冷詠詩打破了一直以來養成的良好習慣,在車行駛了不到十分鐘的時刻便歪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睡着了,單文昊邊看着車邊對着鏡子偷笑。
等她終於自然醒來的時刻,車子已經停在公園有一會了,晨練的老人們早已經各回了各家,上班族也都去了班上,小情侶們團聚的夜晚也還早,所以公園裡異常的安靜。只不過大大的太陽曬着十分暖和。
“上一次,我就坐在那邊的竹林裡哭着,因爲看到報紙上有關於你和那個明星的報道,雖然知道文昊你肯定不是那樣的人,可是我還是會忍不住傷心。”冷詠詩指着遠方的竹林,有些黯然的告訴單文昊。似乎又覺得自己特別小心眼,有些揣揣不安的試探着問過去,“文昊,你說我會不會太小心眼了?不過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亂’傷心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唉,真是傻了。”單文昊故作緊張的看過去,在看到她更加驚慌的臉‘色’的時候忽然間撲哧大笑起來,“你怎麼這麼傻呢?這不是小心眼,這是你喜歡我的證明。是我不好不該傳出那樣的緋聞,看到你……”想起那天看到如此驚慌落魄的冷詠詩,一切的原因竟然只因爲自己,單文昊渾身不是滋味,“那個樣子。其實更心疼的,是我。這事情怎麼會怪你,是我不對。”
“不對,是我太小氣了。怎麼能看到你跟別人在一起就傷心呢?這樣會影響到你。”冷詠詩糾正他的話,真的是自己不對。
“是我不對。”單文昊加重語氣告訴她。
“你沒有錯啦,真的是我不對,我以後一定改。”冷詠詩慎重其事。
面對突然間固執起來的冷詠詩,單文昊真是無法抵抗了,“好啦好啦,我們何必再爭執這些過去的事情呢?過去的已經過去,是無可挽回的事情了,未來的還不確定,我們要把握的,是現在。”單文昊笑着‘摸’着她腦袋,將車窗搖了下來,好讓陽光可以灑進車子,這樣一來冷詠詩不用下車也可以曬到太陽了。
“所謂的,昨天已經過去,明天還來不及,今天就要在一起?”沐浴在陽光中的冷詠詩俏皮一笑,其實是將前一陣很流行的一首歌《今天你要嫁給我》改編了起來。因爲不好意思跟單文昊提起出嫁的事情,畢竟是‘女’孩子,怎麼可以先開口說結婚的事情呢?
單文昊平時是不會聽歌的,所以也自然不會知道這首歌究竟原來的詞是什麼,冷詠詩不過稍微改了一下,他肯定是聽不出來,至於結婚這種事情,冷詠詩也沒有抱太多的期望。
畢竟……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遙遠。
“詠詩?”單文昊忽然間問道。
“嗯?”正在沉思之中的冷詠詩微微轉了轉頭,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單文昊在身上四處‘摸’了‘摸’,終於從‘褲’子的口袋裡‘摸’出一樣東西,攥緊在手心,將它遞到了冷詠詩眼前,“詠詩,嫁給我吧。好不好?”
單文昊呈在手心的,是一隻很樸素的鑽戒,沒有任何修飾,單單的一粒鑽石鑲嵌在戒指中央,在陽光和他掌心細汗的映襯下異常閃耀。
“文昊……?”冷詠詩愣在原處,他竟然……真的在跟自己求婚?不知不覺背對着陽光的眼眶裡便凝滿了淚珠,這種情節拍戲的時候不知經歷過多少次,可是放到現實中,當一切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那種心裡突然間驚喜和幸福的感覺,真的是難以描述的。只覺得空‘蕩’‘蕩’的心臟忽然被填滿的感覺,很充實,瞬間便覺得自己的人生在那一個剎那就圓滿了。
單文昊點了點頭,表示冷詠詩沒有看錯,他,真的是在很誠懇的向自己最心愛的人求婚,想要許下畢生的承諾。
“不是……可是……我……”冷詠詩口不擇言,幸福來得太過容易,彷彿如半夜的一場夢境一般走在自己面前,她卻生怕一個咳嗽就將一切美夢都打碎。至少這一刻,她真的對單文昊動心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
“怎麼了?難道不開心?不然我再去換一個戒指?”以爲她是準備拒絕,單文昊原本自信的心情有些忐忑了,是不是哪裡出了錯?難道是戒指?可是冷詠詩決計不會是計較這些的人,況且挑選的時候也正是看中了這一款的樸實無華,恰好與冷詠詩的善良純真相符,所以纔會買下。不然,還有哪裡出了問題了呢?
“不是啦,是太高興了所以纔會這樣。我當然願意。”冷詠詩將眼角的溼潤擦乾淨,微笑着將戒指拿下,自己戴了上去,尺寸相當符合,像是特意定做的一番。冷詠詩滿足的將手放在眼前,對着陽光晃耀着,曬着的兩人的小幸福。
冬日的正午,陽光大好,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車裡相互依偎着享受陽光。
幸福,真的可以這麼簡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