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的眼神分明寫着不信,一個大活人站在你旁邊,你會不知道是男是女。
寧夏知道自己的解釋有些牽強,但一時之間,她也不知到底該如何解釋?
她抱着雷赫的腰,討好的蹭着他的俊臉,“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不過我跟那個男的真的沒關係,你要信我。”
雷赫因她乖巧的動作心中的氣總算消了不少,他單手捏着她腰間的癢癢肉,語氣不忿,“知道你不願意在公司和我一起吃飯,特意讓助理定好了你愛吃的飯菜去送給你,卻被得知你跟同事一起去員工餐廳了,怕你吃不慣,特意去餐廳看看你,結果卻發現你跟你的同事吃的正開心,眼睛都笑沒了!”
一番話讓寧夏又喜又暖,她眉開眼笑,“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知道你會訂餐給我,下次我不和別人一起吃了,專門等着你的愛心餐好不好?”
“不好,從明天開始,你必須和我一起吃!”雷赫態度堅決。
“這樣不好吧……別人會說閒話的。”寧夏遲疑着。
雷赫眯起眼,銳利的目光在她的臉上逡巡着,“你今天旁邊的那個男同事是你們部的,對你那麼關心,我看到餐盤裡的菜多的都快溢出來了……”
寧夏心中一緊,知道他又要借題發揮,連忙堵住他的口,“陪你吃!我每天都陪你上來吃行了吧!”
雷赫哼道,“我餓了。”
“你中午沒吃嗎?”寧夏詫異的問道。
“沒有,氣飽了。”雷赫斜眼看她,彷彿這一切都是她的罪過。
寧夏覺得他這副小孩子的模樣着實好笑,也不欲跟他計較,拿起他的電話就要幫他訂餐。
雷赫卻止住她的動作,道,“我不要吃飯。”
“那你要吃什麼?”寧夏不解。
“你。”雷赫回答的一本正經。
寧夏驀地瞪大美眸,雖然她來之前就做好這廝獸性大發的準備,可也想着這裡是公司,是他的辦公室,他應該不會亂來的,到底還是高估他了。
“這裡是辦公室。”寧夏企圖和他講道理。
“那又怎麼樣?”雷赫卻不想聽她囉嗦,大手開始伸進她的衣領摸索。
寧夏一把按住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壓低聲音商量道,“不要在這裡……外面有人的,我們……我們晚上回家……”
觸到她滑膩溫軟的肌膚,雷赫的呼吸微微見喘,說話間的熱氣一股腦的噴在她的臉頰上,只聽那個性感的嗓音邪邪地道,“我就要在這裡,很刺激。”
他鐵了心要她,不說寧夏人單力薄,就是他的惡意挑逗,她也招架不住的,,沒三兩下,寧夏只能喘着氣任他爲所欲爲了。
剝開她的衣服,雷赫將寧夏置於辦公桌上,寧夏紅着臉,這好像是她跟雷赫第二次在桌子上……
太頹靡了!
雷赫一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游移,另一手直接向下探去,摸到氤氳淋漓的水光,雷赫低頭啃咬着她粉嫩的脣瓣,低低地道,“你倒是溼的快!”
寧夏的臉更紅了,氣的去咬他的薄脣,卻又捨不得用力。
就是不用他說,她自己也知道,這些日子,她確實豐滿了許多,原來的內衣早就穿不下了。而且,歡愛的時候,每次還沒等他怎麼撩撥,自己就已動情了。
雷赫握着她的胸前一團白兔,故意調着笑道,“害羞什麼?你這樣放得開,不知道省去我多少做前戲的功夫呢。”
寧夏聽了耳朵根都發燙,惡狠狠的去瞪他,“你能不能別說了!”
見她像個煮熟的蝦子一樣弓在辦公桌上,全身因不知是緊張還是害羞而泛着粉色,雷赫心中愛憐的緊,滾燙的吻延綿不斷的落在她的脖子上,胸前。
肌膚上一陣熱度,寧夏連忙捂住即將出口的嗚咽聲。
雷赫見她這樣小心,心中更是得意,往下伸了一指進去,那瀲灩緊窒的小窩瞬間條件反射似的吮緊了他,四周粉色的褶皺緊圍那一指,簡直是說不出來的**。
最隱秘的地方有異物入侵,寧夏全身緊繃,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因在這寬敞陌生的辦公室,外面隱約還傳來人聲,雖然知道雷赫的辦公室一般人不通報都不能直接進來的,可大庭廣衆的刺激感還是讓她頭皮發緊,細微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
偏偏她只能咬着脣,緊閉不發一語。
“好緊……”被絞緊的觸感讓雷赫全身的溫度陡然上升,四肢的血液爭先恐後的往胯間奔突而去,恆溫的空調室內,他的額頭都已泛了汗珠。
本來想好好懲治一番寧夏的,可不爭氣的身體卻已經有了繳械投降的跡象,他感受着食指處傳來的蠕動感,恨不得即刻衝進她的身體去!
“寧夏……”雷赫紅着眼睛,低低叫着她的名字。
他的嗓音低迷性感,醇厚暗啞,寧夏忍不住睜開眼,上方的男人俊朗如斯,純黑的眼眸裡涌動着一片片的深情。潮紅的俊臉上閃着狂亂的渴求與欲*望,竟她生出一絲不捨,不捨這樣帶着甜蜜的折磨。
沒有猶豫的,寧夏似是嘆息一聲,擡手圈上了他的脖子,嘟着泛着水光的柔脣送向他。
雷赫愛惜將她摟進懷中,緊了又緊,幾乎要將懷中的女人揉進血脈中,嬌嫩的粉脣被他如願以償的吃進嘴裡,吮吸,糾纏,嬉戲。
熾熱的吻遍佈每一寸口腔,直接而又霸道,直到他再也忍不了了,雷赫終於戀戀不捨地放開口中的柔軟,站起身抱着她去專屬休息室。
剛剛被他狂熱的吻奪去了呼吸,寧夏無力癱在雷赫的身上,就如離了岸的魚兒,貪婪大口的呼吸空氣。
進了休息室,雷赫急吼吼的褪去自己的衣服。
粗糲的指腹在她的脣上碾壓,笑着看着她紅潤的臉頰道,“乖,這裡隔音效果很好,現在沒人會聽得見的聲音,不用剋制着自己的聲音了。”
寧夏的大腦迷糊不清,還沒消化他的整句話,整個人已被他完全的壓在身下。
隨之,一柱擎天的火熱整根沒入,狂野的撞擊聲不羈的響起。
寧夏被他的動作弄得快死去,全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想讓他慢一點,又不想讓他慢一點,粉脣張合着,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極大的快感讓雷赫拋棄了理智,只想挺進,挺進,在那溫軟中埋得更深。
突然之間,他想起中午那個所謂的同事對着自家女人垂涎三尺的模樣,一股無名之火自腹部而起。
他撞地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力!
讓她跟別的男人去吃飯!
讓她吃別的男人夾的菜!
讓她對別的男人笑的那麼甜!
像是找到了理由一般,雷赫的動作愈發狂野,寧夏揪着牀下的牀單,小小的身軀一顫一顫,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攻擊。
……
寧夏醒來的時候,夜色降下了簾幕。
她動了動身體,先是無知無覺,隨後延遲的痠痛感如潮水般席捲全身。
她皺了皺眉,費力的擡了一下手臂,薄被順胸前滑落。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自脖子起全身都是或重或輕的痕跡,難怪她覺得身體都快不是自己了,這個雷赫怎麼可以這麼狠!
她心中又氣憤又惱怒,更可惡的是把自己欺負成這個慘樣,那個男人卻不知蹤影。
寧夏正憤懣之時,卻恍若聽到外面辦公室傳來人聲。
“大哥,你確定要這麼做。”路津收起一副吊兒郎當相,一反常態的認真望着雷赫。
雷赫合起文件,看了一眼時間,估計那個小女人也快醒了,於是點了點頭,“行了,就按我說的辦。”
路津也站起身,“好。不過——”
雷赫揚起眉,等待他的後文。
路津曖昧不明的笑了笑,目光輕飄飄的掠向那休息室,”我記得今早來的,你穿的不是這件襯衫吧。而且好像趙秘書說,你的辦公室進了一個女孩,至今還沒出來……”
雷赫不悅地蹙眉,“少八卦,做你的正事去。”
路津挪動腳步,還不忘補了一句,“大哥,你讓寧夏來這兒上班,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
在雷赫炸毛之前,路津趕緊腳底抹油飛快跑了出去。重欲的男人一旦開葷果然惹不起,想想自家老大的體格,路津真心爲寧夏那副小身板捏把汗。
索性休息室的隔音不是一般的好,所以寧夏除了只能聽到有人聲外聽不出確切的談話內容,否則她要知道她的存在是爲了滿足某人私慾應該會抓狂吧。
雷赫推開休息室的門,寧夏正蓬鬆着頭髮,一臉不快的坐在牀上。
雷赫臉上不自覺帶了笑意,坐着靠近她,理順她的滿頭亂髮,輕柔的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寧夏努了努嘴,指着身上的斑斑點點,“你的傑作,我全身快酸死了。”
雷赫看着她身上的青紫,既得意又心疼,“很疼?”
“廢話!你說呢?!”
PS:咳咳咳,細數一下,我寫了不少肉了,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