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但是有時候,這種感覺只有一涌上心頭,圖笙就覺得鼻子眼都酸澀起來,兩人便很快訂了酒店。
兩人在酒店裡面放下了東西之後,兩人便決定出去吃東西……不知道,怎麼吃着吃着就到了這裡來呢?
圖笙捏緊了被單的角,她是真的對當時的情況已然沒有了任何的印象了。
她動了動腳,怎麼樣也掙脫不了,其上落了鎖,也不知道是誰將她關在這裡的。
她摸了摸下巴,心裡想,難不成是老公嗎?
可能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事情被老公知道了,所以老公生氣了,纔會這樣懲罰她的,她不禁嘟起可嘴巴,臉上的表情也是變了幾變。
最後,竟然慢慢放輕鬆了起來,她心想,如果真的是老公,那麼她也就不用操心那麼多的事情了正是這麼想着,她決定繼續躺回到牀上的時候,忽然又猛地直起身體……對了,她怎麼就忘了香香呢,香香在哪裡去了?
圖笙心裡面暗自着急,便急的出聲:“辰哥哥,辰哥哥。”她撅起嘴,臉上的表情可以說已經是委屈到無以復加了。
她見遲遲沒有回聲,便叫的更大聲了:“辰哥哥,別生氣了,是阿笙錯了。”
“哦,阿笙真的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這個聲音不是辰哥哥,圖笙瞳孔猛地一縮,感覺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面慢慢的滑過。
她慢慢地扭動着自己的脖子,目光早已朝門口的方向挪了過去。
只見一個男人立在門口,身體微微傾斜,靠在了門上,臉上帶着一點玩世不恭的笑容,圖笙腦中飛速地再思考。
這個男人,好生熟悉。
圖笙大氣不敢出,終於她好似想起了什麼,男人看到她眼中呆滯的模樣,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悅。
一步又一步朝圖笙靠近,男人的的呼吸都噴灑在了她的臉上,圖笙心中一緊張,下意識地朝後面退過去,然而,她卻忽略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她的腿上還纏着冰冷的鐵鏈。
在她微微挪動的時候,鐵鏈發出了清脆動人的聲響:“寶貝,這纔多少天,你就把我給忘了,只記得一個辰哥哥,你愛上了別的男人不成?”
足英低低笑了。
他本就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聽到了鐵鏈摩擦的聲音,心想着圖笙或許醒了,便想上來露個面。
卻在門口聽到那一聲又一聲低低的呼喚,只是呼喚的一直都是時辰,他眸中閃過一絲陰鷙。
若是說,足英對圖笙那麼上心,就真的是怪事了,足英心中究竟有多少花花腸子,或許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足英不可能不知道的。
只是,那麼一雙純淨的瞳孔裡面倒印出他的影子的時候。
他看到的的是一個貪婪,臉上看起來就像是縱慾過度的神情,嘴角雖然掛着笑容,但是沒有一個笑容是真實的,全然是虛假的笑,全然是虛假的表情。
原來,他是一個這樣的男人,他見到的虛僞太多太多。
直到碰到了純潔如雪的圖笙,圖笙的眼中一直都是真實的感情流露,沒有任何的僞裝……她正在害怕他!
低笑一聲,幽冷的聲音飄入圖笙的耳中,足英捏起了圖笙的下巴,薄脣不知何時湊到了她的耳旁,他有意吐出一口氣:“只想讓我毀滅你。”
如此純潔的東西,爲什麼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足英早年過的非常的慘,他那個時候還是孤兒院的一個普通的小孩可以說,是平平淡淡,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被孤兒院的院長送去了讀書,他在幼兒園裡面沒有任何的朋友,本以爲。上了小學後或許,他就能夠碰到真正的朋友……而不是拒絕。
只是,老天好像一直在不停地跟他開玩笑,他到了小學之後,就被人給完全隔離開來了。
他被很多小孩嘲笑,他沒有父母,他上下課從來都沒有人來接……儘管知道,院長是因爲平時一大堆瑣事,根本就抽不開身……畢竟孤兒院那麼多的孩子不是?
明知其中緣故,但是怨恨的種子還是在他心中滋生起來。
人生兒在世究竟是爲了什麼,第一次,他被人推到在地,然後那雨點一樣頻繁的拳頭開始落到了他的身上,還有那一下還比一下重的踢打又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曾這麼想過,院長送他來這裡不容易,或許他要承受的東西會更多吧……等到這種事情日積月累,他遍體鱗傷的身體承載着一顆遍體鱗傷的心,開始怨念起來。
院長會不會是故意的,這個地方,甚至比孤兒院還要可怕,還要寂寞,爲何院長要這麼對他。
在一個暴雨侵入的夜晚,他猶如遊魂一樣,在學校裡面四處尋找……不錯,他在尋找兇器。
他在畫工室裡面摸出了一把刀,他藏在自己的書包裡面,靜靜等待着黑夜的過去,黎明到來。
很多事情不是忍着都會有結果的因此,在有一天他還是爆發了
滾燙的鮮血噴灑在了他的臉上,他的手中握着刀,而刀鋒已然深深插入到了少年的體內。
他殺了人,他跟蹤着平時那個最愛欺負他的那個少年的身後,等看到少年背影隱沒到了巷子裡的時候,他不知道身體是被思維支配了。
還是說,是被他的習慣性動作支配了,就像是每一個日夜,他都會握着刀,想象着眼前的稻草人就是那個少年,然後,足英會舉起刀,毫不猶豫,沒有任何章法的朝稻草人給刺過去。
他完了,一切都結束了。
他是這麼想的,因此,他不止逃離了學校,他更是跑的離孤兒院越來越遠的地方,令人不可思議吧……他那時候竟然不只是想顧着自己逃命,而是他心中那僅存的一點善念浮現在了腦海當中。
他不想拖累院長,不管院長是不是故意將他送到這個可怕的校園裡面的,他都做不到,污衊校長的事情出來。
他覺得自己都可怕至極。
他逃離了那個城市,跑到了一個燈紅酒綠的會所,或許他記得不多了,
但是他永遠忘記不了那從四面八方投注過來的眼神。
就像是他是一個香餑餑,然後一個濃妝豔抹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腦袋,把他帶回家裡,給他吃飯然後給他洗了一個熱水澡。
從來沒有,感覺到那麼幸福過,他那一年,不過十二歲,那個男人便教會了他很多東西……比如說,如何去取悅男人,比如說,如何將自己的腿張開到最誘人的弧度。
是的,他墮落了,不只是身體,他的心靈,他得整個精神全都墮弱了。
他什麼男人都會陪,他長相十分英俊,從十五歲開始被開bao之後,他便完全地沉淪。
對了,第一次上他的男人是誰來着,哦,他想起來了……那個男人不就是他的親生父親嗎?
哈哈,他永遠都忘不了,再那個男人醉酒之後,說出來的的醉話……當初如何拋棄了自己的孩子,這些話,竟然都會說出來,都讓他聽到了。
他竟然和自己的父親亂、倫了,這究竟有多麼可笑又有多麼悲哀!
原本以爲,那顆心已經不會再有任何的波動,亦或是說,他的心如同鋼鐵一般堅硬起來了,但是,沒有啊。
當他得知了親生父親的事情後,直接就拿起了酒瓶往那個男人的腦袋頂上面一通亂砸,鮮紅色的血又沾滿了他年輕有力的雙手。
原本在他身上動的男人,痛苦的扭曲起來,而他卻沒有一絲猶豫,拿起地上的碎玻璃,狠狠地朝他的父親的脖子上面,插進去。
他的,那個可憐的父親,在地上抽搐,全身痙攣,想要手什麼,都只能吐出鮮紅色的血泡沫,令他獲得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復仇的快感。
因此也就他又離開了離開了那個充滿了喧囂,充滿了血腥的地方。
他獨自走在路上,他一邊逃,怕被人給抓回去,到了後面,直到他筋疲力盡了,知道他再也跑不動了,他便蹲在了漆黑的院子裡面,臉上留着滾燙的淚滴……要麼就這樣吧。
他將臉埋在膝蓋裡面,如果被抓回去了,或許在監獄裡面,他還會過的更好。
他只是,有一點累了,因此,他坐在大馬路上,半天不到的時間,他果然還是被人給找到了。
他被警察抓進了監獄,令人感覺到不幸的是,他沒有被判死刑,他還有一羣銀亂的室友,無可厚非的是,他的有一個室友,非常的迷戀他,並且出謀劃策,將他們全寢室都救了出去。
他就像是無根之草,隨意搖擺……他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
後來,他和那個男人進了本田飛度的組織裡面。
而他終於擺脫了那個男人,那是一個非常殘酷而又可怕的任務,那個男人死了,並且死前的願望竟然是希望他能夠結陰婚。
和一個死人結婚,莫名有些可笑了吧,足英自然是拒絕了,他終於解放了。
擺脫了那些變態的男人的第一刻起,他就是不停地去找女人去洗清自己身上那些骯髒的痕跡還有那些骯髒的刻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