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賤的人卻沒見過像齊言這麼賤的人,殷一鳴拿他沒有辦法,隧而將話題轉到殷荀的身上:“好,你可以不要我家小荀,可她肚子裡懷的是你的孩子。”
“她說是我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誰能證明?”齊言慵懶的道了一句,甚至都不想再跟殷一鳴浪費時間,“這都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殷一鳴快要氣瘋了,連珠炮一般謾罵着,而齊言卻懶得搭理他,。
眼看着齊言就要走掉,站在殷一鳴旁邊的齊敏叫住了他:“大哥,小荀現在正在手術室,你就一定要現在走掉嗎?”
“不是還有你照顧她嗎?”齊言回了一句。
齊敏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眼底的驚慌一瞬即過,隨後低着頭默默的退了下去。
青洛的人就在醫院外候着,看到齊言獨自一人從醫院內走出來,禮貌的伸出手:“少爺,老爺有請。”
“沒空。”
齊言直接甩臉,看都沒看青洛一眼徑直朝車庫走去。
早猜到齊言不會乖乖的束手就擒,青洛對身後的幾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幾人衝上前,一左一右飛身撲到齊言兩側,就要擒住他的手。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殘虐,霍然出手,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雙手用力,就聽到咔嚓一聲,然後是一聲慘叫。
手斷了……
而另外一人,則被齊言一腳絆倒,霸氣的往他眼睛揍了一拳,光榮的躺在了地上。
舒展了下筋骨,齊言看向青洛身後的幾名保鏢,道:“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羣上?”
齊言的身手就算是他們這些練家子也敵不過,一時間,幾個保鏢朝青洛投去詢問的目光。卻看到他徐徐掏出一把槍,瞄準了齊言太陽穴:“老爺說了,少爺如果執意不會來,我可以自行解決。”
齊言反問:“你敢開槍嗎?”
“我確實不敢對着少爺的腦袋打,可廢了兩條腿的膽子我還是有的。”青洛臉色不變。
齊言霍然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肆意狂妄,待笑聲戛然而止,他沉聲:“威脅過我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了。”
“還有一個人沒有死,那就是你的父親。”
這個人,是齊言這六年來最想殺的一個人,卻也是他最無能爲力的一個人。
保鏢將車門打開,青洛依舊是那副平靜無波的神情,道:“少爺,請吧。”
齊言微揚眉,聳了聳肩,邁開修長的雙腿上了車。
車門關上,青洛一直坐在齊言的身後,深怕他有特殊的舉動逃脫。
坐在靠窗的位置,齊言看着窗外的風景,霓虹閃爍的江城美得不可方物,卻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女人。
“有煙嗎?”
窄小的車內響起男人的詢問。
青洛怔了一下,然後將一包煙遞過去。
“點火”
嘴裡叼着一支菸的前漫不經心的道,奴役本性的青洛雖不知齊言想要幹什麼,可還是儘量的滿足他的要求,用打火機點燃了他嘴上叼着的煙。
齊言深吸了一口,嘴裡吐出一團朦朧的煙霧,靠在座椅上,一隻手搭在窗口,他吸的很猛,沒一會兒就把一支菸給吸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