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的聶瑤察覺到有人在吻自己,睜開眼,男人的英俊的容顏模糊了她的視線。
“瑤瑤?”
齊言輕聲呼了一句,而聶瑤卻沒有一點反應,才睜開的眼睛又默默的閉上了。
齊言以爲聶瑤睡着了,輕手輕腳把她放回牀上,拉過被單蓋在她的身上,當手心錯碰到她滾燙的臉頰時齊言才隱隱感覺到不太對勁。
她發高燒了,臉頰十分滾燙。
齊言連忙轉身要去找醫生,手腕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住,低下頭才發現聶瑤抓着自己,緊緊的,怎麼都掰不開。
他坐回牀邊,輕撫着聶瑤緋紅的臉頰,叫了個女傭打來一盆涼水,擰乾了毛巾放在聶瑤的額頭上。
後來醫生到了,幫聶瑤打了退燒藥後就走掉了。
一整夜,齊言都沒有睡覺,一直守在聶瑤身邊,知道她身體的溫度有了明顯的下降纔敢睡覺。
躺在牀的另一邊,他摟着她小巧的肩膀,將聶瑤整個人都摟在懷裡。
翌日中午,渾渾噩噩的聶瑤才堪堪有了甦醒的跡象,頭很疼,脖子也很疼。
睜開眼,看到齊言就躺在自己的身邊,以一種十分保護的形式抱着她,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疲憊,好像一整夜都沒睡。
坐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從聶瑤的頭上滑落,拿起一看,原來是毛巾。
牀的一旁放着一個盆子,裡面的水已經亮了,桌子上還泛着一些退燒藥。
她昨晚發燒了嗎?怎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想到齊言一整夜都在照顧自己,聶瑤的心裡五味陳雜,她沒有吵醒齊言,離開的時候特地幫齊言蓋好被子。
她不在,齊言的房間變得亂糟糟的,就如齊言一樣。
聶瑤花了一個小時將房間打掃乾淨,出門時正好撞上張嬸。
張嬸昨晚離開古堡的早,看到聶瑤出現在齊言的房裡,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少夫人,您總算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少爺有多傷心……”
她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大堆,聶瑤怕張嬸吵醒房內的齊言,壓低了聲音:“噓,小聲點,齊言纔剛睡着,別把他吵醒了。”
張嬸見聶瑤開始關心齊言,以爲他們兩的誤會解除了,笑着說道:“好,我說話小聲點,少夫人想吃什麼?我去做早餐。”
“不用了,我等會要去公司不在這裡吃,等齊言醒來的時候你再問問他想吃什麼吧。”聶瑤拒絕了張嬸的好意。
她之所以不讓張嬸吵醒齊言,是怕齊言醒來後不讓自己走。
張嬸不知道聶瑤心裡打的小算盤,以爲聶瑤太久沒去公司忽然想去看看,就沒有攔聶瑤。
聶瑤離開沒多久齊言就醒了,沒看到聶瑤,整個人瘋了一樣衝出臥房,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也沒看到聶瑤,齊言下了樓。
“少爺,你在找什麼?”張嬸端着湯從廚房走出來。
齊言冷下臉:“瑤瑤呢?”
“少夫人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去公司了?
齊言上樓找聶瑤的行李,卻什麼也找不到。
她帶着她的東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