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她和他的激·情視頻 8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72她和他的‘激’·情視頻8000+
莫畔笛剛剛走,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愛夾答列
顧承煊邁着輕快地步伐走進來,一進‘門’就瞅着顧燁霆好一番打量。他將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哥哥好生看了一番,然後一巴掌拍在顧燁霆肩上,打趣兒道:“嘖嘖嘖,真是可惜啊,臉上的手指印痕跡太輕,不注意都看不出來呢!”
顧燁霆斂去自己的情緒,將鐲子鎖進‘抽’屜裡,然後擡頭看着吊兒郎當的顧承煊。他溫柔輕笑,說:“什麼時候你也將喬漪騙上‘牀’,然後讓她給你一耳光?”
“我沒你那麼膽大,人家新婚夜你也敢來真的!”顧承煊吹了個口哨,低下頭看着坐在真皮椅子上的顧燁霆,又十分不正經的說:“上了人家還沒碰過的美嬌娘,感覺如何?處|‘女’的感覺,又如何?”
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涌現腦海,顧燁霆微微眯眼,意味深長的一笑,“還不錯。崢”
“什麼叫還不錯!”顧承煊拍桌子指着顧燁霆的臉說:“瞧你那一臉禽獸的壞笑,估計人家讓你爽到爆有沒有!”
“有你什麼事?”顧燁霆溫柔的瞥了一眼他,重新握着鋼筆,翻開了文件。
“哥,我親哥,我真的覺得你完全可以將她發展成你的地下情人!”顧承煊頓時來了勁兒,嬉皮笑臉的說:“我猜,你也不會放着一個讓你很舒服的‘女’人不理睬吧?讓我猜猜,你會怎麼對那個‘女’人的老公……客”
“顧承煊,你有這些八卦的工夫,不如去會會你那個神秘回國的大哥。”顧燁霆慵懶的倚着真皮椅子,挑眉一笑,“這裡是你的地盤,你不去招呼招呼他,老頭子那兒你怎麼說得過去?”
顧承煊驚詫的盯着顧燁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老大回國了?”
顧燁霆點頭。
顧承煊遲疑了幾秒,隨即猛地一拍桌子,臉‘色’十分不好看!
“你不早說!行,現在就讓我去會會他!”頓了頓,他捏緊拳頭盯着顧燁霆,“要不要帶什麼話給他?還有,要不要我給你帶兩拳頭給他?”語畢,他暴戾的揮了揮拳頭!
“不必,”顧燁霆挑眉看着衝動的三弟,搖頭笑道,“收起你的拳頭。來者是客,太過分了老頭子那兒可不好‘交’待——”
“那是,人家是老頭子的掌中寶心頭‘肉’,哪是我們倆這兩個‘私’生子比得上的?”顧承煊很不友善的揮了揮拳頭,然後斂去剛纔的暴戾,恢復翩翩君子的模樣,“成,我會好好招待他——”
剛往外走了兩步,顧承煊又回過頭驚訝的盯着顧燁霆,“你說他這次回來,是準備整死你還是整死我?”
“我還沒死,輪不到你。”顧燁霆淡淡開口,顧承煊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有一個擋風擋雨的好二哥,是福氣啊!
辦公室裡,顧燁霆握緊了手中的鋼筆。
如果他猜得不錯,昨天在莫畔笛的酒水裡下了‘藥’的人,就是老大。而傍晚那個打電話通知他務必去一趟酒店房間的人,也極有可能是他——
除了老大,還有誰會知道當年他和老頭子定下的口頭協定?還有誰會千方百計的拍攝他和‘女’人的‘激’情視頻?
“顧鈞天,你終於耐不住了——”
顧燁霆闔眸,‘脣’角劃過一抹得意的笑。
好在自己提前安排了手下人化妝成保潔人員去新房裡查看了一遍,發現了‘牀’頭櫃上的針孔攝像頭。正因爲知道有人想拍下他和莫畔笛上‘牀’的視頻,於是也纔有了接下來他將計就計和莫畔笛上‘牀’的事。
不知道昨晚沒有拍到他想要的東西,接下來,他顧鈞天會採取什麼手段?
走出公司大‘門’,莫畔笛慢吞吞的在馬路上漫步,忽然覺得悲哀。
人家結婚了,孃家、婆家還有自己的小家,三處去處,隨便去哪兒都可以。而她結婚後第一天,忽然有種無家可歸的感覺。
這個時候回自己爸媽家,肯定是說不通的。結婚後頭一天就回家,爸媽一定會擔心她是否受了什麼委屈。
若是現在一個人回蘇家老宅,也絕對不行。人家蘇家二老一大早起來等着她這個兒媳‘婦’敬茶,可是她沒去,放了人家鴿子,現在怎麼好意思回去?即便回去了也少不了被婆婆一頓羞辱。
至於和蘇靖軒的小家,呵呵呵,他倒是有幾處房產,但都是養小情人的地方,她連地址都不知道,怎麼去?再說就算知道人家房子的地址,萬一敲‘門’後開‘門’的人是嬌滴滴的小狐狸‘精’,她還懶得跟人家費‘脣’舌——
考慮半天,還是回酒店吧。
十二點前退房,現在才十點,先去待兩個小時再說。
坐在車上,望着沿途的風景,莫畔笛的眉心深陷下去。
昨天跟顧承煊打電話請婚假,顧承煊一豪爽就給了她二十天。這二十天無家可歸的日子,她要怎麼熬過去?
剛剛走出電梯,忽然看見房間‘門’口佇立着一個溫柔儒雅的男人。
那張堪比刀削的側臉讓莫畔笛腳下生根,忽的心中一抹酸澀涌上來,她艱難的嚥下去,默默低下頭握緊了手裡的包包。爲什麼總是在她人生最不堪的時候,遇見這個比陽光更溫暖的男人——
擡頭重新看了一眼蘇景笙,他頎長的身子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流線型的背脊微微倚着牆壁,手心裡把玩着鑰匙串兒,好一副悠閒慵懶而勾人的畫面。
忽然覺得,這樣完美的男人,自己一輩子也夠不上。既然已經被他看見了最狼狽不堪的一面,倒不如從今天開始,斬斷心裡那些不該有的妄念。
莫畔笛苦笑一聲,冷漠轉身走向扶手樓梯。愛夾答列
剛走兩步,蘇景笙忽然看見了她,背脊離開牆壁,他輕聲喚道:“莫小姐,等等。”一邊喊,他一邊優雅的走向她,而她也因爲他的喊聲停下腳步,背對着他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
蘇景笙繞到莫畔笛面前,微笑凝視着她的臉頰。
她侷促不安的擡頭,對上他溫柔的眸子,她的心又涌上了一層層酸楚。
“有事嗎?”莫畔笛努力試了試,但“哥”這個字眼,她始終叫不出口。低下頭的一瞬間,眼睛裡又是滿滿的落寞。
蘇景笙將莫畔笛低頭不語的模樣看在眼裡,對她逃避的理由當然心知肚明。他微微一笑,從脫下來搭在肩頭的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溫柔遞給莫畔笛——
“拿這個,去換你想要的自由。”
莫畔笛驚詫的擡頭,看見蘇景笙掌心中四四方方的東西時,略顯一怔。那貌似是一個CD盒子,裡面裝着的應該是CD一類的東西。可是他說,用這個去換她的自由,這個能怎麼換?
“拿着,”蘇景笙微笑着將盒子放進莫畔笛掌心,“東西給了你,任你隨便處理。”
說完,他溫柔笑着轉身離開。
莫畔笛一直站在原地靜靜的望着他的背影遠去,如果說顧燁霆的家世背影以及爲人處世讓莫畔笛覺得他像一個謎,那麼毫無疑問,蘇景笙這個人就像是眺望風景的途中,那絲絲縷縷擋住她眼睛的‘迷’霧。
他讓她想要靠近,卻總在靠近的那一刻,發覺自己和他完全是雲泥之別,她無法靠近,也不敢讓自己褻瀆了他。
落寞的捏着盒子走進房間,她取出盒子裡的CD放進影碟機裡,又找來了遙控器,一個人坐在液晶屏幕前的地毯上等待播放——
對於蘇景笙給她的這個東西,她充滿了好奇。
一開始,屏幕裡不過是一些熟悉的房間擺設,莫畔笛並沒有在意,以爲酒店的房間大同小異,沒準是CD的取景點在酒店某個房間。那時候她完全沒有留意到,屏幕裡的擺設竟然就是她後面的新房!
當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眸的時候,莫畔笛怔住了——
那是蘇景笙,他懷裡抱着一個穿着婚紗的‘女’人。他將她輕輕放在玫紅‘色’的大‘牀’上,替她蓋上了薄薄的毯子,然後便走了。
而‘牀’上那個‘女’人,赫然就是她自己!!
莫畔笛驚愕的發現了這一點,手中的遙控器忽然落在地上,她驚得騰地一聲從地毯上站起來!
視頻彷彿靜止了,她在‘牀’上睡着,一切沒什麼變化。意識到這是監控的場面,她重新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遙控器,不停的快進,終於到了晚上,蘇靖軒推開·房‘門’,直接走到‘牀’邊扼住她脖子的畫面——
這些……果然是昨晚在身後的婚房裡發生過的一切!
那麼她和顧燁霆上‘牀’的事是不是也被……
轟——
意識到這一點,莫畔笛整個人驚呆了,猶如一記響雷在頭頂炸開!
看着畫面與自己昨晚和蘇靖軒發生的事毫無出入,莫畔笛瞳孔緊縮,那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握着遙控的手也不禁顫抖起來!
“不……不會的……”
她咬着下‘脣’,拼命按快進,死死盯着屏幕!
忽然,在她進入浴室後,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婚房。那個人赫然是顧燁霆!他在房間裡掃視了一眼,看向人影綽綽的浴室,而後去了陽臺上。
接下來,一切就按照昨晚發生過的事上演……
“你放開我……我疼……”
“疼?我還沒進去你就喊疼了,一會兒……”
“額頭……額頭痛……”
“莫畔笛,你的辭職信,我駁回。你和奇瑞簽了一年的合約,這段期間你必須無條件服從董事長任何要求,絕不離職。一旦離職,當賠償奇瑞五十萬美金——”
“是,但上面有說,無條件服從董事長任何要求不包括接‘吻’、上‘牀’、生孩子……”
“所以我現在不是以董事長的身份命令你,而是——以一個男人的能力,征服你。”
在一聲聲熟悉的對話中,她被他帶到‘牀’上,然後被他扯開了浴巾,‘露’出白‘花’‘花’的肩頭和大‘腿’……
幸運的是,她的重點部位被他遮掩住了,這才僥倖沒有暴‘露’!
“可不可以……把燈關了?”
“害怕?”
“……嗯。”
他溫柔起身走到‘門’邊,房間裡的燈光滅了,屏幕裡一片漆黑,卻有一聲聲男人的喘息以及‘女’人的呻|‘吟’在房間裡四下流轉……
“啪”——
手裡的遙控器再一次跌落在地上,莫畔笛十指緊緊按在自己‘胸’口的位置,那裡不僅疼,還多了幾分驚慌不安。
活了二十三歲,終於在新婚夜那天晚上,來了一場‘豔’照‘門’。
而對方,還是赫赫有名的顧家二少!
這樣的視頻一旦流出去,恐怕她這輩子都會標記上一個“‘蕩’|‘婦’”的稱號!
“爲什麼會是你……蘇景笙……”
莫畔笛痛苦的捂着自己的額頭,爲什麼她覺得那個像陽光一樣溫暖的男人,竟然會拍攝下這種東西!
難怪蘇靖軒說,今天早上他看見蘇景笙從這個房間離開,原來是他在這兒安裝了監控攝像頭,今天早上不過是來這兒取攝像頭罷了!!
她還以爲是顧燁霆卑劣的叫來了蘇景笙,原來真正卑劣的人,是那個她一直以爲溫暖如冬日陽光的人!!
“你讓我拿這個去換我想要的自由,可是你拍下的這個東西,卻禁錮了我一輩子的幸福……被人偷·拍下我和別人上‘牀’的視頻,蘇景笙,你以爲我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麼!!”
莫畔笛跌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眼眶漸漸的紅了。
既然拍下視頻的人是他,那麼昨天在婚宴上給了她那杯有‘迷’|‘藥’的酒的人,也是他麼!
他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就爲了拿到這個視頻,讓她拿去給蘇靖軒,‘逼’他放她自由麼?不可能,他不可能爲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跟他堂弟蘇靖軒作對!
難道……
他拍這個視頻是爲了對付顧燁霆?
而因爲視頻中沒有大尺度的畫面,這才放棄了整顧燁霆的打算,將光盤轉‘交’給她,讓她拿去換取自由?
忽然,莫畔笛警醒的盯着屏幕裡的畫面,喃喃自語:“難道他剛剛的意思是……讓我拿這個去跟顧燁霆換自由,而不是跟蘇靖軒換取自由?”
可是,顧燁霆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因爲一個毫無影響的‘激’·情光盤就放她自由?他還沒玩兒夠,他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她!
恍恍惚惚的回憶起以前的點點滴滴,顧燁霆和蘇景笙‘交’錯出現在腦海裡。一張‘陰’晴不定的臉,一張暖若冬陽的臉,此刻,彷彿被人偷偷調換,蘇景笙他再也不是那溫暖人心的天使……
“你所做的一切,我絕不感‘激’……”莫畔笛咬緊下‘脣’,等到鬆開的時候,‘脣’上赫然一排整齊的牙齒印。擡頭望着窗外溫暖的陽光,她整個人卻如同跌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冰窖。即使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房間裡,灑在她身上,也無法驅趕她身上那種寒冷……
蘇景笙,他摧毀了她心裡最後一點陽光。
雙手環膝抱坐在沙發上,莫畔笛將臉埋入臂彎中,死死咬着自己的下‘脣’。心裡那種悲哀,竟然怎麼也無法壓下去……
而在同樣的時間點,蘇靖軒忐忑不安的坐在顧燁霆對面,侷促的說:“顧先生,不知道您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我有一個對你很好的買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顧燁霆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低頭用匙子輕輕的攪動咖啡,動作優雅而尊貴。
蘇靖軒一怔,蘇家的買賣向來是父親蘇敬彥做主,說得不好聽一點,他完全是個只會伸手要錢的敗家子,對這些經商之事一竅不通。顧燁霆今日有買賣不找父親蘇敬彥,反而找到他,這是爲何?
“聽過水月灣麼?”見對方一臉的疑‘惑’不解,顧燁霆淺啜了一口咖啡,打開了話題。
一提到水月灣,蘇靖軒頓時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他興奮的盯着顧燁霆,說:“水月灣是M市最上乘的住宅區,那一片有十一個小區,每一個小區都跟人間仙境一樣,每一棟房子高低不一,整個佈局卻又十分的規整,按照月牙的形狀排列。遠遠望去,陽光下的水月灣小區就彷彿是一輪遙遙掛在天際的月牙——”
顧燁霆點點頭,溫和一笑。
“最重要的是,水月灣小區任何住宅都可以看見咱們M市最著名的景觀,天水瀑布。那道瀑布彷彿從從天而降的一般,吸引了成千上萬的旅客前往。而水月灣的建築物採用了極好的隔音材料,關上窗的時候,房間裡寂靜無聲。將窗‘門’推開,遠處瀑布的流水聲便潺潺傳來,格外的美妙……”
顧燁霆靜靜的聽着蘇靖軒將水月灣的上乘之處都說了出來,然後放下咖啡杯,雙手‘交’握溫柔笑道:“蘇少對水月灣如此熟悉,瞭解得如此透徹,想必在那兒也有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吧?”
蘇靖軒剛纔的興致一下子煙消雲散,他一臉挫敗的說:“在顧先生面前我就不說假話了。雖然我的確從我爸那裡拿到錢買了幾處房產,但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家的公司效益不好,爸手裡也沒有多少錢,所以當我提到我和妻子的婚房買在水月灣的時候,他一口回絕了我。唉,我是真的很想住進水月灣,但我爸不同意,對於水月灣我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顧燁霆點點頭,其實他早已經知道水月灣的業主並沒有蘇靖軒這麼個人。剛纔問這些,不過是想試探一下,他對水月灣的‘性’趣有多大——
既然已經知道了釣餌的口味,現在,是時候下鉤了。
他從旁邊沙發上拿起一份文件,遞給蘇靖軒,說:“這是我在水月灣買下的一棟小洋房,位置不錯,採光也好,三樓一底。”
蘇靖軒接過文件翻開,第一頁就是小洋房的位置,以及小洋房的內外觀實圖。裝潢低調中透着一股奢華,各‘色’傢俱的質量以及擺放都隱隱透出一種小資的感覺……
“顧先生是人中龍鳳,顧先生的家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裝潢得出來的!”蘇靖軒半真半假的奉承着,但難掩眼睛裡那股子羨慕嫉妒!
“如果蘇少喜歡,我可以優惠一點轉手給你。”不等蘇靖軒說話,顧燁霆又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萬,如何?”
蘇靖軒驚詫的盯着顧燁霆,一百萬,對於水月灣的房子而言簡直是白菜價!
那裡單單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都至少是一百八十萬打底,這棟漂亮的小洋房少說也得七八百萬,顧燁霆怎麼可能一百萬就賣了它!
“顧先生拿我尋開心吧?一百萬只夠在水月灣那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買個衛生間的,怎麼可能買到這麼好的房子?”
蘇靖軒雖然不大相信這種好事會落在自己頭上,但對於這個好事,他還是存着百分百的期待!低頭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那簡直是他十年裡最大的目標!
顧燁霆搖頭輕笑,“我沒那麼閒,叫你過來怎麼可能故意逗你玩?”
“顧先生的意思是?”
“我手上的房產太多,留着也沒什麼用。而我和你父親也算是朋友,這棟房子既然我用不着,不如低價賣給你。以後等我接手了奇瑞,還有很多跟蘇家公司合作的地方。”顧燁霆挑眉一笑,繼續說:“其實最重要的是,最近我在H市那邊看中了一塊地皮,不過手續太麻煩,如果蘇少能在你伯父面前替我說說好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蘇靖軒雖然是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但他並不笨,立刻聽出顧燁霆是在用這棟房子和他做‘交’易,讓他幫忙拿到H市的地皮。
可是轉念一想,H市的地皮再怎麼難‘弄’,‘花’個一兩百萬也足夠擺平一切了。顧燁霆他爲什麼要將一棟七八百萬的房子以一百萬的價格處理給他?如果只是這些原因,未免太說不過去——
見蘇靖軒猶疑不決,顧燁霆慵懶的倚在沙發上,笑着說:“想必蘇少也是明白人,我一棟七八百萬的房子以一百萬的價錢出售,不可能只有這麼簡單的要求。”
蘇靖軒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被顧燁霆自己說出口,他連忙點頭,說:“畢竟這個買賣,顧先生太虧了,我實在有些想不通……還希望顧先生能指點一下——”
“很簡單,你若是買這棟房子,必須讓你父親跟我公司籤一個長達十年的合同。”顧燁霆直起身子,笑眯眯的看着蘇靖軒,“怎麼樣,有困難嗎?”
“當然沒問題!”蘇靖軒滿口答應,忙說:“我爸一直很希望能有機會跟顧家的公司合作,只可惜以前顧三公子對我爸沒什麼好印象,一直不跟我們公司合作。現在要是爸爸知道顧先生主動提起合作的事,他一定會欣喜若狂的答應!別說十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也沒問題!”
蘇靖軒答應得如此爽快,顧燁霆滿意的勾‘脣’。
他雙手輕握,溫柔笑道:“既然蘇少這麼爽快,我也有我的誠意。”
身子前傾,他往前湊近了一點,對蘇靖軒小聲說:“你說蘇董事長最近不肯給你錢,我相信你手頭也拿不出一百萬給我。這樣,這棟房子我不收現金,你住進去之後每個月往我賬上打一萬,咱們按揭,我相信七八年的時間足夠你付清一百萬的賬了。”
蘇靖軒驚奇的望着顧燁霆,他沒有想到竟然有如此好事!
別說七八年,就只給他半年斷時間,他也能夠‘弄’來一百萬如數‘交’給顧燁霆!
“顧先生你放心,我……”
“別急,我還有一個更好的主意,”顧燁霆打斷蘇靖軒的話,輕聲說,“聽說你妻子和你感情不太好,昨天在婚禮上還特意找了一個‘女’人去鬧,說什麼半年之內一定跟你離婚,將蘇夫人的位置讓給別人,是麼?”
“……是。”蘇靖軒咬牙切齒的低頭,明顯有些尷尬。被自己的新婚妻子這麼‘陰’了一回,還傳得沸沸揚揚,他不尷尬就怪了!
“我給你出個主意,你不妨將這棟房子的戶主寫你妻子的名字。如果你妻子真要和你離婚,到時候一百萬的賬目就落到了她頭上。一個小職員,每個月工資不過五六千,卻必須要支付一萬塊的按揭金額,你想想都知道她將來七八年會過上多麼痛不‘欲’生的日子——”
顧燁霆話音剛落,蘇靖軒就拍板稱絕!!
“顧先生,您這個提議太好了,您真是個大好人!!”
他一直想報復莫畔笛對自己“小弟弟”造成的傷害,如果可以讓莫畔笛搭上七八年的青‘春’,豈不是報復的最佳手段?
可是,一百萬的上乘住宅就這麼白白便宜了莫畔笛,豈不是太得不償失了?
看出蘇靖軒的疑慮,顧燁霆端起咖啡淺啜了一口,淡淡笑道:“蘇少捨不得這棟房子,這還不簡單?等你妻子辛苦還債五六年之後,我以她付不起按揭金額爲由,隨便找個律師就可以將房子收回來,到時候把她的錢退給她,房子依然低價賣給你,豈不是很好?”
聽到了顧燁霆這番話,蘇靖軒幾乎要跪下來謝恩了!
“顧先生的恩德,我蘇靖軒沒齒難忘!”
他親爹都沒有這麼爲他設身處地着想的,顧燁霆簡直比他親爹還親,從今以後他認定顧燁霆這個大恩主了!
“不謝,咱們兩家有十年的合同在,幫你一兩把,是理所應當的。”顧燁霆修長的手指撫了撫下巴,溫柔一笑,又有些爲難的說:“對了,我手裡另外幾處宅子最近在裝修,可能要和你們擠在一個屋檐下了,不知道蘇少歡不歡迎我這個單身漢打擾你們夫妻倆的蜜月生活?”
蘇靖軒聽後一怔,一時有些疑‘惑’。
顧燁霆他手底下房產那麼多,即使有一處兩處在裝修,不可能全部都在裝修吧?再說了,即使真的全部在裝修,他完全可以去酒店住總統套房,怎麼會跟一對不熟悉的夫妻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顧先生,我倒是沒什麼問題,您別說住一段時間,住一輩子都成!只是我剛和妻子新婚,您也知道我們倆感情不好,估計以後的日子少不了吵鬧……要是您住在那兒,估計會影響您的日常休息……”
“水月灣還有我留戀的人,我暫時不想搬出去,不想遺忘那些東西。”顧燁霆端起咖啡杯,一邊淺啜,一邊將狹長的雙眸看向落地窗外溫暖的陽光。
這句話,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真是假——
至於蘇靖軒和莫畔笛的吵鬧究竟是影響他的生活,還是爲他枯燥的生活添彩,這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
淡淡勾‘脣’一笑,他眸中意味深長。
那個叫人愛不釋手的‘女’人,怎麼可能帶給他壞心情?
顧二又開始使壞,笛笛又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