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別鬧,我是你男人(顧二寵笛笛) 8000+
真的是蘇景笙!!
莫畔笛的心驀地沉到谷底,因爲那三個字突兀的出現在耳朵裡,她再也無法平靜!她睜大眼睛驚愕的盯着蘇靖軒,似乎想從他眼睛裡看到他說的是謊言!
可是,蘇靖軒敢怒不敢言的神情,他憋屈不敢發泄的模樣,讓莫畔笛不得不相信,蘇景笙真的來過,而蘇靖軒誤會了她和蘇景笙……
冷笑一聲,她瞳孔緊縮——
她就說呢,她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如果新婚夜被人家***了,估計他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如此憤怒。原來,他誤會了,他以爲蘇景笙是她的姦夫櫧!
可是,蘇景笙大早上的爲什麼會來到這兒?
“多久前?”莫畔笛壓下滿心的震驚,故作平淡的問道。既然蘇景笙已經來了,已經看見了她狼狽的場景,現在再怎麼着急也沒用,反而會讓蘇靖軒產生更多的懷疑——
“老子剛來十分鐘,他就在我來之前剛走,你他媽不會算數是麼!”蘇靖軒瞪着一雙怒氣騰騰的眼,再次對莫畔笛爆粗班。
十分鐘之前剛剛走?他有沒有走近她?他有沒有看見牀上的狼藉?他……
莫畔笛怔了怔,越想下去越覺得頭痛欲裂。被自己心儀的男人撞見了這樣一幕,如此狼狽的場景讓她煩躁得無視了蘇靖軒的憤怒,轉身走進洗手間。
一定是顧二那個混蛋……
顧燁霆,一定是他叫來了蘇景笙!!
在莫畔笛洗漱好之後,蘇靖軒側眸看着走出浴室的她。一身米白色的職業套裝包裹着她玲瓏剔透的身體,她畫了一個裸妝,似乎打算去上班。
這段時間裡,蘇靖軒已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畢竟蘇景笙和伯父,是他惹不起的人。他冷漠的站起來,強壓着怒火道:“跟我回去,爸媽還在等着你這個兒媳婦敬茶——”
“不好意思,我得去上班了。”莫畔笛走到衣櫃前面,打開衣櫃,一面拿出自己昨天讓伴娘放在這兒的包包,一面淡漠的說:“反正我只是個契約兒媳婦,你爸媽也沒心情喝我敬的茶——”
她關上衣櫃門便準備出門,儼然沒把這個丈夫以及蘇家那對老人放在眼裡。
而她的不聽話,再一次激怒了蘇靖軒!
蘇靖軒一腳踹開椅子,走到莫畔笛身邊粗暴的扼住她下巴怒吼:“莫畔笛你這個賤人!!老子今天不想跟你吵架,但你別他媽太囂張了!”
不等莫畔笛回答,他另一隻手揪住她的長髮,無視她的痛苦繼續吼道:“你把自己當什麼人了?我爸媽大清早起來等你這個兒媳婦敬茶,你倒給老子擺起譜來了?”
“蘇靖軒,咱倆彼此彼此。”莫畔笛忍着頭皮都被他拽得生疼的痛苦,一臉高傲的盯着他的臉:“我要是賤人,那你又是什麼?新婚前十幾天勾|引我大學同學上牀,身邊的女人一天換一個,你不賤?呵呵呵,我真該慶幸你陽痿了不能碰我,要是被你這種人碰了,沒準我今天就得去醫院檢查是不是染上了性病——”
“你!!”
盯着他暴怒的五官輕笑了一聲,莫畔笛接着冷嗤道:“蘇靖軒你也別跟我犯渾,你可以婚前出軌,我憑什麼不能婚後出軌?再說了,你陽痿不舉了,你碰不了女人,我就真要爲你守身如玉是不是?你給不了我新婚夜,有什麼資格阻止我去找別的男人給我一個夢寐以求的洞房花燭夜?”
蘇靖軒被莫畔笛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憤怒擡手重重的一巴掌揮向莫畔笛!
莫畔笛別過臉避過他的耳光,同時掄起自己的包包用力砸向他!
“又想打我?”
她用盡全力掙脫他的禁錮,退後一步冷笑道:“你用點腦子好麼?新婚第一天你的妻子帶傷出門,你們蘇家的臉往哪兒擱?更何況,若是把這事鬧大了,丟臉的是你自己!”
說完,她在蘇靖軒握着拳頭積攢怒火的時候,撿起地上的包包拉開|房門揚長而去。身後,蘇靖軒將房間裡能砸的東西統統憤怒扔到地上砸了個粉碎!
公司總部——
光滑的電梯內壁倒映着莫畔笛此刻一身白色套裝的模樣,大方得體,身姿綽約。但那張嬌顏上卻佈滿了戾氣,瞳孔裡滿是憤怒!
看着箭頭一直往上,想到即將要見到昨晚的罪魁禍首,莫畔笛一張小臉氣得煞白。從出了酒店門口到現在,她幾乎沒有一刻不在罵顧燁霆!
甚至於,她都想將他碎屍萬段,五馬分屍!
昨晚被人下了藥,她自認倒黴,可是他不去的話她最多也是難受一晚上,第二天啥事都沒了!他爲什麼要出現在那兒,讓她失去了苦守那麼久的清白!
發生了就發生了,她也可以不怨什麼,但他憑什麼讓蘇景笙去那兒,看見她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
剛剛走出電梯,迎面碰上了顧承煊的御用秘書小夏。
她看見莫畔笛,先是一怔,然後才笑眯眯的說:“莫助理,新婚頭一天居然也來上班,就衝你這認真勁兒,董事長不頒發你一個勤勞獎都對不起你呢!”
“我找董事長有點事。”莫畔笛不自然的笑了笑,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門,低聲說:“裡面是顧二董事長還是顧三董事長?”
“你說呢?”夏秘書伸出自己的兩根手指,捏着莫畔笛的肩神神秘秘的問:“聽人事部說,你前天晚上發了一份辭呈,但人事部經理跟顧二董事長報備的時候,被他老人家給駁回了——說說,爲什麼你一來,顧二董事長就來了?爲什麼他一來了,你就要辭職?還有,爲什麼你新婚第一天就來找他……”
莫畔笛擡手撫了撫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夏姐姐,你什麼時候變成一個**版的十萬個爲什麼了?”
“好好好,等你找完董事長,再下來跟我嘮嘮——”小夏一臉的微笑,讓開一條路,忽然想起來什麼,又低聲說了句:“親愛的,新婚愉快——”
“謝謝。”莫畔笛對小夏點頭道謝,然後轉過身冷冷的盯着辦公室的門。原本一路上早已燃燒得沸騰的憤怒,在即將對上那張臉的時候,瞬間轉化成讓她想逃避的怯弱。似乎爲了給自己勇氣,她不得不換上一臉冷漠。
她心裡清楚,像顧燁霆這種男人,碰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她現在憤怒也好,尋死覓活也罷,都只會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一夜情而已,他不知玩過多少次了不是麼!
只有強作冷漠,才能維護自己已經不多的尊嚴——
“咚咚咚——”
敲門的每一下,莫畔笛都彷彿在敲自己的心。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爲知道這扇門一推開,就會面對昨晚荒誕的***。一路上她都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就當昨晚只是一場夢……
可是即將面對這個人的時候,她卻怎麼也做不到將昨晚當成黃粱一夢。昨晚的感覺,那麼真切,那麼深入骨髓,直到現在她都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
“進來。”
裡面傳出一個淡淡的嗓音,莫畔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門。
辦公桌後面,顧燁霆一身淺綠色的襯衫,正在一邊看文件一邊核對電腦上的數據。他要從顧承煊手裡接手公司,自然得將所有賬目全都審覈一遍。
莫畔笛站在門口,不前進,也不出聲,就好像沒有她整個人存在一般。她盯着他,努力讓自己摒棄那些不該有的念頭,但越是想逃避,那些畫面越是在腦海裡盤旋不去……
第一次的***,對一個女人而言,往往意義深重。
作爲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無法就這樣平靜的面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顧燁霆久久沒有聽見聲音,於是鬆開手中的筆,緩緩擡頭看着門口的人。陽光細碎的灑在辦公室裡,她靜靜的站在金黃色的光線中,卻彷彿被一種不知名的東西籠罩,讓他看不清她此刻的喜怒悲傷。
對上她複雜的眼神,他略顯一怔,隨即才露出慵懶的微笑——
“找我?”
他淡淡的聲音傳入耳裡,莫畔笛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然後才冷漠的開口——
“爲什麼讓蘇景笙去我房間。”莫畔笛關上辦公室的門,儘可能的讓自己顯得平靜些,淡漠走到辦公桌前面。原本以爲的咄咄逼人的質問,在面對他的一瞬間,也漸漸轉變成冷漠。
顧燁霆凝視着眼前女人的神情,本以爲昨晚那麼纏綿入骨的兩次之後,她要麼從此臣服於他身下,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要麼她會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跟他鬧得不可開交。可是她的表現出乎他的預料,竟然冷漠得彷彿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當她緩緩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顧燁霆瞳孔微縮。
蘇景笙去過她房間,他並不知道。所以,也不是他讓蘇景笙去的。
只不過既然這女人將罪魁禍首聯想到他了,他也不想做什麼解釋。因爲當一個人毫無理由的懷疑你時,再多的解釋也無濟於事。
慵懶一笑,他說:“所以你今天來的目的是——”
“我沒有什麼目的,我只想知道,你讓他去那兒,到底想做什麼!!”莫畔笛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提到蘇景笙的一刻,她再也無法那麼冷靜!
眼前這個男人,他有什麼權利摧毀她的幸福!她和自己心中那份溫暖,原本就距離太遠,她從來就不奢求蘇景笙能對她有什麼不一樣的情感,但她那種遠遠望着蘇景笙的心情,都被眼前這男人徹底毀了!
從今以後,她還有什麼面目接近蘇景笙?即使遠遠望着他,她都沒有資格——
“你說我想做什麼,就是什麼。”顧燁霆挑眉一笑,綿軟不爭的姿態讓莫畔笛跟一拳頭砸在棉花裡沒有區別。
她咬牙盯着他好一會兒,才強迫自己冷漠說道:“顧燁霆,像你這種人壓根就是自己得不到就喪心病狂摧毀別人眼中的幸福,所以,你活該被人傷害。”說完,她擡手露出自己的手腕,以及手腕上那個銀絞絲鐲子。
鐲子迎着陽光反射出刺目的光亮,顧燁霆瞳孔微縮,莫畔笛的每一個字眼都落在他心口,竟然有細微的疼!
“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那個人的愛情。”莫畔笛淡漠一笑,摘下手腕上的鐲子放在大理石桌上,“你的東西,還你。”
從顧燁霆爲了這個鐲子性情大變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個鐲子對他而言一定有什麼不一樣的意義。而她在來公司的路上忽然想起那天顧承煊和喬漪說過的話,頓時明白了,那天那個輪椅上的人就是喬漪的親姐姐,那個拋棄了顧燁霆的女人——
喬漪的姐姐爲什麼會將這個鐲子給她,她已經不想再去深究,這些上流社會的私生活,她沒興趣知道。
但若是誰想用這些小手段傷害她,她也絕不容忍!既然原本就不是真心送她的禮物,現在,她也沒理由戴在自己手上。
顧燁霆原本的微笑在看到她摘下鐲子的一刻,瞬間斂去,化作一臉冰霜。他握着鋼筆的手指慢慢收緊,幽深的眸子裡積聚起怒火——
他不想給的時候她寧可磕破了頭也非要那個鐲子。現在他戴在她手上了,她竟然又這麼草率的扔給他!
緩緩將鋼筆扔在桌上,顧燁霆站起身,以他奇高的地理優勢居高臨下盯着莫畔笛。莫畔笛毫不示弱,同樣用冷漠的眸光凝着他,也許是因爲憤怒,任他此刻的神情再怎麼陰翳,她也不懼怕!
“戴上它。”半晌,他僅僅只是說出了這平淡無奇的三個字。
莫畔笛不爲所動,別過臉看向別處,勾脣冷笑。
他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站定,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手掌控着她的後腦勺便欺身吻下,將她嫣紅的脣瓣含住。似乎帶着懲罰,他猶如一個殘暴的掠奪者一樣將她的脣蹂躪,不留半分餘地——
她掙扎着,抗拒着,卻敵不過他的力量——當他的薄脣壓下的那一刻,昨晚的一幕幕瞬間涌上腦海,讓她委屈心痛得一顆心都打了結,眼睛裡也漸漸浮起了霧花……
當他因她眸子裡的水霧而放開她時,她後退一步,竟然委屈得用力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怒道:“昨晚你爲什麼要那樣做!顧燁霆,你是怎麼知道我被人下了藥的?那個下|藥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她一口氣將自己心裡憋屈多時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盯着他諱莫如深的臉,不知不覺,淚水溢出眼眶,順着妝容精緻的臉頰滑落。
“你明知道我嫁給了蘇靖軒,你爲什麼還要毀我清白!!”
從醒過來到現在,即便捱了蘇靖軒一耳光,即便被他辱罵,她也一直告訴自己,要笑,要裝作昨晚的事對自己沒有任何影響。因爲一旦讓昨晚的事影響到自己的心,她就會痛,會走不出那段陰霾……
她以爲,足夠的微笑一定會讓自己忘記被人下|藥奪去清白的事,也會忘記蘇景笙撞見了她狼狽場景的事……
可是流下眼淚那一刻才清楚,原來,已經造成的傷害,不論自己怎麼壓抑,也無法將它們從心底剝離出去。即使臉上在笑,即使心裡逃避,那些傷害也會堆積在一個看不見的角落,一旦有人將它打開,淚水便會如同決堤的江水,一瀉千里……
她的耳光落在臉上,顧燁霆沒有憤怒,甚至都沒有一絲的不悅。
他的手指溫柔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勾脣輕笑,“終於哭出來了?不再跟我裝作陌生人了?你終於承認昨晚發生的事了?”他摟着她的腰,將她按進自己懷裡,在她耳畔輕聲道:“沒錯,就應該這樣,委屈了,不開心了,都發泄出來。反正我是你男人,你的什麼壞脾氣不能對我發?”
莫畔笛聽着耳邊溫柔入骨的嗓音,眼淚更加不受控制——
“你毀了我,現在裝什麼好人!”
“你錯了。”
他修長的食指挑起她下巴,溫柔說,“我毀了你和蘇靖軒的婚姻,但,我可以給你另一份感情,一份可以讓你更滿足,更幸福的感情。”
溫柔入骨的嗓音在耳畔低低迴響,莫畔笛雙肩一顫,有那麼一瞬間,竟然被他言語裡的溫柔所蠱惑。
可是擡頭面對他溫柔的臉時,她僅有的一點好感再次消失無蹤。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相處了這麼多天,她早已經瞭解了。像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對一個女人用情?何況他心裡還有那個鐲子的主人。
既然沒有對她動情,那麼現在的溫柔,指不定又藏着什麼她不知道的陰謀。
“顧燁霆,如果你覺得昨晚的事對我心存愧疚,那麼就取消那個合同,我不想在這裡工作了。”莫畔笛掙開他,後退一步,冷漠的凝視着他。
一個毒販,一個家世地位她完全惹不起的男人,即使昨晚受了委屈,她也沒能力跟他抗爭。眼下她最想做的事就是離這個男人遠遠地,最好是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倒不是因爲昨晚的事恨上了他,而是因爲清楚自己壓根不是他的對手,明着或者暗地裡,她都無力抗衡。只要他存心讓她不痛快,她會像現在這樣,一直痛苦下去——
“爲什麼不做了?”顧燁霆勾起脣角輕笑,再次傾身上前,拉近了她刻意躲開的距離。他再次攬着她的腰肢,輕聲說:“因爲我?”
不等莫畔笛回答,他便握着她的腰肢抱着她輕易的反轉了位置,將她抵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兩人的距離格外曖昧,他捏着她的下巴一點一點欺近她,同時慢條斯理的說:“你誘惑我跟你發生了關係,現在又對我始亂終棄,莫畔笛,你可真奔放——”
莫畔笛討厭這種曖昧的姿勢和距離,條件反射性的掙扎時聽到他這麼說,不禁又怒上心頭:“顧燁霆你不要太無恥……”
“噓——”
顧燁霆的拇指輕輕按住她的嘴脣,笑道:“爲什麼不好好考慮一下呢?除了婚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而你的婚姻給了蘇靖軒,你已經不差婚姻這種東西了。你瞧,一個富家子弟做丈夫,一個俊美的男人做情人,你的人生還有什麼不圓滿的?”
莫畔笛淡淡一笑,側眸看向別處。
或許對於別的女人而言,這的確是個不小的誘惑。
但她對待感情這種事,向來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既然嫁給了蘇靖軒,在沒有離婚之前,她絕對不會主動做出對不起蘇家的事。即便她不愛蘇靖軒,甚至恨蘇家的逼迫,但她骨子裡的守舊觀念,讓她邁不出逾越禮制的那一步。
昨晚如果不是被下了藥,她絕對不會那麼放|蕩的跟眼前這個男人發生不該有的事情!
凝視着莫畔笛靜靜盯着別處的模樣,她嬌紅的小臉,讓顧燁霆想起了昨晚她在他身下的一幕幕。而他身下的男人象徵,在回憶着那些香豔場景的時候,漸漸昂起了頭——
昨晚和她發生第一次的時候還算不上記憶深刻,畢竟那時候她的藥效還沒有讓她完全失去理智,她還羞澀顧忌着什麼——
而第二次的時候,完全是她主動向他索歡。她主動吻上他,小手撫遍了他全身,靈巧的舌頭也在他身上游走,那姿態,那嫵媚,勝過了他以往任何一個女人。
忽然,體內竄起的邪火讓他的手握緊了她的腰肢,竟然生出一種想在這裡再次佔有她的念頭!
“好香。”他的臉靠近她,手指撩起一縷髮絲放在鼻尖輕輕嗅着。她的髮香不同於香水味,而是洗髮皂的味道,有點薰衣草的香氣,淡淡的,卻格外撩人。
“別碰我——”
莫畔笛甩開他的手,一個男人嗅着一個女人的髮香,多曖昧!
“掙扎什麼?你剛剛試了那麼久,你掙脫了麼?”他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脣上印上一吻,調笑道:“你怎麼可能比我的勁兒大?你忘了昨天晚上,你在上面不到兩分鐘就累得趴在我胸膛上一動不動了,而我卻被你纏着運動了五十分鐘麼……”
“……”莫畔笛咬着下脣,惱羞成怒!
他不等她發作便將大掌覆上她的n,溫柔道:“你越是憤怒,越證明昨晚你有感覺,越證明你沒忘掉。”
莫畔笛盯着他溫柔得足以擠出水來的眼睛,背脊上漸漸冒起了一股寒冷。他明明對她沒有感情,甚至都說不上對她有好感,竟然能裝出這麼溫柔的模樣對她說曖昧的情話。這樣收放自如的男人,將別人玩弄於指間的男人,她怎麼敢再和他糾纏下去?
何況,她打從心底裡不希望再跟他有牽連——
“顧燁霆,我想辭職。”莫畔笛盯着他的眼睛,再次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她沒有殷實的家底,違約的賠償金她壓根付不起。想離開這個地獄,她只有求這個地獄修羅點頭。
“其實這纔是你今天來的目的對麼?”顧燁霆的手指靈活的從她襯衫的縫隙裡伸進去,拉低了她的br,毫無障礙的將她的胸握在掌心。柔軟的感覺從末梢神經傳入腦海,他閉上眼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體內的***越燃越旺——
他喜歡她的n,那種略帶硬度的柔軟感,是證明一個女人沒有被男人蹂躪過的最好證據。
“顧燁霆你幹什麼!!”
莫畔笛被他的手指握住的那一刻才驚覺他已經侵入了她的領地,驚慌扭動着身子試圖掙脫他的手!而他的指尖只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她n上的小紅點,她就驀地咬住下脣,捏緊手指控制那種快感傳遍全身——
經過昨晚的契合,他對她身體的敏感點以及敏感程度,甚至比她自己都瞭解——
所以,他輕易的就掌控了主導地位。
“我出院那天你就跟顧承煊請了婚假,原本十五天的婚假,他一時大方就給了你二十天。”他慢條斯理的輕嘆,“二十天的婚假,第一天你就迫不及待的來了公司,所以你的真實目的不是問蘇景笙的事,而是爲了說辭職的事對麼?”
“是又如何!”莫畔笛盯着他的眼睛,一臉的憤怒,“手拿開,你別碰我!!”
“碰都碰過了,也不差這一次。”他湊近她的臉頰,在她耳畔小聲說:“不如這樣,咱們做一個交易。你要是不想上班了,我可以讓你辭職,但你今天必須滿足我……”
“你做夢!!”
“那你就繼續在這兒上一年的班好了。一年的時間裡,我有的是機會碰你。”顧燁霆輕輕咬着她的耳垂,“你是我的助理,隨便給你一杯水一杯酒,都可以讓你像昨晚那麼瘋狂的臣服於我……”
想起那杯加了料的酒,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莫畔笛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她側眸看見桌上的銀絞絲鐲子,忽然伸出一隻手將鐲子拿起,奮力扔到地上!
果然,顧燁霆眉頭緊皺,方纔的溫柔瞬間消失不見。在他分心看向地上的鐲子時,莫畔笛用力一把推開他,不要命的小跑到門邊才憤怒說道:“你不答應解約,我自己找顧承煊解約。”
說完,莫畔笛拉開門就離開了辦公室。
他剛纔那些話,那些噁心的舉動,讓她越發的瞧不起他這個人。
明明有良好的家世,明明有一副好皮囊,爲什麼不找個女人好好戀愛,反而要做這種拆散別人家庭的事?
男版小三,他還真上了癮是不是!
“找他,你以爲有用麼?”
顧燁霆勾着一抹冷笑,凝視着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眼眸,他纔將目光落在桌上的鐲子上。
腦海裡浮現出前天他衝到喬家找喬漪的時候,喬漪那番不鹹不淡的話。
她說——
“霆,你知道的,我姐現在已經嫁人了,她很愛她的老公,不可能再回來和你再續前緣!你問這個鐲子怎麼回事是麼?我告訴你,那是她前幾天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想好好和她的丈夫生活,所以將這個鐲子託人帶回來,讓我還給你……”
“我一直不忍心當面將鐲子遞給你,怕你受不了這個打擊,所以昨天遇見莫畔笛,我就將這個鐲子送給了她。我想着,你們在一個公司,你總會看見她戴上這個鐲子的……”
“霆,我姐不愛你,她從來就沒有真的愛過你……”
……
一句句傷人的話再次浮現腦海,顧燁霆淡淡闔眸,嘲諷的勾脣——
喬曼,既然你已經拋卻了我們之間的一切,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就連將我送你的定情信物還給我都不肯回國見我一面——
呵呵呵,那麼我就如你的意,讓你看看我是如何寵幸別的女人的!
莫畔笛剛剛走,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昨晚拍激·情視頻的人是誰呢?下一章就可以知道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