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求婚 7000+
閱讀本文最新章節登陸“沈雨欣告訴你的是麼?”顧燁霆微微眯了眯眼,眼中劃過一抹陰騭:“如果想讓她好好的,如果不想讓她死,你明天最好乖乖在麗豐公寓等我。否則——”
他沒有說下去,伴隨着陰冷的一笑,他俊朗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
莫畔笛驚愕的望着他的背影消失,一顆心剎那間沉到了谷底。
她驀地抓緊牀單,想起他臨走前那句話,渾身竟然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說,如果不想讓沈雨欣死,就乖乖去麗豐公寓等他…輊…
否則……
如果他只是一個公司總裁,也許她還會心存僥倖,他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人……可是以他毒販的身份,她不得不相信他這句話背後隱藏的殘忍。
如果她不聽話,沈雨欣真的會死景!
時間在莫畔笛的恐慌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之前的疲憊因爲顧燁霆的威脅,早已經消失無蹤。她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整夜無眠……
而一家高檔會所裡,顧燁霆坐在沙發上,面前放着好幾個空酒瓶,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烈酒。許奕珩接到電話趕到夜總會包廂時,包廂裡只有顧燁霆一個人。
包廂裡的主燈沒有打開,只有兩邊的壁燈散發着淡淡的光芒。在這昏暗的包廂裡,顧燁霆隻身一人坐在圓弧形的沙發中間,面前的菸灰缸裡有十幾只菸頭。許奕珩站在門口微微一怔,在他的印象裡,顧燁霆在朋友面前一直是個溫柔優雅而且足夠紳士的男人,幾時曾見過他如此落寞的時候?
許奕珩連呼吸都放輕了一些,靜靜的看着包廂中的顧燁霆。
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了一點點,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他深黯的眼底此時充滿了憤怒,就連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層薄薄的怒氣。許奕珩不知道他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從他此刻的狀態看起來,他整個人很不妙……
許奕珩輕輕的吸了一口氣,今晚說話可得小心點,萬一這傢伙發瘋,到時候跟他幹一架,他可不是這傢伙的對手。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放在沙發上,許奕珩一邊坐在顧燁霆對面,以一副多年至交好友的口吻詢問道:“出什麼事了?”
問話的時候,他的眸光掃了一眼桌面上的威士忌酒瓶,不覺心中一顫。顧燁霆一向鍾情於紅酒,極少酗酒的他一般只有在朋友聚會拼酒的時候纔會喝白酒。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瓶威士忌都被他幹光了?
嘖嘖,這是想變相的證明他酒量很好是麼?
“沒什麼。”
顧燁霆慵懶的倚着沙發,淡淡一笑。因爲喝了太多烈酒,渾身上下火一樣的灼熱,他修長的手指緩緩解開襯衫的鈕釦,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膚,在這昏暗的包廂裡,他此刻的模樣別有幾分魅惑。
許奕珩眼角一抽,見顧燁霆心情不好,於是故意打趣兒道:“嘖嘖,一見我就脫衣裳,你不是吧?我警告你,我的性取向沒問題的,你最好別對我有想法——”
“我還真希望自己性取向有問題。”
對於許奕珩的玩笑話,顧燁霆挑眉一笑而過。他慵懶的倚着沙發,望着天花板,伸了伸懶腰之後說:“如果我愛上的是男人,倒也不用面對無理取鬧的她了——”
她——
一個簡簡單單的字眼,已經應證了許奕珩接到電話時的猜想。當時他就覺得顧燁霆不對勁,百分之八十是感情上遇到了問題,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認識顧燁霆這麼多年,不管遇到大事小事,他都能沉穩的應對,哪怕是明明沒有把握的事,他也絕對不會亂了分寸,即使明知道是輸的結果,他也能坦然接受。唯有在感情上,他纔會將自己平常男人都會有的反應呈現於人前——
曾經喬曼離開他的時候,他跟瘋了一樣將自己封閉起來,誰也不搭理,任憑誰也走不進他的世界。閱讀本文最新章節登陸甚至於,他還拒絕接受治療,這纔會落下眼疾的毛病……
如今許奕珩又重新看見了他頹廢無措的一面,甚至於比當年更加煩悶無措,呵呵呵,除了最近頻頻出現在他嘴裡的那個女人能讓他如此,還能是其他人麼?
許奕珩瞭解這種情傷的滋味,而且在對方不想說的情況下,他也從來不會主動去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他伸手拿了一瓶威士忌在面前的杯子裡倒了半杯酒,端起杯子淺啜一口,極不正經的笑道:“如果你想愛上男人,看在朋友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我倒是可以犧牲一下,讓你試試看能不能愛上——”
對於許奕珩這種另類的安慰,顧燁霆早已經習以爲常。他長長的嘆了口氣,不過自己也喜歡許奕珩這種另類的安慰。如果此時此刻是老三在這兒,一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反而只會增添他的煩悶。
因此每一次真的遇到了解不開的難題時,他只會找許奕珩,顧承煊那種人還是避而遠之的好。他太瞭解顧承煊那個活寶,火上澆油是一把手,將一件好事弄巧成拙也是他一貫的能耐,但真的指望他幹正事兒,還不如另覓其他人——
“她誤會我和她在一起這麼久,完全只是利用她。”
顧燁霆淡淡的說完,瞥了一眼面前的酒瓶。橫七豎八的酒瓶讓他意識到自己今天已經喝得夠多了,於是不再去碰。他一直是那樣的人,即使再怎麼衝動的情況下,也能讓自己保持最後一點理性——
“哦?”許奕珩好奇的看着顧燁霆,身子微微前傾,眯了眯眼笑着問道:“難道你不是?”
顧燁霆無奈的白了一眼許奕珩,這傢伙,一向擅長讓人哭笑不得。靜靜闔眸,顧燁霆攤開雙手放在沙發旁邊的扶手上,雲淡風輕的說:“雖然沒有愛到深入骨髓的地步,但,絕不是利用——”
“既然不是利用,那你不會解釋?”許奕珩將酒杯放下,越發好奇的看着顧燁霆。這男人不是一向強勢的麼?面對一個誤會他的女人,這還不簡單,直接將她摁倒在牀,先要了再說!要完之後告訴她,他對她是真愛,他對別的女人都無法勃起的,嘖嘖,這不是一下子解決問題了?
顧燁霆睜開眼睛,似乎是從許奕珩促狹的眸光裡看懂了他眸子裡的含義,勾脣無奈的笑了笑,說:“當時我是有那種想法,都已經將她摁倒了扒她衣裳了——”“瞧你這樣就知道你沒得逞——”許奕珩輕哼一聲,一副嫌棄的模樣瞧着顧燁霆,“一個大老爺們兒,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你功夫也忒弱了吧!”
顧燁霆不置可否的揚了揚脣,然後才說:“她受傷了,差一點痛得暈過去。”
“……”許奕珩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這事情怎麼這麼複雜?又是誤會又是受傷,敢情這傢伙還使用了男人暴力?他不禁睜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顧燁霆問道:“傷也是你弄的?”
“算是吧。”顧燁霆輕輕的頷首,雖然不是他直接造成她的燙傷,但她最後傷口上沒一塊好肉、痛得下不來牀,這些都是因爲他沒有送她去醫院才造成的結果。
瞭解了情況,許奕珩越發有興趣了,手指輕撫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問:“然後呢?她不給你碰你就真的不碰了?嘖嘖,這不像你——”
“給,她怎麼不給碰?”想起當時的情形,顧燁霆至今都忍不住咬牙切齒。他手指一根根握緊,睜開眼睛看着許奕珩,自嘲的說:“她推開了我,然後不顧自己身體上的痛,從牀上坐起來就冷笑着問我,‘你要嗎?你要我就給你’,說完之後自個兒就脫了衣裳,毫無畏懼的看着我,說,想做就像一個男人一樣趕緊做,做完最後一次,從今以後一拍兩散,誰也別再糾纏誰——”
“噗——”聽到顧燁霆咬牙切齒的描述,許奕珩忍俊不禁的笑了,心裡頓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女人真不是女人!能夠將顧燁霆吃得死死的,這估計還是第一個!
“你果然遇上了對手!”許奕珩笑得前俯後仰,倚着沙發都還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破罐子破摔,哪個男人能下得去手?嘖嘖,你別說,她還真掐中了你死穴,真能耐!”
顧燁霆挑眉,一語不發。
如果不是當時心痛她,他沒準真就被她激怒得餓虎撲食了——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不僅對自己心狠手辣,還將我當成透明的。不論我說什麼,不論我做什麼,她都閉着眼睛裝作不認識我,裝作完全沒我這個人存在——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顧燁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纔是他今晚爲什麼找許奕珩來的理由。
對莫畔笛,他已經束手無策了,只能請教別人。
儘管用沈雨欣威脅了她,他有把握她明天會出現在麗豐公寓等着他,可是見面之後呢?他該怎麼說、該怎麼做才能讓她打消對他的恨意?如果做得不好,沒準只會在她憤怒的那把火上澆油,讓她更恨他入骨——
許奕珩撫着下巴將一臉無奈的顧燁霆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要不是親眼看見,他還真不相信顧燁霆竟然也會淪落到被一個女人修理成這樣的地步!
想起當年剛剛走出喬曼的陰影的顧燁霆,許奕珩禁不住打趣道:“還記得你當年眼睛復明之後,你走出陰影,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顧燁霆瞳孔微縮,他當然記得——
“你站在醫院門口,冷漠的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女人,幾乎是用發誓的口吻說: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任何女人能傷害你。你說,你這輩子不會再給任何女人傷害你的機會——”許奕珩笑着站起身走到顧燁霆身邊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怎麼樣,現在你認栽了麼?”
聽着許奕珩的玩笑的口吻,顧燁霆又伸了個懶腰,依舊不置一詞。
“行了,別這麼頹廢。”許奕珩輕輕一巴掌拍在顧燁霆胸膛上,笑道:“我說這話的意思呢,你既然已經認栽了,已經在這個女人手裡徹底翻了跟頭,那你現在就別擺出一副你是大爺、任何人都要臣服於你的姿態,放下架子哄哄她。男人和女人之間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只要彼此尊重,彼此信任,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顧燁霆挑眉,一眼瞥向許奕珩,笑而不語。
敢情在許奕珩眼裡,他隨時隨地都是一副我是大爺的姿態?就算有,那也是在正事兒上面,他端出了一副總裁該有的姿態而已。可是面對莫畔笛的時候,他一直在極盡溫柔好麼?在一起這麼久,他可曾有過一次不尊重莫畔笛的時候?不僅沒做過不尊重她的事,就連那種想法都不曾有過——
許奕珩也學着顧燁霆的樣子慵懶的倚在沙發上,他一邊優雅的卷着自己的袖子,一邊側眸說:“你看我也沒用,既然你打算跟人家過下去,現在人家誤會你了,你就放下自己的架子,該解釋的解釋,該做出讓步的就讓讓她,該哄的地方就儘量花時間去哄哄,我就不信她的心是石頭做的,你這麼努力的改變,她還看不出你的誠意——”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她壓根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顧燁霆白了一眼許奕珩,一張俊美的臉上充滿了無奈。如果她肯聽他解釋,這倒好說了,他將事情原原本本解釋一遍就夠了。但是她完全不聽好麼?而且她說了,他的話哪怕一個字她都不信——
許奕珩微微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顧燁霆,然後纔將眸光落在面前的桌子上。既然人家都不聽他解釋,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吧?嘖嘖,這一桌子橫七豎八的酒瓶,菸灰缸裡的菸頭,無一不是顧燁霆爲了這件事傷神的最好證明。
“你倒是說句話——”
兩個人都沉默着,一會兒之後顧燁霆忍不住了,沉着臉看向許奕珩。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如果在莫畔笛去麗豐公寓之前他還沒想好對策,到時候一不留神又旁生枝節可怎麼辦?
“你根本就找錯了人好不好?”許奕珩擡手扶額,他一直在很努力的想主意來着,奈何他對感情這種事也是從不涉足,完全不知道一個女人無理取鬧的時候應該做什麼纔好。頓了頓,他又說:“這種事你應該找顧三好麼,他纔是情場上的軍師,久經情場的高手!”
想起顧承煊那張吊兒郎當的臉,顧燁霆嘴角一抽,不由得輕哼一聲。那傢伙找女人完全是砸錢玩兒的,有哪個女人是他憑藉自己的實力騙到手的?嘖嘖,那傢伙連自己的事都沒處理好,還找他出謀劃策?估計到時候非弄得他跟喬漪一樣的下場不可——“哎,不然找百度?”
許奕珩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了百試百靈的百度!追女孩兒這種事,百度上應該有的吧?話音剛落,他立馬將自己手機掏出來,在上面搜索如何逗女孩子開心之類的——
“全都是廢話。”顧燁霆瞥了一眼許奕珩找到的幾個主意,無語的搖搖頭,“這些我都看過了,沒一個適合我跟她——”
“哦。”許奕珩扶額點頭,看來百度這條路子走不通,還是得陪着這傢伙一起慢慢想辦法……
忽的許奕珩一怔,驀地扭頭看着顧燁霆:“你剛剛說什麼?這些你都看過了?”不等顧燁霆回答,許奕珩就跟見到了詭異的事情一樣,用異樣的眼光瞧着顧燁霆:“你的意思是,剛剛你一個人坐在包廂裡,已經上百度查過了?”
“……”顧燁霆靜靜闔眸裝作沒聽見,這麼丟臉的事他會親口告訴許奕珩麼?
可是他的不回答同樣也驗證了許奕珩的猜想,他嘴角一抽,然後忍俊不禁的捧腹大笑起來!一向孤傲強勢的顧燁霆,顧家二少,如今居然被一個女人折磨得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一個人在包廂裡喝悶酒、抽悶煙也就罷了,居然還拿着手機上百度,八方求援!
“哈哈哈哈……”
包廂裡爆發出一聲勝似一聲的取笑聲,許奕珩笑得前俯後仰!
顧燁霆傲嬌的一眼瞥向他,任由他一個人在那兒捧腹大笑,自己則支着下頜再一次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九點二十多分的時候,蘇景笙推開了病房的門,帶着一份清淡的小吃走進來。瞥見病房裡只有莫畔笛一個人,他好奇的目光不禁四下打量了一下——
可是將整個病房掃了一遍,也沒有看見顧燁霆的蹤影。
是出去透氣去了麼?
蘇景笙剛剛走到病牀邊上,莫畔笛就睜開了眼睛。她昨晚一直沒有睡着,剛剛是見天亮了所以閉上眼睛小睡一下,但是也睡得極不安慰,只要稍微入夢,就會夢見沈雨欣被顧燁霆殺害的場景,立馬嚇得她從夢中驚醒。醒了發現只是個夢,又閉上眼睛漸漸入睡,可是剛剛睡着,那個可怕的夢境又出現在腦海裡……
這麼反反覆覆的,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安穩的睡過一會兒。
蘇景笙溫柔的臉龐出現在眸中,莫畔笛扯起一絲微笑,說:“這麼早,辛苦了——”
“他呢?”蘇景笙微微一笑,將小吃放在牀頭櫃上,這才坐在陪護椅上看着莫畔笛。莫畔笛知道他問的是顧燁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淡淡的說:“昨晚就走了。”
蘇景笙一聽這話,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着莫畔笛!
他修長的手指指着莫畔笛的大腿,驚詫的說:“你傷成這個樣子,都無法下牀走動,他竟然扔下你一個人在這兒,走了?”
“我讓他走的。”莫畔笛擠出一絲微笑,不想過多的談及顧燁霆,淡淡的說:“不是有護士呢,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
“可……”
“景笙,我一會兒想出院,行嗎?”
莫畔笛打斷蘇景笙的話,皺着眉頭望着他。她知道他一定會勸她住院治療,可是沈雨欣的命她做不到不在乎,而且這一切都是因爲她而起,她必須出院,去解決這件事。
“不行。”蘇景笙都沒有給莫畔笛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否決了她的話,“雖然你的孩子沒什麼大事,出院沒問題,但你自己的傷必須住院。如果不聽話治療,腿上會留疤的——”
“我必須出院,景笙——”莫畔笛眸中劃過一絲悲傷,她何嘗不想好好的在醫院待着,直到痊癒?可是世事不由人,看着蘇景笙溫柔的臉,她閉上眼睛痛苦的說:“我必須出院……否則我妹妹她……”
莫畔笛沒有再說下去,而她說了一半的話卻讓蘇景笙倍感疑惑:“你妹妹怎麼了?”
“……沒什麼,總之我必須出院。”莫畔笛睜開眼睛淡淡的一笑,她和顧燁霆之間的事,她不想牽扯太多人進來。蘇景笙是她心目中的陽光,是她的男神,她怎麼能讓自己的煩心事困擾了他呢?
看着莫畔笛這個樣子,蘇景笙微微蹙眉,反而越發好奇。他知道莫畔笛是一個什麼事都自己扛着的人,不管發生什麼都不願意別人分擔她的難過,所以他也沒有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瞥了一眼牀頭櫃上放着的小吃,蘇景笙笑道:“剛剛來的時候以爲他在這兒,所以以爲你們已經吃過早餐了,於是就隨便帶了點小吃進來。既然你還沒吃早餐,那我現在去買——”
“不用麻煩了,景笙!”
莫畔笛連忙打斷蘇景笙的話,她麻煩的地方已經夠多了,再說有吃的總比沒吃的好,小吃也一樣可以吃不是麼!兩個人一直只是朋友的關係,他並非她的親人亦或是死黨,她怎麼能麻煩他再特意跑出去給她買早餐呢?
“別跟我客氣,一切以病人爲大。”
蘇景笙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捏了捏莫畔笛的肩,笑着站起來說:“這樣,我出去買早餐,你考慮一下要不要將你的煩心事告訴我。雖然我不是什麼權傾一方的大人物,但我父親總歸是H市市長,不論什麼事他多少還是說得上話。所以呢,你若是有什麼困難,儘管跟我說,我一定盡力幫你的忙——”
莫畔笛點點頭,對於蘇景笙這種格外溫柔的撫慰,她只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舒服和安心。那是一種完全沒有任何雜質的感覺,不是愛情,卻也比友情多那麼一點點,讓她想依靠,又不會深深的沉淪下去。
越跟蘇景笙相處,她越發喜歡這種毫無壓力的感覺——“行,我先出去了。”
蘇景笙對莫畔笛笑了笑,隨即轉身離開了病房。望着蘇景笙的背影,莫畔笛眉頭輕蹙,這個忙,他真的幫得上嗎?
夜總會包廂。
顧燁霆和許奕珩坐了一晚上,期間許奕珩提出了多種辦法,最終都被顧燁霆一一否決。想要得到莫畔笛的信任和諒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也不是那麼些俗氣的法子就能奏效的——
眼看着天已經亮了,許奕珩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嘖嘖,都已經九點多了。幸好他昨天晚上來之前有先見之明,跟院長請了一上午的假,否則這個點兒趕過去一定會扣薪資不可。
拿起一瓶威士忌往杯子裡倒了半杯酒,許奕珩自顧自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火一樣的感覺從嘴裡蔓延到喉嚨,暖了整個腸胃。許奕珩側眸看着依然一籌莫展的顧燁霆,拍拍他的肩膀,挑眉道:“既然是你的命中註定,既然已經認定了她,那——求婚吧。”
求婚?
顧燁霆手指微微一顫,瞳孔微縮,緩緩側眸看向許奕珩。
Ps:顧二會不會採納許奕珩的建議呢,明兒繼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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