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見他了

059見他了

回去還是不回去?

蔣天送他還是老樣子,除了會強取豪奪就是威逼利誘了,人是長大了,可心性卻還是個孩子。

你愛跪就跪,膝蓋不是我的,丟人同樣不會丟我。推着秦二我直接繞過了蔣天送的身體,至於他跪不跪都和我沒關係,我沒有義務負責他的一輩子,他要跪也都與我沒關係,丟人丟的是他自己的人,我也就沒必要去理會他是跪還是不跪。

人羣給我和秦二讓開了一條出路,我推着秦二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離開了。 ωωω★ ttКan★ co

周圍的議論紛紛傳來,我低頭看了一眼秦二沒有多少情緒的臉,就這麼忍着他也不難受,要是換成是以前他還不一拳送給蔣天送,還會忍到現在。

離開了商場我推着秦二直接去了車子前,正要上車身後傳來了蔣天送的聲音,蔣天送他要我等等,可我始終沒有回頭理會。

年輕的男人早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正扶着秦二去車上,聽見有人喊秦二微微的愣了一下,我卻一點沒有失常的反應,還握着秦二的手要他小心頭。

秦二撩起漆黑的眸子看了我一眼,隨即坐進了車子裡,跟着我也坐了進去。

車門關上我握住了秦二的手,主動的靠在了他懷裡。

年輕男人把輪椅摺疊好放進了車子的後備箱裡,上車便啓動了車子,蔣天送追來的時候跟着我們的車子追了兩步,但我始終沒去看他一眼。

車上秦二一直都很沉默,反倒是我靠在他懷裡睡着了,車子晃晃悠悠的一路,秦二的手一直被我緊握着,沒有很久車子開進了別墅裡,聽見年輕的男人推開車門下了車,但卻沒有拉開車門請我們下去。

感覺秦二在我的頭上親了一下,之後就仰躺着靠在了車子的椅背上,摟在我肩上的手輕輕的開始拍着,有一下沒一些的拍着,直到我真的睡着。

夏天的夜晚不冷,可夏天的車子裡卻有些悶熱,沒有睡了多久我就醒了,但秦二卻睡着了。

醒來我慢慢的離開了秦二的懷抱,靜靜的看了他一會,但他沒多也醒了,醒了將我又拉了回去,跟我說他還沒睡夠,想要我再睡一會。

我有些好笑,這男人怎麼心胸這麼的廣闊,真的一點不介意,還是故意裝給我看。

你不生氣?忍不住我問秦二,可秦二卻看着我一句話不說,挑起我的下巴親了我一下。

你是不是覺得我對蔣天送餘情未了?躲開了秦二的吻我問他,很認真的樣子,我不想和秦二之間有任何的隔閡,我想我們好好的過日子,沒有誤會的過日子,所以我們之間才需要坦誠。

你有麼?秦二他問我,問的豪不猶豫,顯然是早就想過這個問題。

或許有,但我不確定。我有過猶豫,卻還是說了真話,我不想欺騙秦二,畢竟他是我壓上半生的人。

你確實有點傻,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下次我再問你你就說沒有,就說心裡只裝着我一個人,就說以後一輩子都只愛我一個人,要不然我會傷心而死,你就得守活寡了。秦二說着突然的將我摟了過去,狂野的吻要吃了誰一樣的席捲而來,讓我差點就斷過氣去,事後還有點怕他,嘴脣都給他咬的破了幾個地方,晚上都睡覺了我還疼的睡不着。

還不睡?夜裡醒來秦二將我拉過去問,我瞪着他一臉的輕蔑,依仗着是深夜我也不怕他看見,但他竟把牀頭的照明燈打開了,結果他就看見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秦二突然坐了起來,將我拉得更近了,伸手擡起了我的下巴,那張臉陰沉的有些嚇人,我一點沒有弄明白他是又抽的什麼風,正打算狠狠的瞪他一眼,他竟轉身放開我拿起了電話打了出去,而且是打給私人醫生的電話。

電話放下我還有些納悶,他這是睡糊塗了還是怎麼了,誰知道他剛看了我一眼就又想起什麼轉身去拿了電話,又打給了私人醫生,叮囑帶一點塗抹嘴脣破裂的藥膏,我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然而……

說你傻你一點都不知道謙虛,我咬你就讓我咬,我要吃了你你也讓?秦二有些懊惱的大聲質問,被他一問我反倒是愣住了,這人要不是整天的和我在一起,要不是我瞭解他是關心則亂,我八成得以爲他是個喪心病狂了,他咬了我反過來他不自我反省,到還是我的不是了,誰見過這樣給自己找臺階下,道歉的。

要不是看他真是擔心的跟什麼似的,我一定說他兩句,可想一到他都是因爲我才這樣,整天瘋瘋癲癲不知道自己幹什麼,都有點神經了,什麼我也都說不出來了,反倒過去摟着他的腰靠了上去。

下次我要是再生氣,離我遠一點,我生完了氣再過來,只要不回孃家,只要不出我秦二的門你去那裡都行。秦二擡起手摟住了,很突然的在我耳邊壓低着聲音說,說的我一直埋頭在他的肩上,一直不願意說一句話。

承諾我不想說,是因爲我想用實際證明我能守住秦二的這份愛,誓言我不想留,是因爲我只是時間會鑑證這份情。

說你傻你還真傻,傻女人!秦二他在耳邊呢喃着,輕輕的親吻着我的發邊,直到敲門的聲音響起,我以爲是私人醫生過來了,忙着從秦二的懷裡離開,還埋怨他說不大的事情大半夜的折騰人,怎麼給人看,多丟人。

我都不嫌丟人你還嫌丟人,這要是不看以後真要是落下了疤痕,那是要影響夫妻生活的,們都出不去,丟誰的人?我下了牀秦二就在牀上沒好氣的說雖是臉上有着難看,可他那樣子到更像是一個賣乖的小男人。

沒理他轉身去了門口,結果開了門我卻被眼前臉色有些蒼白的老管家驚擾了,好好的怎麼臉都白了。

您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以爲老管家大半夜的給吵醒是被驚到了,還想回頭好好的埋怨秦二兩句,誰知道還不等我去埋怨,老管家就說外面來人了。

是過來給我看病的,沒事,您去休息就行了,一會我叫人送他出去。我以爲是秦二叫來的人,卻沒想會是蔣天送來了。

不是,不是二少爺叫的人。老管家畢竟是上了些年紀的人,有些人生閱歷的人,雖然有些臉色蒼白,但說話還是有條不紊,我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便問他:那是什麼人?

不想身後的秦二卻聲音冷了幾分:叫小雙過來。

秦二的聲音不對勁,回頭我看他的時候他竟已經挪到了牀沿上,也顧不上其他忙着過去扶他,就怕他一不小心是摔了還是拉傷了韌帶。

你怎麼下來了,好好的……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就停住了,原本低着頭擡起來看向了秦二那張有些冷淡的臉,腦海裡一閃而過閃過了蔣天送的那張臉。

他都找上門了我還能躺的住麼,一會老婆都要人給我搶了!原本有些擔憂的事情,一聽秦二那話,再看看他張臉奇冷無比的臉,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忽地笑了出來,反倒讓他更不高興了,眉頭一挑秦二瞪了我一眼。

還笑,嘴又不疼了?秦二意有所指狠瞪了我一眼,可我還是忍不住的朝着他笑,笑的他咬了咬牙突然過來親了我一口,這纔算是過去。

起身我把秦二扶了起來,等他坐到了輪椅上馬上給他把鞋穿上了,問了他一句很傻的話:不能要別人去處理?

他都欺負我到家門口了,我還不出去,我是縮頭烏龜麼?秦二有些氣了,一句話就被我惹怒了,瞪着一雙眼睛狠狠的又剜了我一眼,那樣子恨不能把我掐死才解恨一樣,我頓時後悔我剛剛問的那句話了,早知道我就不問了。

行了,去就去,你喊什麼?忙着拿了條被子給他蓋在腿上,他竟一把就扯開了像個孩子一樣,那樣子着實的有些氣人,又有些討人喜歡。

不許你出去,出去了我饒不了你!說話秦二就朝着外面走,我緊跟着去推他,他卻停下輪椅回頭斜了我一眼,我想在說什麼,他竟又瞪了我一眼。

我停下了腳步沒有過去,但還是把手裡的被子打算給他,只是他卻固執的不要。

老吳。看着秦二去了門口我追了出去,把手裡的被子給了老管家,要他把被子給秦二蓋上,可老管家竟沒敢接,那樣子儼然再說你都沒讓他蓋,就別爲難我了。

秦二到了門口那個年輕的男人就來了,我才知道那個年輕的男人叫小雙。

來了多少人?門口的時候我聽見秦二問,小雙看了一眼我低頭在秦二的耳邊說了什麼,似乎是不想要我知道,其實我也沒想知道,我只是有些擔心秦二這麼出去會不會着涼,所以多少的有些擔心。

看着秦二被小雙推了出去我走去了門口,想出去看看,畢竟別墅的大門離着別墅有段距離,可老管家卻出來攔住了我,並叫我不要出去,免得他們二少爺不高興。

出不去我只能去門口的閉路電視去看,但老管家卻把閉路電視關掉了。

還是交給二少爺去處理。老管家又說,我這纔去了別墅的門口等,以爲我會等多久,沒想到還沒有半個小時秦二就回來了,而且回來那張臉儼然是神采奕奕的了,一看就是佔了上風,至於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就沒有再去問,只要他沒事就行了。

至於蔣天送……

於情於理蔣天送找上門滋事都不對,挑釁在前,這會又上門滋事,秦二那種性子要是不讓他出去,他一定會悶着氣,這會好了,氣順了總算是沒事了。

高興了?看到秦二進門我過去問他,秦二這才挑眉看了我一眼,沒回答但看的出來他心情很好。

這都幾點了,能睡覺了?過去推了他一把,剛想着要去睡覺,門鈴又響了,我轉身看了一眼,有些擔心了。

是陳醫生。老管家這時候過來說,我這才說要陳醫生進來。

推着秦二先去了臥室裡,陳醫生過來給我看了看,但也只是站在一旁給我看了兩眼,說沒什麼事情,用清水洗一下就行了,我有點難爲情,好好的看什麼看,看的人都有些掛不住臉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說出去反倒要人笑話,陳醫生還不知道要怎麼笑話我呢。

送走了陳醫生也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了,我都沒什麼心情去理會秦二了,上了牀我靠過去就睡了,秦二應該也沒多久就睡了,總算是睡了半個晚上的好覺。

一早醒來秦二洗漱一番,吃過飯開始練習走路,雖然還是很不穩,但是看着已經能走了,這讓我懸着的一顆心放心了不少。

秦文不在的關係秦二和我自由隨便了不少,至於蔣天送那天晚上來過的事情,我和秦二誰都沒有提起過,至於到底秦二怎麼把蔣天送給弄走了,具體是怎麼的一回事我一直也沒有問過,心裡覺得有些事還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好。

別墅裡其他的人對那天晚上的事情也都隻字未提,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卻聽到了一點,是從兩個背後議論的廚師嘴裡聽到的一點。

廚師說那天晚上小雙把蔣天送打得趴到了地上,秦二說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孩子都給他懷上了,想要人下輩子,這輩子早點死了心。

倒像是秦二能說出來的話,不管做沒做都先說了過過嘴癮。

蔣天送是不是放棄了我不是很清楚,但聽廚師的那意廳的沙發上想事情,公司的日程都延後了,絕大部分也都交給了下面的人去做,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沒事,你照顧好他的起居飲食就行,還有蔣老太爺也麻煩你了,又給你填了麻煩。

多一兩個人沒什麼,到是你,打算怎麼辦?怎麼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只是這個問題太難了,一時半刻的我也想不出來給結果,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幫我買點吃的,蔣天送瘦了很多,這麼下去養不好人就糟踐了。我起身朝着蔣天送的病房門口走,推開了門直接走了進去,隨手把病房的門關上了,進門直接走去了蔣天送的病牀前,竟沒想到他已經醒了,只是他並沒朝着這邊看來,眼睛正有些呆滯的看着房頂。

走過去我拉了拉椅子,隨後坐到了他面前,他竟有些神情恍惚,甚至是不相信眼前坐着的人是我,還很傻的擡起手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像是個傻子一樣試試我是不是有反應。

我擡起手握住了他的手,他呆滯的目光緩慢的朝着我握着他的手看去,很久才用手指輕輕的觸摸我的指尖,然後他就哭了,眼淚順着眼眶滴了出來,雖然不多,可他還是哭了,晶瑩的淚水猶如雨滴那般滾落着。

你不是想見我麼?我這不是來了,你還哭什麼?我俯身過去擡起手給他擦着臉上的淚水,他卻將我的手拉過去按在了他的嘴上,哭起來像個被人欺負了的孩子,哭的那張臉都變了模樣。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進來之前我也想了很多的話要說,可是一見他醒了哭的那麼無助,我就什麼都忘記了,也想不起來說什麼了。

看着蔣天送哭我將他摟住了,將他摟在懷裡輕輕的拍着,直到他不哭了我才離開坐在一旁看他。

好好養傷,等好了我陪你去國外玩,你不是說一早就想去國外玩了麼?我看着蔣天送對他說,蔣天送卻像個孩子一樣拉着我的手,輕輕的將我的指尖用拇指按着,不說話只是看着我,雙眼還是那麼的深邃,那麼的幽深,霎那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光華。

都不在!蔣天送他突然自言自語的說,我有些聽不懂他說的什麼,所以在房間裡看了看,而後他就說:又是做夢!

我看着房間的眼睛落在了他的臉上,看着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將我的手拉到了他心臟的地方,用雙手交疊在一起按着,然後閉上眼睛均勻的呼吸。

蔣天送的心跳很均勻,所以他是真的以爲這是在做夢,可他剛剛卻對着夢中的我大哭了一場。

我微微的出神,很久纔給他用另外的一隻手扯了扯腰間的被子,雙腿都打着石膏的緣故,蔣天送只有上半身蓋着被子。

我擡起另外的一隻手順理着蔣天送頭上有些凌亂的發線,輕撫着他光潔的額頭,他睜開眼睛看着我,朝着我淡淡的審視着。

真希望這個夢永遠也不會醒。蔣天送他說,然後把手放開了一點,但他又把我的手十指相扣着放在了一起。

那就別醒了。我笑着和蔣天送說,蔣天送竟笑的跟個孩子一樣,露出了整齊潔白的牙齒,然後努力努嘴,想着什麼一樣閉上了眼睛。

我也不想醒,可總是有人吵我。蔣天送他說又睜開了眼睛,看向我將我的手放進了他的嘴裡,放進去之前他還說:我真希望咬你的時候你會喊疼,可每次你都不會喊。

說着蔣天送在我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皺着眉卻沒有吭聲,可他潔白的牙齒上都沾染了血跡。

放開了我的手蔣天送垂下眼眸看着,然後又把我的手拉過去輕輕的吮吸着我手上流出的血,一滴滴的他都吃進了肚子裡。

病房的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和蔣天送不約而同的朝着病房的門口看去,隨後我叫人進來了。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是買了東西回來的蘇晴,推開門蘇晴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牀上的蔣天送把買來的食物放到了我這邊。

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明天我再過來。蘇晴說着轉身出去了,我回頭看了一眼蘇晴買來的食物,單手端了一盒過來,之後才把蔣天送咬破的手拉回來,蔣天送倒是很配合,像是知道我在幹什麼一樣,竟然沒有強行拉回去,反倒很安靜的等在那裡。

突然的想起蔣天送還躺在牀上,又放下了粥起來去把他的牀搖起來,之後纔回來給他墊了枕頭,端了一盒粥開了蓋子喂他。

我想你用嘴餵我。蔣天送看着我說,這要不是他生病了,我真以爲他是在故意騙我,想要博取我的原諒,可他病了,而且有些精神恍惚。

餵了他一口,我自己吃了一口放進了嘴裡,然後起身去餵給他,他竟極其聽話的吃了我嘴裡的粥,卻沒有偷吻我。

餵了他一口我又吃了一口在嘴裡,俯身再去喂他,一口一口的他就這麼吃了一盒粥,一雙眼睛睜得明亮,生怕錯過了我每次過去喂他的樣子,最後一口的時候他說:我想吻你!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後俯身還是去餵了他,結果蔣天送他就真的吻了我,但他吻了沒有多一會就氣喘吁吁的把我放開了,我離開擦了擦嘴,又拿了紙巾給他也擦了擦。

要不你陪我躺一會。男人都喜歡得寸進尺,做夢都是。

放下了手裡的盒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去拿了尿壺出來,這才知道蔣天送用了導尿管。

這東西不難受麼?看着蔣天送兩腿之間的那個東西都有些微微的腫脹了,我問他,他看了我一眼沒回答,我隨手把導尿管給他撤了,把已經裝了一些的尿液袋拿起來連帶着一些東西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裡,回來把尿壺給他套了上去。

蔣天送看着我先是皺了皺眉,之後跟我說他沒有,但看我沒有拿開尿壺他勉強的尿了一點,看他確實是沒有起身我才離開,回來了給他整理了一下,看着他還鋪着一些尿布,看了他一會都撤了下去。

收拾完也有四五點鐘了,我去病房的門口看了一眼,回來又看了一眼蔣天送掛着的輸液瓶,裡面是蛋白,粘稠的一天也打不完。

我鎖了門,回來把牀搖下去,脫了鞋靠在了蔣天送身邊。

蔣天送看着我,半響才說:你摟着我。

原本我翻身躺着,他一說我轉了過來,擡起手摟在了他腰上,他的手玩弄着我的頭髮,神情無比的安逸,竟還哼起了小夜曲。

我閉上了眼睛很久才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肩上輕輕的撫摸,然後他的一隻手解開了他身上的病服,一顆顆的扣子解開之後小心翼翼的把身上的病服扯開了,露出了身上的肌膚,感覺手臂下有些不多的溫度。

蔣天送歇了一會,之後纔將我的手挪動了一下,讓我的手臂全部都摟在他的肌膚上,平攤在他腰間那個地方,然後他才鬆了一口氣,把手放倒了我的手臂上輕輕的撫摸着。

我一直都沒睡着,但是蔣天送他的精神始終是有些恍惚,沒有多久他就累了,很快蔣天送睡息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我睜開眼的時候蔣天送已經睡了,但他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像是誰在他站在懸崖上的時候突然的推了他一把,把他下的不清,雖然是睡着,但他的腦門上還是見了汗,第一時間我擡起手輕輕的拍了他兩下,很快他就安靜下來,又繼續的睡了。

起身我小心翼翼的的離開了,下了牀把他的病服都繫好,蓋上了被子才坐到一旁看着他。

蔣天送沒有馬上就醒,睡的比我下午剛見他的那時候安穩多了,又陪了蔣天送一會我纔起來去外面,關上了病房的門靠在走廊上的椅子坐下,可一坐下就想起了秦振,一想他頭就有些疼痛難忍。

二哥來的時候我正靠在椅子上靜靜的望着對面的牆壁,聽見了二哥腳步的聲音才轉過去朝着走廊的一頭看着,看到的便是二哥步履從容而來的樣子,但當二哥看到我的時候腳步卻緩慢的停在了原處。

打量着二哥有些消瘦的臉,起身我站了起來,二哥才又邁開步朝着我這邊走來,走到了面前將我摟過去拍了拍,之後又放開了。

正想着給你打電話呢。擡頭我望着二哥,二哥隱藏着什麼的臉低頭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推開了蔣天送病房的門直接走了進去,轉身我看了一會蔣天送病房的門,邁開步朝着走廊的盡頭走着。

走廊的這一路我一直很平靜,腳步異常的從容,可是越是這樣,就越覺的孤單,越是這樣就越是覺得跌跌撞撞。

出了門我看到了二哥的車子,走過去的時候原本是打算就這麼離開,卻被車子裡下來的人叫住了,才知道來的人不光是二哥還有蘇晴。

你二哥要我送你回去。蘇晴推開了車門,我轉身看了她一會,隨即坐進了車裡,卻無比的安靜。

關上了車門蘇晴把車子開走,一路上入眼的繁華如過眼的煙雲,街角的繽紛像是天邊的白月光,那麼亮卻那麼的冰涼,照在心上莫名的寒冷,帶不走一絲的憂傷,也帶不來一點的溫暖。

喧囂的城市霓虹燈閃爍,卻總也照不亮我心中一絲光亮,成了我不能言說的殤……

蘇晴的車子停下我就下了車,推開了車門頭也不回的朝着秦家的別墅走,步履從容沒有過絲毫的猶豫,但蘇晴卻緊跟着下車喊了我一聲。

林夕!蘇晴在身後很急的喊了我一聲,可我只是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看她一眼,隨後邁開步朝着別墅的門口走去。

蘇晴的車子在我走了十幾步之後啓動離開了,而我也在秦家的別墅門口見到了一直在等着我回來的人,那個一直坐在輪椅上有些霸道也有些自以爲是的男人。

秦振端坐在輪椅上,雙手安逸的落在一起放在蓋着被子的腿上,周遭一片寂寞寧靜,沒有一個人陪着,燈光月下是他那張無比英俊同樣不帶一絲微笑的臉。

那是一張看不見情緒的臉,和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門沒有鎖,走過去我擡起手就推開了,但秦振卻沒和我說一句話,只是那麼靜謐的看着我。

老管家很快從別墅裡走了出來,忙着給我開了門,還不忘叫我一聲林小姐,我朝着老管家點了下頭,隨即走去了秦振的面前。

好好的又出來,不怕蚊蟲吃了你?不大高興的看了秦振一眼,打算過去推他,他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語氣極其的冰冷:你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