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片花瓣,好死不死的,正巧落在容瑾言高.挺的鼻樑上。
脣齒交纏,渾然忘我的二人,也陡然分開。
特別是寧初,想起歐澤還在身後,她幾乎是彈跳着推開容瑾言。
一張明媚嬌豔的小.臉,如晨間盛開的玫瑰花般鮮紅欲滴。
她從沒有和人進行過交換唾夜的溼.吻,她以前想想都會覺得很排斥,但是剛剛,被他深入的親吻,她不但沒有厭惡,反而忍不住想要更多。
寧初捂了捂紅燙的小.臉,加快步伐往前走去。
壓根不敢再看一眼身後的兩個男人。
“嘖,她居然還有害羞的時候。不是身經百戰嘛——”
歐澤話音還沒落下,小.腿骨上就捱了一腳。
小.腿骨頭很脆弱,平時輕輕踢一腳都會痛,更別說容瑾言用力一踢。
歐澤當即就痛得哇哇直叫。
“二哥,你太不厚道了,我不過是學偶像劇裡,給你們製造浪漫嘛!”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誰讓你們虐我?我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合心意的女人啊!”
容瑾言沒有理會歐澤的鬼喊鬼叫,他看着前面小跑的女人,心頭一動,全身血液,往腹部涌去。
他覺察到身體異樣的燥熱,側眸看向準備開溜的歐澤,劈頭蓋臉地冷聲問,“酒有問題?”
歐澤此時也有覺得有異了,他扯掉身上的外套,“我.艹,怎麼這麼熱?”
容瑾言想到歐澤奶奶想要快點抱重孫的事,他微微眯了下眸。
“薑還是老的辣,不惜將珍藏的好酒拿出來,裡面卻下了藥。”
歐澤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遲緩的吐出一句,“不、不能吧?我奶奶居然用起這種下三爛手段了?”
“你奶奶手段高明着,藥下進紅酒裡,無色無味。”
歐澤哀嚎一聲,“那怎麼辦?你有寧小初,我沒有女人啊!我找誰發泄去?”
“如果我沒猜錯,你奶奶應該在你房裡安排了一個女人。”
“我靠,我纔不要!”
容瑾言睇了歐澤一記‘自求多福’的眼神,他眸色幽暗深沉的朝前面的女人追去。
……
容瑾言喝了酒,開車的任務自然落到了寧初身上。
寧初還沉浸在羞赧的情緒裡,沒有覺察到容瑾言的異樣。
坐到駕駛座,寧初脫了外套,她裡面穿着一件短款白色緊身毛衣,很突顯身材的那種,坐下時,隱隱有一小片纖細的腰.肢露在外面。
容瑾言幽深灼熱的視線,時不時朝她腰上掃來。
寧初啓動引擎,將車開出一段距離,終於發現男人的灼灼目光。
她朝他瞥了一眼,他冷峻好看的臉藏在車內的陰影裡,頎長的身子靠在椅背上,俊臉微微朝她這邊偏着,深邃的鳳眸一直落在她身上。
“你盯着我看什麼呀?”他的眼光,太過直白,好像她沒穿衣服似的。
窗外忽明忽暗的光線落在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愈發顯得他五官深刻立體,他的眼神很深很沉,隱隱露着灼熱的光,她莫名的慌亂,舔.了舔乾燥的脣,剛想說點什麼,他的大掌就朝她腿上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