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怕她摔倒,伸手想將她拉下來,她卻調皮的躲開。
他微微凜眉,看着她搖搖晃晃隨時好像要跌下來的樣子,嗓音沉啞,“好好走路。”
寧初伸出雙臂,讓身子保持平衡,“不會摔倒的啦,我小時候經常這樣走的。”
她今天將頭髮盤成了丸子頭,身上穿着短外套和白色緊身褲,暈黃的路燈下,小.臉白淨嬌俏,脣角咧着甜甜的笑,像極了剛進校園的大學生。
很少看到她這麼開心的樣子。
他沒有再堅持,但眼角餘光,一直如影隨形的追着她,生怕她跌倒。
走了半分鐘,他有電話進來,他接電話時,寧初忍不住朝他看去。
他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手拿着黑色手機,臉部線條如雕刻般精緻完美,身姿修長挺拔,好似天神降臨般讓人怦然心動。
寧初看得入神了,沒有看前面的路需要拐彎,一個不小心,踩空了。
容瑾言雖然在接電話,但眼角餘光,一直落在寧初身上,見她快要摔倒,連忙抽.出那隻插在褲兜裡的大掌,在她跌倒的一瞬,將她抱進了懷裡。
被他抱住的一瞬,寧初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手臂好結實,好有力。
單手就能將她整個人輕而易舉的抱起來。
她的腳還沒有落在地上,她怕摔倒,雙手條件反射的勾住了他脖子。
夜風襲來,男人身上清冽中夾雜着淡淡酒香的味道,傳入她鼻尖,她的臉頰,微微發燙。
他匆匆結束了通話。
爲了緩解尷尬,她試着轉移話題,“歐澤帶的酒真的蠻不錯的,味道很香。”
容瑾言漂亮的眉梢微挑,細長的眸似笑非笑的眯起,“想嘗一下嗎?”
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脆薄的臉上,有些燙,她長睫如同蝶翼般輕輕扇動,櫻.脣微啓,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和歐澤已經喝完了呀。”
看着她顧盼流轉璀璨生輝的美眸,容瑾言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他英俊的臉龐朝她湊近,近到只有一張薄紙的距離,“喝完了也可以嘗。”
寧初還沒反應過來,微啓的粉脣,就被他牢牢緘封住了。
他吻了她一下後,退開,嗓音低低的,帶着迷人的蠱惑,“嚐到了嗎?”
她懵懵的,“呃……”
話音還沒落下,濃郁的男性氣息,再一次撲天蓋地的侵襲而來。
她睜大眼睛,看着男人在她脣.瓣上輾轉之後,強勢的長.驅.直.入。
長長的睫毛刷過男人臉上的肌膚,讓他的心頭,癢癢的。
她的舌.根有點麻,腦子裡有點空白,身體像是幾千荷電流竄過,心中如頭小鹿在亂撞。
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歐澤,已經受到了一萬里暴擊。
他.媽.的他跑來療養院,是來看他們秀恩愛的吧?
當着他的面,就肆無忌憚的撒狗糧了。
怎麼辦,雖然他並不看好寧初,但這一刻,竟覺得月光、路燈下的她,和二哥是那般的般配。
俊男美女,好像在拍偶像劇一樣。
歐澤從花壇裡摘了一朵他叫不出名字的花,將花瓣扯了,他站在花壇上,對着正在親吻男女撒下去。
“歐澤你想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