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露看向走過來的人,紅脣揚起,輕抿了一口色澤豔麗的雞尾酒,手搭上那人的肩膀,眼神波光流轉。
“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約我!”
凌昊澤的一臉冷淡撥開她的手,“祁小姐,我們坐下來喝一杯。”說完,不等她回答,朝裡走去。
祁雨露挑挑眉,走了過去,落座,毫不介意把白花花的腿伸在茶几上,笑道:“你約我該不是就是請我喝酒吧?”
凌昊澤低頭喝了一口酒,擡頭看向她,陰影中看不清楚他的臉色,聲音聽起來卻很隨和,甚至還帶着笑意。
“那天晚上,你並沒有回家吧?”
祁雨露一愣,下一刻便猜到他說的那天晚上是何蔚藍去酒吧被兩個男人險些侮辱的晚上,她笑笑,晃了晃酒液,低頭喝一口。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祁小姐是聰明人,怎麼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祁雨露繼續微笑:“我真的不知道。”
凌昊澤冷冷一笑,站起來,高大的身軀有一種迫人的壓力。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我還是想祁小姐能明白我的來意。”
“看來真不是請我喝酒的。”
凌昊澤的聲音很冷,多了幾分警告的意味:“祁小姐,你想要得到陸承佑那是你的事情,但是請不要把別人置於危險之中。
祁雨露走到他面前,手撫上他的胸膛,仰臉看着他,笑道:“你是說何蔚藍?”
凌昊澤冷哼一聲,笑了。
“我就說祁小姐這麼聰明的人,一定會明白我的話。”
祁雨露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很快便又恢復了一臉的笑容,咯咯的笑了起來。
“瞧你這臉黑成這樣,該不是還在生氣吧?”
凌昊澤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祁雨露雙手撫上他的臉,“爲什麼要生氣?我那麼做還不是爲了成全你?”
“你是爲了你自己。”
“你呢?難道沒有遂了你的心願?我一直以爲你是想和他在一起的。”
凌昊澤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是想和她在一起,但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除了這種情況,你們是沒有機會在一起的。”
祁雨露的話狠狠的戳住了凌昊澤的痛處,只見他的臉又沉了幾分,握緊拳頭,狠聲道:“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祁雨露看了他一會兒,說:“我當然希望你們在一起,但是有些人可不這樣想。”
凌昊澤的眸子瞬間閃過一絲冷光,“現在是法治社會,他沒有權力干涉我們自由戀愛。”
祁雨露見他眸子裡的怒火旺盛起來,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繼續道:“他沒有權利,但是他一定會干涉。”
祁雨露說的一點也不錯,其實這也正是凌昊澤最爲擔心的地方。
祁雨露看着凌昊澤陰晴不定的臉色,微微揚脣,眼睛裡掠過一絲幽暗的光芒,帶着笑意,卻是狠毒的。
凌昊澤離開,祁雨露又回到了吧檯,要了一杯藍色瑪麗。
小德見她的臉上帶笑,想來是心情不錯,正想要開口說話,她的手機響了。
祁雨露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不是說過不要再給我打電話的嗎?”
對方低低的笑了幾聲:“祁小姐,不要這麼狠心嘛,不管怎麼說咱們上次的合作可是天衣無縫啊!”
祁雨露知道他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人渣身上,問:“什麼事?”
“當然是讓祁小姐高興的事情。”
那人雖然人渣,卻也有兩把刷子,聽他如此說,祁雨露的心裡不禁疑惑起來,笑道:“本小姐可不是好伺候的人,
伺候不好了,身上可是會挨板子的。”
那人卻是不怕她的威脅,嘿嘿yin笑道:“只要能把祁小姐伺候爽了,我就是挨頓板子也是值得的。”
祁雨露聽得他的淫言穢語,只覺得一陣噁心,語氣立即就變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小姐忙着呢,沒時間聽你瞎扯淡!”
小德見她要走,有些失望,他都還沒有和她說上話呢。
“祁小姐,這麼快就走了。”
祁雨露回首看了他一眼,走過來,撫上他的臉,親了一口,嬌笑道:
“彆着急,我會再回來的。”
一場雨過後,悶熱的天氣裡多了幾分涼爽,趁着好天氣,何蔚藍去圖書館借了幾本書。
“好巧。”
何蔚藍正抱着書離開,聽到身後有人打招呼,身子僵了僵,轉過身來,笑笑:
“好巧。”
凌昊澤見她抱着挺費勁,走上去要幫忙,被她拒絕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主動,她拒絕,氣氛略顯尷尬。
“天挺熱的,你要不要喝點什麼?”
何蔚藍搖頭,“不用,謝謝你。”
凌昊澤看着她全身的細胞似乎都在拒絕逃避着他,心裡很是不舒服,笑了笑,說:“你這麼三番五次的拒絕我,我
會很受傷的。”
何蔚藍一愣,立即道歉:“對不起。”
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擔心他會問自己還沒有想好的事情,一心便想着儘快離開,那些話沒怎麼過大腦就說了
出來,沒有注意到讓他受傷了。
凌昊澤笑笑,似是猜到她在害怕什麼,輕聲寬慰道:“我們只是在這裡偶遇,就像是這裡的很多人一般,不要太緊
張。我們事先說好了,就算是等待的時間再難熬,我也會等到那一天的。”
何蔚藍心口一悶,沒有說話。
凌昊澤沒有再說什麼,兩人一起走向門口,他微笑着詢問道:
“你應該不介意我幫你攔輛車?”
何蔚藍愣愣,待看到他眼裡笑意時,微微一笑,點點頭。
“謝謝你。”
何蔚藍坐上車,告別了凌昊澤,想到還有幾本參考書在麗璟苑,不如一塊兒拿過來,便告訴司機去往麗璟苑。
車子行駛了大約一刻鐘,天忽然就暗了下來,烏沉沉的,就像是倒扣着一口大鐵鍋似的,隨時都會*下來,片刻,一道閃電劈開,緊接着便一陣轟隆隆的雷響,直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何蔚藍怕打雷,不由得驚得瑟縮起來,好在已經離麗璟苑不遠了,司機加快了速度,在雨勢變得越大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謝謝。”
何蔚藍付了錢,把裝書的袋子頂在頭上,快速的朝裡面跑去,路上積了水,腳下一滑,便摔了一跤,雪白的裙子便
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何蔚藍走進浴室洗掉一身的泥污,雨還在下,並且不見減弱的跡象,照這樣下下去,她今晚是隻能呆在這裡了,還
是提前給琴姨打個電話,免得她掛念。
掛了電話,何蔚藍坐在沙發上,目光接觸到整潔的*,想到上面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她只覺得臉一熱,似乎房間裡的空氣也跟着熱了起來,她摸摸發燙的臉,快速的走出去,下樓,倒了一杯水,還沒有送到嘴邊,便聽到剎車聲,她本能的一驚,扭頭直直的看着門口。
陸承佑出現在門口,衣服頭髮都被打溼了,顯得由得狼狽,看到她似是一怔,卻也只是一瞬,他徑自走進來,高大的身軀頓時使得這裡的氣壓變冷了,修長有力的雙腿充滿力量,每一步都帶着逼人的力量,俊臉依舊冷冷的沒有絲毫溫度,一陣冷風捲裹着淡淡菸草的氣味襲來,高大的身軀已經越過她走向了樓梯。
何蔚藍屏息了那麼久,剛要深呼吸一口,眼尾掃到那高大的身子在樓梯上停下來時,呼了一半的氣硬生生的給卡在
了喉嚨裡。
“給我泡杯咖啡端上來。”
陸承佑淡淡的交代完,繼續上樓,從始至終眼睛沒有在她身上停留絲毫半刻。
何蔚藍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端着咖啡上樓,心裡便如裝個小兔般跳脫不安,依稀覺得會有事情發生,慢悠悠的終於到了門口,見房門開着,禮貌的敲了敲門,沒人回答,她直接走了進去。
房間裡沒人,水流的嘩啦聲從浴室傳來,何蔚藍把咖啡放在桌上,轉頭間看到了*頭地上落着一個白色的襯衫,已經溼了一半了,應該是他剛換下來的,她彎腰撿起來,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卻在轉身的瞬間,掃到襯衫領口處有一抹殷紅,脣的形狀,勾人而魅惑。
一股細細的尖銳的疼痛陡然在心底氾濫開來,直漲得胸口難受得緊,卻找不到派遣的出口,她剛深呼吸一口,聽到
開門聲,快速的抹了抹眼睛,轉回身子,不敢看他,只是低着頭輕聲道:
“咖啡端來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陸承佑看着她急着離開的身影,眉頭不悅的皺了皺,被他壓抑已久的怒火開始冒煙。
她就那麼不想見到他啊,還有那眼淚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又在想那個凌昊澤吧?
陸承佑煩躁的胡亂擦了兩把頭髮,扔掉毛巾,冷聲道:“站住!”
何蔚藍急於離開的腳步停下來,只覺得背後有一股無法忽略的男性氣息慢慢的籠罩住她,淡淡的香皂味,帶着水的熱氣,卻有着迫人的氣息,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一如她此刻的身子。
“還……還有事嗎?”
她不敢回頭,卻怎麼也抑制不住那強涌上來的惶恐和顫抖,青瓷托盤陡然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嗡嗡聲,脖頸處他
的鼻息像是一簇簇火焰灼燒着她細嫩的皮膚和脆弱的神經,冰涼依然帶有水汽的大手已經箍住自己纖細的腰身,一股震顫從腰窩處直達全身各處,在她終於反應過來要反抗時,已然被他緊緊的箍在胸前,溫熱的氣息吞吐在敏感的耳邊。
“你真不乖!”
“什,什麼?”
何蔚藍不明所以,詫住了,直到胸前猛的一涼,她陡然回神,才發現他邪惡的手已經在她愣怔的時候從衣服的下襬
探了進去,她驚慌的抓着那隻作亂的手,乞求道:“不要。”
何蔚藍用力推開他,往門口跑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門在她面前轟然關上,巨大的關門聲震得她耳朵嗡嗡作響。
她驚恐的扭頭,看到的卻是他狂怒的俊臉,黑幽的眸子躥升着兩把火焰,狠狠的盯着她,似是要將活活焚燒。
“少爺,你,你要幹什麼?”
何蔚藍忍不住後退,卻被他把逼在了他和房門之間,憤怒的男性氣息壓頂而來,幾乎讓她當場眩暈過去。
陸承佑的手慢慢的撫上她蒼白驚嚇的臉,拇指摩挲和顫抖的紅脣,薄脣輕啓,語氣輕而溫柔。
“告訴我,你有沒有騙過我?”
他的聲音很輕,卻猶如一聲驚雷在她耳邊炸響,她不明白他爲什麼問這個,她知道他在生氣,所以她絕對不可以火上澆油。
何蔚藍不敢看他的眸光,閃躲着,緊握拳頭,道:“沒有。”
大手驀然掐住她纖細的脖頸,狠狠的使力,陰狠的臉上有着狂怒和嗜血的殘忍。
“再說一遍!”
何蔚藍張大嘴卻依然吸不到半點空氣,肺裡好像被抽空一般,小臉憋得通紅通紅的,她無法開口說話,神識已漸漸
抽離軀體,眼前的一切也漸漸變黑變暗,緊抓在他肩膀處的手也慢慢的垂了下去。
陸承佑一把丟開她,走到桌子前,把桌上的電腦面對着她。
何蔚藍喘息着看着電腦屏幕裡的監控錄像,臉色唰的就白了,腦袋也是瞬間空白。
陸承佑又從桌子上拿出一個文件袋,朝她扔了過去,文件袋是散着口的,一時間紙袋裡的東西飛得到處都是,有幾
張緩緩的*在她身邊。
何蔚藍擡眼望去,只覺得一股比剛纔更強烈的眩暈感襲了過來,來不及思考,她就跪在地上發了瘋似地挨個看那些散落的照片,蒼白的小臉上盛滿了慌亂,可是那麼照片有那麼多,她沒有全部收起來,身子就虛弱的倒了下去。
那些全是她和凌昊澤出去玩的照片,有的在遊樂場,有的在餐廳,每一張的陽光都很明亮,正如他們臉上的笑容,那麼開心的笑,近得彷彿就在昨天,又遠得彷彿是前生。
原來他都知道!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陸承佑看着照片上或深情,或高興,或溫柔,或快樂的兩人,手緊了鬆,鬆了緊,他必須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能控制自己不去掐死眼前這個竟然欺騙的女人。
這些照片是他下午收到的,寄照片的人是匿名,不過從他的要價,應該也算是個是行家了。
有些八卦雜誌爲了盈利,會專門派些狗仔子跟蹤那些明星,政客,商界名流等身份尊貴的人,竊取他們的私生活秘密,繼而敲詐勒索一筆,這種事情在上流社會層出不窮,而凌昊澤作爲淩氏集團的少爺,其身份名號當然引來了衆多狗仔的注意。
當他看到照片時,他幾乎控制不住的狠狠打她一頓,她在那個男人身邊,竟然可以如此開懷幸福的笑!
他最終忍住了,忍到了回家,忍到了現在,原本他還想給她一次承認錯誤的機會,沒想到她不但沒有承認錯誤,反而一而再的撒謊欺騙他,只是爲了凌昊澤!
她是他的女人,她不僅背叛他,還一而再的爲了別的男人欺騙他,這種事任誰都無法忍受,更何況是冷血無情的陸承佑。
陸承佑走到她面前,一把奪走她手裡的照片,揮手揚開,然後一把提起她,深沉的黑眸糾結着憤怒的火焰,緊緊的鎖着她。
“竟然敢騙我!”
一字一句,都聚結着他的憤怒,陰寒而狠厲。
何蔚藍此刻的處境就是被逼到了絕路,連連搖頭,淚水隨着動作飛灑開來,她已經語無倫次了,面對他的暴怒,她
只想儘快解釋清楚事實。
“沒有,我沒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欺騙你的,我害怕……我不想欺騙你的……”
“沒有?沒有什麼?你沒有騙我?還是你認爲這些照片都是假的,又或者你和凌昊澤鬼混在一起是假的?”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嗚,好痛……”
何蔚藍的覺得自己肩膀幾乎快被他捏斷了,火辣辣的疼猶如被烙鐵一般。
“怎麼,敢做還害怕別人知道啊,面對我還一副貞女烈女的形象,轉眼就這麼*了,竟然還不知羞恥的要主動送上門,他凌昊澤到底有多厲害?來,告訴我,他的技術怎樣,他也能讓你像個蕩/婦似地浪叫嗎?”
啪!
何蔚藍實在忍受不了他的羞辱,在尚未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手就甩了出去,胸口更是因爲他話裡的不堪而劇烈起
伏着,怒視着他的眼睛裡滿溢着痛苦的淚水。
他爲什麼總是不分青紅皁白的傷害她?傷害她到底可以給他帶來多大的快樂,以至於他對此樂此不疲?
陸承佑嘴角嚐到了腥澀,他舔了舔,慢慢的轉過頭,鮮明的五指紅痕使得那張陰鷙的臉更加的詭異邪佞,尤其是那
雙隱隱閃着紅光的眼睛讓何蔚藍涌起的勇氣瞬間變成寒意。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啊……”
她急於解釋,陸承佑卻沒什麼心情聽,一把揪着她的頭髮,猛的一拉,她嬌弱的身子就落進了他的懷裡,背部緊貼
他的胸膛,可以清晰的感受那熱度和跳動的力度,無不昭顯着他此刻的狂怒。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就是個踐人,和你母親一樣。”
何蔚藍擡手朝他揮去卻在半空中被攔下了,他輕輕一折,她蒼白的臉上便閃現出痛苦的神情來,豆大的淚珠滾落下
來。
“你以爲我還會讓你得逞嗎?”
陸承佑一把把她扔到*上,緊接着身子壓上去,一隻手三兩下化解掉她的掙扎,另一隻手用力一撕,只聽哧的一聲,她的睡衣便從身上剝落。
何蔚藍已經顧不得心裡的疼痛,驚慌的掙扎起來。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要……爲什麼不聽我的解釋?”
陸承佑俯身啃咬她纖細的頸項,光潔的肩頭,在啃到某一處時,更是用力一咬,白希的肌膚立即便浮現了兩排筋血的牙印子。
他擡頭看着她痛苦的臉,冷哼道:“解釋?你以爲在你三番兩次的騙了我之後,我還會相信你嗎?”
何蔚藍又怒又痛,可是卻使不出半分力氣,只有眼淚在臉上肆意的滑落。
“不要,你放開我,不要碰我!”
陸承佑的臉色一沉,用力捏住她的臉,望進她盡是淚水的眸子裡。
“不要碰你?怎麼,有了別的男人,我就碰不得了?別忘了這麼性感嬌媚的身子可是我開發出來的,都主動爬上姓
凌的*上了,在我面前還裝什麼純情!”
何蔚藍氣得吐了他一口:“你噁心!”
陸承佑的臉沉得可以滴水,幽沉的眸子更是翻騰着滔天的怒火,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猛地低下頭,咬着她的脣,狠
狠的肆虐着,直到一股刺痛傳來,腥澀在膠合的兩脣間蔓延開來,他卻沒有鬆開她,狠狠的封住她的脣,堵住她的呼吸。
何蔚藍因爲缺氧身子劇烈的扭動開來,待終於能呼吸時,一股疼痛再次截斷了她的呼吸,她一口氣沒有上來,險些暈了過去,一張臉蒼白得如風乾的窗戶紙。
她似乎重又經歷了那幾乎將她撕裂成兩半的痛楚,即使緊緊咬着嘴脣,咬得嘴脣都出血了,那侵襲上來的bobo痛楚還是讓她控制不住的痛哼出聲。
而此刻陸承佑的理智完全被憤怒淹沒了,根本看不到她的痛苦,他只是急切的想要派遣心裡那股幾欲讓他焚身的怒火,現在他的一切行爲完全是處於本能。
“說,爲什麼要讓他碰?你是我的,我的,聽到沒有,你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準碰你,誰也不準!”
陸承佑怒吼着,動作越發的兇猛了。
何蔚藍疼得幾乎無法呼吸,臉色是一種駭人的蒼白,尖利的指尖在他背上劃下幾道深深的血痕,痛苦無助的眼睛無聲的流着眼淚。
“沒有……爲什麼不相信我,啊,好疼,求求你,停下來……”
她好疼,真的好疼,身子疼,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