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渾身一顫,瞬間抽回了手,崔鬱眸光一閃,然後主動拉住許暮一的手,“一一,別怕,只要我不說什麼,他們誰都不會說你一句閒話。"
許暮一的心在打鼓,身後愈走愈近的腳步聲,讓她幾近窒息。
她不用回頭也能想象的到,身後朝她走來的惡魔——符袁朗,正用什麼樣的神情看着她。
“崔先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雖然許總沒請我,但崔先生應該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我這份子錢來時已經給了門口的人了。"
崔鬱笑道:“怎麼會,符總能來,就已經是蓬蓽生輝了,還拿什麼份子錢啊。"
“誒,話不是這麼說,份子錢是不能少的。"說完,符袁朗走到許暮一的身側,看了一眼許暮一,“都說女人結婚時,哭的越厲害,嫁的越幸福,瞧崔夫人這一臉淚痕,自然是會和崔先生幸福美滿一輩子。"
崔鬱謝道:“承符總吉言了,還請那邊入座。"
符袁朗笑了笑,然後朝崔鬱指的方向走去,走了兩步,也不知是跟人說,還是跟他自己說,就聽他看着臺上的大屏幕說了句,“崔先生這婚禮,果然是與衆不同,大屏幕都砸了。"
說完,符袁朗再沒說話,徑直走到位子上坐下。
席間,許暮一要去把婚紗換下,然後穿上敬酒禮服出去,和崔鬱一起去給賓客敬酒。
雖然許暮一不想這樣做,畢竟剛纔那一段視頻,真的是丟盡了臉面,她實在是擡不起頭來跟賓客敬酒。
可是,看到崔鬱,崔鬱都不在乎她發生這樣的事情,還能挺直了腰板陪客人,那她怎麼能讓崔鬱失望。
去到換衣間,席嫣將敬酒禮服遞給許暮一,“一一,你先換着,我肚子不舒服,先去趟廁所哈。"
“嗯。"許暮一點點頭,抱着敬酒禮服就走進了隔間,拉上了簾子。
許暮一剛脫下婚紗,就聽到外面傳來開門關門鎖門的聲音,她覺得奇怪,這席嫣纔剛走多久,就回來了?
許暮一撥開簾子一角想要看看是不是席嫣,卻不想,看到了最不想看到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符袁朗邪魅一笑,撩開簾子,“想看我光明正大地看就行了,不需要偷看。"
誰要看他!
許暮一還沒來得及穿敬酒禮服,所以現在只穿了內/衣褲,她慌忙地用敬酒禮服捂住身子,“符袁朗,你害的我還不夠嗎?你到底想要怎樣?!"
符袁朗走進隔間,與許暮一擠在那狹小的空間裡,他低眸看了一眼許暮一捂着身子的手,“你身上還有哪兒是我沒看過的,還捂着幹嘛?"
許暮一被符袁朗一次又一次地羞辱,不說習慣,也該有心理準備了,知道符袁朗肯定沒什麼好話對着她的。
符袁朗俊朗的臉上盡是玩味,“剛纔那個視頻,剪輯的可精彩?"
許暮一恨恨地說道:“我就知道是你!"
“嗯哼,還不算太笨,我以爲,你會眼瞎到看不出視頻裡,那個完美的背影,是我呢。"符袁朗一邊說着,一邊擡手摸了摸許暮一的臉蛋。
“呸!"許暮一衝着符袁朗呸了一聲,這個符袁朗實在是太可惡,許暮一恨不能……
符袁朗依然笑着,沒有動怒,可顯然,符袁朗笑着更讓許暮一覺的可怕。
“來,在你新婚之夜來臨之前,讓我給你多烙印一點痕跡,等到晚上,你脫光了躺在牀上,你那模範好老公看到你這一身痕跡,他還能不能石更起來。"
“你!"許暮一剛說出一個字,就被符袁朗堵住了。
符袁朗一把扯掉許暮一手中的敬酒禮服,捏住了她的柔車欠處。此時,符袁朗還不忘說一句,“好像被我摸大了不少。"
許暮一隻覺得羞憤難當,她推着符袁朗,嚷着“不要"。
可符袁朗只一句話就讓許暮一啞口無言,“你聲音可以再大一點,到時候,視頻播放,就可以變成了真人現場播放了。"
許暮一當即就噤了聲,符袁朗笑了笑,然後努力着,在許暮一的身上種下一朵又一朵嬌豔的花,一下又一下衝擊着許暮一的最深處。
因爲時間關係,符袁朗自然不能慢慢來,所以每一下都是極致的碰撞,迸出的火花能將人熔化。
許暮一阻擋不了,面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勢,太霸道,別的不說,就做,這件事上,她完全只能臣服,不然的話,符袁朗會幹/到她臣服爲止的。
符袁朗的強烈攻勢,讓咬着脣瓣不想發出任何聲音的許暮一,還是不禁發出了那讓人羞恥的吟聲。
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沒看見許暮一出來的崔鬱看了看時間,然後就往換衣間走去,快要走近試衣間門口時,忽然聽到裡面傳來細微的吟哦聲,好像還有那身體撞擊的聲音。
他不會不明白是要做什麼事才能發生出這樣的聲音。
崔鬱眉頭一蹙,難道許暮一……
想到這,他立刻加快步伐走到了門前,敲了敲門後,喊道:“一一,你還沒換好嗎?要不我進去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