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沒看錯,這個女人跟他兒子在一起目的就是爲了錢,“樂小姐,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我顧某人不會讓你做賠本的買賣,只要你離開顧誠,這上面的數你隨便填。”
顧衛國把茶几上的空頭支票往前推了一下。
“顧老爺還真是大方,不知道您把顧誠當成買賣,他知道不知道。還有,您今天讓這麼多人請我來,您兒子他知道嗎?”
顧衛國的臉被她氣的一陣白一陣紅,他怒道:“樂優優!你別不識擡舉!你以爲你跟顧誠結婚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嗎!”
“顧老爺,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回去給您兒子做飯呢。”
在她轉身離開要離開的時候,被黑衣人擋住了去路。
“樂小姐,我勸你還是識相些,得罪顧家你沒任何的好處。”顧衛國提醒她。
顧家在臨誠是何等地位,她是知道的,但她不會傻到拿雞蛋去和石頭硬碰硬,“你想怎麼樣。”
“我也沒別的意思,只要你同意跟顧誠離婚,一千萬就是你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問。
“不同意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聽說你在你舅舅的公司上班是吧?從小被他養大,想必你也不想看到他們一家流落街頭吧。” 顧衛國點燃手裡的煙,吸了一口,說道。
樂優優心裡一緊:“您是在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我只是在提醒你一下,你配不上顧誠,我勸你還是跟他離婚還是越早越好,對你比較有利。說不定哪天等我後悔的時候,你連着一千萬都拿不到。”
他說的時候還看了一下放在茶几上的空頭支票。
從媽媽去世之後,她一直都跟舅舅他們生活在一起,即使舅媽看她不順眼也把自己養大成人了,爲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把自己家人搭進去怎麼都不划算,但她跟顧誠之間還有約定,她又不能失信於人。
在她陷入兩難的時候,顧衛國說道:“我可以給你五分鐘的考慮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整整五分鐘的時候,他問:“考慮好了嗎。”
良久,樂優優下定決心說道:“我是不會跟顧誠離婚的。”
“你說什麼?”顧衛國陰沉着臉。
她又說了一遍,“顧誠沒開口跟我說離婚,我是不會跟他離婚的,現在是法治社會,您不敢對我家人怎麼樣。”
“小丫頭,你確定自己說出的話不後悔?”
“不後悔。”樂優優外表看着倒是鎮靜,實則心裡嚇得要死。
這個時候,男主不是應該要出場救她了嗎,顧誠呢,怎麼到現在還不來救她。
樂優優腹誹。
“很好,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會攔着你跟顧誠在一起。”
她不相信對方會突然這麼好心。
接着顧衛國對黑衣說道:“把他們家的公司關了。”
“是。”
雜誌社是舅舅的心血,全家人都在靠這家公司養活。
在黑衣人轉身要出門的時候,樂優優小跑過去,擋住他的去路,“不可以。”
“樂小姐,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
“婚姻是自由的,顧誠他有權利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您這樣做不覺得過分嗎。”
“他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被安排好的,像你這種女人不配進我們家的門,你選擇了要跟他在一起,就要做好你什麼都沒有的準備。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去!”他的眼中帶着狠戾。
黑衣人越過她往外走去。
樂優優快步朝黑衣人走去的時候,被人抓住。
“放開我!”她掙扎着。
當黑衣人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樂優優掙開抓着自己的手。
“把她抓回來!”顧衛國見她要跑。
在場的人朝樂優優走去。
被擋住去路的樂優優回頭望着坐在沙發上的顧衛國,“顧老爺,您貝太過分!”
顧衛國慢悠悠地說道:“跟我有關係嗎?這條路是你自己要走的。”
“看在您是長輩的份上,我不跟您見識,可現在是您逼我的。”
樂優優活動下手腕。
顧衛國臉色變了。“你想幹什麼。”
他話音剛落,樂優優就朝擋着自己的黑衣人打去。
顧衛國震驚地望着在打鬥的衆人,他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會打架,此時的他更是不允許這個粗俗的女人進他們顧家的大門。
樂優優至少是練過幾年跆拳道的,很快佔了上風,她望着眼前的這些人,正當她得意的時候,腹部傳來一陣疼痛。
她在心裡罵道。
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大姨媽偏偏這個時候來看望她。
在她出神的時候,身邊的黑衣人朝她打去,躲閃不及的樂優優被打在地上。
她忍着疼痛站在身子。
顧衛國望着不遠處的樂優優,“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離還是不離。”
“不離。”
他朝站在樂優優身邊的男人使了使眼色,在男人要打到她的時候,側身躲了過去,剛纔打在在她身上的那一下再加大姨媽造訪,樂優優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一直在閃躲着。“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傳出去不怕別人笑話。”
“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抓不住!”顧衛國怒着說道。
男人再次朝她攻擊,沒躲過去的樂優優又捱了一下,能不打在同一個地方嗎,她強忍着眼中的淚水,不讓它落下。
“沒想到顧老爺您是這種人,欺負我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顧衛國沒有被激怒,“我這也是爲了你好,顧誠不適合你,你也不適合跟他在一起。”
被打倒在地上的樂優優已經沒有力氣起來,她感覺下面有一小股暖流,腹部跟背上的疼痛讓她身上直冒冷汗,“我們合不合適不是您說了算,我是不會跟顧誠離婚的,您就死了這條心吧。”
“小丫頭有骨氣,我今天有事情就陪你在這耗着,什麼時候你想開了我就放你走。”
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被走進來的顧誠聽到,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地上的樂優優。
“真丟人。”顧誠望着坐在地上的女人,說話的語調沒有任何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