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向都自強不息的嗎,原來還需要別人的幫助啊。”他調侃道。
“有人在這管我,不用白不用。”
傅博上前一步,把人扶着。
手剛落在對方的腰上就被打了一巴掌。“你手幹什麼呢。”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您老人家不是需要我的幫助嗎,我扶着您,怕您摔着。”傅博尊稱道。
她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面,“這樣就很好,你敢再碰我其他地方,手我給你打斷。”
傅博委屈了起來,嘀咕一聲,“真是難伺候。”
由於聲音有些小,站在他身邊的樂優優沒有聽到說什麼,“你說什麼?”
他忙說道:“沒什麼,在想要給師姐您買什麼補補身子。”
在往門口走的時候,樂優優白了他一眼,“你姐我現在下樓跑十圈都沒問題,不需要大補,你要是非要給我補的話,我也不介意你給我買些燕窩魚翅什麼的,我對這些比較感興趣。”
傅博嗤之以鼻:“我剛來上班還沒發工資倒是先賠錢了。”
在說話的樂優優沒有注意到前方有幾個男人朝他們走來,“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再說我是別人嗎,我們兩個可是從同一所大學出來的。”
“樂小姐。”前方几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樂優優記得自己不認識這些,“你們是?”
“我們家先生請你過去一趟。”
她看着對方來着不善,說話倒是客氣了幾分,“你們先生是?”
“到了您就知道了。”站在最前方的男人說道。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要先走了。”
樂優優拉着傅博要離開的時候,男人伸手擋住了她。“樂小姐,我勸你還是跟我們去一趟比較好。”
傅博見事情有些不對,警惕地望着他們,“我們要是不去呢。”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帶着墨鏡的男人說道。
話音剛落,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傅博拉着樂優優轉身逃走,本就有些感冒的樂優優很快體力不支,“師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快走。”
後面的男人追上了他們,將他們圍在中間,“樂小姐,我勸你還是識相一些。”
樂優優強撐着身子,問道:“不告訴我你家先生是誰,我怎麼去啊,誰知道你們幾個大男人安得什麼心思。”
“顧先生讓我們來的,請吧。”
他們給她讓出一條路。
樂優優第一時間先想到的顧誠,他這麼大陣勢找自己是做什麼?
“顧誠他找我做什麼?需要來這麼多人找我嗎?”樂優優說道。
男人沒有說顧先生就是顧誠,他冷冷地說道:“樂小姐,我勸你還是早些跟我們走,顧先生要是生氣了,我們說也不敢保證你有有什麼事情。”
傅博問樂優優,“你怎麼得罪顧誠了。”
“我怎麼知道。”她小聲回答。
“我可以跟你們走,你們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他找我什麼事情,讓我先做個準備。”
男人不語。
“給你們說也是白說,走吧。”
在傅博也要跟去的時候,被身後的男人攔住。
“你們攔我做什麼。”
走在前面的樂優優聽到聲音回頭,見傅博被他們攔着,“他是我同事,我們是一起的。”
“顧先生只邀請了樂小姐一個人。”
男人說的話很明顯。
第一次被顧誠的人扔出公司,現在又被他的人攔着,傅博很是鬱悶,他是不是跟這羣人犯衝。
樂優優對傅博說道:“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你自己去可以嗎,我看那個顧誠明顯是在針對你。”
她竟然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還知道擔心我了,放心吧,現在是法治社會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你先回去等我。”說完她對身邊的黑衣男人說道:“走吧,大哥。”
站在原地的傅博望着前方的幾人,想要開口說的時候,人已經坐上車離開了。
十分鐘後,坐在車內的樂優優察覺出一絲的不對勁,這不是去顧誠公司的路,她問道:“你們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老實待着。”男人明顯有些怒了。
這個時候樂優優才反應過來,他們說的顧先生絕對不是顧誠,“你們是要帶我去哪。”
車內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話。
坐在兩個男人中間的樂優優趁他們不注意,起身打開車門要逃跑的時候,被男人給拉了回來,“我勸你老老實實在這待這着,不然別怪我們給你不客氣。”
“大哥,我跟你們無冤無仇抓我做什麼,我好像沒犯什麼事吧。”
車內又恢復了安靜。
樂優優無奈,不管她怎麼問對方都沒有要回答她話的意思。
二十分鐘後,車停在一棟別墅跟前,男人把人帶下車,往前推搡了她一下,“快走。”
剛下車的樂優優差點沒站穩腳,“對待女士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站在她身邊的男人繼續不搭理她。
樂優優望着眼前的別墅,看起來是個有錢人,她很想知道是誰把她叫到這裡來的。
在往屋子內走去的時候,她朝四周看了下,待會對方真的對自己不利的話,容易逃跑一些,她不知道的是,這一片區域都是顧家的私人住宅。
黑衣人將她帶到客廳,朝坐在沙發上男人說道:“顧先生,人已經來了。”
當樂優優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人微微吃驚,眼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顧誠的父親顧衛國。
“您就是顧先生,不知道顧老爺請我來做什麼。”
上次樂優優跟着顧誠去顧家見他們家的人,他的這個父親一直都不滿意自己,今天讓她過來,想必是說自己跟顧誠的事情。
“樂小姐,你想要多少錢才能離開我兒子。”顧衛國開口說道。
樂優優愣住。
小說裡的狗血劇情真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她輕咳一聲,順着他的話接了下去,“多少錢都行嗎?”
“當然。”
樂優優說道:“我知道你們顧家很有錢,不過我更看上的是顧誠,有了他,我不是什麼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