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心中有怨,所以這一次地歡愛沒有任何地愉悅。【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大e一開始範靈萱都在清醒的時候緊繃着身體,不肯好好地配合。一開始唐學禮還能寶貝寶貝地誘哄,不斷地撫摸她的身體讓她放鬆。
到後來唐學禮也不管她的感受了,只是瘋狂地挺動着自己的腰肢,一次次邁向欲、望的頂峰。
許久不做的身體豈是一兩次就能滿足的,到後來無論範靈萱如何懇求如何哭泣,唐學禮依舊不管不顧地繼續着自己的行動,大有不把她做死在牀上,誓不罷休地感覺。
一直做到範靈萱徹底昏了過去,唐學禮纔有猛動一陣,舒爽地閉了閉眼睛,握緊她的腰肢。
身下地範靈萱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似得,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唐學禮慢慢地退出來,許久沒有過的愉悅讓他先是往她身上倒了倒,可是又怕把她壓壞,馬上又側過身體躺在一邊。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先是抱了抱,等到那陣愉悅地感覺慢慢地褪去,才伸出手來擦了擦她臉上的汗。
汗水黏溼他的手,對於一向有輕微潔癖地唐學禮來說,本應該是嫌惡的。可是因爲是範靈萱,不但沒有嫌惡,反倒是有種肌膚相親相濡以沫地感覺。
“你呀,乖乖地我會對你很好。”唐學禮看着範靈萱緊閉着眼睛地臉,即便是這樣,也是美豔的不可方物。嘆息一聲,慢悠悠地說。
可惜範靈萱已經徹底昏了過去,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等到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八點了。鬧鈴不斷地鬧着,纔將她給吵醒。忍着身上地痠痛睜開眼睛,一看居然已經八點鐘,嚇得連忙從牀上爬起來。
可是因爲幅度太大,不小心牽扯到昨晚被唐學禮蹂、躪地腰肢,痛的哎呦一聲,差點又倒回牀上去。
這時候她纔想起來昨晚唐學禮來過了,而且…那禽獸又再一次欺負了她,讓她想到這一點就恨得咬牙切齒。現在牀上沒人,估計人早就走了吧!那混蛋,究竟把她當做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算是嫖娼也沒有這麼便宜的。
範靈萱越想越生氣,氣的都恨不得唐學禮在她面前,她就要衝上去咬幾口。可惜人已經走了,她也只能乾生氣。並且鬧鈴又再一次響起,讓她不得不從氣憤中回過神來,嘆了口氣。
邁着沉重地步子朝浴室走去。
雖然身體是乾淨清爽的,可是一想到唐學禮給她洗了澡,她就覺得渾身還是很髒很難受。只好又去洗了個澡,看着鏡子中自己白皙地身體上青紅交錯地痕跡,再一次將唐學禮罵了一遍。
這個禽獸壞蛋,難道除了她他就找不到女人了?纔要對她一直這樣糾纏不清。
洗完澡後擦着頭髮出來,季長青地工作室正式工作的時間是九點半,所以現在她要抓緊時間,纔不至於在九點半之前遲到。
早飯估計是吃不成了,而且因爲唐學禮的突然出現,讓她連吃早飯的心情都沒有。大e出來時因爲低着頭,也沒有往房間裡看,就直接走到衣櫃那裡,準備拿出一套衣服來換上。
可是衣服剛脫了一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總覺得房間裡還有其他**生物的存在。
她對這一點一向敏感,不然也不會在昨天晚上,剛打開門就感覺到家裡有人的。
急忙回頭,頓時嚇了一跳,她原以爲已經走掉的唐學禮,居然就好好地坐在她臥室的沙發上。
“你怎麼還在這裡?”範靈萱驚呼一聲,連忙拿着衣服遮住自己已經脫掉衣服的身體。
唐學禮饒有趣味地看着她這一連串地動作,嘴角輕輕上揚,覺得心裡愉悅極了。不過還是回答說:“我本來就沒走,是你自己沒發現。趕緊換衣服吧!我給你去買了早點,這裡有名的一家生煎,我想你應該能喜歡。這可是我親自去買的,所以,要把它吃光啊!”
唐學禮特意強調是他親自這兩個字,想讓範靈萱感動一番。
可是範靈萱哪裡會感動,聽了他這話只是撇撇嘴。還親自去買,親自去買的難道就比別人買的好吃點嗎?說不定更難吃,帶着那麼多保鏢去買生煎,還不要把人家賣生煎的師傅嚇死。
不過心裡誹謗,嘴上卻不敢說什麼。昨晚都那麼付出了,她當然是希望他能儘快離開這裡,最好以後再也不要來打攪她的生活。
匆匆忙忙地揹着他將衣服換上,她看他也沒有想走的意思。反正自己的這副身子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遍,也不在乎這一次。所以範靈萱也就旁若無人地換衣服,等到換褲子時,因爲需要站起來,明顯地感覺身後地目光又炙熱幾分了。
讓她不由得心裡發怒,急忙提上褲子回過頭瞪着他吼:“你就不能不看我嗎?”
“不能,”唐學禮非常之無恥地說,說着笑眯眯地站起來走到她身後,兩隻手搭在她腰側說:“實在是太秀色可餐,怎麼辦?我好想餓了。”
“餓了就去吃生煎,”範靈萱臉一紅,一直紅到耳朵根處。
她自然知道他所說的“餓”是什麼餓,這個混蛋,荒、淫無度地傢伙。居然一大早就發情,也不怕精、盡人亡了。連忙躲開他的雙手,惡聲惡氣地說。說着,自己的人已經留到外面。
餐廳的桌子上,果然放着兩盤生煎,還有兩碗湯和兩碟子醋。已經好好地擺在那裡了,就連筷子都擺在桌子上。
範靈萱眉頭皺了皺眉,他還真是給她買生煎了。以前在這裡上學的時候,她可是最喜歡吃這家的生煎。走過去坐下咬了一口,對,就是這個味,就是這一家的。雖然吃過很多家生煎,可是獨獨這一家的最愛。往往只吃一口,就能品嚐出來味道。曾經季長青還取笑她,說她就是長了一張刁蠻嘴。這家的比旁家貴了兩塊錢,她怎麼就能吃出這家的價值來。
那時候她總是和季長青一起去吃生煎的,AA制,有時候是她請客。現在再次吃到,竟然有種恍若隔世地感覺。
“味道怎麼樣?”唐學禮也坐下來,就坐在她身邊,同樣夾起一個生煎來放入口中。
看着他吃生煎吃的慢理絲條地樣子,就跟在高級西餐廳品嚐鵝肝牛排似得。範靈萱就在心裡不禁撇了撇嘴,吃生煎哪裡像他這樣慢吞吞,應該一口遲到滿嘴流油,那才叫一個爽。
當然,和唐學禮這種人說這種事,等於是對牛彈琴。這種天生的少爺命,懂得什麼叫普通的幸福生活。
不過他爲什麼給自己買生煎呢,這讓範靈萱還是有些費解。如果只是來找她解決生理問題,那麼解決完了就該走啊!還留在這裡幹嘛,還陪她一起吃生煎。
“喂,你打算什麼時候走?”範靈萱連着吃了兩個,看着唐學禮依舊慢吞吞地吃着,也不知道吃到什麼時候。終於憋不住了,黑着臉問。
“你很想讓我走嗎?”唐學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倒是反過來問。
範靈萱嘴角抽了抽,這不是廢話嘛。她當然想讓他走,巴不得他馬上離開這裡呢。當然,這話她不能叫出來。只能低着頭略有些憋屈地說:“等一會我就要上班了,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也沒意思,所以…。”
她沒有再說下去,她想唐學禮這麼聰明的人應該能明白吧!這是她在下逐客令啊!
“你還在那個叫季長青的人那裡上班?”唐學禮還是沒回答她的問題,慢悠悠地問。
範靈萱心裡咯噔一聲,點點頭:“是,我在那裡上班挺好,你不要打攪我上班的事。”
說着範靈萱還擺出一副要生氣地樣子,彷彿唐學禮打攪她上班,她就會很生氣很生氣。
唐學禮勾了勾脣,淡淡地笑了笑:“你放心,我是不會打攪你上班的。不過…有一點我很想不通,放着做明星這麼好的事情不做,卻偏偏要跑到一個研究古歷史的人這裡做一個小小的助理。一個月的工資,恐怕也就兩千塊錢吧!這對你來說,還不夠你吃一頓飯的。爲什麼要放棄明星這麼好的光環,跑到這裡來呢?”
範靈萱深吸一口氣,問了問了,終於問了。不過她早就想要對策了,看着唐學禮有些不屑地說:“你以爲在這個世上只有錢最重要嗎?不是的,有些事情是錢買不來的。比如興趣,比如愛好。做明星不是我的夢,我對站在萬衆矚目下也沒有什麼興趣。我喜歡古歷史,也願意爲此付出青春付出時間來做這件事。當然,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你是不會明白這種感覺的。追逐夢想實現夢想的感覺,是你永遠無法理解的。”
“呵呵,”唐學禮看着她低低地笑起來,這樣冷豔高貴談起夢想來就侃侃而談地範靈萱,的確是他沒有見過的。不過,他卻笑着說:“我是無法理解你所說的這些事,可是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是別人說這種話,也許我還會爲她這種追逐夢想的勇氣而鼓掌。但是如果是你,我還真無法理解,你怎麼會對古歷史有興趣。你可是範靈萱,曾經歷史考試考到倒數第一名,連明朝和清朝哪個先哪個後都不知道的人,怎麼一下子就脫胎換骨了。還是說,你已經不是範靈萱,認識另外一個人?”
“你說什麼?我不是範靈萱是誰?”範靈萱一下子被驚住了,有些驚悚地瞪着他。
唐學禮又低低地笑了笑,可是這笑容在範靈萱眼裡卻顯得那麼詭異。好像他真的知道了什麼,知道了她根本就不是範靈萱。
“你看你,急什麼。”唐學禮一根手指摩挲上她的嘴角,將她嘴角地一點湯汁擦掉。擦了後竟然不用紙巾將自己的手擦了,而是放入自己的口中,伸出舌頭來添了一圈。
看的範靈萱頓時一個大紅臉,一直紅的耳朵根處,整個人像是火燒火燎似得,渾身不自在。
唐學禮又開口了,依舊慢吞吞地說:“其實我也不是管你上班的事,只是覺得,如果真的是你喜歡的也就罷了。如果不是的話,你可以儘管告訴我。即便是你想自己開一家研究所,我也會支持你的。”
範靈萱一怔,連忙驚懼地問:“你…你什麼意思?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怎麼聽這話,似乎還有想和她繼續發展下去的意思。
唐學禮微微蹙眉,猶如看什麼新鮮事地樣子看着她,淡淡地說:“我以爲你已經知道了,你覺得像我們昨天那樣,還算分手嗎?我昨天就告訴你了,我從不做後悔的事,但是之前跟你分手的事我後悔了。不過幸好我及時醒悟,這不是又過來找你了。”
範靈萱:“……,”她想哀嚎,她想撓牆,她更想抓花唐學禮地臉。
“什麼後悔了,分都分了還有什麼後悔的。唐先生,有那麼多女人,娛樂圈也有那麼多新人,一*一*的花園等着您去採摘。您就別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您看看我,哪裡還有以前的樣子,現在我出門別人都認不出我是明星的。”範靈萱氣的想咆哮,可以不敢啊,只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勸告。
唐學禮卻依舊勾了勾脣,笑的清清淡淡地帶着調侃地意味說:“可是怎麼辦,我就喜歡上你這朵高嶺之花了。”
範靈萱:“……。”
“我不同意,我拒絕。”又繼續把昨天的話重複一遍,範靈萱的臉都漲紅了,氣鼓鼓地鼓着腮幫子。
唐學禮嘆了口氣,他的寶貝,永遠都學不會乖乖地。端起那碗湯喝了一口,味道實在不怎麼樣。皺了皺眉沒將湯放下,又擡起頭來看着有些氣急敗壞地範靈萱說:“我昨天就告訴你了,你的拒絕沒有任何意義。即便這不是T市,我想讓一個人消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範靈萱:“……,”她知道他所說的那個人是誰,頓時…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