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範靈萱幾乎被唐學禮變着法的玩弄,不過始終不肯帶她到牀上去。這無形中增加了範靈萱的負擔,以至於又一次昏過去,而再次醒來,居然又遲到了。
範靈萱看着響了無數遍的鬧鐘欲哭無淚,這次唐學禮沒有再突然冒出來,讓她不禁憤恨地將鬧鐘猛地扔向對面的牆面。砰地一聲,發出一聲巨響,才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扶着連續兩日都慘遭蹂、躪,真的要斷的腰,慢吞吞再次去了浴室。
等到出來後,她警覺地四處看了看,真的沒有唐學禮在她才安心。長長地鬆了口氣,又扶着要斷的腰,跨着不怎麼靈活地步子,一步步地朝外面走。
等到了研究所後,她覺得自己渾身地骨架都要散了。各處都很疼痛,尤其是過度使用後的那裡,簡直就是火辣辣地疼。那傢伙像是要吃了她的肉一樣,一旦叼住了就不肯鬆嘴。
這次是真的遲到了,等她到研究所時,季長青早就在那裡。看到她這麼一臉灰白行走艱難地走進來。先是一愣,隨後趕忙問:“小萱,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晚上不見就這個樣子。“
“昨天…昨天碰到一隻野狗…呵呵,被一隻野狗追了幾條街,累得。”範靈萱深吸一口氣,慢吞吞地說。說完後又跟他道歉:“對不起,太累了,所以今天才會遲到。你可以扣我工資,扣多少都成。”
“看你說的,也沒遲到多久。怎麼就被一隻野狗給追了,有沒有被咬到?如果被咬到了可是要去打破傷風針的。否則,說不定野狗有什麼疾病,到時候就麻煩了。”季長青又關切地說。
範靈萱看他一臉認真地樣子,只覺得好笑。哼哼哼,唐學禮可不就是一隻野狗。不過這隻野狗應該沒什麼毛病吧!那人惜命的很。出個門都要十幾個保鏢跟着,怎麼可能會有毛病。不過以前那傢伙和她歡愛還知道帶TT,現在居然連TT都不帶了,每次都要…弄得她每次都要清洗,緊急避孕藥也要吃一顆,惱火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那種藥吃多了,究竟對身體怎麼樣。據說有人吃多了會不孕不育,她可不想那樣,她還想和季長青好好過日子,生兒育女呢。
工作範靈萱沒敢耽誤,一坐下來後立刻就開始忙碌了。爲了早日實現去埃及地夢想,爲了早日能和季長青離開這裡,即便是她身體再累,也是能堅持的。雖然季長青讓她回家休息,可是她不同意,依舊跟着做到下班,將季長青交代她的事情做完。
回家時她心裡有些忐忑的,生怕唐學禮還在她家。開門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地,先是探進去一個腦袋,才慢慢地將身子移進去。沒有聽到唐學禮的聲音,也沒有發現有人在家裡,才讓她心裡鬆了口氣。
不過還是不放心,進去後將所有的燈打開,開始四處翻騰。連廁所裡都找了,確定沒有唐學禮,才讓她徹底安心。
找完人後無力地往沙發上一倒,她覺得再來個幾次,她非被唐學禮折騰成精神病。所以去埃及之行,是勢在必去,而且還要加速度。
連續幾天的高強度工作,讓她終於將季長青每天交代她的事情做完。她自己打算,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是應該可以去埃及了。可是又等了兩天,季長青還是沒有說這事。
雖然這幾天唐學禮都沒有再來過,那兩天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可是範靈萱還是不敢麻痹大意。萬一哪天他又突然過來呢,到時候她該怎麼辦,季長青又該怎麼辦。
所以季長青不提去埃及的事,她就委婉地開口了,看他是不是還是有別的難處。
果然,她一提這事季長青就露出一臉爲難地樣子,然後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埃及…我們恐怕去不了了。”
“爲…爲什麼?”範靈萱不明白,前些天他不是一直讓她做關於埃及地功課嗎?看他的樣子是十分想去的,而且是勢在必去地樣子,否則怎麼可能讓她一連幾天一直做那些事情。
現在怎麼說不去就不去了,範靈萱嚥了咽口水,又試探地問:“老闆,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啊!如果你有難處你跟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得上你。”
在她眼中季長青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一旦做了什麼決定,也是一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這次怎麼就突然放棄這個決定呢,更何況,這決定也不是他一時做的,而是他的夢想,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小萱,謝謝你,你幫不了我的。這次是去不成了,我也很遺憾,我知道你也一定很遺憾。如果…如果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去吧!”季長青沒有將他的難處告訴範靈萱,而是嘆息一聲說。
範靈萱看着他看了好一會,她纔不會相信他說的話呢。想了一會,突然問:“是不是因爲錢?是不是因爲沒有資金去呀!”
除了這個可能性,範靈萱還不知道有別的可能。對季長青來說,他是有才的,可惜沒財。打上學那會就是如此。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說的就是他。
果然,她這麼一說季長青地臉一下子紅了。或許是身爲老闆,被員工這麼直接地問是不是沒錢,面子上也掛不住吧!連忙紅着臉別過頭說:“沒,你想多了,好好工作,工資不會少你的。”
範靈萱在心裡嘆息一聲,果然是沒錢了。他就是這樣,其實已經窮的窮困潦倒,卻還要打腫臉充胖子。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沒想到過了這幾年還是如此。
知道再逼問他也是沒用了,便嘆息一聲直截了當地跟他說:“你知道嗎?這些天我一直忙碌,不止是因爲這是你交代給我的工作。更是我自己的夢想,我也想去埃及,也是一直沒機會。現在終於有個機會可以去了,我不想放棄。老闆,如果你覺得是錢的問題,那我可不可以參股?我這裡還有一些錢,拿出來應該夠了。“
“這怎麼可以,我怎麼可以要你的錢?”季長青地臉色一下子變了,連忙推脫說。
範靈萱就知道他會這樣,連忙又說:“不是要我的錢,而是我參股,和你一起去埃及考察。如果有什麼成就的話,你到時候把我帶上也行。比如說寫一本書,最後署名的時候,也能加我一個名字,你說這樣行嗎?”
“不行不行,這樣也不行。你一個小姑娘家,哪裡會有很多錢。別開玩笑了,小萱,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不是你想參股就能參股的。”季長青苦笑一聲,估計是想到那筆錢了,臉上的笑容都那麼苦澀。
範靈萱就知道他會這麼說,連忙將自己的底牌亮出來,說:“我不知道你需要多少,三百萬,三百萬不知道夠不夠?”
“三…三百萬?”季長青地臉色一下子又變了,隨後立刻問:“你哪來的那麼多錢?小萱,你可不要開玩笑。”
“我什麼時候開玩笑了,我像是那種愛開這種玩笑的人嗎?是真的,真的三百萬。你儘管放心,這些錢都是我的,我一沒偷,二沒搶,全都真的是我的。是我…父母給我留下的一筆遺產,反正我又沒什麼事,把這些錢拿出來做些有意義的事,我覺得很值得。老闆,你就答應我,跟我一起去吧!你不肯去的話,我自己也是要去的。難道你忍心看着我一個小姑娘,一個人跑去那麼遠的地方,都不爲我擔心嗎?”
範靈萱把那筆錢說出她父母的遺產,其實她說的也沒錯,那錢她即沒偷又沒搶。雖然不是她父母的遺產,可是卻也是她辛辛苦苦拍戲掙來的。
唐學禮給她的錢她都用來還債了,剩下這筆是她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片酬。其實她對錢並沒有太大的概念,如果拿出這筆錢來給季長青用,她是十分願意的。所以,不惜撒嬌賣萌,就是爲了求季長青收下這筆錢。
而她這麼一說,季長青倒是也真的猶豫起來,有些猶豫不決地看着範靈萱。好一會,才終於艱難地做了決定,點了點頭。
範靈萱高興壞了,一看到他點頭就高興地大叫一聲:“太好了,太好了。”因爲高興,還忍不住跳起來,跳到季長青身邊,抱着他的肩膀笑的眉飛色舞。
她是真的高興,一旦去了埃及,到時候唐學禮就找不到她了。過個三年兩年地再回來,唐學禮哪裡還會記得他這號人。
可是沒想到一時忘情,居然抱着季長青就笑起來,結果弄得季長青一個大紅臉。連忙漲紅着臉將她推開,嘴脣都哆嗦了。
範靈萱一看到他這副模樣就禁不住笑起來,他還是這麼純情,幾年前就是如此,沒想到幾年後還是一點都沒變。以前她也是純情啊,所以兩個人在一起六年,都不曾捅破這層窗戶紙。她決定,以後自己一定要主動,再不能讓愛情再一次消失了。
做了決定後,兩人也是行動派。範靈萱很將錢拿過來給季長青,讓季長青來保管。然後三日之後,兩人就踏上了去埃及地飛機。
不過可惜沒有直達的,只能做了一次飛機後,又坐火車,最後又租了一輛汽車。季長青開着,在十天之後兩人才到了他們想去的地方。
這是埃及一個比較偏遠地小鎮,也是最古老的地村落。在這裡有三個村子組成,成了這個古老的小鎮。而在這裡有許多人,其中以逃犯居多。畢竟這裡太過偏遠,逃到這裡來的話,基本上警察都會放棄追捕了。
而在離這個小鎮不到十里地的地方,就是有名的一座死亡金字塔。之所以稱它爲死亡金字塔,是因爲它實在是和別的金字塔不一樣。而是最近幾年纔剛剛被髮掘出來的,其中不少探險家和考古學家進去考察,結果無一倖免,全部死在裡面。也就是在兩年前有一個幸運的人逃了出來,不過可惜,出來沒多久之後就瘋了,也不記得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在三個月後也同樣病死。
這幾乎成了讓許多考古學家、探險家既嚮往又畏懼的地方。大家紛紛嚮往這裡,希望能在這裡完成自己人生史上的一次突破。可是又畏懼這裡,生怕在這裡會犧牲生命。
這也是很多警察不敢到這裡來抓人的緣故,以爲到這裡來抓人。這些犯人很多都是犯了死罪。與其被抓回去槍斃,還不如跑進那個金字塔裡,以求一線生機。
當然,跑進去的人無一生還。可是還會有很多人願意跑進去的,所以警察來抓人也是白抓,倒不如不來。
範靈萱和季長青到這個鎮上時已經天黑了,街道上的人很少。估計在這個鎮上,晚上敢出來的人不多吧!偶爾有兩家酒吧開着,倒是人挺多,不過也只限於在裡面玩,出來還是不敢的。
季長青和她開着車子到鎮上,先去找了一家旅館住下。這裡的旅館沒有提前預約,沒想到人倒是挺多。連着找了兩家,才找到有空房間的。
因爲是在外面,又是在這麼一個犯罪機率比較大的地方。範靈萱長的也不難看,雖然外國人和中國人的審美觀點還是不同,但是隻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範靈萱的確是個美人。
所以季長青就要了一間房間,兩個人在外面不拘小節,住在一起還能有個照應。
所幸他們這裡的客房和國內地客房還不一樣,居然還有套間,所以季長青睡在外面,範靈萱睡在裡面。兩人打算等到明天天亮,就再去那個死亡金字塔出發,進去探險。
不過,兩人都沒想到的是,沒等到明天一早呢,晚上的時候他們就出事了。
開着那麼一輛車進來,又挑了一間比較上好的客房,又是兩個中國人。季長青雖然是個男人,可是看上去太弱,所以立刻就被這裡的流氓給盯上,大晚上的過來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