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拒愛前妻196 最後的溫存
“我沒有躲你,也看着你了——”
伸手揉着頸項,依娜擡起眸子望向雷昊,眼神卻空洞地沒有半分感情,言語更是明顯不耐的應付,像是應付鬧脾氣的孩子,她沒有撒謊,她只是心情不好,需要時間調節適應。
“你一定要惹我生氣才高興嗎?!到底出了什麼事?還是我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
捧着依娜的臉袋,雷昊心疼地無語,好好地,她怎麼突然對他這麼冷淡?見自己話音剛落,依娜就明顯臉色有異地垂下了眸子,雷昊瞬間找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
“真的…是我做了什麼…讓你難過了?!”
“如果易地而處,換成我爲別的男人擋了子彈躺在醫院裡,你天天照顧我,我開口閉口全是別的男人,你會不會傷心、生氣、委屈、難過?!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替別人不要命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可曾想過我…知道了會…怎麼樣?!”
柔柔的說着,依娜的淚一滴滴打在雷昊的手腕上,抽噎着,依娜言語平靜,卻始終沒有擡起過頭來。
“娜娜,對不起,最近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傻女人,你該不會以爲…我爲她擋了子彈,跟一直提她,是對她有意思吧!”
伸手替她擦拭着淚水,反思着,雷昊才驚覺這誤會的確有點大,聽她這麼說,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對初落的在乎過了火。
“中槍那天,你該知道的,我本來是約了你吃飯,你走了,我是偶然碰到她,被她纏了一下,擋槍,只是本能反應,那一剎那,不管身邊的人是誰,只要認識,我想我都會去救的吧!我對她真的沒有那種意思,至於,這兩天一直讓雲鷹跟雷晟查她救她,是因爲我跟她的養父金大富有些事情要解決,而且,你也知道,初落是初雲的妹妹,她臨死前,我答應要找到她代爲照顧,她跟初雲一樣有先天的心臟缺陷,我的關心可能是多了些,可是,娜娜,我只是怕她突然一命嗚呼了,除了公事上的需求,我對她沒有半點的額外之心,甚至連病房都特意派了保鏢,我根本就不想見她——”
“你說得是…真得嗎?這些保鏢…不是爲了保護你的嗎?”將信將疑,擡眸,依娜卻覺得有些好笑了,這些保鏢真的是爲了防女人準備的?
“是,也不是!他們可以幫我保護我想保護的人,也能幫我阻止我不想見的人——”
擡起依娜的手,雷昊深情地輕輕吻了一下。保護她,纔是最重要的,他這一槍,雖然是替初落挨的,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保護她。
“那你以後...可不可以別動不動就替別人擋子彈,我害怕,很害怕......”脣角上挑,依娜的淚水還是模糊了雙眼,她經不起這樣的驚嚇,真的承受不住。
“好,爲了你,我也一定好好活着,好不好?!”摟着依娜,雷昊緊繃的心也跟着鬆緩了下來。
“那你打藥吧,我幫你叫護士——”
點點頭,想起他的傷,依娜又想起身,心裡的氣一下子都順到底了。一句話,哪怕是一句謊言,她還是一樣的相信。
“不用了,今天的已經打完了,不需要再打了!”
抱住依娜側轉的身軀,雷昊笑着埋入她的頸窩,親暱的親了親,她還是笑起來比較可愛,她就是這點好,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不會一顧的無理取鬧。
“嗯,那我拿粥給你喝,我還幫你叫了蒸包,這次是肉的了——”
猜想剛剛保鏢應該是爲了哄她回來故意誇大其詞,依娜也就沒再追究,伸手就想去拿桌上自己買的一堆食物,還特意點名這次不再將他當兔子養——每天都吃素。
“昊——”
見自己說了半天,雷昊紋絲未動,整個人黏在自己身上,還毛手毛腳地咬起她的耳朵來,輕輕推了推他,依娜不由得紅了臉。
“我是餓了,可是…我想吃你!”
扯着依娜身上寬鬆的棉質長t恤,雷昊伸手沿着下襬就往裡鑽,他好久都沒抱過她了,她居然還把自己弄得這麼香,不是擺明了考驗他的定力想勾-引他嗎?
“呃?!不可以,醫生說你現在不可以用力!”
伸手抓住雷昊放肆遊走的大掌,依娜直想吐血了,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想那種事?!口他事些。
“我不可以,你可以啊!”
笑着親吻着依娜的小嘴,雷昊直接耍起了賴皮,他的情致都被她勾出來了,何況她現在這麼乖巧,他又特殊情況,她一定會照顧得他舒舒服服的,不要白不要嘛!
“什麼?!不行,現在還是白天呢,而且這是醫院,外面…還那麼多人!”
一聽要她主動,依娜更不幹了,這種事,做一次,她一個月都不敢擡頭的,何況還是在這種地方,不是要她的命嗎?撥楞鼓般搖着頭,依娜堅決不行,打死不從!
“去你的房間不就行了?一次,嗯?!”
堅持想要,雷昊半擁着她,軟磨硬蹭直接蹦下了牀,扯着她直接往裡側的套間推去。
不敢過度用力反抗,依娜好說歹說了半天,也還是沒有阻止自己的步子被他推進房,因爲每次她一掙扎地過分了,他就會輕哼着皺皺眉,到了最後,不用他用力推,她也就自動配合了。
剛一關上房門,雷昊就迫不及待地撩起了依娜的衣服,密語的吻點點散落,稚嫩的雪膚上留下一串串溼滑的痕跡——
“嗯,昊…還是不要了,親下就…算了……”
畏手畏腳,依娜也不敢有所掙扎晃動,任他肆意地扒着身上的衣服,啃咬着她的粉-嫩,卻還是極力想要說服他,制止這不合意的行爲。偏偏雷昊像是餓極的豹子,咂吮着那一旁鼓起的綿軟,愜意擠壓吮吻,根本沒有半點要停手的意思:
“乖,別亂動,我的體力有限…一次…嗯?”
活色生香的美景近在眼前,雷昊哪裡還有理智去想那已經不太疼的傷口,滿眼春色紛飛,他哪還還有心思想那麼多,一心只想要將她生吞活剝,吞吃入腹,一見雷昊如此渴望,‘一次’二字又說得萬般委屈,依娜也不好總逆他的意,想着一會兒就過去了,總比跟他一直耗着對他好,也就不再掙扎,任他在自己毫無遮掩的凝脂雪膚上肆意親吻,下意識地配合着他,想讓他盡興,早點結束,早點休息。
無邊的春色席捲小屋,旖旎的風光撩人萬千,銀靡的氣息席捲兩人,激情的電花瘋狂綻放,受不住他時快時慢的折磨,依娜一次次失控地瘋狂尖叫,最鬱悶的是,他將她撂到high點上卻不管不顧了,逼着她自己動作自行解決,別樣的風光密閉的小屋內熱情上演,交纏的身軀再度奏響夜的魅曲——
“昊,不可以,你說過…一次的!”
見自己氣息還沒順,雷昊又壓到了自己的身上,依娜頓感事情不妙了,他不是又想食言了吧,真是的,病着還不知道適可而止嗎?!
“剛剛是你再做…我又沒動……”s6xy。
說完,雷昊無賴地壓下了身子,頓時氣得依娜翻起了眼珠,歪理,歪理,絕對是歪理,這種事,是她一個人可以做得了的嗎?!
只可惜,抗議無效,雷昊沒喊停,這場遊戲,永遠不會結束,因爲,她說了——不算!
待雷昊決定終止遊戲,已經體力透支到臉色明顯有些蒼白,可他卻絲毫不以爲意,圈着依娜,任她幫他擦拭身體,穿着衣服,還嬉笑着直偷親她。
“別鬧了,你到底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
見他面色有異,依娜內疚死了,收拾好牀鋪,扶他趟回牀鋪,都急得想哭了。都說要他停,他還一直做,看他虛弱的樣子,她都想死了!
“傻瓜,你也不想我被自己的弟弟取笑吧?!沒事,只是那種事…的確耗些體力,如果你不那麼甜的話,我就不用這樣了……你的確有讓男人慾仙欲死的本事!”
躺回牀上,雷昊還不忘言語不正經地調戲着她,看她本就紅豔的臉龐越發的紅潤動人,他就樂得不行,不過,運動了一下,的確是明顯覺得累了,不過,渾身倒是舒暢了,連血脈好像都通了。
“還胡說,湯都涼了,我幫你微波爐裡熱一下吧……”
說着,依娜拎起食物又去重新熱了一遍,然後回來像是聽話的童養媳,一點點喂着他,還要承受他不時的胡鬧。
“昊!”
見他沒吃上兩口,不是摸她的手,就是摟她的腰,要不就拿他粘着些許油腥的嘴巴往她臉上靠,拿起擦紙巾堵住他的嘴,惡狠狠地瞪着他,依娜氣嘟嘟地扳起了臉,沒人了,他就踩着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收手,雷昊不再逗她,笑眯眯地欣賞着她羞赧的美態,張口吞下了她手中的包子,興味地咀嚼了起來。
剛吃過飯,例行檢查的雷晟就領着護士進了門,而依娜也自然地退到了一旁。
“咦?傷口早上還好好的,怎麼有些微微掙裂的跡象?”
換着紗布,雷晟嘟囔着,疑惑地目光調向了牀上的大哥,見他不吭聲地轉過了頭,擺明了不想解釋,一擡眸,注意到臉紅地已經快將頭埋到地下的依娜,雷晟瞬間恍然大悟:
“還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真是服了你了,這兒一時片刻都等不及?!還好,沒有大礙,要不你就住在這兒得了!別說現在,拆了線短期內也不宜…劇烈運動!”
斜斜地瞄着眼,雷晟不忘調侃地提醒警告了起來。
“囉嗦!不是有你嗎?!”
見依娜自責地低着頭,羞愧不已地翻攪着小手,雷昊不由得狠狠白了雷晟一眼,悻悻地接過了話。
“……”
無語地撇了撇嘴,雷晟自動嚥下了心底的抗議,好吧,他不得不承認,他家大哥是標準的有了媳婦忘了兄弟,都護犢到這份上了,他還是識趣點,不要開口找不自在地好!
墨色的夜逐漸濃重,霓虹閃耀的夜生活卻纔剛剛拉開帷幕——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出現在娛樂城的門口,一向不好吸菸的莫黎澤悶悶地抽着煙,始終不解:他到底哪裡不好,以致於女人寧肯墮落,都不願意跟他共度一生?!
迷茫間,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要如此的執迷不悟,人卻還是已經站到了門口。
冷風瑟瑟吹過,不知道站了多久,門口終於出現那抹久等的身影,一身黑色的皮裙,高高束起的馬尾配着極度誇張的耳環,眼前的女人濃妝豔抹,姿態隨便,搖晃着跟男人勾肩搭揹走了出來,記憶中的影響已經開始破碎模糊,莫黎澤卻還是捻掉菸頭,走了上去:
“小染?”
“怎麼又是你?!”
揮手推開身旁的男人,區染轉身往另一側走去,言語裡卻已經明顯有了煩躁的不耐。
“小染,難道不是戀人我們就不能做朋友嗎?回來了爲什麼不來找我?!我只是想見見你,跟你談談——”
拉住她,莫黎澤的言喻中有些莫名的痛苦,再見,似乎已經不是當初那般深愛的感覺,可惜,還是不甘心,還是會痛。
“好啊!你要跟我談什麼?”
冷冷地仰起頭,區染隨手掏出一根菸點上,隨即在莫黎澤怔愣的眼神中望見了不敢置信的驚愕。
一陣靜默,突然間,莫黎澤竟然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了,那我走了!”
“小染,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爲什麼寧可這般墮落,卻不曾考慮給我機會?”喚住她,莫黎澤開了口。
“因爲…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莫黎澤,你是我見過的天下第一號大傻瓜,一個女人肯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她不一定愛他,可是一個女人若不願意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她一定不愛他,現在…你懂了吧!”
沒有回頭,區染說得毫不猶豫,清冷的聲音劃破夜空,無限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