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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十天時間一晃而過。
最後一天,雲漫漫和Jone兩個人都是大包小包的行李,把她們給累死了。雲雪莉因爲上次露天泳池的事,再也不敢出現在雲漫漫面前,因此,一看到她和Jone便繞道走。
因爲這件事,劍均昊大怒,再也沒提給她推薦導演的事。
雲雪莉這才知道,就算雲漫漫失憶,她依然好命。
而且,比沒失憶,還要好命!
沒失憶之前,劍均昊護着她。
失憶後,劍均昊、爵西翰、大明星Jone個個爭前恐後把她當寶!
只有她…沒人當寶。
“漫漫,你手上的行李我幫你提…”Jone伸手便想幫雲漫漫提拉桿箱。
“Jone,還是我自己拿,你手上已經有個拉桿箱。”雲漫漫搖了搖頭,兩個人都那麼多東西,雲漫漫真不好意思讓Jone再幫她拉行李。
“沒事,我的箱子很輕,我可以再拉一個。”Jone很堅持,奪過雲漫漫箱子便想往門口走,然,剛走出幾步卻遇到來接雲漫漫的爵西翰。
剛纔在培訓基地門口,爵西翰便看到雲漫漫和Jone在爭拉箱子。
看到他們爲了一個行李箱在那拉拉扯扯,爵西翰臉瞬間黑了下來。
他從車裡下來,慵懶地堵住Jone。
“Jone,把漫漫的箱子給我,我會負責把她安全送回a市。”爵西翰臉黑的可怕,Jone只好將雲漫漫的箱子交給了爵西翰。
“爵少,那我就先走了。”既然爵西翰會和雲漫漫同行,Jone只好先離開,以免成爲她們中間的電燈泡。
“恩。”爵西翰嗯了聲,拉起行李箱超雲漫漫走去。
“雲漫漫,自己的東西就不會自己提嗎?”爵西翰一過來,臉色便一沉。
雲漫漫正提着一個大袋子,爵西翰走來便莫名其妙對她兇,而且,臉色還極臭,雲漫漫摸不着頭腦,應了句,“我的東西一直都是我自己提,我沒讓人給我提啊。”
爵西翰把剛纔Jone搶走的行李箱推到雲漫漫面前,“那這隻行李箱怎麼會在Jone手上?”
自從雲漫漫接拍廣告以後,她和Jone走的越來越近,培訓這一個月,她和他幾乎是每天形影不離,陪在他身邊的時間比在Jone身邊還少。
“這隻箱子是Jone非要幫我提,同事之間順手幫幫忙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而且,Jone是男士,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他很尊重愛護女性。”雲漫漫沒有察覺到爵西翰是因爲吃醋而發火,費力地提着大袋子,沒心沒肺絮絮叨叨。
Jone不止對她,對身邊的朋友都熱情友善。
“哦,是嗎?對他評價還挺不錯,尊重愛護女性?”爵西翰冷冷哼着,雲漫漫一心只顧着自己手上的袋子,沒有注意到爵西翰黑黑的俊臉。
“那是他人好,性格也好,大家都喜歡他。”雲漫漫提着袋子,一步一步往前挪,爵西翰就在一旁,也不伸手幫忙,就這麼看着雲漫漫像蝸牛拉車一樣幸苦前行。
“他人很好,那我呢?”爵西翰擋住雲漫漫的去路,可語調,怎麼聽都覺得透着一股酸味。
雲漫漫猛地恍然大悟。
原來爵西翰是在吃Jone的醋!
“爵也很好啊,比Jone還好。”
雲漫漫心裡直嘟囔,爵西翰就是個小氣鬼!
小氣到Jone幫她提個拉桿箱都吃醋。
雲漫漫終於意識到問題所在,爵西翰臉色這才緩了緩。
“最近,和Jone是不是走的太近了點,恩?”路過的人都以爲她們是情侶。
“有很近嗎?我和Jone是同事,是朋友。Jone人很熱心,不單單對我,他對誰都很好,需要幫忙的時候,都會伸出援助之手,就連過路的老奶奶Jone都會微笑對待。”怕爵西翰誤會,雲漫漫一個勁解釋,就怕爵西翰一怒之下,錯怪熱心的Jone。
“是這樣嗎?”雲漫漫一副坦誠而認真的表情,爵西翰醋勁這纔沒那麼大。
“不然你以爲是怎樣?我喜歡Jone?還是Jone喜歡我?”雲漫漫白了一眼不相信她的爵西翰。
也不想想,Jone那麼優秀的人,追他的名媛千金一大把,怎麼也輪不到她雲漫漫。
再說了,她已經有未婚夫,那會再喜歡上其它人?
雲漫漫說的那麼直接,爵西翰這才降了些怒火。
“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不可以喜歡也不可以喜歡你,因爲,你是我的未婚妻子。”爵西翰走到雲漫漫面前,俯身重重啄她的脣。
脣上傳來一陣痛感,雲漫漫抿了抿被爵西翰吻過的脣瓣,“放一百個心,我和Jone只是朋友和搭檔。”
“這還差不多。”這會爵西翰舒坦了,搶過雲漫漫手上的大袋子和拉桿箱一起往停車的方向走。
“我們不和Jone同一輛飛機嗎?”爵西翰走的路線有點怪,雲漫漫忍不住問了句。
然,下一刻,一道犀利的目光砍了過來,不溫不火道,“不和他一起,Jone是Jone,我們是我們。”
看着爵西翰沉沉的臉,雲漫漫識趣閉嘴,不再問。
只要爵西翰能把她安全帶回a市,管他走那條路,搭那輛飛機。
然,到了飛機場,雲漫漫才知道,爵西翰竟然是搭自己的私人飛機。
真是太有錢,太奢侈了!
看着爵西翰的私人飛機停在寬廣的草地,雲漫漫驚愕的長大了嘴巴,大到整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不是一直很想回a市嗎?這會怎麼不激動了?”看着雲漫漫傻傻的模樣,爵西翰又忍不住拿她開玩笑。
“現在不僅僅是激動,還有點在做夢的感覺。”雲漫漫摸了摸額頭,發現自己沒發燒。
“走了,別看了,再看,自己提行李。”爵西翰說着便超身後的保鏢使眼色,想把雲漫漫一大包的行李還給她,讓她自己提。
不知道她的行李裡都裝了些什麼好東西,別人都是一個拉桿箱,而云漫漫一個大大的拉桿箱還要加一個大袋子,把他兩個保鏢累的直喘氣,剛纔,難怪雲漫漫提東西那麼吃力。
“別…我走。”她的行李箱和大袋子都裝滿了B市的特產,像什麼蠶豆、特級牛肉乾、紅薯幹、總之,全是吃的就對了!
所以,她的行李箱和袋子纔會超級重,真是幸苦爵西翰高價請來的保鏢……
一聽到爵西翰不讓人幫她,雲漫漫立即妥協,快步走向飛機。
然,走進飛機之後,雲漫漫更加驚訝。
私人飛機就是私人飛機,環境不知道多高檔奢華,難怪,人人都想做有錢人。
雲漫漫終於體會到有錢人的與衆不同!
在飛機上,她可以安心美美地睡一覺了!
兩小時後,雲漫漫一睜開眼睛,便已經到了a市。
在機場,還有人來接機。
雲漫漫立在車旁,看着克里斯和那些保鏢幫她和爵西翰拿行李,整理好行李之後,雲漫漫便一直往外走,爵西翰在一旁接電話。
大概是一個月沒有回a市,公司落下了很多重要的事,那些負責人都在請示爵西翰,因此,一下飛機開始,爵西翰另一隻手機便響個不停,也就沒時間顧及雲漫漫。
雲漫漫便自己閒在一旁無聊,拿着手機隨便玩。
然,她和爵西翰走出飛機場大廳,雲漫漫剛想上車,人羣裡突然衝出一個穿着黑風衣戴墨鏡的男子,他扒開人羣,提起一桶紅油漆便超雲漫漫潑過去。
事出突然,看着那一大通紅油漆在空中花開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潑向自己,雲漫漫像上次花盆墜樓事件一樣,竟忘了反應!
“漫漫,快閃開!”緊急時刻,正在講電話的爵西翰看到了這一幕,他扔掉手裡的電話,抱住了雲漫漫,閃了個方向。
潑!
一聲巨響,一大桶紅油漆沒有潑在雲漫漫和爵西翰身上,卻潑的滿地都是。鮮紅的顏色,就像人的鮮血一樣在地上流動,讓人刺目膽寒。
而那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潑完油漆便上了一輛車,駕馭而逃。
“啊!”一地的紅油漆,刺激着雲漫漫的神經,她抱住爵西翰忍不住大聲尖叫,被這一幕給嚇的直哆嗦。
“漫漫,別怕,那是油漆,不是人血。”爵西翰捂住雲漫漫的眼睛,摟在懷裡,不讓她再看鮮紅的地面。
“克里斯,抓住那個黑色風衣男子,問他爲什麼潑紅油漆。”爵西翰眼眸一沉,劃過一絲冷冽。
該死,是誰恐嚇雲漫漫?
“是,boss。”克里斯領着一個保鏢上了車,直追那個黑色風衣男子,留下另一個保鏢保護爵西翰。
公路上。
克里斯和黑色風衣男子一路飆車。
兩人的車技都很好,可以說不分上下。
只是?,克里斯卻發現,那個黑色風衣男子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一路上,黑色風衣男子不怕死地在街道橫衝直撞,拼命按喇叭,闖紅燈,周圍的私家車看到黑衣人的車像瘋子一樣架勢,紛紛驚恐地給那兩黑色風衣男子讓道,都怕出車禍。
就這般,前後的車子一讓道,黑色風衣男子一路暢通,然,卻苦了後面一直在追黑色風衣的克里斯,那些車紛紛堵住了他的車子,寸步難行,因爲克里斯遵守交通規則,沒有黑色風衣男子瘋狂,因此,前後的車主都不怕克里斯。
黑衣男子鑽着這點空子,遠遠甩開了克里斯,成功逃開了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