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餐廳內有專屬保鏢,看到這邊鬧事,保鏢頓時衝了上來,流利的英文警告着雷允諾。
“不好意思先生,這裡禁止喧譁,請您出去”
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雷允諾面前說這樣的話,那簡直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看來今天不拿出點真本事來還真讓這小白臉給小瞧了去。
只見他毫不猶豫從懷中掏出手槍,對着就要靠近的保鏢他大吼“我看誰不要命的敢湊過來!”
超精準的黑色手槍,上了堂,只要他輕輕釦動扳機,這裡就會鬧出人命。
看好戲的客人們紛紛嚇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抱作一團,誰都不想招惹是非。
雷允諾又將手槍對準了方哲霖的額頭“你不是有膽子嗎,跟我搶人也不看看你有沒這個本事!想死不想活老子今天成全你!”他怒斥,青筋緊暴,滿臉都是憤怒的顏色。
顧安然見狀嚇得不輕,連忙伸開雙手跑到方哲霖前面將他護在身後“不許開槍!他是無辜的,你不能殺了他!”
不過是個好心路人罷了,沒想到飯還沒開吃,就要被逮回去了,心裡雖然有些不服氣。可也不能爲一己之私連累別人。
最看不慣男人躲在女人後頭了,而這個女人還是他找了一整天的女人,雷允諾拿着手槍的手都有些顫抖“顧安然我警告你再不過來的話我一槍崩了他!不信的話你試試!”
知道雷允諾是說到做到,顧安然吞了口口水害怕極了,看來她這回必死無疑。
“謝謝你方先生,今天多謝你的美意,你是鬥不過他的,我還是跟他走吧,沒必要爲了我和他較勁,我們有緣再見”
顧安然非常禮貌的衝他鞠了個躬,丟下話,她緩慢向着雷允諾靠近,並未等待他的回答,雷允諾見狀忙拉過她的胳膊將死死摁在懷裡,槍依然對着方哲霖的額頭“老子今天警告你,和我雷允諾做對的人沒有好下場,今天算你走運!”
沒給方哲霖任何回答的機會,雷允諾氣沖沖夾着顧安然離開,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方哲霖笑了。
如果沒有手槍,赤手空拳,他未必不是雷允諾的對手。
不知怎的,他有種預感,他們還會再見面的!
出了餐廳,雷允諾幾乎是強行將她塞到了車裡,不顧她的反對和掙扎。
“我不要回去,你放過我!”
到了這個節骨眼她還想着雷允諾興許會發善心真的就放過他。
可他嗤笑着“放了你?你有幾個膽子再從我身邊逃跑?小白臉的事情等着我回家跟你算賬”
雷允諾很生氣,小宇宙爆發起來簡直是無人可擋。
顧安然想打開車門卻被鎖在了裡面,她簡直是欲哭無淚,這一天白折騰了。
“通知所有人撤退,回別墅!”
雷允諾怒氣衝衝打電話通知雷雨,如今人找到了,大家都可以放心回去休息,他會讓她知道什麼是逃跑的代價!
車子開的飛快,又時不時猛然剎車,顧安然不是前額撞在了玻璃上,就是後腦磕在了凳子上,弄得她頭暈目現,直噁心想吐。
“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你跟那個小白臉是怎麼認識的,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回去崩了他!”
雷允諾還在氣頭上,想着她跑出來既然和小白臉在一起吃飯就心頭不爽,看來他要好好查一查那個人纔是。
顧安然心下一驚“不過是個好心的路人,你殺人有癮嗎,見到男人你就殺,那你乾脆把你身邊人都殺了算了,我和雷風也獨處過,和雷雨也單獨聊過,你怎麼不把他們統統給殺了!”
要說顧安然這個女人沒有眼力勁還果然是,他都氣成了這個樣子她還偏偏往槍口上撞,不識好歹不自量力的女人。
“你以爲我不敢嗎?”
車子猛然剎車,她額頭再度撞上了前面的玻璃,顧安然這才發現原來他們已經到‘家’了。
這個她住了幾個月卻告別了一天的地方,她又回來了。
“大哥”
雷風和雷雨早已等候多時,糖果聽說顧安然被找着了還以爲是他們開的玩笑,當她看到顧安然的人清清楚楚出現在眼前時,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她不是發誓不會再回來的嗎?怎麼那麼笨被先生給找到了?
“鐵鏈都鎖不住你,你還真有些本事,看來真得把你的手腳筋都斷了才行!”
雷允諾強行將她從車子裡拖出來,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拽到樓上去,靠近糖果時,她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嗓音質問“你怎麼回來了?”
可顧安然哪裡有時間和她解釋那麼多,整個人便被他丟在了臥室的地板上。
“對,我的確是喜歡殺人,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我不管是不是對不起你,一不小心會宰了你!”
他邪魅的樣子實在是令人後怕,發狂的時候更像個惡魔。
顧安然不斷蠕動着身子想要離他遠一點,卻被他抓着衣襟拽的死死地“現在知道怕了嗎?那當初爲什麼還要離開這裡,你知不知道你隨時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簡直是不讓人省心,這女人果然是前調教的。
聞聽此言,顧安然很不滿意,忍不住衝着他吼“呆在你這裡我纔會有生命危險!”沒想到她既然還敢頂嘴,雷允諾傻眼,她繼續叫囂“當你殺了我父親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在乎我的感受,怎麼沒想過關心我的死活?你還有臉把我關在這兒,我賣給你了嗎?我的祖上寫了你雷允諾的名字嗎?憑什麼要把我呆在這裡,我有人身自由,你這個魔鬼!”
對於她的叫囂,對雷允諾來說只會是火上澆油,因爲她實在是太分不清楚處境了,他捏緊的拳頭露出森森白骨,斬釘截鐵倒“我再和你說一遍,我沒有殺你的父親,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
不管雷允諾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顧安然不會相信。
看到他暴怒的眸子像是要吃了她的樣子,她躺在地上輕笑“是不是兇手你自己清楚。如果你不是做賊心虛的話你爲什麼要把我找回來,你就是害怕我找到真相後揭穿你的謊言!欺負女人算什麼英勇,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往往當女人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都是讓男人自尊心受挫的時候,她說他不是男人,那是不是在提醒他什麼?
“有種你再說一遍?那小白臉就是男人了?”
也不知道雷允諾吃的哪門子的醋,小白臉這人他怎麼就忘不了了?
顧安然也失去了理智,她瘋狂大喊“對,他就是比你有魅力,他就是比你有男人味,我就是願意跟他在一塊……啊”
當她的話還沒說完,雷允諾的身子便瘋狂的撲了上來壓在了她瘦弱的身子上。
顧安然嚇壞了,發出驚呼,可他像頭發了狂的獅子,凌厲的爪子不斷撕扯着她的衣服。
“雷允諾你瘋了,放開我!”
不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顧安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他瘋狂的撕開她的衣衫,只感覺胸前一陣涼意,她這才感覺到上衣竟不知不覺間被他撕扯全無,她再一次赤條條的躺在了他的身下。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
雷允諾突然擡頭,對着門外的人叫喊,剛纔進來的匆忙併未關門,可門外的氣息卻出賣了他們。
糖果和雷風雷雨見狀連忙一溜煙跑到了樓下去,可剛纔大哥撕扯人家姑娘衣服的一幕卻被他們清清楚楚看在眼裡。
“雷允諾你是個瘋子,你瘋了,你道德敗壞,你沒有人性,畜生不如!”
感受着他瘋狂的吻在她赤裸的脖子上游走,顧安然嚇得指甲扣進了他的血肉裡,胡亂咒罵着。
雷允諾擡眸,含笑的望着她驚恐的小臉,問題還停留在她上一句話上。
“我現在就要你看清楚,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扯掉了她身上的長褲,更沒有任何前戲,他猛地衝進了她的身體裡。
她越是反抗越是勾起他的佔有慾,這個女人越是刺激她,越能讓她難受。
“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劃破天際,顧安然終於一動不動,雙眸瞪得老大,雙手也從他的肩頭上滑落,垂放在腦袋兩側,她呆滯的眸子沒有任何焦距,痛得她連一聲都發不出來,傻傻的像個木偶人。
雷允諾瘋狂的律動着,衝刺着她的神經,氣頭上的他絲毫沒想起身下的女孩兒還是個雛兒,他只想着爆發,想着證明,他雷允諾不會輸給任何人。
一個女人保守了23年的東西,在這個男人憤怒的衝刺下化爲烏有。
感受着那鑽心的痛蔓延至全身,顧安然卻是一動不動安靜的可怕,如果不是她的眼睛還在眨着,雷允諾一定會認爲她已經死了。
屈辱的淚順着眼角躺下,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雷允諾的吻卻又瘋狂傳來,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着,留下一個個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