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藍雪的毒舌,再加上郝麗娟的毒舌,這就像是一場雙頭舌的大戰一樣,令阿熊頓時感覺好難過啊。明明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爲什麼一定要把他推到風浪的最高峰呢?這樣是不對的,是不厚道的,是不道德的呀。
不信,你看……
"阿熊,你和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她爲什麼一定要跟着你?"郝麗娟拉過阿熊,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那副樣子,就像是你如果說自己和她有半點關係,我能當場把你給生吞的感覺。
阿熊困難的吞口口水,冷汗在那兒直冒,"我……我……和她真的沒有半點的關係啊,我都不知道她是誰啊,我更是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跟着我啊。"
"聽到沒有,聽到沒有,葉藍雪,人家都不不認識你,你就不要臉皮這麼厚的跟着他了行不行?你不是做人一向很有尊嚴的嘛,爲什麼這一回是如此的沒有尊嚴呢?"郝麗娟問道。
"唉呀,我覺得他很帥啊,很有男子氣概啊,他迷人的樣子,他高大的樣子,他偉岸的身姿,都讓我着迷啊。我就是喜歡跟着他,怎麼樣啊?我就是他的粉絲,怎麼樣啊?不服氣啊?不服氣也沒有關係啊,我把後援會副會長的位置讓給你啊。反正我是會長。"葉藍雪的舌頭果然很毒啊。
"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你打算怎麼辦啊?是不是我也要打一個電話給他,告訴他,你移情別戀了?"郝麗娟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她手中也是有她的把柄的。
葉藍雪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你說他呀,呵,他不會相信你的話的。雖然他的醋勁是挺大的,可是我相信他是愛我的。而且,我也是愛他的啊,雖然我迷戀阿熊,可是並不代表我愛阿熊啊,迷戀和愛是兩回事。迷戀可以是一種欣賞。愛則是全部的付出。這就是不一樣了。所以,你大可以現在就去和他說。"
看着葉藍雪如此有把握的樣子,對方的確又拿不出主意了,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照着這個方向走下去,不遠就是她的家了,那樣她在阿熊面前所裝的一切都沒有了。他就會知道,其實她就是一個沒爸沒媽的孩子,其實她就是一個連像樣的房子都住不起的人。她不過是一個只能靠着打工,勉強餬口的而以,本來是想做些小服裝生意,然後多賺一些,可是競爭太大了,一開始也還好,越到後面,就越不行。所以,她只能把小店給盤了,再去打工賺錢。至少,這對她來說,更是沒有壓力,雖然原來這樣打算是很好啦,可是突然半路殺出了一個葉藍雪。
當她知道,來租店的人叫葉藍雪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緊張了,她希望是那個她要尋仇的葉藍雪,又希望不是。不是,那樣她就可以安心的去打工了,可以好好的和乾媽過日子,因爲乾媽的身體也不太好了,不知道還能再活多久。醫生說,乾媽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至
於是什麼病,她也不知道。因爲乾媽不讓醫生告訴她。
既然醫生會這麼說,那就說明一定不是什麼好的病吧。
所以,她不希望就是那個葉藍雪,那樣她一定會分心去查,一定會分心去想着報仇。
可是偏偏,偏偏就是,從種種的跡象來看,她就是那個她所要復仇的對象,所以,這一段時間過來。她天天都只想着復仇,復仇。根本沒有去顧慮乾媽的感受。
這樣一來,其實還顯得她好不孝順呢。
想到這兒,郝麗娟有一些的傷感起來,可是又搖了搖頭,強打起了精神,我這是在想什麼啊,想這些有的沒的,真是的。唉,現在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呢。這兩個人再往前走,那就……
"我說二位,你們打算送我回家嗎?"郝麗娟沒好氣的說道,相信葉藍雪一定不會送她回家的。如果她走了,那麼阿熊就好打發了。
"嗯,聽你這麼說,也可以啊,無所謂啦,送就送啦,反正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剛剛救你都救了,更何況只是送你回家,老話不是說嘛,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啊。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家,免得阿熊對你又起了壞心眼,到時我也好幫你一把不是。"葉藍雪大方的說道。
"喂,這位小姐,你剛剛一直在幫我,我還覺得很高興呢,可是現在聽你的話的意思,好像是,你並不打算幫我啊。而且還是在防着我啊。這樣就是你的不對吧。"阿熊不高興了,他最煩別人懷疑他了。他懷疑別人可以,別人懷疑他就是不行。
"我不過是實事求是啊,剛剛在追殺她的人就是你啊。你說說,你剛剛是爲了什麼追殺她啊?"葉藍雪問道。
"因爲她要和我分手啊,我不樂意,我就是不想和她分手,我要和她結婚,要和她在一起。"阿熊拿起郝麗娟的手,甜蜜的說道。
引的兩個女人一陣雞皮亂起,引起其餘男人一陣亂起雞皮。
葉藍雪看着前方馬上就要到郝麗娟的家了,可是那個阿熊似乎還在一味的很愉快的很前,也許他並不知道,郝麗娟的家在哪,也許他根本不知道郝麗娟的家底是什麼。所以,她才急的把她打發走,然後再把阿熊打發走,也許這樣就能留下她的一些的面子吧。是這樣嗎?她不知道!不過依她對女人的瞭解,應該就是這樣吧。
當然,不管怎麼樣,如果一個男人真心愛你,那麼就不會介意你的這些東西,哪怕你能騙得了他一時,也騙不了他一世啊。更何況,如果你想分手,對方如果是愛財之人,你就可以藉機會分手了。如果對方不是爲了財,而只是爲了你,那麼,這又會是一段多麼感人的愛情故事啊。
想到這兒,葉藍雪覺得,這兩個人還是挺配的,如果能真的在一起,也是非常的好的。
當然,葉藍雪的心思,那兩個人是不知道啦。
只以爲她在想什麼說辭呢,所以一時沒有接上話。
"喂,這位小姐,你在想什麼啊?剛還看你說的那麼厲害,嘴巴像機關槍一樣的就能說出一大堆,可是現在怎麼了?你傻了還是呆了?還是嘴巴不能說話了?"阿熊問道,還拿手去輕拍葉藍雪的臉,像看看她是不是還活着,別是像活死人一樣,只知道向前走着,而意識已經不存在了。
葉藍雪感覺有一個東西在接近她的臉,下意識的一個閃開,不爽的叫道:"神精病啊。"
"你才神精病呢,剛剛還和開機關槍似的大說一通,突然一下子就沒有了聲音,我還以爲是怎麼了呢。"阿熊說道。既然人沒事,那他也就放心了。要知道,背上一個不好的罵名也是不行的。他可不要。
如果人是因爲他死的還好,人是不明不白的死的。那可就不好說了。
"我不過是在想事情嘛,誰像你啊,長的五大三粗的,沒一點腦細胞。都不會想事情。"葉藍雪罵道,就好像已經和人家很熟悉了,這個人已經可以任由她的責罵了。
"想什麼事啊。再說了,誰說我不會想事情啊,我明明很會想事情的好不好?只不過是你們不知道而以。我如果不會想事情,我能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啊。我告訴你們,不要小看我,要想在黑白兩道都混得開,沒一點水平是不行的。明白不?這裡面的道道啊,比你們想的要多的多。哼!"阿熊自傲的說道。當然,他說的也沒有錯。
葉藍雪最看不順的就是人家這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如果你什麼都知道,會知道郝麗娟的家已經到了嗎?就在這個路口往裡拐就到了。可是你呢,還傻傻地一直往前走,真是一隻豬。既然喜歡人家,連人家家在哪都不知道,真是笨的可以。
葉藍雪在心中說,可是,她不能給對方以明顯,這樣郝麗娟一定會恨她的。如果事情往好的發展,那當然還好,如果往不好的地方發展,那就……
"喂。阿熊。我們往這兒走吧。這兒環境好,沒什麼車,安全。"葉藍雪說道。
郝麗娟一看是她家的那條路,嚇的臉色都有些發白。她連忙說道:"走大路多好,爲什麼要走小路啊。而且,這條小路還是死衚衕,根本走不出去的。還得原路返回。別沒事找事了。"
"既然我的娟兒都這麼說了,我們還是走大路吧。"阿熊當然是聽郝麗娟的。
不過他也沒有注意到郝麗娟臉上那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是死衚衕啊,你走過啊?你對這兒很熟悉嗎?我都不知道呢。雖然知道我這要拆了,可是,對於這兒進去是死衚衕,我還真的是一無所知哦。你能告訴我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嗎?該不會是你的家就在……"葉藍雪這樣說,郝麗娟怎麼能害怕。
這擺明的,這個葉藍雪是知道她家在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