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決鬥?”白楚歌怔怔的看着凌羽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凌羽瑟冷笑一聲,低下頭咬住她粉嫩的脣。
脣上的疼痛讓白楚歌身體顫抖了一下,一把推開凌羽瑟的身體,“你發什麼瘋?”
凌羽瑟的身體霸道的壓在她的身上,“發瘋?”他的臉頰幾乎貼在了白楚歌的臉上,一字一頓的說道:“沒錯,我是瘋了,我愛你愛得瘋了。我他媽爲了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
聽着他說髒話,白楚歌眉毛微微一皺。凌羽瑟雖然不是溫文爾雅的男人,卻也是經過良好教育的高素質人,白楚歌很少聽到他說髒話。
看來,他是真的氣急了。
她眨了眨眼睛,望着凌羽瑟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說起。
“你說話啊?是不知道怎麼說,還是對我無話可說?白楚歌你……”她的沉默,讓凌羽瑟更加憤怒,怒吼的聲音越來越大。
白楚歌的耳朵被震得疼痛了起來,看着他性感的薄脣在眼前一張一合,她直接捧住了他的臉,用粉嫩的脣瓣堵了上去。
“額……”凌羽瑟的怒吼聲在一瞬間消失,汽車裡瞬間安靜下來。
凌羽瑟兩隻大手壓在白楚歌的身上,明明他是在強勢的位置上,可是他卻被白楚歌強吻了。
而且,他竟然很喜歡這種感覺。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白楚歌笨拙的親吻,小舌頭胡亂的在他的脣上舔着,像是饞嘴的小貓一樣。
吻了她這麼多次,還沒有學會嗎?以後需要慢慢地教導,這一次,還是讓自己主動好了。
凌羽瑟緊緊地摟住她的身體,微微一用力,把她從副駕駛上抱了過來,直接放在自己身上,深情地吻在她的脣上輾轉,引導着她……
夜幕下,繁華的公路上,一輛豪華的瑪莎拉蒂停在那裡。
汽車裡的氣氛瞬時間曖昧了起來。
白楚歌的身體緊緊地貼在凌羽瑟身上,男人的體溫漸漸的升高,大手從她裙襬探了進去,沿着她的腿慢慢的往上……
嬌柔的身體猛然一僵,白楚歌拼命地把手按壓着他的胸膛,把自己的脣拯救出來。
凌羽瑟不滿的皺眉,擡起頭追着她的脣……
白楚歌的小手堵住他的脣,喘息着說道:“不行,我有話還沒有說清楚,你不是要我給你解釋的嗎?”
“先不要解釋,讓我吻完了再說,你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嗎?”凌羽瑟不滿的抱怨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多長時間沒有親吻她了?
這一整天他是怎麼過來的?
她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白楚歌苦笑了一下,無語的望着亂扣帽子的凌羽瑟。
解釋不清楚,兩個人之間的芥蒂就沒有辦法解開,那凌羽瑟的吻算什麼?
“你想不想聽我的解釋?”白楚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威脅的問道。
凌羽瑟的脣親吻着堵住嘴巴的小手,她的手上也有體香,很好聞的味道,讓凌羽瑟很有食慾。
“不想。”凌羽
瑟目光迷離的說到,現在他只想親吻白楚歌。
“那我走了。”白楚歌丟下一句,一把握住駕駛位的門把手,準備下車。
下一秒,她的手被一隻大手握住,整個人被重新拉了回來,死死的按在男人身上,“把話說清楚。”
白楚歌鬆了一口氣,這男人終於肯聽她解釋了嗎?
從他的身上爬下來,白楚歌重新坐在副駕駛上,整理着身上凌亂的裙子,幽怨的瞪了凌羽瑟一眼。
不是生氣嗎?不是說她給他戴了綠帽子嗎?怎麼還親吻的這麼忘情?
“說,把你隱瞞的事情都講清楚。”凌羽瑟恨恨的瞪着她,一雙眼睛盯着她粉嫩的脣瓣,隨時都想撲上來。
“王勝天以前是副局長,也是我爸爸的老領導,我們兩家住在一個小區,劉振昊是他的外孫,小時候……”白楚歌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地說道。
凌羽瑟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們兩個小時候就認識了?比他早了十多年?
“後來我家裡出了變故,就斷了聯繫,直到前段時間,劉振昊從分公司回來,我們才見面……”白楚歌沒有任何的隱瞞說了出來。
劉振昊回來以後?那不是有兩個月的時間了?白楚歌在眼皮子底下和劉振昊糾纏了兩個月的時間?
這兩個月該發生的事情都可以發生了,該發展的感情也發展了。
凌羽瑟眸光暗了暗,腦補着白楚歌和劉振昊在一起的畫面……
突然,一隻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白楚歌目光柔柔的盯着他,眼圈微微泛紅,“一開始我接近你,確實只是爲了報仇的事情,我想利用你報仇以後,然後離開你。可是漸漸地我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走進了我的心裡。”
白楚歌和劉振昊重逢了這麼長的時間,兩個人有沒有牽手,有沒有接吻,有沒有……
等等?白楚歌剛剛說了什麼?
他走進白楚歌的心裡?自己有沒有聽錯?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凌羽瑟用力的握住白楚歌的手,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似乎準備盯着她看一輩子。
白楚歌脣角微微上揚,另一隻手反握住了凌羽瑟的手,輕輕地點了點頭,擔心他聽不清楚,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我愛上你了,怎麼辦呢?”
“不對,你和劉振昊……”凌羽瑟眼裡浮現出一抹薄怒,不相信白楚歌的告白。
還提劉振昊?
汽車裡似乎籠罩在一股濃重的酸味裡。
“如果你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那我就下車了。你要我和你說多少遍,你才能相信我,我和劉振昊什麼事情都沒有,我不愛他,甚至不喜歡他……”白楚歌有些不耐了,瞪了凌羽瑟一眼,“如果你繼續糾結這個問題,那我就下車了。”
說着,她側過身去,準備下車。
汽車重新被髮動起來,凌羽瑟把車開上了公路。
“早說出這一句話,我就不會問了。笨。”凌羽瑟帶着笑意的聲音傳來,他的心情似乎不錯,在車裡哼起了歌。
她笨?
凌羽瑟想要聽
的是什麼話?她下車?
不對,絕對不是這一句,藉着路燈的光亮,白楚歌看向凌羽瑟,他的側臉依舊十分帥氣,緊抿的脣角勾起一抹弧度。
這男人鑽起牛角尖和小孩子一樣。
回到別墅,白楚歌纔想起來自己和凌羽瑟之間還隔着一個齊嬌嬌。
兩個人肩並肩走進客廳,白楚歌發現,客廳的佈置已經完全不一樣,原本中式的風格,變成了歐美風,客廳的傢俱也都換了一遍。
齊嬌嬌一身淡粉色的睡衣,坐在歐式風格的沙發上,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手裡擺弄着一束百合花。
她臉上掛着明媚的笑容,人比花嬌。
聽到客廳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擡起頭看過來,看到和凌羽瑟並肩站在門口的白楚歌,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僵硬。
“你們……”
她的話還沒說完,趴在茶几下面的紅糖邁開四條小短腿朝着白楚歌飛奔了過來。
圍着白楚歌興奮地轉了兩圈,又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褲腿,像是在歡迎白楚歌回來。
白楚歌微微皺眉,看着紅糖的打扮,一身紅色的裙子,腦袋上帶着一個大紅花,整個一個小姑娘的打扮。
白楚歌半蹲下身體,將紅糖拉過來,點着它的腦袋,說道:“你是個小男孩兒,怎麼打扮的和女孩兒一樣?”
紅糖委屈的嗚嗚叫了兩聲,趴在白楚歌懷裡,不再亂動。
其實,白楚歌更在意的是紅糖爲什麼會允許其他的女人給它穿衣服?
“白小姐,你是來做客的嗎?我這就讓傭人給你拿水果。”齊嬌嬌恢復了鎮定,一副女主人的做派,滿臉笑意的走了上來,“裡邊請。”
白楚歌站在原地沒有動,側頭看向了邊的凌羽瑟。他決定把自己接回來,一定會有安排。
三個人站在客廳的門口,一時之間陷入沉默,兩個女人的目光都落在齊嬌嬌的身上。
“一會兒我讓保鏢送你去酒店,以後不要出現在別墅。”凌羽瑟淡漠的望着齊嬌嬌,“之後我會讓人給你經濟補償,不會讓你以後爲生活爲難。”
說完,凌羽瑟一把握住白楚歌的手,走進了客廳。
紅糖邁着小短腿跟在白楚歌的後面,回頭看了齊嬌嬌一眼,翻了個白眼。
白楚歌被凌羽瑟拉着走上樓梯的時候,齊嬌嬌悲泣的聲音從身後飄了過來,“凌羽瑟,你覺得我這些年的付出和堅持,是用金錢可以補償的回來嗎?如果我想要錢,不必如此的堅持,以我的容貌和能力,可以通過其他的方法得到。”
“我能給你的也只有金錢而已,如果你不需要可以離開。”凌羽瑟站在那裡,沒有回頭,聲音低沉。
齊嬌嬌終於忍不住,轉過身來,朝着樓梯追了過來,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手。
“站住。”凌羽瑟冷聲低吼,牽着白楚歌的手,回過頭面無表情的望着齊嬌嬌,“不管當年你爲什麼會離開我,在我看來,我們兩個人已經分手了。齊嬌嬌,現在我愛的女人只有白楚歌一個,至於你……在我的心裡沒有一點的位置了,請你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