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個

總裁,情深不淺 抱一個(求月票)

按了按眉心,涼薄立即伸手關上了窗戶。

而後轉身走到自己的大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扯了扯身上的領帶,他又煩躁地打開了電腦,開始瀏覽寧墨瞳下午給他發來的郵件。

既然已經決定徹底遠離沐凡,那麼,他就不會下去。

他不想再因爲沐凡,而讓喬薇薇誤會。

“嚓……”辦公室的門緩緩而開。

涼薄慢悠悠將目光從電腦屏幕,移動到了門口。

看見喬薇薇,他的嘴角,立即微微揚起。

推開手中的鼠標,他曖//昧地朝她張/開了懷抱,道:“這麼好,來接我下班?過來,抱一個。”

喬薇薇冷豔一笑,邁着優雅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偏坐在他的大/腿之上,雙手輕/勾着他的脖頸,下巴輕擡,道:“你初戀在樓下,該不會是因爲她,所以一直在這裡待到現在吧?”

“你說呢?”

“逃避呢這是?”

“不逃避,萬一又讓某人誤會怎麼辦?”涼薄寵溺地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傾倒衆生的笑。

這一笑,傾國傾城,足以迷住所有天底下所有女人的眼。

“涼拌唄。”喬薇薇滿意一笑,將鼻尖對準了他的鼻尖,蹭/了/蹭,吐氣如蘭。

“你這是不是在勾/引我犯罪?”他低聲說着,大手用力扣在她的月要間,溫/熱的目光細細熨/燙/着她的臉頰。

她嫵媚一笑,鼻尖依依不捨離開了他的鼻尖,動/了/動/烈焰紅脣,道:“我哪有?”

“你哪哪都有……”他輕笑,眼睛裡全是溫柔。

“出去吃飯?”

“能先在這裡讓我飽餐一頓不?”他打趣道。

“滾!”她狠狠白了他一眼,紅着臉,彈簧般起身,粉拳用力打在他的肩膀。

“小東西,想吃什麼?”他面不改色地起身,拿起牆上的黑色西裝,套在身上,問道。

簡單地穿衣動作,由妖孽的他做起來,倒徒增了幾分美感。

“想吃薄爺親手做的菜行不行?”喬薇薇淺笑上前,踮着腳尖,認真爲他整理着領帶,問道。

“當然可以,等會我打個電話,包個西餐廳。”

“我都已經包好了……”

“敢情,你這小東西是有備而來?”

“那必須的,有點想吃你上次包餐廳給我製造浪漫驚喜時做的那種牛排了。”

打好領帶後,喬薇薇輕輕拍了一下他身上的西裝,又道:“我們走唄?”

“嗯哼……”他用手輕颳了一下她的鼻樑,輕點了一下尊貴的頭,道。

二十分鐘後。

某高級西餐廳。

此刻,喬薇薇正獨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邊玩着手機,一邊等待着涼薄的美食登場。

燈火輝煌的空間,因爲只有喬薇薇一人而顯得有些安靜。

此刻的她,早已飢腸轆轆。

按捺不住自己不斷叫囂的胃,她起身,快步走進了後廚。

此刻,涼薄正在煎着牛排。

他的手法是極爲嫺熟的,動作,一如既往的優雅。

就這樣看着他,真的很難讓人相信,他是一個極少下廚的人。

這個男人就是個天才,任憑什麼事情到了他面前都不算事情,煎牛排,也是如此。

這樣看着她,喬薇薇只覺得心中暖洋洋的,說不出來的甜蜜。

又有誰會想到,站在世界最高層的男人,竟然會願意爲她挽起袖子,走進廚房。

拿出手機,她小心翼翼地爲他拍了幾張照片。

疾步走到他身後,她從後將他抱/緊,素面朝天的臉緊/貼着他健/碩/結實的後背,道:“大廚,你快點,我餓。”

“餓了那邊有甜點,先吃一點壓一壓,馬上就好。”涼薄輕輕翻動着牛排,目光始終專注在兩塊牛排上。

“不要,我就要吃牛排。”喬薇薇低聲說着,言語間,帶着幾分柔/情。

“小饞貓,出去再等五分鐘,這裡油煙大。”

“ok……”說着,喬薇薇便依依不捨地鬆/開了他,快速出了廚房,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五分鐘後,涼薄準時將兩份牛排擺上了桌,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面。

喬薇薇迫不及待地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牛排,送/進/了/口/中。

“有進步……晚上回去,我得給你一個獎勵。”

涼薄挑了挑眉,一邊切着牛排,一邊看着喬薇薇,饒有興致地問道:“什麼獎勵?準備以/身/相/許?”

“去你的,今天我去範思哲專賣店的時候,給你買了套春款的西裝,淺藍色的,可好看……”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穿那些花裡胡哨的顏色了?”涼薄淡淡地說道。

“年紀輕輕的,天天就知道黑白灰,你不煩我還煩呢。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幹/脆送給涼意或者歐向北好了……”喬薇薇給涼薄倒着紅酒,一邊說道。

“你敢……”

“是你說不穿花裡胡哨的顏色的。”

“我願意爲了你穿一次。”輕拿起酒杯,他細細地看着杯中妖嬈的紅色液體,說道。

“這還差不多。”

這邊,喬薇薇與涼薄正在愉快地用着餐,另一邊,涼意與秋容同樣如此。

同一時間,涼意家。

餐廳裡,秋容一邊開心地往嘴裡塞/着各種薯條,一邊看着對面正優雅吃着拉麪的涼意。

“意哥哥,這薯條真好吃。”

輕放下筷子,涼意無奈地看着吃薯條吃的幾乎都要樂開花的秋容,道:“秋容小丫頭,你現在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天天正餐不吃一點,就知道吃這些東西,你再這樣,我就把你送回英/國了。”

“明天開始我一定好好吃飯。對了,意哥哥,下午我不是沒有表演課麼?然後我就跟寧檬在家看電視啊!結果,我們在電視裡看到了一個超級/不/要臉的女人呢。”秋容輕輕用手背擦/了/擦/嘴,扁着嘴,道,

“怎麼了?”涼意饒有興致地問道。

“有個女明星啊,不記得叫什麼了,她參加節目的時候啊,就跟主持人玩真心話遊戲,然後主持人問她最想/睡/的男人是誰時,她居然好不/要/臉/地說是你耶!當時我跟寧檬都差點吐血了呢!”秋容不滿地說着,一雙清澈的眸子裡寫滿了不悅。

“……”涼意一臉黑線,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任何話來回應秋容。

“哼……她想跟你一起//做//a//片裡那種事情呢!”

說起a//片,涼意又想起秋容去年,在他房間電腦前看她的貼/身/傭/人apple給她發的a//片的情景。

“你還敢說這個!”涼意低聲呵斥。

他以爲這個小丫頭那次看過之後,很快就會忘記那些事,沒有想到,她今天居然又提起……

他討厭她說這些東西。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淨的天使,他不想讓那些髒東西來玷/污她的心。

況且,她還沒有到了解那些事情的年紀。

“不說就不說嘛,意哥哥,你兇什麼!真討厭!”秋容不滿地撅嘴,用力將手中的半份薯條拍在桌上,低聲說道。

一張小臉兒,憋得通紅,儼如深秋的蘋果。

看見她的樣子,涼意長嘆了一口氣,語氣軟了軟,意味深長地說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不該這麼跟你說話。可是秋容,對意哥哥來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淨的小天使,意哥哥不喜歡從你口中聽到那些不雅觀的詞語。你懂麼?以前看過的東西,我希望你能儘快地忘記。”

“哦……”秋容乖乖點頭,一張小嘴兒,依舊撅得老高。

…………

一個月後。

時光,在指縫中悄然流逝。

一轉眼,就到了周楚榆與蘇清城舉辦婚禮的日子。

婚禮,選在美/國夏威夷的一處私人海灘……

由雪白的玫瑰與氣球裝點過的沙灘,浪漫而又唯美。

婚禮並不對外開放,除了周楚榆蘇清城雙方的父母,還有至親好友外,並沒有其他人到場。

周母、蘇父、蘇母、涼薄、喬薇薇、歐向北、涼意、秋容、寧檬等人,此刻正靜靜坐在由白玫瑰裝點而成的地毯兩邊,等待着新郎新娘的登場……

“你還好吧?”涼薄輕拍了一下/身/邊歐向北的肩膀,詢問道。

雖然這一個月以來,歐向北一直表現的很灑脫,很陽光,但是涼薄還是知道,他並沒有完全從傷痛中走出來。

他也知道,歐向北最近每天都在找不同的女人,可每次都是純聊天,這一點,後宮的經理曾經跟他說過好幾次。

歐向北這樣做的目的,他懂。

無非就是想盡量讓別人覺得他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無非就是不想讓他親近的人爲他擔心。

“我很好啊,我有什麼不好的?”歐向北灑脫地聳了聳肩,看着涼薄,痞笑道。

喬薇薇聞言,蹙眉看了歐向北一眼,卻也只是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

喬薇薇知道,今天周楚榆與蘇清城結婚後,他們三個人的故事,就會畫上句點……

之前,她與涼薄都找周楚榆聊過,但是,看周楚榆的樣子,是真的已經對歐向北徹底死心,即便,她跟涼薄將歐向北爲了她三天不吃不喝不睡的事情告訴了周楚榆,她還是沒有想過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