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的蕭浪看着牀上那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縮圈的如同一個球狀的米婭藍,那心中的怒火啊,一個勁的竄啊竄,簡直差點一股腦的直涌腦門。
“米婭藍,你什麼意思?”他努力的抑制住自己那幾欲要咆哮的聲音道。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把蠶絲薄被全部都裹在了她身上,難不成她的意思是讓他今天晚上晾着睡?
然米婭藍的裝死充愣無疑是激怒了我們的蕭大少,原本胸腔裡那就亂竄的火苗,此刻更是‘轟’的一聲熊熊燃燒了起來。
時間靜止了幾十秒,緊緊裹在被子裡的米婭藍聽着蕭浪那咆哮的聲音簡直有笑噴了的衝動,哼,丫的的死禽獸,姑娘我就跟你裝死充愣你能把我咋着?此刻米婭藍心裡那個得意啊,她真想偷偷去瞄瞄蕭大少那被氣綠的臉,可是很顯然她有那個心沒那個膽。
而就在米婭藍以爲這蕭禽獸放棄的時候,只感覺一股強勢的力道在死命拽自己的被子,米婭藍內心大叫一聲不好,雙手更是死死的抓着被子,然她那點微弱的力氣又怎麼抵得過蕭大少那強悍的力氣。
在蕭浪那三兩下的強勢猛攻下,只聽‘譁’的一聲,原本被緊緊裹在米婭藍身上的蠶絲薄被直接被蕭浪一把抓起,然後直接甩到了地上。
此時此刻整個身體暴露在蕭浪眼前的米婭藍再想裝死是不可能的了,於是二話沒說直接從牀上跳起來,居高臨下的怒視着蕭浪怒吼道:“蕭浪你丫的死禽獸到底想幹什麼?”
米婭藍心裡的那個惱怒啊、憤恨啊,所以話語間根本沒做保留直接將自己心裡所想咆哮了出來,這話語脫口而出,米婭藍才猛然間意識道,可是已經爲時已晚。
聽着米婭藍的怒吼,蕭浪那冷峻的眉微微上挑,丫的?死禽獸?呵呵……真是不錯的形容,該死的女人你很快就會爲你剛剛的行爲和你此時的口舌之快付出代價的。
就在米婭藍懊悔這瞬間,只見蕭浪‘噌’的一聲跳上了牀,在她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蕭浪已經將她攔腰橫抱起起來,然後直接壓在了牀上。
“蕭浪,你滾開、滾開!你壓住孩子了!”米婭藍怒吼的同時,那纖細的拳頭更是拼命的砸着蕭浪那結實的胸膛。
“老婆,你鬼叫什麼?我有壓着孩子了嗎?我蕭浪就算再不近人情也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動手的,這一點上我可不能跟老婆你相比啊!”蕭浪那帶着幾縷嘲諷的聲音緩緩說道。
聽蕭浪如此說米婭藍才猛然一愣,雖說這禽獸是將她直接撲到,但是他的身體並沒有壓在肚子上,猛然間回過神來的米婭藍才頓時反應過來,此時此刻內心無比羞辱的米婭藍哪裡還有那個心情去管蕭大少那諷刺的話語啊。
“蕭浪你……你給我滾開!”米婭藍怒吼。
“噓!”蕭浪衝米婭藍做了一記噓的姿勢,示意她安靜下來,然後那宛若一潭醇香老酒的聲音道:“我親愛的老婆,你可以隨便喊,我不介意你將父親和李叔喊來!”
原本正欲開口反駁的米婭藍,呢喃的聲音道:“疼、好疼,蕭浪你住手!”
有了剛剛蕭浪的警告,雖說此時米婭藍依舊在怒罵,但是很明顯聲音比剛剛低了很多。
“蕭浪,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別這樣對我好嗎?”他有自己青梅竹馬的夜琪兒相伴,爲什麼還要如此的對自己,一向高傲的米婭藍此刻輕微的抽泣道。
看到米婭藍那晶瑩的淚珠,蕭浪有些心疼。
含着淚花的米婭藍雙眸有些模糊,她拼命的搖晃着腦袋,希望蕭浪能夠放過她。
“你……滾!”所有的怒氣都化爲了一個字,此時憤慨惱怒到極點的米婭藍,沒有絲毫的猶豫,揪住這死禽獸頭髮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放手、放手聽見沒?”陰沉的聲音憤怒的咆哮道,蕭浪的聲音並不大,畢竟對蕭海峰他還是有所顧忌的,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巴掌扇過去,拍飛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死命的揪他的頭髮,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給我滾下來!”米婭藍語氣堅定沒有半點妥協,惡狠狠的眸更是沒有絲毫畏懼的怒視着他。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這聲音陰冷森股,可以看出蕭浪徹底的怒了。
米婭藍自然是能夠感受到蕭浪身上那陰冷的氣息,但此時此刻她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浴室只能硬着頭皮道:“你最好也別給我說第二遍,滾下去!”
靠!一段時間不見,這女人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是她以爲他蕭浪退縮進化成小貓咪了?
就在米婭藍還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只見蕭浪直接一記反手回扣抓住了她那纖細的手腕。
痛!這是米婭藍此時唯一的感覺,這該死的禽獸要把她的手腕給捏斷了,但縱使如此,米婭藍依舊死死的要緊牙關,不然自己發出絲毫的聲響。因爲她知道跟這死禽獸求饒根本無濟於事,還不如留着一口傲氣拼死抵抗到底,所以總是如此,她依舊沒有一點要鬆手的意思。
“老婆,玩夠了嗎?”蕭浪看着米婭藍那漲得的通紅的臉頰笑道。
笑笑笑,再不笑死你丫個死禽獸,我就不放手,有本事你把我手捏斷。
米婭藍瞪着那偌大的眸看着蕭浪,雖然沒說話,不過這架勢已經說明了一切。
蕭浪一看這女人今天是徹底跟自己槓上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啊,好痛!”米婭藍冷不防的低叫出聲,這禽獸當真要把她的手捏斷了。
“不要、不要!蕭浪快住手!”米婭藍要瘋了,她真感覺自己要瘋了,心裡更是祈禱這傢伙能不這麼變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