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乾孃。”隨着喊聲,李強和冰美人走了進來。
“真是想不到...”
“乾爹,我是和李強要一起去前線,我負責整個戰地記者團的安全。順便我看看我哥哥,烏雲嫂子在烏蘭巴托等我們。”
“是啊!應該的,孤狼這小子還真是沒給我丟臉。”
“乾爹,我的一個記者朋友要採訪您,不知您有沒有時間?”
“這還用說,說沒有時間的人都是藉口。”
“不過,這位女士可是口無遮攔...”
“沒關係,我沒有揹人的事,告訴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雖然人們總說和平時期的戰士是悲哀的,但對於戰場上的士兵來說,能儘快結束戰爭回到家人身邊幾乎是唯一的希望。
葉奮韜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再緊張的戰事,中華軍作戰人員的休假制度還是被嚴格執行的。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記者還真是很別緻,一個什麼都敢說的女記者。
記者--
作爲心理戰的一部分,在戰爭和衝突中散發性話題傳單,是一種行之有效的心理影響手段。
二戰期間,德國宣傳機構首先大量散發**傳單,以挑撥美、法、英軍隊之間、士兵與後方民衆之間的關係,利用宗教和種族問題對敵方施加影響。
其主要目的就是削弱敵人士兵的堅定意志,使他們對自己的行爲和選擇的正確性產生懷疑
。
1940年6月德軍對法國展開全線強攻之前,曾經向法方駐地空投數萬張題爲《媽媽告訴我》的宣傳畫,畫面上年幼的男孩和女孩圍在神情憂鬱的母親身邊問到:“媽媽告訴我吧!爲什麼爸爸死掉了?”
德軍意在通過此舉摧毀對方精神防線、削弱法軍戰鬥力,德國人最後輕而易舉地取得了當月戰爭的勝利。
同樣的手段也被英國人學去用於打擊德國人。在二戰期間,英國政府爲了打擊納粹德軍的士氣,英國外交部下屬的一個秘密情報小組竟然想出了一個歪招:炮製納粹高官、希特勒青年團頭目及德兵妻子們在後方的**故事,然後將這些**炸彈通過傳單和廣播等手段不停地向德軍軍營進行狂轟濫炸,導致許多德軍士兵由於擔心後院失火,無心戀戰,士氣低落。
英國人還炮製出了許多德國官方文件,並通過這些文件向德軍士兵們散佈一些可怕的內幕消息。
這些消息包括,由於德國男子紛紛上戰場,其妻子閒極無聊,大多紅杏出牆,以至於一些在德國境內的外國人紛紛押下賭注,賭誰勾引到的德國士兵的妻子最多。
這些炮製出來的**故事,被寫在明信片傳單上空投到德國軍營中,有的則乾脆通過無線電廣播傳到德國士兵的耳朵裡。
英國曆史學家坎培爾說:“在敦克爾克大撤退後,我們就開始利用欺騙、詭計和想像等手段來武裝自己,有一些宣傳手段純粹是胡鬧,但不可否認,這是一項系統性的政策,並且持續了好長時間,並且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爲了防止己方士兵輕易被敵方的**宣傳攻勢打敗,產生厭戰情緒,許多爲前線提供武器的法國軍工廠得到政府授權爲戰士們製造一些表達思念的金屬配飾,其中一種最流行的掛件,是一枚拇指大小、鏤空的心型橡樹葉,中間是故鄉愛人的名字。同樣在前線醫院裡,給傷殘軍人使用的一種柺杖也設計得頗爲精緻,頭部半徑不足一釐米,從頂端到尾部圓周逐漸縮小,就在空間有限的柺杖表面,佈滿了姿態各異的裸女浮雕。
“那您對我們中華軍,準確的說是我們中國軍隊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葉奮韜--
性犯罪成爲歷史上所有戰爭都無法避免的醜惡現象
。
從心理角度分析,這種戰場性暴力的肇始往往出於男性力量、國家力量、軍事力量勝出的成功心態,對敵方婦女進行性折磨,在給士兵提供慾望發泄渠道的同時,更能夠凸顯士兵們獲取勝利並摧毀一切的王者心態。
對異性肉體的熱衷及各種變態性行爲是男性在乏味的軍事生活中必然出現的一種正常現象,而當戰爭研究深入之時,人們會驚訝地發現現代社會中其它非主流的情感在這一特殊時期也曾大量存在,**望的釋放並不一定集中於異性的軀體。
我想,我們的部隊士兵,包括他們自由的思想也不會例外。
記者---
美國《生活》週刊記者於1945年5月7號德國在蘭斯宣佈無條件投降之日,在巴黎市政廣場上拍下了一張珍貴的照片:兩個分別持有手榴彈和手槍的男性士兵在街頭公然擁吻。這樣的場面在兩次大戰期間的影像檔案中並不少見,戰士們似乎也並不避忌被媒體抓怕到他們同性親暱的場景。
除了戰場這一特殊環境,納粹時期的集中營,同樣聚集了數目龐大的同性隊伍。
在二十世紀初的歐洲,儘管戰爭風雲下軍中同性戀人數劇增,可公共輿論對同性戀仍然採取歧視、鄙夷甚至鎮壓的態度。
德國1871年的刑法修正案中特別針對同性性行爲採取的制裁在希特勒當權時期被髮揮到了極致:在1933年至1945年間,根據納粹官方資料顯示,約有十萬名德國男性因同性性行爲被捕入獄。
其中超過一萬名的軍人被送往集中營,而犯有同性通姦罪的囚犯在集中營的死亡率高達60%,因爲大部分人在抵達當天即被送往毒氣室或被視爲另類。
而送往醫學實驗室,納粹倒臺後只有4000名此類囚犯得以倖存,更令人扼腕嘆息的是,在1946年紐倫堡審判期間,因受當時輿論環境侷限,針對同性戀戰士的血腥鎮壓竟不被納入納粹戰爭罪行之一,換言之,戰時同性性行爲依然被參戰各國視爲恥辱和有罪。
“看樣子,你的功課做得很足。我只能這樣告訴你,對於中華軍的所有人員而言,只要不違法軍紀,所有的行爲都是被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