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水芝的到來給他們帶來了無限活力,常言道秀色可餐就是這個道理,辛澤宇更是如此,他被廖水芝的容貌所震撼,激起了作爲一個男人所有潛力。他頻頻舉杯勸酒,更是打開話匣子,面對美女滔滔不絕。
爲了拉近距離,他道:“不知廖女士學的是什麼畫呀?是國畫還是油畫或是漫畫,”廖水芝巧笑道:“我是學的國畫,素描和水墨畫也略有涉獵。”
哦!辛澤宇驚喜道:“原來廖女士真是大家,既然你精通素描,可否求你現場展現一下讓我們開開眼界?”廖水芝先笑道:“現在恐怕不行了,沒有畫紙和筆,實在是抱歉。”
辛澤宇恍然道:“是我太心急了,我道歉,那麼可否我們另尋時間再畫可否?”廖水芝沒有想到辛省長會有這樣的要求,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她進退兩難。
因此她歪頭看向宋天龍,眨着雙眼求助,宋天龍笑道:“水芝,這可是難得的的機會,辛副省長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得到辛副省長的讚賞那可是三生有幸。”
辛澤宇哈哈笑道:“宋區長誇大了,我只是喜歡而已,專家可談不上,別讓我們的美女畫家笑話。”
“那就這樣說定了,改天我約廖大畫家和宋天龍喝酒賞月,希望你們給我這個面子。”宋天龍道:“辛副省長有命是我們的榮幸,我代表畫家一定前去赴約。”
宋天龍心裡不禁罵道:“沒想到你是個老色鬼,勾引女人簡直是明目張膽,肆無忌憚,不知羞恥。呸!想想自己和他差不多禁不住偷笑起來。宋天龍之所以答應赴約,也是爲廖水芝考慮,能得到省長的欣賞,廖水芝的身價自然高漲,在書畫界就會有一定的發言權,廖水芝遲遲不結婚也是全身心爲了她的繪畫事業而努力奮鬥。廖水芝追求的是純藝術,其他都是次要的。
辛澤宇忙道:“好好好!那就這樣說定了,能遇見廖女士,是我今天最幸運的事。”
送走了辛澤宇,宋天龍感到非常的鬱悶,對辛澤宇露骨的表現非常的鄙視。而單純的廖水芝不知能不能抵擋住老色鬼的攻勢。不過宋天龍是沒有權利掌控廖水芝的命運,已經年過三十多歲的廖水芝有權利做出自己的選擇。
春節一過,宋天龍便在區政府工作會議而上,公佈區政府新一年目標,除招商政策優惠外,鼓勵個人企業公司入住,享受低稅率,地皮優惠等政策。
馬全祥和房寶蓮就享受到了這個待遇,兩萬一畝的地價優惠到了一萬,兩人用從方佔義得來的鉅額補償款,在經濟開發區蓋了個寶祥樓大酒莊,現在已經開工,承包工程公司正是王迎春和牛崇文的公司。
接了這麼大的一個工程,兩人馬上跑到宋天龍辦公室,說是晚上請客,請他務必賞光。宋天龍笑道:“去去去,別虛情假意的了,讓我跟你們去胡鬧,嘿嘿,你們還不夠資格。”
聽了這話,兩人氣氣囔囔走了。下午王小山親自打來電話告訴他六點在龍鳳歌舞餐廳等他,居然王小山親自打電話請客,宋天龍這個面子必須給,否則可就是大不敬了。
晚上王小山和牛海濤一起來到歌舞餐廳,在二樓的包間幾個人落了座,王小山隨便點了幾個菜,又要了個牛肉乾鍋,幾個人邊吃邊聊,王小山笑道:“老七,本來牛局長想請您去他那裡吃魚宴,我說怕影響不好,還是來這裡方便些。”
“老七,這回可真的好好謝謝你,要不這兩孩子非犯錯誤不可,真要鬧起來影響可就太壞了。”宋天龍用及其尊敬的口吻道:“王叔,您是前輩,您也知道我小時後比他們還淘氣。”
王小山笑道:“牛局長可能也聽說老七當年的事吧?想當年老七爲了吃狗肉,拿他老爹的槍去打狗,你說他膽子有多大?”
牛局長道:“那時代是個特殊時代,拿槍打狗一點都不奇怪,可現在的孩子就不一樣了,什麼本事沒有就敢舞槍弄棒的,簡直是在找死。”
兩人不斷地發牢騷,宋天龍也知道他們爲子女擔心,宋天龍勸道:“你們不要爲了孩子擔心,現在有了好的開始,接下來就會走向正規,只要不再接觸亂七八糟的人,我相信他們會做出成績的。”
王小山嘆氣道:“我不是擔心自己的孩子,而是擔心我們區有些年青人,不知好歹,竟然結幫結夥,到處惹是生非,他們明面上是打架鬥毆,背地裡不知幹些什麼見不得人壞事,你還抓不住人傢什麼犯罪事實,打架鬥毆關個三天五天根本不起作用。”
牛局長皺着眉道:“是呀,現在有些人簡直無法無天,成幫結夥到了公開的地步,我們局一個退休老職工,在下邊承包了一個水庫,養些魚種點樹,沒想到年底要收穫的時候,被一夥人公然捕撈,撈了魚不說,還把樹砍了個精光,你說氣人不?”
爲什麼不抓起來,宋天龍問,王小山苦笑道:“抓起來有什麼用,魚可以在放養魚苗,可是種樹卻要十年的功夫才能成材呀!現在讓我頭痛的是,這些人不痛不癢的鬧事,抓起了沒用,等事情鬧大了再抓,市民又有意見,說我們公安機關沒用,拿着國家的錢不幹事,治安越來越差,流氓卻越來越多。”
宋天龍笑道:“王局長,您還是對他這流氓太仁慈了,倪寬您認識吧?”王小山道:“當然認識了,都是公安系統熟悉的很。”宋天龍道:“他在大港市是這樣做的,凡是打架鬥毆的,無論輕和重統統關起來,治安罰款一點不能少,然後成立個施工隊出去攬活,既增加公安的收入,還能起到懲治這些人。”
“您怕他們逃跑,不怕!再說了逃跑都沒關係,在抓回來幹活的時間可就長了,沒錢交罰款沒關係可以勞動代替,一舉兩得,咱們遼京市現在高速發展,土木工程的活多的幹不過來,這樣不花錢的勞動力上哪找去?”
“王局長,這是我個人的一個建議,聽不聽由您,市局和市政府不會插手這樣的事情吧?”
王小山想了想道:“老七,你這個主意不錯,是該讓這些不知死活的人嚐嚐苦頭了。哈哈哈!來我們喝酒。乾杯!”
正月十五文化局籌備在步行街搞個燈謎展,沒想到省政府副省長辛澤宇親臨現場,這讓文化局的領導格外興奮,他們的成績得到了省政府的重視,說明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晚七點彎彎曲曲的十里步行長街燈光瞬間打開,黑黑的街市驟然亮起,引起人羣轟天叫好,五光十色各式各樣造型的燈籠,把整個街道裝扮的如仙境般美麗,如蟻的人羣在燈前慢慢蠕動。
辛澤宇副省長在文化局幹部的陪同下由西往東慢慢欣賞,辛澤宇雖然在欣賞,其實他的心早就飛走了,他以探聽明白,廖水芝在文化局自家的展覽位置上,聽說廖水芝還親自寫了兩條謎語,辛澤宇按捺住自己的興奮之情,裝模作樣欣賞燈盞。
到了文化局燈展的地方,文化局自然介紹,辛澤宇頻繁點頭,眼光卻在搜尋廖水芝的身影,驀然看見廖水芝忙碌的身影,一張大嘴頓時咧開無聲笑了起來。
到了廖水芝面前,突然裝作才發現她似的,驚奇道:“廖水芝同志,原來你在這裡呀?廖水芝仔細看去發現是辛澤宇副省長,廖水芝不加思考握住辛澤宇伸出來的手。驚喜道:“辛省長,沒想到您也來看燈展,這可是我們文化局的榮幸。”
辛澤宇哈哈笑道:“我是主管文化教育的,必須支持你們的工作,尤其像你這麼優秀的畫家,我更得支持。否則你該說我官僚主義了。”
“廖水芝同志現在有空陪我們走走,我要好好看看你們出的謎語?”文化局的各級領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毫不起眼的廖水芝竟然和省長這麼熟,文化局長暗道:“幸虧平時對廖水芝還不錯,從沒給她甩過臉子,要不可就慘了。”
廖水芝喜滋滋把謎語指給辛澤宇道:“辛省長,這是我局出的謎語,其中這兩條是我出的。”噢!辛澤宇來了興趣,擡頭看向謎語,其中一條是“老師,讓同學們上課都坐好。”打四字軍事用語。
辛澤宇想了半天笑道:“廖水芝同志,這條可是“各就各位?”廖水芝拍手笑道:“辛省長真是聰明,”接着噘嘴道:“我可是想了一天才猜出來的。把人家都比下去了。”
辛澤宇聽了哈哈大笑,覺得廖水芝簡直太可愛了,粉紅色的俏臉讓人越看越喜歡。他接着看第二條,“田邊田角,見縫插針”前一句打農家兩字用語後一句打一“四字成語。”辛澤宇想了想,這個謎語確有難度,一時半會還真猜不出來。
不過旁邊有個八九歲的小孩在旁邊嘀咕,前一句肯定與土地有關係,就在嘴邊上咋就想不出來呢?第二句,見縫插針,那有這樣出謎語的,爸爸我們走,不猜了!
但是辛澤宇卻突然靈光一現,道:“頭一句是“地頭”兩字,第二句是“無孔不入”廖水芝同志,我猜的可對?”廖水芝喜喜笑道:“您真不愧是省長,這麼難猜的謎語都難不倒您。”
辛澤宇現在遊興正濃,廖水芝自然陪同,兩人顯得關係極其密切,辛澤宇的心思完全放在廖水芝身上,辛澤宇突然問道:“小廖,你現在什麼職位?”廖水晶根本沒有多想,沒心沒肺道:“什麼職位?嘿嘿,我能在局裡有個畫畫的地方就不錯了,還職位?我可沒那福氣。”
辛澤宇停住了腳步,回頭問道:“沈局長,像廖水芝這麼有能力的人怎麼會什麼幹部都不是,這不合常理呀?”這一問,把沈局長問的頭上冷汗直冒,不知該如何回答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