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舒要調走了,這個消息異常震動,李婉舒又升職了,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絕對難得,也惹來不少人的羨慕,背後也有些不服者,但有倪寬的庇護沒人敢當面說三道四,再說李婉舒確實能力出衆,出人頭地是早晚的事。
李婉舒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她跑回家對爸媽說,“媽,等我再遼京市站住腳,我把你們二老接到遼京市去住,我們一家在一起多好哇!他的爸媽自然非常高興,他們的女兒終於出息了,”區公安副局長那可是不小的官,手下可要管着好幾百人呢。”
李婉舒是倪寬親自送到任上,看到宋天龍也站在歡迎隊伍之列,便上前道:“宋區長,我可把人安全送到,任務已經完成,那我就回家了。”
宋天龍要請他吃飯,倪寬拒絕了,倪寬道:“我可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接風宴我就不參加了,明天我要早點趕回去,在見!
接風宴一結束,區公安局欲安排李婉舒去公安招待所入住,李婉舒說要住到表姐哪裡去,因爲表姐是單身想讓她做個伴。公安局只好讓這個副局長離去,由於公安局房子也不寬裕,李婉舒能在表姐家住也是不錯的選擇。
李婉舒名正言順住進了宋天龍安排的樓房,這是個一室一廳的格局,雖然小一點但是正適合單身女人居住。傢俱電器一樣不缺,甚至在客廳還放了一輛運動自行車,沒事的時候可以再室內鍛鍊身體。
李婉舒對宋天龍的體貼格外滿意。因此她去洗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李婉舒幸福地躺在牀上,望着頂燈出神,這時門鎖被輕輕打開,進來的人換上鞋,接着宋天龍那充滿磁性聲音響起,我的大美女,我來了,李婉舒立即下牀,喊了聲大灰狼,就撲進宋天龍的懷裡。
辛澤宇副省長鬧心的厲害,每一天都似百爪撓心,過着無比煎熬的日子,差不多每一天都要給宋天龍來電話,“詢問別墅蓋得怎麼樣了,進展如何呀,什麼時候封頂呀?”一天娶不到廖水芝他的心裡就不踏實,生怕夜長夢多。
宋天龍也是煩的夠嗆,可是沒有丁點辦法,還得好言相勸,“說是快了,他天天監督着呢,您別忙!到年底就差不多了。”
現在辛澤宇可以說炙手可熱,據傳辛澤宇極有可能升任省長,這可不是空穴來風,如果是真的,那他的權利可以說及大,在省裡和遼京市橫着走都沒人敢置一詞。
因此對於辛澤宇要求,宋天龍儘可能完成,省得以後麻煩。
劉三溧仗着和辛副省長的關係,而且和秘書長佟紹峰稱兄道弟,在東陵區橫行霸道無人敢惹。現在他的產業遍及東陵區,他擁有一家商場,一個酒店,一個舞廳,遊戲廳,貨運公司和他起家的建築公司。
本來打算向外擴張,但是思來想去覺得時機還不太成熟,鄰近的古城區和新民東區一個是聞廣義的地盤,古城區是宋天龍鐵哥們黃金州的地盤,去了說不定會引起衝突,這都是惹不起得主。
南湖區更是惹不起,鐵西新區連想都不敢想,有宋天龍在就算是辛澤宇也得看他臉色。剩下一個中山區和於順區,中山區市政治文化商業中心。他這點財力到那裡什麼都不是,於順區是個未知數,他還不敢去嘗試,不知深淺決不幹。
那麼還有一個地方,就是遠途運輸,他想壟斷遠途運輸,這可是個不小財富來源,他和一幫弟兄研究如何壟斷運輸,一個是擴大自己的實力和車輛,另一個就是暴力壟斷,不聽他們的使喚和交保護費,就不讓車上路,想掙錢沒門。
不過光明正大肯定不行,驚動了何振濤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再讓何振濤抓住把柄能不能活着走出監獄都說不定。
宋天龍心情鬱悶,對於廖水芝他毫無辦法,這丫頭心思讓他捉摸不透,廖水芝眼界甚高,一般人絕看不上眼,但是自從認識了辛澤宇後,這丫頭竟然被這個男人俘虜了,廖水芝對宋天龍說過,辛副省長很對她的脾氣,這個男人和宋天龍不相上下,但是地位比宋天龍高,還有一點吸引廖水芝的就是這個男人還單身,這是宋天龍無可比擬的。
既然辛副省長已經向她求婚,作爲廖水芝來說沒有拒絕的理由,儘管她十分傾心宋天龍,但是宋天龍沒法給她穩定的婚姻,她的前男友就是忍不了她搖擺不定的態度果斷分手的。
廖水芝現在想結婚了,想有個家庭,宋天龍沒有任何理由阻止,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不可能一一滿足她們的要求,女人是需要經常的呵護的,既然你不能給與,那麼人家找個歸宿就成爲必然。
幸虧又有了舒英蘭這個解語花,宋天龍的內心纔好受了很多,這些日子他就在舒英蘭和李婉舒兩人之間尋求安慰,否則一想起廖水芝他就有心痛的感覺。
這天宋天龍正要下去吃午餐,卻見秘書走了進來,秘書道:“區長,區公安局來通報,說是咱們的運輸公司經常被一夥人攔截,說是要什麼保護費,不給保護費就不讓上路,因此司機和他們起了衝突,互相都受了輕傷。”
“房局長問不是咱們管轄區域,咱們插手合適不合適?”宋天龍道:“欺負到頭上了還管什麼轄區,只要和咱們人有牽連必須一查到底,先不管什麼人抓回來再說。”
“宋天龍氣的罵道:“他奶奶的,誰這大膽子敢他媽攔路搶劫,無法無天,不想活了?”
劉三溧手下在貨運市場開始搗亂,這夥人把控整個運輸,貨車司機接貨上路必須交保護費否則別想上路,遇有抵抗者便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影響極壞。
不過今天這夥人遇到了硬茬,他們截了一個叫郭柳的人,此人近日才和朋友合夥買了一輛大掛車,想跑運輸賺點錢,沒想到剛接到活就被人要求交保護費,郭柳也是在社會混的人,打架鬥毆偷雞摸狗什麼事沒幹過,那會受這樣的氣。
這小子氣急敗壞喊人,“王老弟劉老弟你們趕快領人過來,我們讓人欺負了。”很快郭柳喊來十來個人,郭柳罵道:“黃矬子你他媽的敢惹老子,我今天廢了你。”黃矬子也不是善茬,雙方打在了一起,等到警察趕到已經晚了。地上躺了七八個人,雙方各傷了四五個人,重傷者加起來有六人。剩下的都被警察抓了起來。
而郭柳見勢不妙跑了,此人兩天後一直南下,後來郭柳的發展讓劉三溧後悔不已,這是後話。
這次出警是鐵西開發新區公安局,領頭的正是李婉舒。經過審訊,其中四人是劉三溧手下,宋天龍告訴李婉舒這些人一定要嚴懲,不但扔進監獄,還必須賠償傷者所有損失,包括鐵西運輸公司的損失。
佟紹峰親來會面宋天龍,他是來做和事老,他道“宋區長,劉三溧願意賠償傷者任何損失,也願意賠償鐵西貨運公司的損失,只要不追究他們的責任絕不再插手貨運市場。”
佟紹峰又道:“宋區長,劉三溧既然知道錯了,而且態度相當誠懇,我看你就放他一馬。”宋天龍笑道:“秘書長,劉三溧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人絕不會錯,你要遠離這種人,當弟弟只能說到此,否則他會害了您的。”
佟紹峰不置可否道:“老弟,我會注意的,”宋天龍道:“我會通知公安局放人,但是一定要警告劉三溧,我可不是開玩笑,他現在有點得意忘形了,不要玩過火,否則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送走佟紹峰,宋天龍拿起電話打給了房局長,“問對方損失費送來了嗎?”房局長道:“已經送來了,”宋天龍道;“可以放人了,告訴幹警,謝謝他們,哈哈哈!話筒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
經過劉三溧這一鬧騰給宋天龍提了個醒,運輸市場確實大有可爲,以前他忽略這一塊,他考慮的不是汽運,而是鐵路運輸和空運,這可是一個無比巨大的蛋糕。他決定要把這個行業搞起來抓到手。
因此他以區貨運公司爲基礎聯合幾家私人企業,成立鐵西區新區運輸總公司,屬於交通局直屬單位,這次無意中的嘗試爲以後物流打下堅實基礎。
劉三溧覺得自己太他媽倒黴了,怎麼次次都碰上宋天龍,次次都敗在他的手上,而自己卻無力還手,看來自己只能守着這一畝三分地了,想擴張是別想了。
劉三溧想放鬆一下心情,和手下黃矬子來到洗浴中心,在上二樓的時候看見一個二十左右的美女,長的是脣紅齒白,可能是剛洗浴過的緣故女孩顯得分外迷人。
劉三溧看了澡也不洗了追了出來,拉住女孩非要交朋友不可,沒想到女孩沒有給他一點面子,“打罵劉三溧耍流氓,讓他滾遠點,否則讓他好看。”因爲在光天化日之下,劉三溧就算再霸道也不敢把女孩怎麼樣,只好放棄無恥行動。
洗完澡劉三溧已經把先前的事忘記了,剛走出門口就被四五個人圍住了,當先那個女孩指着他道:“劉哥。就是這個人對我耍流氓,給我狠狠揍這個臭流氓。”
劉三溧罵道:“你他媽的瞎了眼了,敢來找我的麻煩,你們幾個狗日的知道我是誰嗎?”其中一人道:“管他媽你是誰,你就是天王老子先揍了再說。”劉三溧只有兩個人,結果就是劉三溧兩人被打進了醫院,而那個女人也被他打傷了。
雙方不肯干休,又召集了不少人聚在了醫院,當女孩聽說打的是劉三溧有些害怕了,她忙打電話給師傅顏慧芳,說是她惹禍了,把劉三溧打傷住院了。
顏慧芳問爲什麼呀,“女孩張蕊馨把經過講了一遍,說是這人太囂張,當時自己沒忍住就親自出手了,師傅他們又來了不少人您看怎麼辦呀?”顏慧芳笑道:“你這個徒弟我沒白教,咱們沒吃虧就行,這好辦,讓師傅親自出馬,看看都是些什麼牛鬼蛇神敢打我徒弟,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