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什麼?”我皺眉急忙問道。
“他說要讓你爸從龍山縣滾出去。”魏晗弱弱的道,“對不起,都是因爲我,牽扯到你家裡了。”
“讓我爸滾出龍山縣?”我有些不明白,“他啥意思?”
魏晗見我不太懂,於是解釋道,“他說他老爸已經用多出幾十萬價格從你爸手裡將一個工程給搶了過來,還說就算那工程虧本,也要讓你爸跨掉,他說幾十萬對他家也不算什麼,而對於你家則是巨大的損失,而且接下來他爸要用更大的力度,將你爸擠出龍山的建築行業。”
我聽後臉色冰涼,我將奶茶杯子重重一放,裡面的奶茶濺到了外面。
“這雜碎,看來我不收拾收拾他,他是不知道厲害了。”我冷冷的說道,魏晗我的樣子威懾的有點發愣,隨即軟了一下,對魏晗問道,“額,魏晗,他又爲難你嗎?”
魏晗搖搖頭,一臉愁苦,“雖然他暫時沒有爲難我,但是到了成都後就不好說了。”
“你放心,他不敢的,到時候我也在成都,有什麼可以直接聯繫我,”我說着,心裡已經想到什麼辦法去對付他了。
再聊了一會兒,我決定離開了,魏晗還想請我吃飯可是被我婉拒,因爲她也不容易,沒有管他的生活,只有靠着自己,要是上了大學,那就更不容易了。
我回到家裡立即就請出了牛蛋蛋,我要讓牛蛋蛋送信給霍飛的富豪老爹和官員老媽。
他老爹叫霍建龍,據說是龍山縣大富豪,正在準備進軍成都樓市,而他老媽叫劉林,縣委的官員,不過我還是得叫牛蛋蛋在傍晚的時候前去觀察一下。
因爲牛蛋蛋所經過的地方我都能夠看的,等牛蛋蛋分別去了霍建龍和劉林的辦公地方後,我大感意外了,霍建龍包養的有年輕小姑娘,而劉林在外也有人小白臉,在上面領導也關係曖昧,然後我又指示牛蛋蛋拿了一些發票啊,賬本之類的證據回來。
有了這些證據我就能到時候舉報他們了,不過我也不想徹底撕破臉,只要警告他們,於是我分別寫了一封信,以神秘人的身份落名,大概內容就要講訴了兩人的公私之事,不過我叫不牛蛋蛋分開放到我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隨即我就將那些證據用牛皮紙包好,然後放在我的書桌下面用膠布貼着,只要霍飛的爸媽敢亂來我就直接送進檢察部門和警局。
到了晚上,老爸極度疲累的回家,回家後就坐在沙發上。
我想老爸肯定是有什麼心事兒,於是我什麼都不說,直接說道,“爸,你放心,咱家的肯定不會有事兒的,有人想動咱們,那麼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可老爸詫異的看着我,有點沒懂我說什麼。
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的時候,老爸才起牀,貌似是突然起來的,行動很積極,臉上掛滿了笑容。
見此我又讓牛蛋蛋遁地去找觀察情況,最後我通過牛蛋蛋看到了霍飛的老爹老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卻不知道信是誰給他們的。
而我見此,只要搖頭嘆息: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好幾天過去了,已經是八月三十了。
一早我收拾了東西,因爲後天就要去學校報道了。
等到收拾完,突然我接到了劉一抖的電話,他叫我過去,他想起了一件事兒要給我說。
於是我趕到他家裡,不知道爲什麼,這幾次去我都看到少婦在他家裡,少婦叫夏青,看到我也叫我小師傅。
“小師傅,我想給你說一件事兒。”劉一抖讓我坐下。
我坐下,然後問道,“怎麼了?”
說着,劉一抖拿出了一個皮箱,放在我身前,緩緩對我道,“小師傅,看你馬上就要去成都發展了,所以我想送你兩件東西,你打開看看吧。”
我皺了皺眉,“搞什麼神秘呢?還裝在箱子裡?不會是一箱子鈔票?”隨即我打開箱子,只見開箱的瞬間我就看到了一件讓我眼睛一亮的東西。
它身長一尺三,由數十枚銅錢製成,沒錯,九星帝錢劍!
我驚喜道,“我靠,瞎子,你真的要給我?”
“沒錯,拿去吧,結婚後我準備安安心心過日子。”劉一抖微微笑道,隨即摸了摸他滿頭的白髮後,繼續道,“裡面還有呢,你看看喜不喜歡吧,這還是新的,是我提前爲你這宗師訂製的。”
我再一看,箱子裡下面還放着一件黑色的,類似文家二叔穿的那種帶布鈕釦,樸素的立領唐裝。
我一看這逼格有點高了,笑着看着劉一抖,“瞎子,不錯啊,要不我以後麻門開山收徒,你把道觀給我建好的了。”
劉一抖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看着我,很嚴肅的樣子,“對了,小師傅,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有一個人託我留了一封信給你,而且那人叫我拜你爲師,而且……”
說着,劉一抖看向了那個叫夏青的女人,呵斥道,“婆娘,快去做飯,我和小師傅有事兒要談。”
夏青雖然我覺得她的道德作風有問題,但是卻很聽劉一抖的話,雖然白了劉一抖一眼,但是還是去做飯去了。
隨即劉一抖脫了鞋子,拿起了他那雙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皮鞋,然後他從裡面扯出鞋墊,然後又扯出一個塑料包着的東西,隨即解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封信。
接着劉一抖繼續說道,“那人叫我在五十三歲的時候拜你爲師,而這封信就是他留給你的。”
我一聽急忙就打開,只見上面寫道:
道靈:當你看到這封信之時,你也應該道法有成咦?不過千萬別目中無人,雖然在八里鎮你隨我修道數個年月,但是自小性子好動,易目中無人,所以就讓劉一抖在龍山縣助你……
這封信足足寫了五六頁,是師爺爺八年前寫的,我想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吧?
當看完這幾頁紙,我的淚水已打溼了半條t恤,我沒想有過,師爺爺死了也爲我應對着那麼多困難,難怪當初遇到古城水窖的水嘮子,甚至謝老闆、張飛,甚至我現在懷疑劉一抖施展的禁術,是否就是請的師爺爺?劉一抖會一些茅山道,請到師爺爺也是很正常的,難怪師爺爺知道我的名字,還問候我的家人,這一點就很想師爺爺了。
不過又說回來了,師爺爺雖然知道我的本名,但是卻一直叫的道靈啊?這一點似乎又不太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