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上,看着老爸離開後,我的心思就開始複雜起來了,法明說的陽臺肯定是就埋翡翠的地方了,那可是我給牛蛋蛋安的家呀!
法明雖然戳破了這個,但是我想家裡埋鬼滋養魂魄的東西,也不是太妥,而且也不安全,要是老媽哪一天心好想種種花,把牛丹丹給挖出來怎麼辦?
所以等吃完了飯,老爸去上班,老媽出門買東西的時候,我跑到陽臺上的小菜園,將牛蛋蛋靈魂所居的那塊翡翠給挖了出來,然後用小盒子加上土壤給裝起來,然後帶在身上。
等到晚上回來,我本來在屋裡看陰陽極妙以及從蜈蚣嘴帶來的大量古書,突然我的房間被敲響了。
我打開門,是老爸,他進來後,直接坐在我的牀上,問我今天法明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既然事都到了這麼一個份上了,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於是我改了一些,將很多事都說的模糊了,就說了自己會道法,師爺爺的交下來我都會了。
可是老爸聽完,依舊一臉凝重,問道,“那,關於你,關於你師爺爺的那個斷言呢?你自己可以解開嗎?”
師爺爺的斷言無非就是我魂引在身,只能活到23歲,至於那次送走了12個野鬼投胎,閻王殿給加了一歲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是命數,要想逆天改命,只能不斷的積陰德,增加福緣。
可是老爸擔心的就是擔心的我這個,所以請來法明我估計也是因爲這個,既然老爸擔心,我就只有點,“能,師爺爺臨走前交給我一道很強的古法,我能夠通過那個古法不斷的改變自己的命運的。”
老爸聽了,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哎,其實我一直不信有牛鬼蛇神的,儘管馬真人說的在是邪乎,我都半信半疑,甚至你爺爺走的時候,我都覺得是暴病而亡,甚至現在法明法師,我也不信的,不過我聽說他在古城裡給人算過幾道,還救了一家瞎眼睛的小孩變成了正常人,我這才請他過來的。”
我一聽微微一笑,“這簡直太簡單了,有的人天生瞎眼,那是有鬼矇住了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而已。”
老爸聽我這麼說,“總之了,不管怎麼樣,我都半信半疑,所以我也希望你去上大學,以後找個好工作,融入這個社會。”
接着老爸給我談學業,問我去哪裡,我直截了當的說成都,他聽了也沒有什麼意見,叫我好好努力,說完他就出門了。
走了後,我反鎖了門,然後給奶奶打了一個電話,我得問問奶奶認不認識劉一抖。
通了電話後,我問了奶奶,可是奶奶說不認識,而且就算爺爺在世也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人啊?
誒,我這就覺得奇怪了,之前問他,他也說不個什麼所以然來,什麼況啊這是?
我鬱悶的看着古書,突然我看到了一部叫麻門事蹟的,上面寫了很多的師祖爺、師爺爺捉鬼的事蹟,而且整個事蹟本,每代掌門都需要記錄。
我看這個是個不錯的東西,也算是道士生涯的一種記載吧?於是我拿起筆,然後將謝老闆、張飛、鬼靈頭陀、舌頭鬼之間的一些類事都寫下,然後這部麻門事蹟我就決定要放在身邊了。
寫完了這些,我先將師祖爺和師爺爺們的事蹟看了。
看到了師祖爺他曾經在龍虎山第五十八代天師鬥法,鬥了一個平局,使得麻門一門在道教流派裡風光一時,只是在貴州四方山會道後,就回到四川了。當然師祖爺對抗過四大殭屍王,並聯合各方道派剿滅了其中三隻,這時師祖爺最輝煌的戰績。
而師爺爺則是以大道術打鬼鞭揚名巴蜀,最珍貴的記錄就是,他曾和青城山乾雲子、青羊宮三眉道人、牛王觀牛刑道人交好,一起進入過峨眉山金頂的八寶神宮。
不過師祖爺和師爺爺似乎都沒有記下一件事兒,那就是當年大石崖村千年女屍的那件事兒,我不知道是爲什麼,我想大概因爲這些事兒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兩人都沒有記下來吧。
見此,我就合上麻門事蹟的小本,然後準備洗澡,然後再去修煉。
……
時間過得很快,不久就是八月二十八了,這幾天我看過劉一抖兩次,劉一抖賣了那四條藏獒,留了一條在家,據他說賣了兩百多萬,這輩子的錢加上存款,也就夠花銷了。
而我這些年除了看書就修煉,感覺比之前根據認真刻苦,因爲一來我需要以道法改變命數,二來我對着這些真的很興趣,所以我看的孜孜不倦。
不過到了下午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魏晗的。
接了電話,魏晗那邊有些羞澀的對我說,請我去喝奶茶。
既然女孩都主動說了,那我還能拒絕麼,於是我答應了下來。
下午三點的時候,我就到龍山縣最大從廣場,東方廣場等她,等了一小會兒,魏晗就來了。
今天她穿着一身揹帶短褲,看到我在大超市的門口等她,她連忙就小跑過來,然後小臉粉撲撲的抿嘴道,“楊道靈,我來了,你等了多久了啊?”
“沒,有一會兒。”我笑道,接着我們兩人就進了超市,到了超市的負一樓的奶茶店,點了兩杯奶茶。
我們對坐着,魏晗看着我直直的微笑着。
我覺得她有些高興,於是問道,“怎麼了?笑什麼?”
“呵呵,沒什麼,我沒想到我竟然被四川大學錄取了。”魏晗笑了笑,“你呢?”
我一聽內心慚愧,不過魏晗成績一定就排在班上前幾名,我可不比起,於是我裝走很淡定的道,“呵呵,一般的吧,不過通知書太多了,不知道選哪一個呢。”
“額額,那也是成都的吧?”
“嗯呢。”我喝了一口奶茶,我想魏晗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約我出來談這個吧?
於是我問道,“魏晗啊,你約我出來就是和我談學校的事兒嗎?”
魏晗一聽臉色微微微微一臉惆悵,“我打個一個多月的暑假工,幫別人買衣服,可是前幾天霍飛買衣服突然看到我,刁難我,他說他會一直跟着我的,我去那裡讀書,他就去那裡,而且他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