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兵不血刃入南京

羽大軍順流而下,趕到了長江北岸的浦子口,與馬士五萬大軍隔江對峙,馬士英聽到田羽大軍趕到了浦子口,不敢大意,親自趕到南岸弘光朝明軍駐地,鼓舞士氣,同時加強了長江南岸江防,準備死守長江。馬士英現在心中還存着劃江而治的幻想,但是馬士英來到軍營後,就有些喪失了信心,五萬大軍士氣很低落,田羽到達浦子口之後沒有立刻展開攻擊,而是派戰艦開始炮擊對方的營地,隨着浦子口炮兵陣地完工,炮擊頻度大大加大,長江北岸的營壘被田羽的炮兵轟擊的七零八落,對方也營築了炮兵陣地,可是他們使用的多是落後的佛朗機炮,無論是射程還是威力都不能與田羽手中的九磅炮相比,因此炮擊持續了大半天之後,弘光朝明軍炮兵陣地就被擊垮,對方的主將不得不將防線後移,離開對方岸基火炮的射程,九磅炮的射程非常遠,因此弘光朝明軍陣地足足後移了數百步。馬士英來到軍營後,看到手下大軍距離江岸足足有數百步的距離,他恐怕田羽趁此機會派出步兵登陸攻擊南岸,要求將領將大營前移,但是將領們以對方火炮火力太強大爲理由,拒絕前移大營。

田羽戰艦上的火炮還時不時能夠擊中對方大營,馬士英看到這樣的情況,也知道現在前移大營有些強人所難,因此只得放下前移大營的心思。

田羽爲了增大大軍的威懾力,在江北展開了一場軍事演習,明亮的鎧甲,肅穆的軍容,生龍活虎般的兵士,迎風飄揚的戰旗南岸的弘光朝明軍巨大的心理壓力,馬士英在大營呆了三天時間,就急匆匆的趕回了南京,在回到南京的路上,馬士英就暗中通知自己的家人,將家中所有的資財全部運往杭州城,因爲在軍營三日裡面士英已經喪失了信心,知道只要田羽馬鞭一指,三十萬大軍強渡長江的話,自己的五萬大軍根本就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同時,馬士英也覺察到守衛南岸五萬大軍的將領心態有了急劇的變化,這次自己來到大營,那些曾經的心腹,雖然還是小心翼翼的迎合着自己,但馬士英能夠覺察出來,這些將領和自己已經是貌合神離四鎮投降永泰朝,獲得了高官厚祿,這些人難免不動心,因此馬士英準備回到南京後弘光封賞這些鎮守在長江南岸的將士,將他們牢牢地綁在弘光朝這個戰車之上只要能夠守住長江,弘光政權就能夠芶然殘喘,只要弘光政權存在一天,自己就能夠爲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撈取更多的利益,當然馬士英也知道長江防線能夠抵擋田羽一時而不能抵擋田羽一世,馬士英在大營呆了三天之後已經放棄了劃江而治的想法,他從田羽軍隊表現出來的氣勢發現自己原來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憑着弘光政權的軍力根本就無法抵擋這些虎狼之師。現在馬士英唯一的想法就是趁着長江防線還沒有失敗的時機撈一把,然後帶領家族離開明朝南洋做一個富家翁。

馬士英的打算倒是很圓滿,但是他還不知道田羽在大海中的實力更加恐怖,整個大明東海岸已經牢牢地控制在田羽的水師手中,隨着骷髏旗的成長,田羽控制的水域越來越大,海上勢力的觸角東達日本,南達南海一帶,只要田羽得到馬士英出海的消息,只需一個命令,馬士英就能夠束手被擒,他如何能夠逃脫得了骷髏旗佈下的天羅地網。

馬士英回到南京後,大肆封賞前線將士,希望憑着高賞格,拉攏住這些將領。爲了使得長江南岸的防線能夠堅持更長的時間,馬士英派出了自己的代言人阮大督軍,馬士英的一系列動作根本對搖搖欲墜的僞明政權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阮大知道前去督軍十有**就回不來了,因此遲遲不願出城,馬士英也知道大難臨頭各自飛,拿阮大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是抓緊了將自己的財產往外運。馬士英運送財產雖然極爲隱秘,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久南京官僚士紳們就知曉了這個消息,聽說馬士英將財產大部分都運往了杭州,這些官僚士紳終於明白馬士英高調宣佈防禦長江防線純屬一種姿態,他將財產都運了出去,很明顯對守住長江不做任何希望,既然連馬士英對前景看得都這麼黯淡,很明顯弘光政權已經很難保全南京,因此大部分官僚士紳也開始行動起來,將金銀財寶運往杭州,或是鄉下老家。官僚士紳們的行動也影響到了南京的駐軍,將領開始朝着外面運送金銀財寶,兵士們雖然沒有什麼金銀財寶可以運,但是將領和官僚士紳的行動給他們心裡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南京中謠言四起,人心惶惶。

馬士英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自從他從大營回來後,他派出一些心腹嚴密的監視着江南大營,發現江南大營的將領們頻頻和田羽那邊的使者接觸,雖然現在江南大營還沒有和江北四鎮一般發表公開檄文奉永泰朝爲正朔,但是馬士英知道只要田羽給的條件夠誘惑,這些人最後也一定會學江北四鎮投降田羽,從田羽許諾給江北四鎮的條件,馬士英知道田羽是個大方的人,因此江南大營投降是遲早的事情。

馬士英探查到的消息不錯,田羽早就派人接觸江南大營的將領,同時田羽又派江北四鎮的將領作爲說客,拉攏江南大營的將領們,希望江南大營能夠明白民族大義,奉永泰爲正朔。江南大營的將領剛開始還有些擔心自己隨着馬士英公開和永泰朝唱對頭戲,田羽不會放過自己。但田羽的使者舉了江北四鎮將領的例子,江北四鎮投降後,田羽沒有立刻卸磨殺驢,而是和江北四鎮處的極爲融洽。善待江北四鎮無疑成了田羽攻江南大營將領心理防線的最好武器,江南大營的將領猶豫了一陣,終於準備朝田羽低頭於江南大營的將領實力根本就無法和江北四鎮相比,因此田羽給出的條件不過升江南大營的主將爲總兵,加將軍銜,其下的將領各官升兩級,兵士每人賞銀十兩,雖然

之江北四鎮差了很多,但在三十萬大軍的強大壓力下的主將最後還是選擇了投降。

十月十一日,江南大營宣佈改弦易幟,奉永泰朝爲正朔,退出長江防線。五萬大軍僅僅有三四千馬士英的死忠不願意投降,但是他們的人馬有限,在偵知幾乎所有的將領都準備投降後,這支人馬由參將郝學天率領下退回南京。

江南大營投降,田羽三十萬大軍在水師船隻的運送下,踏上長江南岸,馬士英在南京聽到江南大營投降的消息後下弘光,只帶着太后,逃往了杭州。

弘光一直沉~於酒色之中。馬士英擁太后逃往杭州三個時辰之後他纔得到消息。嬪妃們得到這個消息後鳥獸散。而太監們更是如喪家之犬。一個個只顧逃命。弘光真地成爲了一個孤家寡人。他拿出大量地金銀賞給宦官。希望宦官能夠出死力幫助自己逃出南京。可是隨着馬士英地逃命南京城已經快成了一座空城。外面田羽率領地大軍馬上就要完成對整個南京城地圍困個時候誰還能爲弘光賣命。

弘光拿着大量地金銀哀求着一個個太監。大部分太監連理也不理弘光個年輕太監看到弘光地慘象。似乎有些不忍瞧了一眼弘光手中地財寶。嘆了一口氣說:“財寶雖好。但是保護你逃出南京。簡直比登天還難。不知道能不能有命花這個錢。”

弘光看到這個監停下來和自己說話。似乎溺水者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連忙又拿出更多地金銀。激動地說:“只要你能夠救我出去。我提拔你當掌印太監。”

青年太監嘆息了一口氣:“印太監我從來沒有想過。田羽地大軍馬上就要進城了。你這個皇帝命恐怕也長不了多久了。用這些銀子做什麼。不如都給了我吧。”

弘光看到青監眼睛都是貪婪。嚇得屁滾尿流。但是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地弘光。根本就逃不斷。那個年輕太監雖然少了命根子。但是身子素質遠遠超過弘光。弘光剛跑出去十幾步。就被年輕太監追上。年輕太監這時候也顧不得弘光是什麼九五之尊。將弘光壓在屁股底下。將弘光攜帶地金銀全部搜刮出來才滿意而去。弘光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掙扎過年輕太監。反倒被年輕太監將身上地龍袍撕裂了不少口子。當年輕太監離去地時候。弘光灰迷土眼地站了起來。恨恨地朝着那個年輕太監罵了一句。那個年輕太監還沒有走遠。聽到弘光地罵聲。不由扭過頭來。弘光看到那個太監扭頭。嚇得再也不敢停留。朝着相反地方向狼狽而逃。

弘光在南京皇宮中瞎了一氣。發覺自己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徒然地躺倒在地。再也願意動一下。過了不過三炷香地功夫。遙遙地聽見遠處有喧譁聲。緊接着就是緊如密鼓一般地馬蹄聲。弘光知道南京根本就沒有這麼多騎兵。看來是田羽率領他地大軍進城了。

馬英逃走不久,南京城的大軍就潰散了,南京士民興高采烈的紛紛走上街頭,準備迎接田羽的大軍。“暗”字營的細作早就遍佈南京城,當田羽的大軍剛剛趕到南京城城外,細作們便打開了南京城的大門。田羽率領大軍入城。

田羽一入城就令各營控制南京各衙門,而自己則率領忠貞營直奔南京皇宮,搜捕弘光,最後弘光被忠貞營的兵士從一口枯井中搜了出來。由於弘光體型太胖,卡在了井口,兵士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生拉硬拽就將弘光從枯井中拽了出來,疼的弘光狼嚎一般叫喚。

田羽得知從皇宮中搜出弘光,立趕到了現場。弘光的龍袍早就被兵士們剝去,只穿着着中衣,十月的南京雖然不是很冷,但氣溫也不是很高,弘光凍得直打哆嗦,嘴脣一片青紫。

弘光看到一身甲冑的田羽田羽周圍簇擁的將士就知道田羽是一名高級將領,連忙大聲叫嚷起來:“你們怎麼這麼對待朕,就是永泰還得叫我一聲叔父呢,叫田羽過來。”

田羽冷冷的看了一眼弘光:“這時候你還敢稱孤道寡。來人,給我掌嘴。”

周圍的兵士早就看不慣這個肥豬一般的僞皇帝,聽到田羽的命令,早就有好幾個兵士上前拉住弘光就是一頓耳光。掌嘴的兵士可不管弘光是誰圓了胳膊就是一陣暴打。弘光是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哪裡受過這樣的苦頭,掌嘴的兵士每打一下,換來的就是殺豬般的哭叫,一頓耳光下來,弘光的臉腫的如同一個豬頭。

田羽示意了一下,那個掌嘴的兵士退了下去,田羽朝着弘光說:“這回看你還敢不敢稱孤道寡。”

弘光哪裡有什麼骨氣,知道硬頂的下場,因此連聲說:“不敢敢。”

田羽厲聲說:“朱由:,馬士英逃到哪裡去了。”

朱由:縮了一下脖子,膽怯的說:“馬士英早就逃了。”

“暗”字營早早就監視着馬士英,不料馬士英弄了個替身就金蟬脫殼,沒有了蹤影。田羽知道抓不到馬士英事情就會再起波瀾,因此抓到了假馬士英之後,田羽就下令各營仔細搜索馬士英的下落,剛纔控制住各個衙門的將領紛紛回報沒有發現馬士英的蹤跡,田羽本來以爲馬士英藏在了皇宮,不料在皇宮中找到了朱由:是卻沒有找到馬士英,田羽已經猜測馬士英逃離了南京因此聽到朱由:的話之後,忙逼問了一句:“馬士英到哪裡去了?”

朱由:訥訥的說:“朕……本王也不知道他逃到哪裡去了。”朱由~剛說了一個朕字,就想起剛纔的暴打因此連忙換了稱呼。

田羽這時候可沒有心思理這個,聽到朱由:說不知道馬士英的下落,田羽的眼睛一瞪,厲聲說:“到底去哪裡了?”

在田羽嚴厲的眼神下,朱由:不由嚇得一縮,戰戰兢兢的說:“本王聽說他逃往了杭州,剛纔的時候實在是太亂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但是本王猜他逃往杭州的機率比較大

田羽看朱由:說話不似作僞,令兵士們將朱由:押下去看好,然後命令紀達派出數支騎兵朝杭州方向搜索馬士英的下落。

田羽花了大約一天時間控制了整個南京,南京的僞弘光政權官僚逃的逃,降的降,分崩離析,而隨着田羽攻破南京,弘光政權也宣告落幕。田羽在第二天宣佈馬士英十大罪狀,同時下令凡是擒拿馬士英的人賞銀子萬兩,贈世襲指揮使。而朱由:則被田羽派大軍押送回京,由永泰來定他的罪。

紀達派出的騎兵沒有追擊上馬士英,讓馬士英順利逃到了杭州,杭州的官僚是馬士英的心腹,手中又有一千多騎兵,因此杭州還牢牢地掌握在馬士英手中,馬士英到了杭州之後也不敢停留,他知道一旦田羽知道自己的下落,一定會派出大軍剿殺自己,因此在杭州歇息了一夜,第二天就秘密踏上了逃亡的征程。

馬士英不願意丟棄這些年來,尤其是這半年來搜刮的財寶,因此從杭州城出來沒有多久,就暴露了行蹤,紀達派出的騎兵隊伍得到有一支車隊朝着從杭州出來朝東方而去的消息後,就猜測到馬士英很有可能隱藏在這個車隊中,因此騎兵隊伍集結了一下,就朝着這個車隊追了上去。

最後在杭州以東一百里的地方,紀達手下的騎兵隊伍追上了馬士英,杭州知府派了五百騎兵暗中衛護馬士英,但是這五百騎兵都是驚弓之鳥,哪裡是紀達手下忠貞營騎兵的對手,剛剛接戰就潰散了,馬士英看到田羽手下的騎兵追了上來,知道無法帶着財寶逃命,趁着忠貞營騎兵剛剛擊敗衛護騎兵的時機,在連個僕人的攙扶下,逃進了草叢。

這支騎兵隊伍於甄別被俘的馬氏族人,給了馬士英逃跑的機會,馬士英狼狽的逃到接應他的船隻上,順流而下,準備出海。騎兵們在馬氏族人裡面沒有找到馬士英,對馬氏族人進行了嚴刑逼供,有幾個人受刑不過,將馬士英逃亡路線供了出來。由於馬士英走的是水路些騎兵無法追擊,只好連忙派人將消息傳給南京城的田羽。

田羽接到馬士英從水路走的消息,連忙命水師封鎖整個出海口,而騎兵則順藤摸瓜,繼續尋找馬士英,以防馬士英看到無法從水路逃亡,再次折返回陸路上來。

馬士英根本就不知道出海口已經被田羽手下的水師封鎖在三江所換乘了海船,當海船離開海岸後,馬士英鬆了一口氣,以爲自己終於逃脫了田羽的魔掌,但是他不知道厄運正在前面等着他呢。水師接到田羽的命令後,一直監視着所有出海的海船,由於大明的禁海政策束縛了明朝海船的發展,因此馬士英很艱難的才弄到了一艘海船,馬士英派人擊殺了所有海船上的人,又令這條海船停泊在三江所等候自己。這支海船的異動早就引起了水師的注意因此海船剛剛離岸不久,田羽水師就截住了馬士英所乘的海船。

由於馬士英施展過金脫殼,田羽不得不更加小心,恐怕馬士英渾水摸魚出大明,因此早就派了一些投降的南京官僚趕赴水師些人都認識馬士英,而且田羽派出來的官僚多是平日裡受到馬士英排擠的人物,這樣就不用擔心這些人不認真去辨認馬士英。

田的這幾下準備讓馬士英無所遁形,海船被水師截住之後,馬士英就趕到自己大難臨頭,但他又存了僥倖心理成了一個瘟疫病人,水師最怕的就是瘟疫因此馬士英期望着對方聽說自己是一個瘟疫病人而放棄檢查,或者是草草檢查了事便能夠矇混過關。

可惜馬士英的算再次落空,雖然心腹船老大已經極力的渲染馬士英的病情是水師官兵仍沒有放棄搜查馬士英。

田羽作爲二十一世紀的人,很重防疫,爲水師裝備了口罩,還有許多防疫藥草,同時罐頭的發明也讓敗血病絕跡,因此田羽手下的水師到目前還沒有遇到過大規模的瘟疫或是其他傳染病症。聽說是瘟疫病人,水師官兵紛紛帶了口罩,又用藥水對馬士英所在的房間進行了消毒,等待了大約半個時辰時間,官兵們進了馬士英所在的船艙。

船老大極力的不讓水師官兵掀開蒙在馬士英頭上的厚被,帶隊的將領蘇十三更是起了疑心,他一把將船老大推到了一邊,一把將蒙在馬士英身上的厚被掀了開來。

馬士英雖然臉嚇得蒼白,身子不停的發抖,但哪裡有病人的模樣,蘇十三讓認識馬士英的官員一個個進來指認,一共三個官員,都確定了馬士英的身份。

蘇十三聽到這個人就是馬士英非常高興,因爲抓獲馬士英,意味着大筆的銀子,還有世襲的爵位,因此他一把將馬士英從牀上拉了下來,讓兵士們將馬士英捆綁起來,親自送往南京。

馬士英逃走的這一段時間,田羽一直忙於穩定江南事宜,江南許多州府都曾經奉弘光爲正朔,現在雖然已經投降,但是不能將這些官員留在江南,因此田羽上疏永泰,從北方調任一些官員填補府縣官員的職位,而原來的府縣官員則紛紛被調往北方,反正北方許多地方初定,根本還沒有來得及任命官員,這些官員恰好能夠填補空缺。

田羽的這個做法雖然很不得江南官員的人心,但是他們可不敢抗命,田羽沒有以叛亂罪治他們的罪他們已經燒了高香,何況調往北方多數都是平調,一些人還是升遷,別不吃敬酒吃罰酒了。因此江南各府縣又大批官員北上,而北方有大筆官員南下,一時間南北的官道上極爲繁忙。

皇太后受驚而死,朱由:被押往北京,阮大被憤怒的士民擊殺在家中,弘光政權的主要人物或死或俘,使得永泰大爲興奮,連連下旨表彰田羽及所率領的大軍將士。隨着馬士英被抓獲,弘光政權完全崩潰,成了歷史車輪之下的一塊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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