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手段高明啊我看着一臉輕鬆的肖興邦,頭上的冷汗都流了出來,心說難怪人家能被稱爲大師,這信手拈來的小把戲,都是尋常人辦不到的
沒有理會我臉上錯愕的表情,肖興邦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個袖珍記事本,刷刷點點的寫下幾筆後,肖興邦擡頭看向了我,說道:“你有輕微的幻聽,還沒有影響到你的思維,不算很嚴重,我們進行下一項”
原來他是在對我進行測試,我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見我重新放鬆下來後,肖興邦點燃了打火機,對着我說道:“你看着打火機的火苗,隨着我的晃動,你要盯緊它”說完,肖興邦拿着打火機的右手,就開始緩慢的左右擺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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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肖興邦擺動的速度很忙,我看着打火機上的火苗沒有任何的異樣,但是隨着他速度逐漸加快後,我的眼神開始有些跟不上,直到我只能看見一片火光看不清他右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打火機的機身和火苗是分離的,到最後,我竟是驚奇的發現肖興邦手裡的打火機出現了慢動作,而我死死盯住的火苗,卻在他身前飛快的亂竄了起來
瞧見打火機與火苗成反方向運動,我不由的感覺眼前有些發花,腦子裡一陣陣的發沉,就在我努力想要將它們合在一起的時候,突然一股難以抗拒的無力感襲來,再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瞧着窗外明媚的陽光,我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踏踏實實的睡了一宿的安穩覺
沒有幻覺,沒有怪聲,更沒有凌欣在我眼前出現,有的只是迷茫的空白,與久違的舒爽
就在我躺在**上呆呆出神的時候,那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見我醒了後,她禮貌的對我笑了笑:“唐先生你醒了,起來吃早餐吧,肖主任等着你呢。”
她這一句話,將我帶回了昨晚的情景,我心下激動的同時,立刻翻身爬了起來,我想要親自問問肖興邦,問問他對我做了什麼,更想聽他親口說出是否已經治好了我的病
來到一樓餐廳,我看見肖興邦正坐在桌子前看着報紙,見我過來後,肖興邦對我笑了笑,招呼了我一聲,說道:“昨晚睡的還好嗎”
感激的點點頭,我迫不及待的問他是不是已經治好了我的病,結果讓我失望的是,肖興邦笑着搖了搖頭:“我只是讓你好好的睡了一覺而已,至於你的病,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我坐在了肖興邦的對面,看出我心情有些低落,肖興邦向我伸出了手。
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我詫異的看向了他,見我沒有看明白,肖興邦指了指我西服裡面的口袋,說道:“你已經到了我這裡了,所以現在可以把名片還給我了。”
有些聽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我下意識的將那張鍍金的名片交給了他,瞧見他看也不看的收起來後,我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小聲的問道:“肖老師您怎麼會幫我呢”
“誰說我是幫你呢”玩味的擡起頭來,肖興邦放下了手裡的報紙:“你要感謝的話,因該謝謝替你出錢的人,我雖然是名醫生,但也是有自己的的。”
我本以爲肖興邦這種人會淡薄名利,但聽他說完這句話後,我對他以往的形象算是徹底發生了改觀,心說多大能力就有多大,看來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再厲害的人物,也終歸離不開“俗塵”二字
好似看出了我內心的想法,肖興邦笑了起來:“我不在乎你對我的看法如何,因爲從你進入這裡起,我們就從來沒有見過面,你沒有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聽得懂我的話”
看着一臉微笑的肖興邦,我想着楊書平先前對我的承諾,不由的笑了起來,心說這個說法正和我的心意,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見沒見過你又如何呢,尊敬你那是因爲你是我的前輩,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不需要尊敬你,你只不過是我人生裡的一段插曲而已
當然,這話我只是在心裡想了想,沒敢真的說出來,吃過早飯後,肖興邦帶着我來到了他的書房,讓我躺在沙發上後,對着我說道:“你的病看上去是精神問題,其實病根還在心裡,我們仍以心裡疏導爲主,現在就開始吧。”
我不知道楊書平告沒告訴他我也是心理醫生,所以我並沒有多問,只是按他的要求將我被催眠的事情細說了一遍後,我便靜下心來,準備接受他的催眠。
正規的催眠療法,一般是不會使用瞬間催眠這套手段的,大多是循序漸進逐步引導,最終將被催眠者引入
入潛意識半睡眠的狀態。
隨着屋中舒緩的音樂響起,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放空了腦子裡所有的想法後,我整個人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我感覺肖興邦走到了我的身邊,引導着與我說起了話。
由於我自己本身就對這套流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在我的全力配合下,肖興邦沒費什麼大力氣,就將我引入了潛意識狀態。
在潛意識的狀態中,我又回到了當日龐濱遇刺的那個場景,看見蘇依跳下窗戶後,我怒吼着衝到了走廊裡,結果讓我深感意外迷茫的是,印象中的走廊並沒有出現,而出現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條極長的過山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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