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奎的到來讓師傅爾聰稍稍有些休息時間,也讓服務員孟平,孟琴輕鬆許多,如果有重點的活就可以喊小奎做了。
孟平,孟琴兩姐妹非常勤快,靈性,人又天生麗質,落落大方。無論是天晴下雨騎上三輪車到工行去餵豬。
工行大院後面餵養了許多豬,一家一戶分配有豬圈。有的人喂有雞子,有人唯有兔子,還有人養有幾隻狗子。
目明通過吳老師也也租了幾間豬圈,餵養了好幾頭豬。
每天學生娃上學就到對面坡上挖土種玉米,聽見鎮中做操了,又帶一捆豬草回家。
小奎一臉靦腆,不停的做事,洗肉,切菜,搞衛生。
其他兩姐妹負責衛生,擇菜,洗肉,豬大腸,牛肚。還有大姐負責切菜。妻子目明是位好強女人,什麼都想做,挑糞種菜,挖土栽洋芋, 種菠菜,包包菜,栽包穀秧餵豬。
酒店生意很不錯,有時候一直忙到半夜,只能把門拉下來,然後收拾整理,吃飯。就這樣也把樓上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租着,一樓就讓徒弟小奎住值班。
縣城的人們形成一種習慣,三邀四夥愛出去宵夜,附近許多人有錢人愛賭博,都是打麻將贏錢了人請客。
有的直接到張黑娃的洗髮店找小姐,有的到紫荊花問店主鐵老闆要妹妹,有的就到各自喜歡的夜宵店吃宵夜。
紫荊花裡有位老闆娘兩個女兒也在裡面工作,客人來了老闆娘就處在小姑娘耳邊說幾句。姑娘進去了,她出來了。花枝招展的小姐姐好幾個,她站在門邊看着爾聰酒店。墊着腳,抖着腿。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雨!”“嘩嘩”的下個不停,“風!”“呼呼”地吹,馬路上都有半米深的水,只聽見遠處狗子在搶食物而打架。
被咬的狗子發出“汪汪”地悽慘的聲,樹上熟睡的鳥兒都“噗!噗!”煽着翅膀。
黑燈瞎火下,生怕狗子咬自己的翅膀吧!
午夜,並不是燈火通明,而是星星點燈。不知道是什麼動物,在水電公司大門前,像青蛙一樣犇犇跳跳,腦袋忽然伸起來,又呼啦的趴下去,腳不停的在哪裡亂彈,好像初學者在游泳似的,確切的說像蛙人。
過路的人們都目視着哪裡,由於雨愈來愈大,雨柱遮天蔽月,明亮的路燈像沒有似的,模模糊糊看見它在前面爬,後面的幾隻狗子大聲的叫。
狗子愈來愈多,聲音愈來愈狂,有好奇的人大着膽子就去看個究竟,原來是一位酒醉佬。
剛踏步,手裡的雨具被風吹翻,摸着被雨打溼的眼睛,貓着腰一步一步的往前探。
就用雨具轟狗子,生怕狗子襲擊想保護躺在水裡泡着的人,聰明的狗子知道人來了,一個個不情願的離開了。不過,還是遠遠在原處等着。
又朝公司門衛喊,來了兩個人,想把一個大塊頭男人擡出來,大男人嘴裡“噗噗”的響,冒着懸水,身上,滿臉都是泥巴。雜物,嘔吐物裹着。
眯着眼睛皮,似乎在睡覺,時不時動一下,不停的發出蒲晗聲音,大家齊心協力把他搬到有燈的臺階上,讓他不要被雨打溼而冷着。
“蛙人”剛開始沒有事,脾氣還好。一位好心的婦女去給他擦嘴巴邊的泥巴與雜物。
一隻蒼蠅飛來了,就在他臉上爬來爬去,發出“嗡嗡”的聲音。蛙人,嘟着嘴巴,說你在這裡“噶公!”“噶公!”的喊,小心我一耳巴,把你打到你噶婆哪裡去。
幾個人相視而笑,這傢伙這種樣子還愛開玩笑。
大家心知肚明他在指桑罵槐,是說那女同胞是她夫人。
人們紛紛的離開,就不予他計較。只見他站起來又跌倒,嘰裡咕嚕又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沒有聯繫方式,只能等待他自己醒過來。
待大家還沒有離開多遠,那些等着的狗子反應特別快,可能是臭味相投吧!
大男人,用手在嘴裡幾摳,“哇!哇!哇!”雜物像冒水一樣往外吐。
有的狗子舔舔衣服,滿地都是他吐出的雜物,站在遠處的人們悶着鼻子,斜視着他與狗子。一股一股酒氣襲來,也想嘔吐。他被狗子包圍着,“呃呃呃”的叫聲,有的狗子酒都喝高了。一批狗子開始打架,一批狗子還在添他的嘴巴。
可能是酒醉心明白的緣故吧!只聽見大男人說;“你們不要急,後面還有來的”!
預知追夢書生如何寫,期待你的繼續支持!下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