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傻,問她哪天,不想舊事重提了,萬一再出紕漏,她又得生氣。
粉護士娟娟依偎到我胸口來,歪着脖子,嬌嬌的講,“在你老家,第一次那天呀。”
我‘噢、噢’了兩聲,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那天呀。”
我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的,因爲禍從口出,剛剛深有體會,好多周折才挽救回來,別一回頭又掉進去,還得費一堆話撈回來。但是粉護士娟娟卻是很享受這個話題,一直不停的回憶。
粉護士娟娟回味無窮的樣子,嫵媚的在我懷中綻放,仰着臉看我,問,“有沒有落紅?”
我愣住了,她問我這個事情,我不太敢回答,試想一下,我要是說有或者沒有,那就表示清晨時我有抱着懷疑的心思去看,她知道了肯定又發脾氣,還是責怪我不信任她,貌似只能講不知道。
我搖搖頭,說我沒有注意。
粉護士娟娟非常失望的嘆口氣,道,“那就不怪你現在懷疑我不是處女了,你說你當初你幹嘛不看一看,早知道我拉着你一起看看了,搞成現在這樣質疑來質疑去,我又沒有辦法給你拿出證據。”
話再聽不下去,越聽越覺得自個兒混蛋,我把粉護士娟娟抱了個緊,緊緊的,下顎貼着她的頭頂秀髮,閉上眼睛去享受,因爲她的話觸動了深處某些莫名的神經,非常感動,禁不住想流淚,如果是我初夜給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厚顏無恥的懷疑我,我肯定無法這樣心平氣和的躺他懷裡面。
我抱着粉護士娟娟,鼻子埋在她的秀髮中,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了,道,“白兒,不要再說了,我相信你是,以前我糊塗,現在我已經清醒了。”
我的話粉護士娟娟壓根沒有聽到耳朵裡,繼續喃喃自語,“要不我脫了內褲給你看一看吧,你看看木耳是不是粉紅色的。”
我被她的話驚到了,也不知道她開玩笑,還是講認真的,如果是真的,幻想一下,扒開腿跪在中間,用手去扯着看,還真夠羞人的。
我阻止了粉護士娟娟,板着臉,“寶貝,你說什麼傻話,你要是拿我還當個人,咱以後就別提處不處女這事了,我已經覺得自己是畜生了,你再這樣一講,我覺得自己還不如個畜生呢。”
兩個人不再議論貞操純潔度,閉口不言,她依偎着我,我緊摟着她,各懷心思的想事情,我想的是:我tm有什麼資格去懷疑粉護士娟娟,我本人都不是處,第一次給前女友娟娟了,這事她知道,但她沒有嫌棄我,而我卻……
我非常非常自責,真的是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在這一刻,肯定還有好多好多朋友像我之前那樣陷在泥潭中未甦醒,我希望自己上面這段記載可以有撥開烏雲見日出的效果,在2013我們一起幸福。
兩個人保持一上一下合攏而坐的坐姿保持了許久,直到後來我的腿都麻掉了,抽筋抽得臉部肌肉變形,粉護士娟娟趕緊從我身上跳下來,幫我按壓小腿。
望着蹲在地上的粉護士娟娟,幸福感重溫,雖是寒冷的冬天,心裡面卻暖暖的。
粉護士娟娟低着頭邊給我按壓小腿邊輕聲說我,帶着一絲憐愛的責罵,“你應該去鍛鍊鍛鍊身體了,別窩着,整天不運動,曬曬太陽,你瞧你都缺鈣了,什麼時候去藥店買點兒鈣片吃吃。”
我望着她一頭的黑髮,給她開玩笑,笑言,“我哪裡有缺鈣,是被你*坐的好不好,一坐坐十幾分鍾,不然你試試。”
粉護士娟娟揚起臉來,勾起一個笑容,嘟着嘴,“行,下次換我抱你,你別不讓我抱。”
我拉她起來,兩個人擠在一張椅子上,一人一小半屁股露在外面,我激她,“你抱呀,你抱呀。”
粉護士娟娟被我的話激的還真上手把我往她懷裡面拽,邊拽還邊喊,“你別不讓我抱呀。”
氣氛熱烈,幸福感遍撒房間,歡聲笑語,打情罵哨,兩個人鬧了些許時間,在狹小的椅子上,你動一手,我動一爪,你撓我的咯吱窩,我瘙你的肚臍眼。
鬧到最後,我把她的雙手抓住,讓她動彈不得,等安靜下來,道,“白兒,我的背好癢,要不你幫我抓抓癢吧。”
粉護士娟娟把嘴撅起來,不服氣的講,“不給,自己抓。”
我鬆開她的雙手,故作失落的樣子,語氣低沉,眉目也低沉,“好吧,好吧,我自己抓。”
還沒有等我上手,粉護士娟娟卻又主動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在背上,自下而上,她輕輕開始撓,但是不夠用力,像貓咪用舌頭舔,越撓越癢。
我‘享受’着癢癢的感覺,壞笑着提出意見,模仿牀上的對白,“用力,啊,用力,啊,用力。”
粉護士娟娟乖乖的了力氣,指甲在我後背肌肉上穿行,時而自左往右,時而自上而下。
我閉上眼睛,繼續壞笑着發出呻吟聲,“啊,舒服。”
話音剛落,背部傳來疼痛感,粉護士娟娟重重的掐了我一下,她不肯讓我像剛剛那樣放浪的叫,怕鄰居聽到,用掐我的肉表示抗議。
我不服氣,被掐了以後,依舊爽快的叫了聲,“啊,舒服。”
粉護士娟娟乾脆停了下來,把芊芊玉手從我背上移開,盯着自己的指甲看,大概是在看上面有沒有灰,哼,少爺我天天洗澡的好不好,沒有灰,白白淨淨,乾乾淨淨。
我側過臉,問她,“怎麼停了?”
粉護士娟娟嘟着嘴,對我非常不滿的講,“哼,不給你抓了,你一點也不乖,怪叫個什麼,被鄰居聽到了,人家還以爲我們大白天的那個呢。”
我壞笑,瞅着她的臉頰,明知故問,“哪個?”
粉護士娟娟哼哼哼哼哼,連着哼了五聲,站起身來,翹屁股對着我,移步緩緩走開,“你壞蛋,不理你了。”
她起身走開,我也起身,追上前去,她去了廚房洗蘋果,水龍頭的水細細的往下流,很有節水意識,我從後面抱着她的腰,貼着她的耳朵看她洗,心裡面卻在想,粉護士娟娟幫我抓過癢了,等什麼時候再讓她幫我掏掏耳朵,試着幻想,趴在她雙腿間,流着口水任她擺佈,最喜歡被人掏耳朵玩了,從小到大,一直活在求人幫掏耳朵的渴求中。
粉護士娟娟關了水龍頭,單手拿着蘋果,撅撅屁股,把我從幻想中叫醒,翹臀蹭着我下體,頓時有了反應,不捨得鬆開,緊緊摟着,貼在上面又多享受了兩分鐘,她懂我的歡喜,給了我多兩分鐘的機會。
下體貼着翹臀,我的手也不安分起來,慢慢往上移,想要往胸部亂摸,這次粉護士娟娟制止了,繼而充滿誘惑的講,“先忍一忍,等過段時間再給你一次。”
我不明白,爲什麼要再過段時間呢?其中另有原因,還是隻是她怕我霸王硬上弓的緩衝之計。我不是一個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我是這樣認爲的,但我好像也不是一個一定把放在第一位的人,其實很多時候我也會感情用事,理性和感性,很難做出決定,自己一定是這一種,而不是那一種,真的真的不好說。
說了太多的話,我也想說點兒與我本身生活有關係的,最近貼吧裡面事情還是比較多的,剛剛申請上了小吧主,每天刪帖子都要刪好多個小時,就爲了帝吧的黃圖哥,不能再讓他存活了,可惡,什麼是可惡,黃圖哥就是最大的可惡,如果讓我逮到機會,抓住黃圖哥是誰指派的,老子非把那些人生吞活剝了不可,要把他們一個個五馬分屍,要把他們一個個放在火上燒烤,烤死這些龜孫子!!
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麼,意義在哪裡,活着毫無質量,像一條蛆蟲吃着糞坑裡面的屎,可不這樣子,又能怎麼樣呢,我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裡,我多少的希望,希望自己能像歌聲中唱的那樣,什麼不害怕挫折,要飛得更高,要有怒放的生命,衆多的活着方式,可惜了,沒有一種是屬於我的,我就是一個爛泥,扶也扶不上牆。
許多人可能覺得,你或許是在謙虛吧,何至於混成這麼豬狗不如的樣子,應該是不至於的,但可惜了,就是如此的豬狗不如,想想作爲一頭豬,活着天天吃着自己愛吃的豬食,盼着被宰殺,爲人類做出貢獻的那一天,再想想作爲一隻狗,有主人的呵護,如果是女主人,那就更爽了,如果是有那種嗜好的女主人,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姑娘,那就更爽更爽了,所以真的是豬狗不如!!
我鬆開粉護士娟娟,等她拿了削蘋果的小刀,和她一起回客廳,意猶未盡的回想着臀部的彈性,以及爲何要再等段時間纔給的疑惑。
回到客廳,粉護士娟娟坐到椅子上削蘋果,我單手揣兜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看着她慢條斯理的削蘋果,她不像是在削蘋果,更像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全神貫注。
慢條斯理了許久,蘋果方纔削完,我跟着她的節奏長噓一口氣,暗想,終於削完了。
不料想,粉護士娟娟卻揚起手把蘋果遞給了我,“給你。”
我搖搖頭,沒有接,說她,“你吃吧,剛剛在外婆家餛飩,看你都沒吃多少。”
在外婆家餛飩,粉護士娟娟爲什麼沒有吃多少,這得全怪我,把她惹生氣了,那種遭人質疑的事情無論擱誰身上都好受不了,特別是敏感的女人,哪還吃的下。
粉護士娟娟不再謙讓,‘咔嚓’一口咬了蘋果,她是餓了,之前兩個人鬧着玩的時候貌似就有隱隱約約聽到她肚子‘咕咕’叫。
我看着她吃東西,覺得可愛至極,拉開椅子坐她對面,手搭在她大腿上,在牛仔褲上摩挲。
我笑着說她,“慢點兒吃,又沒有人跟你搶。”
粉護士娟娟聽了反而張大口,故意大口大口的吃給我看,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我看了便又說她,“人家叫我外號大嘴,我看你嘴比我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