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腳輕輕踢了李順一下,裝作把眼睛瞪起來,嘴裡面罵道,“喂,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從我手裡面把蔡淼搶走了還不夠,這是又要泡我另外一個女人的節奏嘛?”
葉幸知道我一些事情,她也知道李順當初乾的是哪個女人,所以她就笑而不語,咬着嘴脣,看着我們爭執和吵鬧。,……、……
說起來,很多事情真沒有多大意思,比如在府邸,身邊坐着俄羅斯小娘們尼娜和葉幸,對面坐着李順和蔡淼小兩口子,耳朵旁邊聲音一直沒有停,不停的有人嘰嘰喳喳的說着話,尤其是對面的兩個人,討論起來原來公司的人事經理肖琳,那個騷狐狸,老子現在還記得她呢,總愛穿黑色的或者瘦身的衣服,勾勒的身材凹凸有致,老大不小了,卻沒有結婚或者丈夫,被李順幹了之後,立刻就醉心於他的身邊,真的有點兒不懂這些女人,腦子裡面裝的到底是哪國的大便,有沒有點兒眼光,當初就不應該對我那副嘴臉,如果換另外一種曖昧的,同她睡覺覺的恐怕就換成了老子。
說過了府邸裡面發生的事情,我想該說說另外一件事情了,可能很多人聽起來會比較暈,覺得中間跨度比較大,怎麼就和粉護士娟娟搞在了一起,前面也沒有交代呀,大家不要着急,聽我慢慢說完,等我說完之後,你也就全部都明白了,之前想着早點兒完結作品,確實是跳躍很大,但是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研究。
給粉護士娟娟租了一個房子,想要她搬到府邸去,她的性格所致,不太想跟其他女人爭我,所以情願獨門獨戶,這種性格還是挺讓我歡心的,但是在粉護士娟娟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上,我是非常、極其、以及特別的矛盾與糾結,要說我不在意,那絕對是孫子說瞎話,我之所以心甘情願爲了她低下頭顱、背信棄義,有大半部分都是因爲那一晚,我認爲我完完全全佔有了她,我破了她的處;要說我在意,可我也並不會因爲這個就放棄她,或者對她有偏見,對她沒有以前好,其實我還會一如既往。
矛盾就矛盾在這兒,糾結也就糾結在這兒,有疙瘩,我跟在粉護士娟娟的屁股後面下樓,心慌慌的,可又不好問什麼,總不能就因爲她雙腿間隙略大,便質問她是不是處女吧。
疑問埋在心底,講不出來,苦悶煩躁、唉聲嘆氣,這是成長的煩惱,以後大家可能都會遇到,畢竟處‘’女何其少,我的經歷希望能夠幫到有需要的吧友。
下樓前她是獨自走在前面的,我觀望她的雙腿間隙,等下了樓梯,站在下面等我,我追趕上她。
她的雙手合攏並在胸前,正面對着我,問,“去哪兒吃?”
我替她拿主意,我是不吃了,在倉庫門面房,抱着電腦啃大餅啃飽了,“要不去外婆家餛飩吧,我以前吃過幾次,味道還不錯。”
粉護士娟娟不情不願的,低聲撒嬌,“好遠,不想去。”
我皺皺眉頭,勸她,道,“哪遠呀,走過去也就十分鐘,實在不行我揹你。”
粉護士娟娟嘟着嘴巴答應下來,不爽快的講,“好吧,好吧。”
幸虧她沒讓我背,如果真背那麼一路,非壓散架了我不可,兩個人的體格擺在那兒。
往外婆家餛飩去的路上,有行人性別爲女在正前方,也是穿的天藍色牛仔褲,雙腿間隙也蠻大的,我看着了,靈機一動,借話套話,輕聲對着身邊的粉護士娟娟議論,瞧前面那女的,雙腿分的,開的來,肯定不是處女。
粉護士娟娟冷冷一笑,訓斥我,得了吧你,要是真被你這麼一看就能看的出來是不是處女,那你可以去做處女鑑定家了,肯定火,多少男的盼着找個第一次。
我不識相,繼續問粉護士娟娟,“敢不敢打賭?”
粉護士娟娟氣呼呼的反問,“賭什麼?難不成你還打算過去問問人家啊,人家肯定左右開弓狠狠扇你兩嘴巴子,還是歇歇吧你。”
事後想想,粉護士娟娟的話也有一定道理,哪有那麼容易就能看出來是不是處女,真那樣,還讓不讓非處們活了,而且我現在也想通了,即便是粉護士娟娟不是處女,我也好好愛她,一心一意的,誰規定了在遇見你之前就不能和其他男人產生感情。
被粉護士娟娟不客氣的講了兩句後,我學乖了,閉上嘴巴,低着腦袋看自己的鞋子,一路悶聲走到外婆家混沌店。
進店仰望牆上掛着的菜單,粉護士娟娟問我,“吃什麼?”
我搖搖頭,讓她自己選,之前吃過了,不打算再吃一頓的。
粉護士娟娟自作主張,自己點了一份海鮮的餛飩,替我也點了一份,點完找張臨近的空桌,示意我坐下,我聽從指揮,老老實實坐她對面,跟她孩子似的。
等混沌端上來的過程中,二人面面相覷,期間只講了一句話,粉護士娟娟講的,說是等回家有事給我說。
內心惶恐不安,揣摩着等回家後,粉護士娟娟會跟我說啥事,有不好的預感,八成還處不處女有關,她被我的質疑弄得挺生氣,這個可以理解,好女孩嘛,最看重的就是貞操,如果貞操遭人質疑,不暴跳如雷纔怪。
再之後,餛飩端上來了,好大一碗,香噴噴的,冒着熱氣,原本啃大餅啃得半飽的我,突然就餓了,悶頭去吃,旁若無人,等一整碗吃光了,方纔擡起臉來看對面坐着的粉護士娟娟。
粉護士娟娟先我之前放下了筷子,碗裡面還有一半混沌沒有吃,浪費啊,粒粒皆是血汗錢。
她語氣冷冰冰的問我,“吃飽了沒有?”
我回答她,“吃飽了。”
“那我們走。”語氣還是那般的冷冰冰,說罷,粉護士娟娟‘唰’的起身,離開了,一氣呵成,等也不等我,看樣子,粉護士娟娟是真生氣了。
我慌慌張張的追出去,推的玻璃門‘哐當’一聲響,也顧不上回頭看有沒有給人家弄壞,拉着粉護士娟娟的胳膊,問她‘怎麼了、怎麼了’。
粉護士娟娟不想搭理我,發脾氣,胳膊從我手中抽走,大步流星的趕路,我默默在後面追,臉上火辣辣的難堪,第一次見她這樣,即便是上一次不湊巧讓她看着娟娟抱我,她委屈成那般,也沒有發這麼大火,看來她對我質疑她是否處女這件事情非常敏感。
我琢磨着,粉護士娟娟肯定是邊吃混沌邊回想我試探她是否處女這件事情,火苗越想越大、越想越大,最後就忍不住大發雷霆了,唉,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到了家,關上門。
粉護士娟娟氣的直喘粗氣,也可能是走路走的太急,累的,指着我的鼻子,喊我的網名臭罵,“一大口內涵,我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懷疑我和你不是第一次是吧,行,以後你不用懷疑了,我們分手,各走各的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行我的獨木橋。”
我被驚到了,一句話也講不出來,粉護士娟娟對處女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敏感,而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敏感。
粉護士娟娟頓了頓,嘴脣含着從眼角流下的淚水,“我可以去承受任何委屈和不公,唯獨在這件事情上,我不能忍受,你懂嗎?你知道我扛過了多少次誘惑才保留下來的嗎?我把它交給了你,想不到,你現在這樣對我,你竟然懷疑我……”
站在粉護士娟娟的角度想,如果是我,我也會覺得非常委屈,把辛辛苦苦保存那麼多年的貞操託付給了一個負心漢,結果這個負心漢竟然還在懷疑她,簡直是個混蛋,簡直是個畜生。
我哪受得了她這般哭,憐香惜玉,緊緊抱住她,嘴裡面喊着‘我錯了、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粉護士娟娟用力掙扎着,她生着氣,她不想讓我碰她,可她越是掙扎,我抱得越緊,就像一張網,越動彈越束縛的網。
粉護士娟娟用力捶打着我的胸脯,真的很用力的打,實打實的,邊打她邊質問我,你從哪裡懷疑我不是處女的,就因爲雙腿間隙嗎?你老實告訴我,第一次時,你是不是瞎了眼,你沒有看到我疼成那樣嗎?別的可以僞裝,那個也可以僞裝嗎?
越聽越覺得自己混蛋,我不肯讓她再說下去,一寸一寸吻着她的臉龐,吻着她姍姍落下的淚水,我已經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處女情結害死人,真的不能要,原本好好一個姑娘,好好一段戀情,就因爲瞎懷疑,可能就會分道揚鑣,兩個人既然選擇了在一起,就不應該再有任何疑慮,好好相愛,好好過日子纔是王道。
一個哭,一個吻,兩個人僵持了很久很久氣氛才緩和下來,粉護士娟娟不那麼生氣了,關心起我來,“剛剛打了你那麼多下,痛嗎?”
我鬆口氣,搖搖頭,“不痛,打的好,把我這個糊塗蛋打清醒了,幸虧你打,你要是不打,說不定現在還糊塗着呢,還得糊塗很久呢。”
處女情結,不可要,不能要,要了很可能會葬送一生的幸福,當我們面對一個女孩,在心與膜之間做個選擇,我們更應該去選擇心,而不是去選擇膜。
我自認爲自己是一個積極樂觀向上的人,基本上沒有啥事能夠難倒我,但是在粉護士娟娟的問題上,我真的是有點兒被難倒了,或許小說裡面說的對,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比感情還難的,如果一個人沒有了感情,那麼這個人就是不可戰勝的,一個人若是太沉醉於感情,那麼這個人必然是非常脆弱的,或許我就是一個堅強和脆弱相互矛盾的存在。
兩個人交往,難免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磕磕絆絆,這是避免不了的,解決的關鍵就在於,其中一個要敢於承擔錯誤,不管你錯還是沒錯,先擔下來再說,因爲在氣頭上,人非常容易做出事後連自己驚訝的決定。我承認錯誤後,粉護士娟娟原諒了我,兩個人重歸於好,坐在桌前說情話。面對面同坐一張椅子,我在下面,她在上面,粉護士娟娟單手握拳輕輕託着半邊臉頰,似乎在回想往事,過了半刻,問,“小黑,那天早晨你有沒有看牀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