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就看籃球運動女着急的往前邁了兩步,擡腳朝着我的褲襠就是一下,那力道用的可真不小,差點兒沒有把我給踢死,蛋疼的一比,眼淚都從眼角流了出來,痛的大聲叫罵,“草,你媽的個大傻×,你們給老子等着,等老子離開這兒,老子非把你活活給玩死。”試圖用手比劃,可手是緊緊綁着的,我是想要比劃一下,她的那個洞洞,原本只有手指頭那麼大,最後會被捅的和水缸那麼大,“草你們麻痹,放開我,趕緊放開我。”
頭一次受到這種窘迫,被人當孫子一樣的耍,我這邊大聲叫嚷,一點用都不管,他們幾個就在旁邊嘿嘿嘿的看熱鬧的笑,最後就有人提議,“不如我們把這混蛋給閹割了吧,來來來,把匕首拿過來。”
看起來他們真像是要那麼做,不是鬧着玩的,我開始害怕了,萬一被閹割了,下半輩子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大吼一聲,“慢點兒,你們先別動,我們談談條件,要不這樣吧,你們放了我,我說話算數,出去之後絕對不找你們麻煩,咱們自此以後河水不犯井水。”
在外地出差,日比的,又煩又忙,只能一更,虧錢大家了。
我當時真的嚇壞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怖,真可以說是尿了,如果下邊那話兒被閹割,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義,一直以來,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五的樂趣都是來源於那兒,絕望在腦中誕生,琢磨着只要不這樣對待我,即便是被爆後門,我也樂意,可憐兮兮的哀求面前的人,籃球運動女一直在壞笑,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辦的。
遊戲男手裡面拿着匕首,提到我面前來,聽我說只要不閹割我,大家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他猶豫了,看的出來,他骨子裡面並非一個多事的人,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小,那是最好不過的,正欲開口問我是不是真的,身後的籃球運動女就說話了,“不要信他,他說話萬一不算數怎麼辦,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們,最好就是給他點兒教訓,實在不行我們就毀屍滅跡。”
我不確定籃球運動女是不是來真的,畢竟那是犯法的,她這個年齡未必敢做,但也不好說,畢竟人是會衝動的,狗急了還跳牆呢,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咬咬牙,趕緊辯解,“放心吧,我在道上混的,你出去打聽打聽,我一向都是說到做到,如果我欺騙了你,你去告訴別人,幫派沒有誠信,根本混不下去的。”
我的狡辯是說給仇人聽的,其實心裡面早就想清楚了,如果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去毀了他們的便利超市,然後捉住這兩個小兔崽子,好好的修理一遍,非虐的他們生不如死不可,至於怎麼虐,還需要多想想,想出最狠毒的辦法,記得以前看電影‘被解救的姜戈’,裡面懲罰黑人時,那就是各種辦法,最酷刑的就是送到一個挖礦的地方,或者用狗活活四分五裂。
在我的狡辯之後,籃球運動女也開始猶豫了,畢竟活着是圖個快活,不是四處惹是生非,能夠用和平的手段解決的,那就沒有必要暴力,因爲那樣子只會兩敗俱傷,她半信半疑的盯着我,眼睛一直在眨,裡面好像有霧水一樣的東西,拉着遊戲男的胳膊,到了另外一端商量,交頭接耳,嘁嘁喳喳,聽不太清楚說什麼,如果讓我猜,肯定是在決定要不要放了我,然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兩個想的太美了,也把社會想的太簡單了,商量完之後,走到我面前,客客氣氣的講,“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不如我們就做個朋友吧,兩肋插刀的朋友。”遊戲男如此說到,想的太美了,還跟我做朋友,有把朋友吊在這裡修理的嗎,兩肋插刀的朋友,我看是背後插兩刀的朋友還差不多,“其實我這個人挺喜歡跟你們道上的人做朋友的,讀初中那會兒,班級還跟人組建了一個十三鷹的團體,到處跟人打架鬥毆。”
我眼睛盯着面前的遊戲男,他瘦瘦的,穿的也顯瘦,至於他講了什麼,童年的趣味,我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咳嗽一聲,打斷他的話,“當然做朋友,不過麻煩你們,能不能先把我的胳膊放下來,捆綁在這兒,已經徹底麻掉了。”
說話時,臉龐上掛着微笑,兩個人尷尬的附和,然後動手給我解開,解開恢復自由,我沒有立即採取報復,畢竟自己雙手還麻着,未必是他們倆的對手,先稍微活動活動,與他們談笑風生,讓他們放鬆警惕,雖然面前沒有鏡子,但我能夠感覺的出來,自己的嘴角都在張開笑容,“這很正常,我們那個時候讀書也是這樣,初中生嘛,比較容易受鼓動,做事也欠考慮,像我們現在就理智的多,能夠做朋友的,儘量就不要做敵人,那個時候多幼稚呀,正好相反,能夠做敵人的,那就不要做朋友,天天東插一腿,西踢一腳,沒少得到教訓。”
一陣談笑,三個人握握手,算是‘真’做了朋友,老是站着沒意思,開車送我回去,回去的路上,繼續與他們閒談,瞭解瞭解他們的情況,邊看窗外的風景,邊饒有興趣的發問,“你們青梅竹馬,打小就在一起,肯定破處的年齡都很小吧。”
籃球運動女羞羞的一笑,盯着旁邊的遊戲男,沒有作答,還是遊戲男回答的,“初中的時候,現在想想,我都好奇自己當時怎麼能硬起來的,毛都還沒有張齊呢。”
唉,一聽心裡面就窩火,什麼社會啊,高富帥就是高富帥,初中就能玩女人,咱只能夠盼着逆襲的到來,至於什麼時候到來,狗年馬月也未必可知,這讓我想起自己2011年寫過的一段話,絲第一次親吻自己的女朋友,經歷了初吻之後,絲的心又騷動了。雖然上次絲小心翼翼的吻着自己女友的小嘴,而女友的小嘴在過去的10年裡含過不下10個男的那話兒硬又黑,但是絲是不知道的,這一次,絲終於要男了。絲故意裝成老手,輕鬆的說:“來,寶貝,幫我咬一個……”,其實心都快跳出來了,心裡還想着“她第一次幫男人咬,會不會不懂是什麼意思……”,想到這裡,絲又不好意思起來,羞羞答答的,怪自己太急了,女友會不會生氣……
這時,女友熟練的拉下絲的拉鍊,一隻手撫摸絲的蛋,另一隻手握住絲的那話兒,然後用嘴快速套弄,像是一個熟練工。吊絲肯定是泄了,因爲是第一次。女友不屑的眼神看着絲,絲以爲是弄髒了女友,她不高興了。其實啊,女友過去10年幫不同的男人咬過不下800次,一年80次,10年800,這不算多吧,800次,什麼場面沒經歷過。過了半天,絲不好意思的說,“我想那個了……”,補充,“從後面,哈哈。”
剛說完,女友熟練的趴在了牀上,擡起屁股,這個姿勢在過去10年女友至少擺了有900次了。絲磨蹭半天突然有點手足無措,這個時候女友不耐煩了,一把抓住絲的那話兒,然後放了進去,動作熟練的就像在用筷子吃飯。也難怪,900多次了還不熟練,那不是榆木腦袋了嗎?絲抽動着,嘴裡還問着“會不會弄疼你啊,太大力了吧……”,其實絲又想多了,女友過去10年至少被搞了不下1000次,一次哪怕插300下,女友也曾經被男人過30萬次,還怕絲的粉又軟?絲心裡可能會想:怎麼不是很緊。哈哈,那就對了,30萬次再加上不少於3次的流產,還能怎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竄笑聲之後,有誰知道這種痛,恐怕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在回程的路上,聽說了他們青梅竹馬的兩個初中就相互擁有了對方,把寶貴的初次奉獻出去,我是多麼的羨慕嫉妒恨啊,想想自己那個時候在幹什麼,只能夠腦子裡面意淫生物老師,然後悶在被窩裡面,偶爾打幾次快槍,除此之外,還能幹什麼呢,或許是借同學的毛片,然後偷偷的觀看,或者是撕成了幾頁幾頁的小說,說出來都是淚,眼角已經溼潤。
大概就是這副樣子,我拳頭握緊了,在後座望着前面的他們兩個,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滿腹才華,女的傾國傾城,陽光可人,知書達理,“唉,真羨慕你們,你們知道嗎?我第一次足足比你們晚了十年。”
我不是誇張,他們都初中的時候也就十幾歲,而我把第一次哆哆嗦嗦奉獻給麥加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那個年齡,沒有必要騙他們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嘆息一聲,眼睛望向窗外,心裡面琢磨着,兩個傢伙爲了整我,也真夠下本的,找那麼偏僻的地方,開車來回的油費都不少錢,看着吧,到時候老子整你們,用不着費那麼大勁,已經差不多想好了,要他們當着對方的面跟男的或者女的發生關係,他們不是愛秀恩愛嘛,那就讓他們好好秀一次,而且我要找的男的或者女的,還不是普通的男女,必須是身上帶着性病的,哈哈哈哈,實在是太惡趣味了。
籃球運動女和遊戲男完全失去了防備,與我開開心心的談笑,安慰說,“不過也沒有關係,你看你現在不是混的風生水起嘛,還能少的了女人,這大千世界的女人,有幾個不是你隨便挑。”
聽着他們異口同聲的話,我暗暗的想,草,哪裡就任由老子挑了,面前的籃球運動女就是最好的例子,挪動一下屁股,看看差不多到了市區,讓他們停下車來,笑道,“回頭見。”
他們依舊是那麼的天真,同我搖晃着雙手,嘴裡面說着‘拜拜’‘再見’之類的話,肯定會再見的,而且不會間隔太久,像老子這種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他們會什麼一副表情,肯定罵我奸詐,但兵不厭詐,活該他們倒黴,哈哈,女人,分開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