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魏紅霞木訥離去的背影,我心裡面暗暗下賭注,她明天到底會來還是不會來。
我有十足的把握,魏紅霞還是會乖乖到場,根本用不着先過去看看,如果那樣,也顯得對自己的判斷力太不自信了,喊魏巍出來,帶她先在外面吃東西,慢慢悠悠的,因爲要一起懲罰女奴,兩個人感覺挺甜蜜的,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不是對自己的判斷力不自信,只是突然有種好奇心理,想要問問她,她老媽這會兒在幹嘛。
那個時候還早,十點左右,魏紅霞也有可能還沒有到場準備,但更多的可能性是她已經早早過去準備,我們坐在餐廳二樓靠窗的位置,背陰面,朝窗外看過去,公路上人來人往,不是週末,但逛街的人依舊不少,唉,再咱們這個國度,什麼都有可能缺,缺錢、缺房子、缺車子,甚至缺德,就是不缺人,貌似這麼說也不精確,有些絲還是缺女人的。
看一眼窗外,看一眼對面的魏巍,嘴裡面還含着她夾過來的牛肉,咀嚼兩下,笑着打聽,“小寶貝,你出來的時候,你老媽沒有阻止你嘛,或者有沒有出去幹嘛。”
魏巍狀態還是比較放鬆的,吃着美味的菜餚,精神層面上升一個高度,搖搖頭,“沒有,今天媽媽挺早就出門了,我也不知道她幹嘛去了,原本想打電話問她的,但是我又怕她在跟她的情人約會,這段時間她的情況不太好,或許見見她的情人,情況能夠好轉一點兒。”
女兒不愧是女兒,就是比兒子貼心,今天才剛剛在網上看到的,一個兒子無意間發現了自己老媽跟情人的聊天記錄,於是就生了氣,對自己老媽一通亂罵,而且還在他父親那兒告了狀,破壞了一個美滿的家庭,做女兒的下不了狠心做這種事情,面前坐着的魏巍就是一個例子,她不僅沒有阻止母親,還替她擔憂,真心希望她快樂而已,以後我也更想要女兒,嘿嘿嘿嘿,感覺有點兒小喪失。
眼睛裡有魏巍的影子,肚子裡面有好多調侃的話,當媽媽的在外面有情人,當女兒的知道了,這原本就是一個話題,再加上虐待女奴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乾的出來的,笑着問她,“你說你老媽如果知道了,咱們兩個人在外面虐待女奴玩,她會不會教育我們啊。”
魏巍臉蛋一紅,估計是想起來了虐待的場面,這個可比正常的男歡女愛放蕩多了,不僅僅是一對一的,即便是一女三男也沒有這個放蕩啊,紅着臉,老半天不講話,後來才說,“我們不會讓她知道的,要不然以後見面都會尷尬。”
魏巍當然不想與她母親見面,確實尷尬的以後都沒有辦法再做母女了,但如果在她開始懷疑自己老媽就是女奴時,她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就不一定呢,而且我也總歸會讓她們互相知道的,現在只是魏紅霞知道魏巍而已,可如果想長久的玩虐她們母女倆,必然要達到兩人默許,這需要一個過程,咋相互知道時,肯定夠她們吃驚的。
兩個人在餐廳坐了好一段時間,我擡起手腕看看時間,如果照魏巍所說的,她老媽老早就出門了,那麼這會兒估計已經餓得肚子呱呱亂叫,向服務員叫了一份飯菜打包,如此纔出門,開車前往,過去的路上,腦子裡面出現了一個畫面,等會兒把飯菜倒在地上,讓魏紅霞這個老女人跪着吃,不錯,不錯,又是一個新鮮的點子。
路上花點兒時間,繼續與魏巍聊天,開玩笑的提議,“人之初,性本惡,或許你們女人都會愛這種遊戲,如果你老媽不反對的話,下次咱們可以帶上她一起,說不定還能緩和她的情緒,讓她也快活快活,把怨氣發泄在女奴身上。”
除去魏紅霞,沒有第二個女奴了,這個只不過是調侃的話而已,並沒有真的打算那樣幹,不過魏巍不知情,當了真,非常嚴肅的盯着我,這貌似倒也有奇效,可以讓她不再聯想自己的老媽是女奴,“你瞎說什麼呢,我們倆玩,那是因爲我們是情侶,如果叫上我老媽,這像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還要脫衣服呢,你脫了衣服讓我老媽看到,不怕尷尬啊,你不怕尷尬,她還不好意思呢,而且不只是你脫,我老媽到時候不也得脫,你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說到這,突然停頓一下,一個大喘氣,逼問我,“喂,你該不會有那種傾向吧,對自己的岳母有依戀,就像戀母情結一樣,你這叫戀岳母情結,你個變態,要不算了,你真喜歡我老媽,那我把你讓給她。”
我聽着魏巍嘟嘟囔囔一大堆話,心裡面暗笑暗爽,逗女人就是有意思,回她一句,“別瞎說了,我只是隨便說了一句,你看你,都想到哪裡去了,你該不會是期盼着我對你老媽做出點兒什麼事情吧。”
兩個人歡樂的鬥着嘴,人就已經進了小區,等到了樓上,在門前先看看鑰匙還在不在,一看已經沒有了,心裡面就樂呵樂呵,沒有問題,魏紅霞這個老女人肯定在的,重重的咳嗽一聲,從身上拿出另外一把鑰匙,先讓魏巍進去,這是有原因的,第一害怕魏紅霞躲在那兒,直接捅我一刀,第二咳嗽是爲了提醒她,我們來了,可別還沒有戴上頭套,那可就玩完了。
進了屋子裡,一眼看過去,魏紅霞已經跪在地上,頭套帶着,不着一絲,倒是挺懂規矩的,魏巍這時還不瞭解此女是她老媽,問了一句,“吃飯了沒有?你應該餓了吧,我們給你帶了食物。”
魏巍講話時,搞的我心裡一緊,害怕魏紅霞不自覺的搭話,如果一對話,那麼也就全暴露了,好在她還是挺謹慎的,只是跪着點頭,我拿過飯菜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就在她跪着的地方,同時吆喝道,“快吃,快吃,舔的乾乾淨淨的,要不然讓女王抽你一百下屁股。”
如此的屈辱,魏紅霞也只能夠承受着,既然她選擇了來這種地方,也就表示了什麼事情她都肯幹,猶豫了片刻,就見她跪着開吃,魏巍看的超爽,哈哈哈哈的一陣笑,笑的前仰後合,這個女人不能去海外作戰,要不然肯定會有虐囚風波,現在想想,爲什麼每次戰役都有這種風波,其實是必然的,人性裡都住着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鬼,只是在平時,我們能夠剋制的住而已。
看着魏紅霞把地板舔乾淨,突然又意識到另外一件事情,魏巍那天的提議,讓女奴喝她身體排泄出來的東西,這實在太噁心了,之前竟然忘記了給魏紅霞提,不知道等會兒真如此幹了,會不會把她給惹毛,不得不說,這段時間管的時間太多,腦子有點兒小小的混亂,許多事情都記不太清楚,等會兒實在不行就喊卡,不讓魏巍玩這種超大劑量的。
我是謹慎的,但事情比我預料的簡單,魏紅霞的承受能力時間少有,等到魏巍後來命令她做那些事情時,她都在猶豫後做了,而且還做出了輕車熟路的感覺,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完美的女奴坯子,心中的緊張散去,開開心心的直到結束。
和上一次一樣,等玩完之後,依舊是先送魏巍回家,在送她的路上,跟她聊上幾句,問她感覺如何,玩的開不開心,看着她猛點頭,還處於興奮亢奮狀態,整個人都非比平常,回答,“開心開心極了,下次我還要玩,還要她喝那些東西。”
我不知道當魏巍知道了她虐待的實際上是她親生母親後,她會不會有罪惡感,會不會對着佛祖懺悔,但是我知道,我看着挺爽的,有人說我是變態的心理,但我並不認同,正像我前面說的那樣,每個人身體裡面都住着一個魔鬼,之所以你沒有做出魔鬼的那些事情,只是因爲你剋制着,若是你釋放出野性,你做的會比這還要恐怖,比如不止放蕩,還有無窮的殺戮,這個在古代有着很多的例子,估計舉上三天三夜也舉不完,如果你想看,我現在就能去百度搜個幾百多條歷史野史。
不說魏巍這邊的事情,把她送回家去,接下來主要單聊聊老女人魏紅霞的,開車折回原地,她還在那兒等我,看起來是有話要對我講,我到的時候,她已經把衣服穿好,人模狗樣的,如果讓你看一眼,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是剛剛做過女奴的人,單手叉着腰,這個動作貌似我只有在上廁所的時候纔會這麼做。
找個位置隨便坐下來,不慌不忙的,擡眼望望她,嬉皮笑臉的問,“怎麼?你好像有話要跟我講。”
我腦子裡面還能夠想象的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她跪在地上像個母狗一樣的吃東西進食,估計她的腦海之中,畫面也是像幻燈片一樣,一張接着一張的循環播放,瞪着我,咬牙切齒的樣子,“混蛋,你可記清楚了,現在是第二次,再有一次我就完全自由了,男子漢大丈夫,你可要說話算數,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奶奶的,把老子要說的話都搶去了,原本我想說,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現在只能通俗的講,“這個你儘管放心,別的我做不到,這個肯定能夠做到,不過下一次虐待的力度可能會更大,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剛剛我送魏巍回去,路上問她覺得玩的開不開心,她說玩的非常開心,下次還要加大尺度。”
魏紅霞不想再聽到我講話,每句話中都透着對她人格的侮辱,咬牙切齒的離開,我又坐着休息了片刻,琢磨着自己接下來幹什麼,她們母女倆身上已經找完了樂子,是不是應該再把手下到別人身上,首先想到的是婷婷和徐婉玲母女倆,但是突然有一種罪惡感,於是就再沒有想下去,畢竟對她們我是帶着感情的再交往。
實在是無聊,我決定開心過去叫樓梯少婦杜鵑,那天她回去之後,也不知道和她老公鬧的怎麼樣了,八成已經和好,畢竟夫妻小爭執,牀頭吵架牀尾和,摟摟抱抱,也就啥事都沒有了,記得以前對她承諾過,帶她看露天的電影,或許真的可以開展這個活動,既能夠賺錢,還能夠泡妞,想到這,電話撥了過去,她在房產中介那邊,接聽電話之後還挺不好意思的,聲音壓的比較低,基本上是我在說,她負責在聽,要她請半天假陪我,按照她工資的三倍作爲她的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