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不知道,一問還真有,魏巍皺起了眉頭,明顯是爲母親而擔憂,她雖然嫌棄自己母親的嘮叨,嫌棄母親阻止她與我交往,但她們畢竟是流着一樣的血,是她的親生骨頭,十指連心,她痛苦,她自己也不好受,“老媽可能身體不太舒服,這段時間睡眠也不好,經常聽到半夜她起牀,而且聽老爸也說她總是失眠,整宿的睡不着覺,而且有幾次吃着飯,突然跑去衛生間嘔吐,都是我不好,違背了她的意思,讓她夜不能寐,飯不能食。”
魏巍是自責,卻聯想不到那個女奴就是自己的母親,要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嘔吐,聽她那樣講,我是打算閉嘴不再探討的,害怕她把兩者聯繫到一起去,畢竟纔剛剛結束上一個話題不久,但是內心又有一種衝動,忍不住去調侃,“可能你老媽懷孕了唄,她不是被你老爸在外面有個小白臉嘛,說不定就是那人射進去給弄懷孕的,你老媽睡不着覺,可能就是因爲這個,唉,還真是雙喜臨門,你懷孕,你老媽緊跟着也懷孕。”
我的話可能稍微重了一點兒,魏巍聽了不高興,憤憤不平的瞪我一眼,生了氣,“瞎說什麼,你老媽才懷孕了呢,她都是因爲你才這樣的,早知道惹她這麼不高興,當初我就應該答應她,不再與你交往的。”
兩個人興致勃勃的聚在一起,但是現在的節奏是要不歡而散,她瞪完我之後,緊跟着也就提了出來,說是不想再待在這兒,要求讓我立刻送她回家,我不希望是那種不悅的結局,所以想到了一個點子,跟她轉移話題,看到籃球比賽也到了中場休息,“走走走,我帶你去跟那兩個帥哥認識認識,這比賽是我贊助的,很容易給你們搭線。”
拉着魏巍往球場上去,幾個球員正拿毛巾擦着汗,小猴和古力也在場,只是因爲看着我身邊有女人,所以沒有過來打攪,這會兒才迎上來,我跟他們說了兩句,於是他們就給魏巍看上的兩個小帥哥說了一聲,互相握手認識一下,而我則媒婆般的讓他們留了聯繫方式,網絡上的那種,同時稱讚,“球打的不錯,以後估計能進職業聯賽。”
我之所以敢讓魏巍與兩個帥哥留聯繫方式,那是因爲強大的信心,他們應該是聽說過我的狠毒,絕對不會碰我的女人,除非是我同意的情況下,所以先讓他們聊着而已,也正是如此,魏巍恢復了笑臉,簡單再聊幾句,與之告別,開車送魏巍離開,在送她的路上,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好點子,爲什麼不培養一部分人進入職業聯賽呢,這樣以後搞個賭球之類的,賺錢絕對更牛叉。
心裡面樂呵,心情也就好了,魏巍則忙着在扣扣上翻看兩個帥哥的空間,裡面有些照片之類的,跟花癡似的,我看着她,腦子裡面已經開始勾勒三個男人一起搞她的情景,或許那一天已經不太遠。
魏巍這邊不成問題,畢竟還是太嫩,稍微給她點兒好處,立刻就飄飄散散,找不到東西南北,主要是她老媽魏紅霞不好對付,第一次不知道女王是她親生女兒,她只能夠被玩,再一次喊她當女奴,能不能答應都是個問題,若她一口咬定,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跟自己的女兒玩那種遊戲,我也真不能拿她怎麼樣,畢竟兩敗俱傷的結果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奴的遊戲不能玩,還可以玩一些別的遊戲。
把魏巍送回家,我先去了酒吧,不能夠緊挨着約她們母女兩個談事情,要不然很容易暴露,等到晚一些時候,給老女人打電話,比較簡單明瞭,有急事找她談談,地點選在老地方,也就是讓她當女奴那兒,以前老是去酒店的,後來想想,容易讓人拍到當把柄,還是不如自己的地盤來的踏實。
魏紅霞推脫着有事不願意赴約,因爲她心裡面清楚,我叫她肯定沒有好事的,但我不管她這麼多,簡單就一句話,她自己看着辦,如果不準時赴約,老子讓她吃不了兜着走,有把柄在咱這兒,想整她,想嚇唬她輕而易舉,要說這女人也真是笨,如此被耍下去,何時是個盡頭,倒不如把話說開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若是我,我定會如此,但我不會教她這麼做的。
有些事情未必親自做了才知道結果,我在房內等着魏紅霞,果然在約定的時間到來之前,房門就被敲響了,放她到屋子裡,她的表情自然是帶着恨意,那怒火在燃燒,恨不得一刀子捅死我,可她在這裡沒有辦法下手,否則還是會暴露,但也不好說,被折磨的瘋狂的女人,說不定會做出自殺性報復行爲,她死沒有關係,但必須先把我給弄死,等我死了,她再自殺。
眼睛緊盯着魏紅霞,當時我就已經有了防備心理,房門纔剛剛關上,就覺得揮臂就一道亮光襲來,好在反應快,躲了過去。
面前的魏紅霞好似變了一個人,眼圈發黑,眼窩深陷,頭髮還是卷的,但顯得亂糟糟,完全是要與我拼命的架勢,舉着匕首對着我,我有點兒緊張,害怕她真一刀插到老子心臟裡面,往後慢慢移步的倒退,準備找個東西抵擋抵擋,若是空手對她,不死也要負傷,而她則在步步緊逼,得意的‘哼’了一聲,“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
我在倒退中,那個匕首就再次捅了過來,好在反應快,從後面拿了一個掃把抵擋,抽風型的鬥毆方式,一頓上下的翻飛,不知不覺中,已經把魏紅霞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她試圖蹲下來撿,老子比她要快一步,一腳就踩了上去,緊緊的踩着,讓她根本拿不起來,把掃把丟到一旁,心態放鬆了,咒罵道,“你這個小騷娘們,真是啥事都敢做啊,竟然拿刀捅我,信不信老子叫上幾十個人,一通把你亂搞,搞的你三天五天爬不起牀來。”
我不是跟魏紅霞開玩笑,當時真有點兒生氣,畢竟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危險,拿匕首威脅老子,虧她乾的出來,真有可能叫幾十個人搞死她,搞得她某個私密處紅腫不可,我手底下新招來的小弟,給他們這麼一個福利,他們肯定樂壞了,這會兒魏紅霞看到自己失敗了,使勁想把匕首摳出來,可她那點兒力氣,在老子這裡算什麼呀,踩的死死地,就跟被水泥砌住了一樣。
我是輕視了狗急了跳牆這個成語,這邊還得意洋洋着,琢磨着把她給制服了,接下來可以正兒八經談第二次虐待她的事情,可她並不放棄,一下子就跪了下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着我的小腿就咬了一口,小腿被咬了,自然下意識的往後收腳,也正是這個空檔,讓魏紅霞有了把匕首撿起來的機會,她不僅僅撿了起來,而且還朝着我往後抽的小腿刺了一刀,我只看到了刀光一閃,並沒有覺得疼痛,但看到的是匕首進了褲子裡。
我慌了神,以爲是被刺到了,而魏紅霞也停下了動作,以爲我被刺到了,往後退一步,提起褲子一看,並沒有刺到小腿,只是把褲子刺破了而已,看到這裡,魏紅霞再次目露兇光,而我也趕緊從桌上拿了一個虐待女奴用的拍子抄了起來,對着老女人就是一通亂扇,可別說,相當有實戰用途,不禁把匕首打落在地,而且還扇了她臉龐好多下,有些地方感覺都有淤痕,怕把她弄破了相,所以用力推她到地上,伸手把褲子就拽了下來,露出了她那個肥肥胖胖的打屁股,開始用力的抽打,足足打了二十幾下才停止,等再去看,紅彤彤的,好像天邊的晚霞。
抽完屁股,魏紅霞也就不再反抗了,算是徹底被征服了,而且我也把她的匕首給收了起來,赤手空拳,她想在這兒攪出什麼亂子,那是絕對不可能,讓她跪在地上,搬了把椅子坐下來,眼睛盯着她,語重心長的講,“老****,你也不用這麼心急的報復我,其實這次叫你過來,是要跟你好好談談的。”
魏紅霞的報復計劃沒有得逞,臉上是陰沉沉,毫無生機的失望,甚至是絕望,找不到活下去的勇氣,仰着臉,話是黯然無色的,“你找我能好好談什麼,知不道又憋着什麼壞水,我如果信了你,那我就真的該倒黴,倒八輩子黴,如果當初我就沒有答應你,那該有多好,你竟然騙我讓我當奴隸,還要我的親生女兒來折磨我,讓我舔你們的那些地方,你知道在我親我女兒大腿根時是什麼感受嗎?我想死的心都有,不過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掉的,在我死之前,我必須先把你給殺了,免得你將來欺負我女兒。”
魏紅霞來真的,她是真的想要把我殺掉,但老子是她隨便能殺掉的嗎,開玩笑,搞死她,搞死她,等她把話說完,我輕聲笑笑,並不放在心上,繼續低沉的語調,“我原本是要你做一些時候的女奴,但是既然把你女兒帶了進來,相當於加了劑量,那麼次數上面我會適當的減少,現在我決定,之前玩過你一次,將來再玩你兩次,最後的兩次,兩次之後,你就是徹底自由的了。”
魏紅霞腦子轉不過彎來,一口咬定了,“我不會再跟我女兒一起玩這個遊戲,如果是其他人,這個我可以接受,如果是我女兒,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再同意你的。”
這人還真是的,不能讓我誠心如意,如果不跟她女兒一起玩,帶其他女人也有意思,但刺激性自然沒有這麼大,不過她的話倒也提醒了我,以後或許可以帶着她和其他女人一起玩,比如可以作爲男人的俄羅斯小娘們尼娜,不僅僅是她,包括白虎油條少婦也行,兩個女奴一起,新鮮的點子,以後可以試試。
以後試試歸以後試試,現在必須先把她搞定,放下狠話,“那你可想清楚了,只給你這一次機會,只是兩次玩虐而已,一睜眼,一閉眼也就過去了,明天上午早點兒到這兒來,過期不候,房間的鑰匙壓在門口,你到了之後就坐這兒等着,我和你女兒一起來,其實不是我想這樣玩,主要是你女兒迷戀這種玩法。”頓了頓,指指門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