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加只顧着與衆女聊天,並無心給自己找個傭人,所以不知道我說的是哪一個,但她大概能猜到範圍,問,“在酒吧工作的嗎?那些女孩子都挺不錯的,可她們肯願意來這兒嘛,整天被你盯着,挺危險的。”
我白了麥加一眼,老子是好意,結果被她當成了驢肝肺,不過腦子裡面倒也有那種壞心思,很想看到羅琦當小保姆的樣子,肯定特別有意思,最好再繫個圍裙之類的,一直都有虐着她玩的想法,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到時候玩保姆,未嘗試過的新鮮事,哈哈,越想越有趣,心裡面淫穢,嘴上還是要正人君子的,而且一口咬定,自己絕對沒有那種想法,“瞎說,我是給你找個陪你聊天的,白天她陪着你,下午我過來接她,送她回自己家,然後再趕回來,晚上伺候你,相當於一個白班,一個夜班的輪班,能有什麼機會被我逮到,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即便不是酒吧裡的,我找個保姆過來,你還是要認爲我對人家有不良企圖,算了,算了,既然你這樣認爲,那我看最好還是別找了,你一個人愛怎麼無聊,怎麼無聊,我不管。”
掉頭走開,等走回來之後,麥加拉着我的胳膊,做出小鳥依人狀,咬咬下嘴脣,“老公,別生我氣了,你找吧,白天真的挺悶的,我害怕輻射,又不能碰手機、電腦,或者看電視。”頓了頓,甩動兩下我的胳膊,“到底是酒吧裡的哪一個,你覺得誰更合適。”
看到麥加語氣鬆了下來,我也就得意了,不再僵硬着態度,緩和下來,回答,“我看羅琦挺合適的,今天一直有注意到,她與你聊天的時候一臉的微笑,你跟她也蠻談得來,要不咱們就挑她吧,工資開的高一點兒,她沒有理由不過來的。”
麥加是知道羅琦的,而且印象非常深,聽我這樣一講,她就會心的笑了,知道我肚子裡面藏的是什麼壞點子,那一次逛街,碰到羅琦和其他幾個高中女生,針鋒相對了一把,現在還沒有釋懷,她只是不停的壞笑,但又不說出來,於是最後只能我問她,“你笑什麼,跟個神經病似的。”
麥加笑過了之後,用指尖捅我胸口一下,雖然力氣用的不大,但還是有點兒痛,沒有躲開,聽她講,“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私心吧,藉着給我找保姆,來幫你滿足獸慾,哼哼哼,我到底是答應你呢,還是拒絕你呢。”
她這完全是重複,還有逗着我玩,我不吃她這一套,把臉往旁邊一轉,回她一句,“既然你信不過,那算了,你愛找誰給你當保姆,你自己找去,我若是給你找了,自己最後惹一身騷,不划算,你說什麼我有私心,我若是有私心,有必要非讓她來家裡面當保姆嘛,她在酒吧也歸我管,想搞她滿足自己的獸慾,用得着這麼麻煩,你這是絕對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罷了,罷了,咱們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不用再不提了。”
麥加看我有點兒生氣,而且她也確實急着想找個女孩陪着她聊天說話,因此語氣再次軟下來,“別生氣嘛,我就是跟你調侃着說笑,這也當真,你當然不會有那種想法的,要是有那種想法,你也不會表現的這麼直接,我同意羅琦到這裡來當保姆,關鍵是人家同不同意,要不你明天就找她談談,問問她的意見。”
麥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知道我不安分,卻不知道爲何要讓羅琦到家裡面做保姆,其實原因非常簡單,玩過很多種類的女人,許多的職業,但保姆還從來沒有過呢,肯定是有新鮮刺激感在裡面,想到這裡,樂呵樂呵,心情舒暢不少,“行,明天我來跟她談,儘量用最便宜的價格,請她做最好的服務,到時候你指使她買什麼東西都行,可別對她太優待,保姆就得什麼事情都做,要不然就變成了個陪聊,性質不一樣。”
羅琦來了之後能做多久是個問題,麥加現在嘴特別饞,懷孕的人嘛,一會兒想吃這個,一會兒想吃那個的,如此想着,就聽她搖着我的胳膊央求,“老公,我想吃糖炒栗子,等會兒帶我出去買好不好。”
麥加這邊不成問題,把給她找保姆的事情搞定了,那麼擺在眼前的就是,如何讓羅琦也同意,雖然很有信心,但這世界怎麼可能總是那麼讓你如願呢,這一次好不好運,我可沒有十成的把握,心裡面想了不少點子,到時候見到她,怎麼委婉的給她提出來,女孩子都好面子,如果直截了當的告訴她讓她做保姆,或許她會覺得低賤,比人低一等,是個伺候人的工作,儘管當服務員也是伺候人,可感覺還是不太一樣。
在去酒吧之前,我有準備一些牛肉糖,到時候跟她的談的時候可以讓她吃,顯得我這個人和藹可親一點,雖然對粉護士娟娟一直都是溫柔的,可對於羅琦,她是知道我兇起來是多麼的恐怖,可以拿出水果刀,在寡不敵衆的情況下,威脅切掉敵人的手指,不管這事情做沒做,能說的出來這種狠話,感覺還是挺嚇人的,而且那次把她擒在手臂下,猥瑣的摸她下體虐她之類的,像這種情況,她應該是記憶深刻的。
喊了羅琦到辦公室,娟娟看我好像要談事情,所以提出來,問,“我要不要先回避一下?”
總是讓娟娟迴避,這不是一個好的信號,時間久了,恐怕她會多想,覺得我不是啥正經人,所以這一次,我的態度非常明確,讓她在旁邊旁聽,同時心中有種念頭,爲何不讓她做保姆呢,她之前是做護士的,做護理工作應該更在行,唯一的不和諧之處是麥加對她的態度,而且我一直都是寵着她的,並不忍心看她去做傭人。
羅琦不知道我爲何要喊她,所以挺疑惑不解的,而且行爲舉止都非常扭捏,在我的招待下,慢吞吞坐下來,她是穿着工作服的,她扮的是高中學生,校服美少女,本質演出,然後又招呼她,“羅琦,吃糖,吃糖。”看看一旁的娟娟,也喊着一起,“娟娟,你也吃。”
娟娟跟我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加上對她的態度一直非常寵愛,所以她很自然的剝開糖紙,把牛肉粒往嘴裡面放,羅琦就不太一樣了,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想趕緊解脫,問我,“老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我工作不夠積極?”
我含笑着讓她不要緊張,就拿這兒當自己的家,並解釋說,之前對她一直不算特別照顧,兩個人之間也有非常多的誤解,還希望她不要記恨着過去那些事情,羅琦聽我這樣解釋,如此方纔鬆了口氣,不過緊接着,她就又給我闖禍了,“你那個時候挺袒護那個女孩的,到底是爲了什麼呀?聽學校裡議論,說是你在跟她交往,而且追她的那個男生被狠狠揍了一頓,臉青鼻腫,好久沒有到學校上課。”
打追求者,這事是我吩咐的,但不是我親自幹的,而且我都不知道打的這麼嚴重,記得本來是說,稍微威脅兩句就可以的,旁邊就坐着娟娟,如果我承認,那以後想泡她難度就會加大,趕緊否認,“聽那些謠言瞎說,其實我就是看當初你們那麼多女孩子欺負人家一個,而且你看看你的身高,再看看她的身高,整整高出一截,我就是打抱不平,所以替她出了下頭。”
羅琦聽的半信半疑,但也沒有追究下去,不過旁邊的娟娟倒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幾歲的小女孩呀?如果未成年,那可絕對碰不得的。”
未成年太多了,周圍好多,包括羅琦就是其中一個,原本羅琦和娟娟是沒有說過話的,這會兒聊了兩句,羅琦看看娟娟,娟娟也盯着羅琦,聽她講,“我就是未成年,其實也沒有什麼碰不得的,做朋友還是可以的,而且未成年現在都早熟,你看我現在不就在這兒工作嘛。”
氣氛還行,趁着這個勁頭,我就把保姆的事情提了出來,先是問她,“羅琦,你出來工作是爲了什麼,你們家應該不缺錢的吧,體驗生活,還是喜歡酒吧的氛圍?”
說到這,羅琦臉上突然陰沉了下來,絲毫有什麼不悅的經歷,搖搖頭,“當然是爲了錢,如果不是爲了錢,那我還不如在家看電視劇呢,現在暑假期間,芒果臺在放我們又看流星雨,超級好看的,我們那些同學們都可以從頭看到尾,只有我看一集、露一集,都沒有正兒八經看全過。”
既然是爲了錢,那事情就好辦多了,會心的一笑,“我這裡有個更賺錢的職業,你有沒有興趣,你要是有興趣的話,那我就不用另外招人了,省的麻煩,而且你是我認識的人,比較可靠,出不了什麼亂子。”
我這樣講,羅琦就想多了,以爲是要她出去賣身,那肯定賺的多,她惶恐的搖搖頭,“出去賣嗎?這個尺度我接受不了,可能說出來你不信,我這個人狐朋狗友挺多的,但實話告訴你,我還是黃花閨女呢,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
原本心裡面就對她有想法,聽她這樣一講,荷爾蒙又多分泌了一些,旁邊的娟娟則覺得咂舌,這女孩子也太開放了,動不動就告訴異性,自己身體的狀況,有沒有被進入過,儘管她也是超純的,絕對無其他男人處理過,可她就從來沒有談論過,甚至聽到這個話題,臉有些發紅,加上談到了賣身,也就是俗稱的賣b,她的羞澀就更不言而喻了。
狂放的哈哈笑了兩聲,剝開一粒牛肉糖放在最終,嚼了幾下,吞到肚子裡面,不緊不慢的告訴她,“放心吧,不是違法的事情,正經工作,知道你賣藝不賣身。”停頓片刻,起身把自己辦公桌上的水杯拿起來,飲兩口潤潤嗓子,“你嫂子不是懷孕了嘛,一個人在家裡悶的上,所以我就琢磨着,想要你過去照顧她,工資可以由你來開,要多少,只要我覺得不過分,那都可以答應你。”
或許是種驚喜,對於羅琦而言,她現在缺錢用,至於用錢幹什麼,那我就不知道了,也正是因爲驚喜,所以她一時哽咽,不知道如何作答,還得我繼續補充,當時以爲她是想拒絕的,“我看你那天跟你嫂子在一起聊的蠻開心的,而且我也跟你嫂子提了這件事情,她覺得你這個人不錯,很想跟你成爲好姐妹或者閨蜜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