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抿在嘴邊,眼睛禮貌的望着兩個,先從一些平常的問題問起,比如哪裡哪裡人之類的,我是面試者,用不着緊張,白雪姑娘的長毛男朋友是被面試的,看起來有些緊張,哆哆嗦嗦的跟我講話,身子坐的也特別挺直,我都替他覺得累,然後把一本打印好的歌詞本遞給我,上面亂七八糟的,我也看不太懂,不過不懂裝懂的點點頭,誇了他幾句,“確實是厲害,下一個周董就是你了,不過你可別唱什麼雙截棍,要唱就唱更霸氣。”
玩笑話的開開,氣氛輕鬆了一些,聊的也就更開了些兒,長毛男自己也放開了,自告奮勇的要求唱首歌給我聽,我在聽之前,心態是帶着期盼的,覺得他這個原創怎麼也得比白雪姑娘這個要好,等聽了之後才發現,並不是所有寫歌的都能夠唱歌,不過表面上的話還是要說,充當了一次伯樂,點評了一下他的唱腔,說他非常有特色之類的,現在國內音樂最缺少的就是他這一種。第一次會面,大家聊的非常愉快,等聊到最後,我還與他們承諾,儘快的聯繫業界人士,投入越大,回報越大,百分之百盡全力給他宣傳,一次性捧成當紅歌星,長毛男樂的像屁崩開了,四面八方的含笑,白雪姑娘相對來講,笑的則收斂一點兒,大概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我那些誇讚的話,她竟然認爲全是對的,一點兒也不懷疑,看來她是真的上當了。
此次面試過後,有段時間我沒有聯繫他們兩個,白雪姑娘依舊在酒吧裡駐唱,與我見了面,若無其事的打招呼之類的,我肯定是不着急,面試之後就當啥事也沒有發生,他們可不一樣,肯定每晚每夜都興奮的睡不着覺,終於在長毛男的催促下,白雪姑娘逮到機會,單獨同我站在過道里,向我發問,“劉老闆,那個我男朋友那件事情,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
在白雪姑娘把我喊到一邊的那一刻,我已經知道,這女人隔天就要被我吃到嘴裡了,樂滋滋的,脫口而出就要回答她,不過大計未成,不可盲目樂觀,按照原計劃,皺着眉頭,咂咂舌,看起來像經過了深思熟慮,“這樣吧,明天還是去咱們上次面試的那邊,不過先別帶你男朋友過去,有些事情我們先談談。”
說上面這話的時候,我是挺正經的,給人的感覺看起來不像壞人,白雪姑娘人也單純,如此簡單兩句就信了我,次日,很早我便提前到了那邊,準備了很多東西,牀上的軟枕頭,打算到時候做的時候墊在她屁股底下,這樣子會接觸面會更多,舒適度會更高,玩起來會更爽,還有其他的,比如害怕言語上沒有用,給她下藥之類的,繩子捆綁用,紅蠟燭虐待用,等等等等,未必都用的到,但先準備着終歸不是壞事。
那天白雪姑娘穿了她的特色衣裝,粉色的長裙,飄飄搖搖的敲門,我過去開了門,看到熟悉的她,心裡面一陣矯情的笑,慌忙邀請她進屋坐,等她進去了,把門反鎖上,不過是悄悄的,沒有讓她注意到,坐到面試的桌前,先是與她寒暄,瞭解一下情況,“那次面試之後,你男朋友什麼反應,他是不是特別興奮,瘋了似的焦急等待着自己成名立萬。”
話有些俗,白雪姑娘感覺有些兒尷尬,加上有種求人辦事的心態,催着我做這種事情,而不是我趕着他們當明星,點點頭,回答我的問題,“你說的對,他自從那天回去,整個兒狀態都是特別亢奮的,完全沒有心情寫歌,唯一做的就是對着窗口發呆,每天我回到家,問的我第一句都是,那邊有消息了沒有,或者問你有沒有找我談這件事情,我看着心裡都心疼,所以實在不好意思,你幫我們忙的,我還要催着你。”
我衝她笑笑,漸漸開始露出狐狸的尾巴,真面目是什麼樣子,總歸要讓她知道的,點點頭,若有所思,繼而又皺着眉頭,問她,“你覺得你男朋友唱功怎麼樣?和你相比,誰更棒一些,你覺得捧他真的能夠捧紅嗎?”
我原本以爲情人眼裡出西施,自然是完美的,無論是什麼方面都是最好的,突然那一刻才發現其實並非如此,白雪姑娘還是知道她長毛男朋友幾斤幾兩的,人人都有明星夢,渴望被關注,萬衆矚目當然最好,可並非人人都能成爲焦點,聽她回答,帶着不好意思的那種情緒,“我也不確定,不過他真的非常有才華,希望你能幫幫他,給他創造這麼一個機會。”
聽到這,我就豪放的笑了,平白無故的,我幹嘛要幫一個陌生人,這麼一宣傳下去,多少錢都可能打水漂的,搖搖頭,把自己的難處說出來,看到白雪姑娘難過的皺着眉頭,我便順理成章的給她出主意,“其實要我花錢打水漂,我也並非一定不願意這麼做,不過可能需要白雪姑娘你,抽出點兒時間陪陪我,咱們可以去某個度假村,一刻值千金上幾次……”
我這邊話音剛落,話還沒有完全說話,桌上的水就向我潑了過來,閃躲也來不及,還好水是溫水,沒有那麼燙,要不然老子可能一生氣,也不用開它媽的什麼條件,直接摁倒在地上就幹,或者她會匆匆忙忙地跑,不過等她跑到門口,還沒有打開門,我就會把她摁在牆上,依舊是狠狠的幹她,現在則是不慌不忙的笑笑,擡手用手背擦下水跡。
白雪姑娘大概是不甘心就這麼失敗而歸,她也知道她男朋友現在抱着多大的希望,若是這種打擊,也不知道他是否扛得住,只能夠寄望於一杯水把我潑醒,但我笑過之後,非常淡定的衝她繼續講,“你好好想想,我也不是一定要求你現在就答應我,當然了,你現在就答應我也可以,那麼唱片的發行就會提前,這兒什麼都有,你看看,有牀,躺在上面很軟的,還有枕頭,等會兒可以墊在你屁股下面,我技術也不錯,不會讓你覺得難受……”
話越說越粗野,白雪姑娘再忍受不住,茶杯裡已經沒有了水,只能夠用她能夠罵出來的最髒的話罵我,“你混蛋,你無恥,這麼滅絕人性的主意也能想的出來。”
說罷話,白雪姑娘起身離去,我沒有追,因爲我有把握,她會回來求着讓我幹她的,我甚至哪裡都不需要去,她出去之後,肯定不會回家,應該會找個公園冷靜冷靜之類的,因而最後對她說,“好好想想,我就在這個房間裡等你。”
我不是誇自己多麼能幹,但我確實看人還是很準的,不同性格的人,特別是女人,在處理一件事情上,絕對的不一樣,記得以前看新聞,說是不同地區的人在被戴了綠帽子之後的反應不同,其實也有一定的道理,記得比較深的幾個例子,法國老公: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跑去花店買玫瑰九百九十九朵送給老婆,另外再買春藥一大盒,準備重振雄風以挽回老婆芳心。俄羅斯老公: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穿起祖先的盔甲、舉起祖先的長劍,喝下一瓶伏特加,大步流星走到那個男人門前,高聲叫嚷,要求決鬥。日本老公:一夜未眠。第二天下班後直奔小酒館,一杯一杯又一杯,不醉不歸。從此以後愛上酒館,夜夜大醉而歸。
猜測白雪姑娘會在外面選個地方冷靜冷靜,等她冷靜下來就會找我,我就在原來屋子裡等着她,可能稍微有點兒盲目樂觀,等到了很晚也沒有見她回來,因此還特別失落,不僅僅是因爲沒有把她的雙腿給分開,更因爲自己判斷人出現了誤差,好在後來有了彌補,不過這事要慢慢來述說,狠狠搞她,那是必須的。
自從發生了那天的事情,再次見到白雪姑娘不是在酒吧裡,她一直沒有再去駐唱,因此我還懷疑過,她是不是打算徹底與這兒沒有關係,與我沒有關係,真是一個有骨氣的女孩子,情緒裡面有失落,也有更想要得到她的衝動與,一度認爲是永遠不會有機會了,除非採用暴力,但機會來的卻又是那麼突然。
手機拿來電話,漫不經心的去接聽,接聽之前看都沒有看屏幕一眼,對着就是一聲毫無生機的,“喂,哪位?”
對面先是特別靜,靜的好似連根毛掉在地上都能夠聽的到,然後是熟悉的聲音,如天籟間傳來的,“劉老闆,你好,是我,白雪。”
讓我說什麼好呢,興奮的差點兒從地上蹦起來,疾步找個安靜的地方與她聊,不過還算是有剋制,沒有直接跪舔道歉,也正是這樣才把女神給幹到手的,問她,“白雪姑娘啊,你這幾天去了哪裡,一直沒有看到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白雪姑娘用非常非常艱難的聲音,結結巴巴的才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她肯定是下了非常大的決心,自己勸了自己千百遍,這才同意了被我潛規則,“劉老闆,你那天那個提議,我回頭想了想,我準備答應你,要不我們面談吧,還是上次那個地方,我覺得還不錯,你準備的那些枕頭什麼的應該都還在吧。”
她的話這麼一說出來,我就再也忍不住了,腦子裡面全是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的樣子,口水直往肚子裡面咽,然後回她,“行,那我們不如現在就過去吧,你方不方便,你要是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等你有時間再聯繫我。”
既然白雪姑娘選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那也就表示了她不在家裡,換個方式也就是說她是方便的,自然而然答應了我,立刻奔赴房間而去,一路上都在琢磨,等會兒見到她,第一句話說什麼,要不要加重點兒籌碼,不僅僅要玩她,還要虐着她玩,要不然就不幫她長毛男朋友,這種要求答應了,應該沒有必要還堅持不發生那種關係吧,可又有點兒怕,好不容易纔讓她自願躺下來,別回頭三兩句話一激怒,又拿桌上的茶水往我臉上潑。
腦袋裡面想了很多東西,後來不知不覺就到了小區裡,乘電梯上去,看到白雪姑娘已經在那兒等着了,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老早就侯在這兒了,只是因爲沒有撞見我,所以纔不得不厚着臉皮給我打那個電話,先開了屋門讓她進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更舒服一點兒,在過道上說個話都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