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位置,但麥加一直也沒有怎麼說話,看起來挺憂鬱的,正是懷孕期間,需要湊空輔導輔導她,別搞出個產後憂鬱症之類的,趙靜拉着趙敏的手,同她耐心的講,“妹妹,你真應該多來陪陪姐姐的,不是陪我,陪陪我們的姐姐,我馬上要去外地學習廚藝了,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
趙敏懷着好意的看麥加,但麥加卻對她不理睬,等她一看過來,她就轉移視線瞟着其他方向,聽着那邊的對話,“姐姐,怎麼我纔打算過來玩,你就要去學廚藝了呢,好可惜,嗯,以後我會常來這兒陪姐姐的。”
我和麥加一樣,看趙靜和趙敏聊的火熱,於是就不發一言,看着她們聊,聽着趙靜又說,“妹妹,我之所以讓你常來陪着姐姐,其實是因爲姐姐懷孕了,你看看她的肚子,到時候生出來,也是我們的孩子哦,叫我二媽媽,叫你三媽媽。”
或許是趙靜的語氣比較幽默,把在座的人全部都逗樂了,包括麥加在內,不過很快的,她覺得自己不應該笑,表情又繃緊了,我在旁邊就說她,“老婆,想樂就樂出來,幹嘛憋着呢,你要體諒體諒我的良苦用心,知道靜兒沒有辦法陪着你,你一個人待在這麼大的地方會悶,費盡心思又給你找了一個好妹妹,到時候你想吃什麼,都可以指使她去買,像個傭人一樣,何樂而不爲。”
我之所以這樣講話,那是給趙敏打過預防針的,要不然她一個富家千金,受盡了各種溺愛寵愛,哪裡受得了這種話,讓她當傭人,小命不要了,麥加瞪我一眼,裝出兇的語氣,“你說的容易,人家一個富二代,什麼我想吃什麼,她就願意跑腿幫我買,想的也太美了,人家能願意嘛。”
趙敏蠻乖巧的,見縫插針的解決矛盾,態度非常之友好,特別肯定的說,“姐姐,你儘管放心,我什麼都願意的,即便是不爲了你,也爲了你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你的骨肉,也是波哥的骨肉,我能不心疼他嘛。”
或許時間的流逝,它會讓我們忘記一些人,淡化一些事,比如最明顯的白雪姑娘,當初又是跟蹤,又是邀請,費心盡力的,可到頭來,人家連跟我彙報都不用,直接就走人了,一走就是聯繫不到,可把我給鬱悶的,在老子手上還沒有溜走過女人呢,姑姑確實是不容易搞定,有感情左右着,但終究還會是我的,樓梯少婦杜鵑難辦,最後還不是被摁在地上,屁股高翹着給辦了,而且還是與她的閨蜜徐蕊一起搞的。
白雪姑娘讓我搞的挺難堪的,最開始幾天,在酒吧聽不到她駐唱,覺得少點兒東西,但也不怎麼嚴重,時間一長,便令人有了恨意,這也太不把我這個伯樂放在眼裡了,要不是我,她還蹲在天橋底下給人賣唱呢,她的歌雖然好聽,卻並不適合所有的酒吧,酒吧通常都希望人們燥起來,她的明顯是讓人安靜下來,現代的風氣所導致的,誰願意安靜的聽聽音樂、品品小酒呢,基本都是傾向於狂歡的。
她離開這段時間,我一直有聽民謠,聽的比較多的是花粥的,兩個人的風格有點兒像,不過內容還是挺有差距的,白雪姑娘的長毛男朋友寫的歌詞更大氣,讓人產生的聯想更多,而花粥的歌詞更小清新一點兒,舉個例子,她的成名作‘老中醫’,姐是老中醫,專治吹牛逼,頭疼腦熱血壓低,跟我沒關係,你要吹牛逼,不如打飛機,又省錢來又過癮,還沒有壓力,吃點沒關係,喝點沒關係,吹牛逼地那些人,都沒有實力,我出門也打的,有時候也找倆小夥,特麼玩一把3P。
這天晚上,正琢磨着歌詞的區別,突然就想出去看看,纔剛剛推開辦公室的門,耳朵裡就傳來了熟悉的旋律,聲音千真萬確就是白雪姑娘的,趕緊趕過去,走到附近一看,奶奶的,還真是她,她回來了,這下熱鬧了,看我不把她的雙腿狠狠分開搞一頓,聽着她把一首歌唱完,短暫的休息,我衝她招招手,跟她簡單聊了兩句,“白雪,今天剛回來嗎?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
白雪姑娘純純的一笑,春情在風中飄散,不得不說,女人長得漂亮真是一種巨大的優勢,如果你不漂亮,相對於天生麗質的,你可能真的需要付出別人千百倍的努力才能與之看齊,“剛剛回來。”
因爲是簡單聊,她沒有那麼多時間,所以囑咐她,“等會兒你的場結束,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談談。”
同白雪姑娘說完了,樂樂呵呵的回辦公室,禁不住哼起小調,心裡面大概已經有了好主意,計劃如下,先問下她長毛男朋友的狀況,兩個人的感情之類的,以我對他們的判斷,還是比較恩愛的,這個計劃重點就在於他們之間的親密,到時候就提出來幫她男朋友出唱片,做宣傳之類的,先不提出條件,顯得特別偉大,讓她也沒有防備心理,等她回頭告訴了她的長毛男朋友,那邊已經開始樂了起來,也與我見了面,回頭再突然改變心意,如果還想唱片出,那就做出點兒犧牲,抽出幾天時間陪陪我,這個要求聽着應該不算特別過分,到時候白雪姑娘爲了不讓她男朋友空歡喜一場,自然而然的只能夠中招,受老子的支配,兩隻腿要她分多大,她就得分多大。
心裡面想着這些內容,美滋滋的,差點兒笑出聲來,當時粉護士娟娟已經回了家,就我一個人待着,正樂呵着,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蔡淼從外面進來,看我正在哼歌,笑着說了一句,“遇到什麼美事了,高興成這個樣子。”
我有種姦情被撞破的感覺,臉上掛着一絲不悅,指責她,“蔡淼啊蔡淼,也不是我說你,你不能仗着李順是我哥們,你就亂闖亂撞的,就不知道先敲敲門,然後再進來嘛,我看我就是對你太好了,把你慣成這樣子。”
蔡淼被我如此一訓斥,顯得特別不好意思,擡手搔了搔耳旁的頭髮,抱歉的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養成習慣了,以後一定儘快改過來。”
沒有心思聽蔡淼在耳朵旁邊廢話,等會兒白雪姑娘要進來了,到時候被她撞見,或許能夠猜的到老子準備幹什麼壞事,催促她,“你進來有什麼事,趕緊說吧。”
蔡淼一連被我不好的態度下訓斥了好多句,自然也不太高興,拉下臉來,她肯定在想,男人怎麼都這個吊樣啊,一旦女人不再屬於自己,立馬就換了個人似的,把她進來的原因冷冷清清說了一下,關於酒吧衣服採購的,幾件制服不小心被人給搞壞掉了,穿還是可以穿,但不怎麼好看,問要不要換,反正就是幾件瑣事,花也花不了多少錢的,所以我就又訓斥她,別什麼小事都來找我,自己是不是沒有半點兒主見的,一點點小事都拿不定主意。
蔡淼被我幾句訓斥,搞的怏怏離開,當時我也是情緒所導致的,有點兒衝動,這樣得罪了她,可不是正確的選擇,畢竟是最貼心的幾個人之一,到時候或許還會給李順吹枕邊風之類的,很多禍害隱患都是在這種情況下產生的,看來改天要緩和一下關係,要不然會愈發僵硬,如此想了一會兒,繼續琢磨如何把白雪姑娘的雙腿扛在肩膀上,狠命的搞她的事情。
腦子裡面正想着,白雪姑娘的臉蛋就出現在了玻璃門口,手指弓着,輕輕敲了兩下,我示意她進來,待她進來,又熱情的招呼她坐到沙發上,一如既往,她還是穿着自己風格的長裙,自打認識她,貌似就沒有見她換過其他風格,要是她穿的短裙,更別說是齊b小短裙了,從我的位置看過去,絕對可以看到底褲顏色的,但現在上升不上去。
白雪姑娘不卑不亢的坐在那兒,一雙清澈澈的眼神,她雖然被男人做過處理過,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哪裡不是白紙,問她一句,她就回答一句,我則在尋找契機,如何把替他男朋友出唱片的打算說出來,先問她,“據說你男朋友很有才華的,大概寫過多少首歌,如果精挑細選,能湊出一張專輯的數量嗎?”
白雪姑娘對她那個長毛男朋友還是頗有自信的,聊到他也是充滿了幸福感,狀態極其的小女人,而她這個樣子,更是讓我恨的牙癢癢,等着看吧,非把你的雙腿劈開成九十度,搞的你嗷嗷大叫,清純玉女搞成青春,“何止一張專輯,就是三張專輯也可以填滿的,只不過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沒有唱片公司肯簽約他,更不可能肯賣力宣傳,娛樂圈是黑暗的。”
一方面我是想狠狠搞白雪姑娘的,一方面又帶着憐愛,對於美女子,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仰慕感,看不得她難過,點點頭,表示了對她話的肯定,現在娛樂圈確實是黑暗的,處處都有潛規則,不過什麼時候又不黑暗過呢,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樣,而且也不止娛樂圈,什麼行業都一樣,我這不也琢磨着把她給潛規則了嘛,微笑了笑,應該還不算特別猥瑣,“我這裡倒是有個機會,只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來跟我面試一下,出唱片加上宣傳,要花我不少錢,怎麼也要確定一下值不值得花這個錢。”
白雪姑娘替她男朋友歡快的應了下來,卻不知這是一個陷阱,“他願意的,他願意的。”
白雪姑娘畢竟是涉世未深,如此容易就中了我的圈套,這下她算是玩完了,我辦事,我是知道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會成功,總歸她這一次是要九十九死一生,比成語九死一生還要艱辛,她替她那個長毛才華男朋友答應了面試,原本打算地點到時候就在酒吧辦公室,不過後來轉念心裡面再想想,琢磨着,潛規則白雪姑娘不可以在這裡,不方便,她也會掙扎拒絕,所以面試的時候就要想到這個地址。
想來想去,最後我還是決定把地址設定爲小區裡,裡面什麼都有,而且安靜,加上裡面有虐待魏紅霞的氣味,更能激發我的獸性,發信息把地址告訴了她,等到第二天,二人如約而至,特意穿了隆重的衣服,讓我看着暗覺得還挺好笑,在屋子裡,倒了茶水給他們,態度是熱情的,打下個良好基礎,大概人面獸心就是這麼來的。